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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分別在即

休息了幾日,在少帥的指揮部盤桓幾天,看到了大量義勇軍涌進了東北,雖然我的不對已經撤出來了,可是全國民眾的抗日熱情並沒有消退,一支支義勇軍不斷地向東北開去,我命令部隊派出軍事教官在北平、保定、熱河、錦州將這些義勇軍逐一整編訓練嗎,不合格的堅決不放入東北,去了也是送死,打仗光有激情是不行的,還要有戰術,技術,優秀的指揮員等等條件和因素,同時我的部隊也迎來了全國熱血青年大批的加入,每天都有上萬的男女青年加入,部隊恢復很快,到了11月中旬,部隊各建制開始重新恢復,全軍總人數恢復到了30萬,大量的老兵被提升為軍官,不過軍官還是奇缺,就等著傷兵回來填補,訓練已經開始,想要恢復原來的戰斗力還得需要最少半年的時間!不過,我在易安華的催促之下,在11月初就動身了!

一九三一年11月初,天氣寒冷無比,我和易安華站在北平火車站上,等著少帥調來專列,送往南京區服刑,判決書已經下來了——監禁!

具體的時間沒有寫明,也許是一年,也許是一輩子……

我看著易安華的軍階,少校!笑著問道︰「怎麼,被水煮啦?」

易安華沒好氣的回答道︰「你小子就是個災星,誰遇見你都跟著倒霉,听說陳將軍為了你的事求了好幾次委員長,可是叫委員長給罵了一頓,他馬上就要大婚了,這不是給他添堵嗎?」

我一愣,問道︰「陳師長要結婚啦?我怎麼沒听說?」

易安華撇了撇嘴回答道︰「請柬就在我懷里,你要不要?」

一副沒有好處我不給的架勢!

我舌忝著臉嘿嘿一笑,問道︰「要啥好處?」

易安華打趣道︰「日本娘們來幾個…」

「成!還有嗎?」我問道;

易安華有笑著說道︰「佐刀一把!」

「成!」我又回答道;

易安華一愣,接著又說道︰「叫我官復原職!」

「沒問題!」沒有絲毫的遲疑,我立刻回答道;

「真的?」易安華激動的回答道;

我模了模下顎,回答道︰「這事需要表演一下,還有你得發現點有價值的東西!」

「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易安華問道;

我想了想,回答道︰「比如我打死石友三的那個小隊,還有那種作戰模式,有沒有興趣搞一下?」

易安華一愣,馬上意識到這是自己人生中重大的轉折,連忙問道︰「你的意思是?」

我笑眯眯的回答道︰「你有兵員,我有技術,我們倆聯合,將會天下無敵!」

易安華笑了笑,錘了我一拳,說道︰「你是沒有那麼好心的,說說還有什麼打算?」

我看了他一眼,說道︰「部隊打殘了,委員長還不將我的部隊整編嘍,雖然岳振、林守業、羅世文、方楠、姚杰的部隊不至于被整編,可是石友三的部隊怎麼也不能放過吧!這讓我怎麼對得起才死的石友三吶!」

易安華大罵道︰「你丫的太無恥了吧?把人打死還要對得起人家,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我指著他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罵我,老子給你送倆四十歲的日本娘們,累死你!」

易安華飛起一腳,向我踢來,罵道︰「老子先廢了你……」

一陣嬉鬧,只听得警衛喊道︰「敬禮!」

我和易安華一愣,連忙停了下來,回頭一看,只見少帥領著很多的將領來送行來了,我也看到了方楠、林守業他們,還有秋水仙等老婆!

我敬完禮,埋怨道︰「不是說不要來送的嗎?老子去服刑,又不是去領賞,這麼熱鬧干什麼?」

少帥苦笑著說道︰「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百姓都來了,我們不來不行啊!」

我一愣,只見無數條橫幅打了出來︰

「抗日英雄郭雲山將軍,謝謝你!」

「愛國!愛家,愛民眾!郭將軍,我們愛你!」

「虎父無犬子,郭將軍實為白起托生,殺倭平寇,壯我山河!」有點亂!

「…………」

一條條橫幅,看在眼里,讓我淚流不止;

我抱拳拱手說道︰「鄉親們,兄弟能有今日的成就是委員長,少帥栽培出來的,沒有他們我啥也不是,大家要相信政府能夠領導我們抗日,委員長是我們的領袖,他有全盤的計劃,可是兄弟我雖然憑一時血氣之勇殺了點鬼子,可是卻打亂了委員長他老人家的部署,兄弟是罪人吶,另外,關外遺棄我弟兄數十萬兄弟的尸體,沒有埋葬,望大家拖拖人,幫幫忙,找人給他們埋了吧!我在這里謝謝大家了……」

說完,噗通一聲,我跪了了下來,「嗚嗚嗚……」

「噗通噗通………」

所有帶軍餃的官兵,跪倒了一片,一跪,跪碎了所有百姓的心,百姓們連喊帶叫︰「使不得,使不得呀,老天那,這日本人是造的什麼樣的孽呀……」

少帥率先站了起來,說道︰「我…我…我……」

「噗」的一下,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仰面便倒,我一下子扶住了他,少帥哭得像孩子一樣,對著我說道︰「小…小山子,我…憋屈呀!」

我慘然一笑,回答道︰「少帥,吉林、黑龍江還在戰斗,你可不能倒下呀?」

少帥的眼楮一亮,咳咳,咳嗽了兩聲,堅定地說道︰「對,我還要堅持,殺死一個小日本也是好的!」

這時候,火車來了,是少帥的專列,我看了一眼,苦笑著說道︰「有點太囂張了,換一輛吧!」

少帥點了點頭,一招手,找過來站長,另外安排了一列臥鋪車廂,「保護」的人就不用派了,易安華帶來的人就有一個連的中國憲兵,可以說是國家元首級的保護了!

我走到了秋水仙的面前,說道︰「好好保重!」

秋水仙淚水漣漣說道︰「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我摟住了她,撫著她的後背,想將她融進我的身體,眼淚禁不住的流了下來,兒子尚未出生,老子就要下大獄去了,征戰為何?不由得沉聲說道︰「無論男女都叫郭愛秋吧!」

「嗚嗚嗚……」

都哭了起來,扁小樂忽然哭聲最大,我抱著她揉了揉她的,含著眼淚,笑著說道︰「哭啥!」

扁小樂抹著眼淚回答道︰「我也懷孕了,可是按照你起名字的規律,我的兒子豈不是叫郭愛扁,我可不想叫我的兒子天天挨扁……」

「哈哈哈……」

他女乃女乃的,老子都笑噴了,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罵道︰「你個小迷糊,你不會起郭愛樂什麼的?」

有歡笑,有惆悵,分別在即心最傷!

我上了火車,透過車窗,像送行的人們招了招手,眼淚又一次的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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