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兩場比試就這麼結束了,兩場比試的場面都是十分激烈,尤其是厲嘯雲和秦戰這兩個魔法戰士的打斗,讓場面看起來格外的精彩,只是他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稍事休息之後原本傷得不是太重的我感覺體內的真氣已經沒有了大礙,而且還有一個驚喜的發現—現在我體內的真氣更加控制自如了,而且我稍稍試驗了一下狂劍術的第三式,如果不是因為身體受了傷,一定可以瀟灑自如的使出來這招狂濤駭浪!也就是這連續的比試切磋讓我的功力得到了鞏固,甚至還有了少許的提升,其實我不知道的是狂劍術作為一種狂暴的劍術,就是要在不斷挑戰比自己強大的對手,往往在危急關頭才能得以提升,這種過程就是狂劍術修煉的最好方式。
雖然體內的真氣已經沒事,但是那些個皮外傷什麼的造成的疼痛自然少不了。但是這些也算不上什麼,自然不用躺在床上修養,況且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讓我躺也是躺不住的。
什麼心思都瞞不住向雨這個鬼靈精,她一把猜出了我的心思︰「吃完飯下午去看看霍風和舒子吧。」
我正想著這件事,听向雨這麼一說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這丫頭真是可愛極了。
我們一起吃完了中飯,下午就趕去了那個急救處,舒子果然已經清醒了,但是霍風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到現在是處于昏睡狀態,不過不幸中的萬幸大夫已經確認他沒有什麼危險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養,好好地休息直到完全好了為止,不過說起來輕松,事實上那至少是兩三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對了,你們來之前還有一個人來看過霍風。」舒子神秘地一笑對我們說道,我和向雨听了這話都是一愣,怎麼除了我們幾個在這里霍風還有其他的朋友麼?
「你們想不到的,不過那個人你們還是見過的。」說到這里舒子干脆賣起了關子,著實把我和小雨的興趣給勾了起來。
「都知道我們猜不到還不快說,再賣關子我一掌往這里打下去你信不信?」看著他那得意的嘴臉我氣得笑了,佯作板起臉舉起右手在他胸口傷處比劃著嚇唬地說道。
舒子被我逗得一笑,一下子扯到了傷口痛得直咧嘴。
看到舒子這副模樣小雨叉起了腰,撅著小嘴逗道︰「這就是報應哦,還不快說!」
舒子點了點頭,看了看我們倆說道︰「楊克!」
「楊克?不敗戰神楊克?」我和小雨都是一驚,瞪大了眼楮不相信地看著舒子,他怎麼會來這里看霍風!我倒是不懷疑他有能力查到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身在何處,只是這個日理萬機的將軍怎麼會對這麼一個學生有興趣。
「嗯,看起來楊克對霍風還蠻不錯的•••」舒子正說道忽然看到小雨咧起了嘴,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于是疑惑地看著向雨,連後面的話也忘了說下去。
「那個•••楊克,不會是•••喜歡•••男人吧?」小雨好不容易才把這短短的幾個字說完,邊說還直咧嘴。這個傻丫頭,霍風的資質本來就不錯又勤奮刻苦,被將軍注意到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再說有學生受傷做將軍的來看看也算是合情合理,真不知道她怎麼會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說他喜歡男人倒不太可能,如果說是對霍風比較感興趣就說的過去,或許是他們之間本來就認識吧。
「怎麼你們這里也有BL麼?」
「BL•••什麼意思?」我疑惑地看著舒子問道。
舒子愣了愣擺了擺手表示沒什麼,嘴里還一直小聲嘟囔著,看他那樣子多半是被向雨的話給嚇到了吧。
「對了,你沒看到今天的比賽太可惜了,小龍打得太好了,啪啪啪啪•••幾下就把那個小美女給打趴下了,末了人家還羞答答地跑了下去,多半是對他有了想法了。」向雨用怪異地眼神看了看我,滿臉調皮地說道。
「小丫頭瞎說什麼呢。」我輕輕地揪著她的鼻子裝作板起了臉說道。
看到這里舒子輕嘆一聲,掉轉過頭去突然哀號一聲︰「Oh,!萬能的主啊,你救救我吧,把這兩個家伙扔出我的視線吧,我快要受不了了。」
雖然前面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一點兒都沒听懂,但是听到後面就知道他是在說我和小雨黏糊得他看不下去了。
向雨蒙起了嘴偷偷一笑,突然在我面前擺出了個極具誘惑力的姿勢,不但用眼神挑逗我,還把那支小巧的尖舌在自己嘴邊來回舌忝了一圈,雖然我知道她是故意逗著做給舒子看的。不過整**作下來,看得我也是目瞪口呆,心跳明顯加快,好像可以都听到它「撲通撲通」地在跳動。
向雨做完像舒子吐了下舌頭,那樣子就像是在說我就要在你面前這樣,看你能拿我奈何!舒子卻不跟她計較,指著我自顧自地喊道︰「大夫,快拿條毛巾來幫他擦口水,快啊•••」
向雨听了一愣,轉過頭來看向我這才發現我眼神直愣愣地盯著她在那里呆住了,不料她臉倏地一下子紅透了,羞得跑了出去。
「還不快去追!」舒子躺在床上使勁地夠著腳踹了我兩下,我才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小雨已經跑了出去,看著舒子瞪著雙眼楮連忙「哦」的一聲木然地點了點頭就往外跑了去。
「我後天再來看你!」剛跑到門口我猛地想起來,回過頭對舒子說道,說到這里臉色一淡,心里又默默地加了一句「如果打完最後一場還能來的話。」
我沒說舒子卻已經明白,躺在床上面色一緊︰「後天是和他打?」
我點了點頭,想起了那個在比試台上目空一切的男子。
知道我的心思,舒子笑了笑說道︰「敢于挑戰才有進步。記住,他狂妄你就要比他更狂妄。因為你是狂劍的傳人,這麼拽還不夠你臭屁的啊?」
「啊?」我愣了愣轉而說道,「不過他受了傷,都不知道後天能不能上。」
「別想了,你快走吧,再不去追小心被別人追走了。」舒子不再多說,揮了揮手示意再見。
我笑了笑點點頭,轉身就往外跑。
「哎呀,是誰啊,慌慌張張地去投胎啊。」不料還沒跑出兩步就一把撞上一個大夫模樣的女子,惹得一陣叫罵,我看她手里拿著一條毛巾咧了咧嘴,連忙賠了不是趕緊溜了。
「誒,這什麼人啊•••」那女子又罵了聲這才轉過頭對著房間問道,「是誰要毛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