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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強勢入世

【第八十一章夜叉ソ抱得美人歸】

過完年,王瑩跟小樓就匆匆趕回了進麟,如今看來,鶩金跟進麟雖然不是主戰場,但是要防備支持對方的大族來犯,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芊芊以及在鶩金的所有觀察者已經全部都加持了萬獸之王的力量幻陣,並且早已經混編入鶩金軍中擔任要職,芊芊甚至讓王瑩和小樓帶了龍牙跟小部分弟子去了進麟軍,全部觀察者只剩了入定已久的煌逸和綏綏沒有加持。

冷殤好說歹說勸著綏綏加持人體幻陣,綏綏無動于衷,夜叉見這妮子死活因為不樂意被自己看光,拒絕加持幻陣,想起了王瑩說的霸王硬上弓,試試吧,成了這妞兒估計就到手了,不成大不了被她打一頓,琢磨已定,與靈珊準備好幻陣和加持用的各色晶粉,讓冷殤穿針引線,把綏綏帶到早已準備好的大帳內,冷殤便跟靈珊退了出去。

綏綏一進大帳,就看到一個幻陣,一處溫泉煙霧繚繞,帥哥夜叉同學赤身的在泡溫泉,身上描著的金龍和冷殤的完全不一樣,栩栩如生,多的是一份王者的霸氣。

溫泉旁邊還散落著各色吃食,綏綏大囧,搞什麼搞,都快開戰的緊要關頭,這夜叉居然還有心思對自己用美男計,靠,懶得理你,綏綏掉頭就走,哪知道大帳旋轉起來,繞得綏綏頭暈眼花,沒三眼,破不了陣,找不到門在哪。綏綏氣急,強行忍了,死夜叉。你給我等著,等我破了幻陣,看我不竭了你的皮,還有冷殤,破龍長本事了啊,居然敢聯合夜叉算計我,哼。

綏綏打了個呼哨,巴魯被蛤蟆壓著動不了,夜叉似笑非笑的朝綏綏飛著媚眼,綏綏簡直是一頭黑線。這什麼跟什麼啊,氣死人了,死夜叉,學師傅是吧,你那張臉剛毅有余,柔媚不足,學個屁啊,還蘭花指。指你妹啊,綏綏強行忍住自己現在就沖過去暴搓夜叉的沖動,誰知道溫泉附近有什麼陷阱的,要是下了催情藥,那就完了,要是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估計夜叉已經被綏綏凌遲了。

綏綏平復下來,也朝夜叉扔了個媚笑,瞬間冷了臉扯了布條扎了眼楮,就朝著剛進門的方向走去。哪知道走沒幾步撞了東西,一模一具濕漉漉的男子的軀體。綏綏知道是夜叉,還沒發作。就被夜叉固定了身體強行索吻,被加持了幻陣的夜叉力道大的出奇,綏綏死命掙扎不出,氣急,一口咬在夜叉的舌頭上,夜叉也怒了,小妞真狠啊,平時待你的心,陪著你毫無怨言的出生入死,都白費了,這麼下死勁咬我,手上力道更重,裹著她朝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大床飛去。

「你干什麼?」綏綏話沒說完,被夜叉拍了一顆藥進了嘴里。綏綏更怒,好你個夜叉,居然下藥,「無恥卑鄙下流,死夜叉,你敢不敢正經把我追到手,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

「敢,今天不行,我要定你了。」夜叉冷冷的答道。

綏綏心里更慌了,「死夜叉,你要真這麼要了我,我死也不會接受你的,你這個騙子。」綏綏的身體漸漸軟下去,連叫喊的力氣都沒了,頭暈沉沉的,但是沒有躁動,綏綏知道不是催情藥,無力的問道︰「你給我吃的是什麼,不是催情的麼?」

「你希望我給你吃這個,我有的,要不要來一顆。」夜叉恢復了嬉皮笑臉,晃著手里的丸子。

綏綏橫了夜叉一眼,身上的金甲慢慢就消失的沒有了,綏綏漲的滿臉通紅,丫的,不是催情藥更勝催情藥,真是要了命了,綏綏別過頭不看夜叉,夜叉呆了看了半餉,妞兒真有料也,隨即把蛤蟆跟巴魯扔了出去,情難自禁的在綏綏身上熱吻起來。

「不要,夜叉,不要。」綏綏躲不了,眼淚就下來了,哪怕此時是冷殤也好,為什麼是夜叉。

夜叉起身看到綏綏的淚,拍了拍自己的臉,深吸一口氣,轉身拿加持幻陣用的筆和晶沙,放到床邊,等完全漸漸平復下來,再回頭,眼里已經恢復了平靜。

「你要不想被畫的難看,就不要動,你看看圖樣,你喜歡什麼樣的。」夜叉捧了一沓獸皮給綏綏。

「扶我起來。」綏綏動不了,也不看夜叉,低聲說道。

夜叉找了件自己的衣服披在綏綏身上,一股稻米的味道從夜叉的衣服上散發出來,綏綏悄悄的瞄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夜叉,大眼楮單眼皮還是蠻有味道的嘛,干嘛非學師傅,不倫不類的,現在這樣的認真專注的神情才是夜叉版的嘛。

夜叉一張一張的翻給綏綏看,指點這些圖哪些地方覆蓋了關鍵位置,所以可以變化萬千,想美怎麼都行,只是加持了,後面就擦不掉了。

綏綏看了半天,都一樣,因為都很美,夜叉估計花了不少心思在畫圖樣上,「隨便吧,怎麼不讓靈珊給我畫?」

「她能有我畫的好,你看看她給冷殤畫成什麼樣子了,我給他改了半天才是現在的樣子。」夜叉心里咯 一下,咦,妞兒不會介意吧。

綏綏仿佛沒听見的樣子,看見夜叉惴惴不安的表情,說︰「我信他,兩人在一起連基礎的信任都沒有,還在一起干嘛。」

夜叉笑了笑,這就是我深愛的綏綏啊,又低頭打量了一下綏綏的身體,想了半天,挑了一副花樣繁復的牡丹圖樣和一幅雷翅獅鷲圖出來給她選,綏綏看了半天說︰「這個花能不能少一點,面積太大了。」

「能,你不觸發幻陣,花就都是收斂的,沒有開放的狀態,如果觸發到極致,才是圖樣上這樣繁復的模樣。」夜叉收起了獅鷲圖,又挑了幾個獸皮卷出來指點道。

「好,你畫吧。」綏綏說完,合衣躺下。

夜叉拿筆轉身回頭,看見她衣服裹得好好的。無奈的替她又月兌了,割破手腕取血混了幾十碗各色晶粉,又替她止血包好,才開始在綏綏身上畫起來。

疼,每一筆都巨疼無比,像是生生的刮掉了皮膚上色,綏綏疼的滿頭大汗,一聲不吭,夜叉見狀,加快的畫的速度。等全部畫完,綏綏已經全身是汗,跟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綏綏感覺到夜叉停了筆,睜眼看到夜叉鼻子額頭也沁滿了汗珠,握著筆的手還在微微發抖,勉強朝夜叉笑了一下,微弱的問道︰「好了?」

夜叉眼里滿是心疼之色,取了銅鏡過來給綏綏看。零零散散散發著熒光的花骨朵兒,胸部被很巧妙的利用成留白,沒有動筆,根睫葉片從中間跟旁邊繞了過去,綏綏默念夜叉在畫圖過程中教給她的咒語,花骨朵兒開始迅速綻放。一時間上身連到大腿根部,三分之一的地方,都覆蓋了盛開著的鮮紅欲滴的牡丹,身上也恢復了力氣。

「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蓉淨少情。惟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綏綏默念了四句詩。抬頭看了眼怔住的夜叉,調皮的笑了一下。浸泡在溫泉里,身上總算不是太疼了。

夜叉躊躇著不敢上前,綏綏笑了一下,「怎麼這時候又不敢了?」夜叉反而紅了臉,扭捏了一會,月兌了衣服也下去,和綏綏並排靠著泡著,也不說話。

「你喜歡我什麼呀?」

「怎麼會問金洛一樣的話,沒有理由,就是喜歡,第一眼看見就喜歡。」

「哦,那人家被你看光了,還全身都被你用筆描了一遍……」綏綏偷躲到池子底下的夜叉說。

「沒有全身,沒有沒有」夜叉說著,不知道是不是氣溫太高,就有鼻血掛了出來。

綏綏伸手把他的頭抬起,另一只手冰屬性元氣提起來,放在夜叉的額上,等他止血,這樣一來,兩人就是極其曖昧的姿勢,夜叉好不容易止了鼻血,低頭看見眼前綏綏的胸,鼻血又掛了出來,「仰頭啦,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會有什麼樣子的蛤蟆。」

「哪有,蛤蟆比我色多了好吧。」夜叉伸手把綏綏扯落到身上,也不管什麼鼻血不鼻血,悶聲問道︰「綏也喜歡我的對不對?」

「嗯啊,喜歡一點吧,不過你是你,師傅是師傅,以後不要學他了。」綏綏的長發落下來,濕漉漉的搭在夜叉臉上,俯身吻到夜叉唇上,「舌頭還疼麼?」

夜叉搖搖頭,洋溢著幸福的笑,煌逸,對不起了,你慢慢熬吧,哥們先走一步了,小瑩子的招管用了一半,只創造了一個契機,關鍵還是得綏綏自己樂意才行啊,看來。

兩人又單獨待了好長的時間,才出來撤了幻陣,哪里有什麼溫泉,就是一個用木板隔出來的大水池子,冷殤見二人牽手出來,便要求看綏綏的幻陣,綏綏朝冷殤招了招手,兩人復又進去,留下一臉悵然之色的靈珊默然不語。

「冷殤心里只有綏綏。」夜叉走到靈珊邊上看著她說。

「我知道,殤哥哥只把我當妹妹,我這殘花敗柳之軀又怎麼能配得上她,司徒姐姐挺好的,你們能在一起,挺好的。」靈珊強打起精神,朝夜叉笑道。

「你也會再找到自己的幸福的。」夜叉揉了揉靈珊的頭發笑道。

「嗯,我會努力的!」靈珊也不躲避,這幾個在司徒姐姐身邊的哥哥都很好,自己也要像司徒姐姐一樣幸福。

因為煌逸的關系,鶩金城越來越熱,綏綏身上的龍珠不滅,都一直是滿頭滿臉的汗,滴答著,正午的時候情況更加嚴重,綏綏站著突然覺得有些頭暈目眩,抬頭看見內廷洞府頂部火光沖天,直對著懸在半空的太陽燒過去,隱約可以辨別一只火煌的身影裹著烈焰在火光中飛舞,就好像一柱由火焰組成的龍卷風,就這麼直沖上天。

夜叉飛快找到綏綏耳語幾句,兩人立即分散,背著晶石啟動夜叉早就在全城範圍內布好的冰陣。

煌逸終于要凝成氣丹了。

煌逸的獸身懸在半空中不再動,似乎地面上所有的熱力都在朝煌逸獸身上匯集,鶩金附近的森林因為熱浪,燒成一片,煌逸在烈焰中恢復了人型。一頭紅發無風自舞,將體外的烈焰一點一點抽練成氣,收攏在自己的身體里,凝結氣丹,氣丹越來越實,地面上承受熱力的也越來越小,等煌逸收完最後一絲火焰,天空下起傾盆大雨,煌逸睜開眼楮,巡視著腳下的鶩金城。看到綏綏在南城法陣的陣眼處,正仰望著自己,便朝著她飛了過去。

綏綏見煌逸睜眼朝自己這邊越來越近,俯首單膝跪了迎他,煌逸飄到綏綏身前,將她扯起來拉到自己懷里,說︰「好餓,陪師傅吃點東西吧。」

綏綏心里詫異。死夜叉又騙人,不是說氣丹凝成,可以長時間不吃飯麼?怎麼師傅一睜眼就要吃東西。綏綏哦了一聲,想推開他,推不動,聞到一股陽光的問道。微微動了動鼻翼,真好聞。

這麼微小的動作都落在了煌逸眼里,煌逸松開她,認真的問道︰「有什麼味道麼?」

綏綏抬頭看見煌逸罩著自己。雨水都落不到二人身上,還是那個睥睨天下的臭屁師傅。只是多了一股超凡月兌俗的氣質,簡單的說。雖感覺不太容易親近,但是會讓人覺得干淨溫暖,一張臉美則美矣,除了傲氣,更多的是淡然,綏綏思量了一下,說︰「陽光的味道,很好聞。」

煌逸笑了一下,重新把綏綏固定到懷里,說︰「綏喜歡就好,綏也要早日凝成氣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是綏說的,我一直都記得。」

綏綏看著恍若新生的煌逸,一臉誠摯的表情,丹鳳眼里滿是喜悅的說著情話,怎麼都開不了口在這個時候拒絕,只好轉移話題說︰「不是餓了,吃東西去吧。」

煌逸嗯了一聲,拉著綏綏回了洞府。

大長老帶著在鶩金的觀察者立在門前迎接,煌逸只微微的朝芊芊點了點頭,就直接拉著綏綏進了洞府,夜叉隨後趕到看到這一幕,暗嘆道,果然是不一樣了,連在乎的事情,都少了許多,恐怕文森誰得誰不得,在他心里已經並不是那麼重要了吧。

煌逸找了半天,才把東西聚集齊,開始燒水煮東西,綏綏看見大長老和七長老進來,恭敬的朝二人行禮。

煌逸放下手里的東西,上前朝芊芊規規矩矩的拜了三拜,說︰「煌逸謝師傅教誨,才有今日。」

「逸兒起來,你是文森第一個凝成氣丹的人,可惜觀察者部落落在了龍迪手中。」說著將大長老信物交給煌逸,帶十多個精英弟子朝煌逸跪拜。

煌逸隔空虛扶了一下,楞是沒讓他們拜成,說︰「我心已經不在這些俗務上,觀察者的事情,師傅還是多操心,另選弟子繼任吧。龍牙不錯,是合適的人選。」

綏綏一听,不干了,我去,外邊還有枝龍聯合的大部分的觀察者等著開戰呢,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就是俗務了,見他與大長老說話,也不好插嘴,一臉焦急的站在一邊。

「逸兒,氣丹凝成,文森統一這個事情也不在意了麼?哪你到底在意什麼?」芊芊皺眉問道。

「武道極致,我想知道氣丹凝成之後,再往上是什麼境界,還有綏,我要和她在一起。」煌逸聲音比較輕,但堅定無比。

「那煌戰的血脈呢?不要了?」芊芊聲音隱隱含著怒氣。

「師傅,氣丹凝成,壽命會加倍,血脈延續這個事情,對我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了。」煌逸看著綏綏,臉上現出一絲憧憬的神色,但見她明顯焦慮之態,思量了一下,還是開口問文森現在大致的情況,手上不停,還是在捯飭他那一鍋肉湯。

芊芊嘆了口氣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還想提血脈延續的事情,被煌逸打斷,頭也不抬的問︰「綏的意思呢?」

「我懷疑枝龍會直接過來取鶩金再取日琰跟進麟,到不一定正面與封嵐對戰。」綏綏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夜叉,示意他上前。

「對,我跟綏商量過,狐族中立,枝龍可能會派遣其他的大族拖住封嵐,自己過來鶩金。」夜叉握著綏綏的手朝煌逸說道。

煌逸眯起眼看著二人牽著的手,連夜叉都接受了麼?也不說話,慢條斯理的等肉湯開鍋,洞內十幾號人,都鴉雀無聲的齊齊盯著那一鍋湯,好不容易肉湯咕嘟咕嘟冒泡了,又等著變了顏色,先裝了一碗遞給綏綏,又盛了一碗遞給芊芊,才慢條斯理的自己坐了吃喝,綏綏跟芊芊不知怎麼的,看著煌逸不疾不徐的樣子,就是提不起勁兒去催促。

煌逸吃了半天,見綏綏不吃,重新倒了一碗,一勺勺吹冷,喂到綏綏嘴邊,綏綏尷尬的要死,只好搶了碗,狼吞虎咽的吃完,才想起來,自己早上到現在滴水未盡,這些天心思全在外邊與枝龍族的戰事上面,吃的又少,便朝鍋里又瞟了一眼,煌逸輕笑了一下,拿了她手里的空碗,又裝給她,看她吃完,才看著綏綏跟夜叉說︰「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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