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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給你打個樣兒

岳遠看到我已經恢復過來了,招呼大家上桌,我跟著岳蘭後面慢吞吞的向桌子那邊走了過去,這丫頭向打了勝仗一樣似的,邊走小蠻腰還扭了起來,回頭對著我小聲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姑女乃女乃說到做到……」

說完,拿起酒壺來到了師傅岳振的身邊,說道︰「爹!我給你滿上……」

我從她後面繞了過去,張開大手照著她的狠狠一抓,「啊……」

一聲尖叫響起,我趕緊到了自己的座位,坐到了師傅的對面看了一眼師傅,心中暗道︰「我靠!太夸張了,丫頭將酒倒了師傅一臉!」

岳遠和扁醫生坐在我的兩側看到了我的小動作,都嘿嘿一笑,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師傅岳振不樂意了,抹了一把臉,說道︰」丫頭,你不是故意整你老爹我的吧?」

岳蘭的眼圈一下子紅了,嘴里嘟囔道︰「不,不是…他…我要殺了你……」

說完,就拿著酒壺要砸我腦袋,關鍵時候,師傅喊道︰「站住!你敢?」

我此時大義凜然的站了起來,說道︰「師傅,是我不對,這樣吧,自古一報還一報,我既然模了蘭兒姐的,還是叫她模回來吧,我吃點虧……」

除了岳蘭羞愧難當之外,放下酒壺跑了,其余三人愣愣地看著著我,心里都在合計︰「丫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過了一會兒,岳蘭從屋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 面杖,我趕緊坐下,

腦袋剛挨了一 面杖,我不想再受傷;

師傅這時喊道︰「蘭兒,你這是干什麼?還不趕快給少爺倒酒?」

岳蘭回答道︰「爹…那啥,這人太賤,俺給他  ……」

師傅勃然大怒,叫道︰「你放肆,一個姑娘家的整天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

我感動的眼淚哇哇的往下淌啊!站起身從岳蘭的手里一把搶過來酒壺給師傅到上了,激動萬分地說道︰「師傅,你以後就是我親爹,啥也別說了,我先干了……」

師傅連忙站起身,回答道︰「高攀了,高攀了,少爺你坐著喝,你坐著喝……」

我喝完了,拿著酒碗,回身看著岳蘭,說道︰「蘭兒姐,咱們1920年就認識了吧,結識了這麼多年,我又當了四五年的傻子,耽誤了您的青春,小弟先給你賠個罪;其實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要不你怎麼現在都沒有嫁呢?是不是,師傅呀?」

四人臉色一變,師傅的臉色更是一黯,嘆了口氣,回答道︰「少爺呀!有件事忘了跟你商量,就是…就是…蘭兒下個月出嫁……」

「喀喇」一聲,我的耳邊仿佛炸響了一道驚雷,將我擊的定在了那里,手里的酒壺「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我努力地壓住火氣,眼楮通紅,一字一句的問道︰「誰-的-主-意?」

說完,將後腰別的手槍輕輕地放到了桌子上……

扁醫生和岳遠紛紛站了起來,勸說道︰「少爺,萬事好商量,不要…」

馬上我就將他們倆人的話頂了回去,說道︰「滾!有你們的事你們給我在這坐著,沒事遠點散子!」

扁醫生撿起酒壺,倆人倒上了酒,喝了起來,淨看事態的發展!

師傅憋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是我,是我的主意!我是因為山里過不下去了才…才想到……」

我啪的一聲拿起手槍,一把薅住了師傅的脖領子,眼楮通紅地看著他,嘴里罵道︰「老東西,山里窮,你不會想其他的辦法,敢賣我的女人,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崩了你,叫你徹底解月兌?」說完,槍機慢慢地被我扳開……」

岳蘭像瘋了一樣,掄起 面杖奔著我就來了,我一個側踹將她送出去5、6米遠,大叫道︰「你給老子在那呆著!」岳蘭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掩面嗚嗚地哭了起來;

岳遠沉聲說道︰「我是個職業軍人!」

我一听氣樂了,松開了手,說道︰「倒酒!」

扁醫生連忙倒酒,我喝了一大口,說道︰「狗屁!你就是土匪,而且還是最衰最窮的土匪,要通過女兒聯姻才能活下去的土匪,蘭兒賣完了,你還準備賣誰?」

我指著扁醫生和岳遠問道︰「你?還是你?」

倆人表現出了一股寧死不屈的威武模樣,我坐了下來,說道︰「師傅,你老了,就讓徒弟教教你怎麼當土匪!老子給你打個樣兒,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土匪!來人,給老子報賬!」

岳遠說道︰「就剩200多塊大洋了,馬上就要到年根兒了,如果沒有其他進項就挺不過去了……」

我核計了一下,想起了後世收紅包的事情,頓時有了主意,說道︰「新年,殺兩頭豬,弄個七八個菜一壇子酒,這一桌需要多少錢?」

岳遠回答道︰「3塊大洋就行,5塊大洋也可,就看你要弄什麼樣的標準?」

我皺一下眉,問道︰「山里的兄弟都熟吧?」

扁醫生回答道︰「都是一個鍋里的吃飯的,熟得很!」

我搓了搓兩只手,笑呵呵得說道︰「那就好辦了,來最便宜的,怎麼便宜怎麼來,另外他們想要自己掏錢買,我們就賣好一點的,三個大洋的酒席就翻2倍,記住什麼都翻2倍就行了!」

倆人互相看了一眼,暗暗地豎起了大拇指,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您可真夠黑的!」

我心里合計︰「要是按照的價格翻的倍數,老子這也就算是內部傾銷價,沒辦法都是熟人,沒敢下死手往狠了砸!」

這時候扁醫生忽然問道︰「那以什麼名頭邀請他們?總不能就說新年殺豬吧?」

我看了趴在地上哭泣的岳蘭說道︰「告訴他們,就說我師父嫁女兒提前辦了!」

「不行!」

「不行!」

師傅和岳蘭倆人異口同聲地持反對態度,我笑嘻嘻的喝了一口酒,說道︰「反對無效!」

師傅說道︰「我不能賺弟兄們的血汗錢!」

我氣得渾身哆嗦的回答道︰「你認可把蘭兒嫁出去,也不敢放下架子去賺錢,你算是什麼父親,今天老子我就告訴你了,要麼同意老子的建議,要麼你就去奉天去給老子賣去,你敢打我的蘭兒的主意,我現在就崩了你!」

說完我也不等他回話,轉過頭來向著蘭兒問道︰「你什麼意思?」

蘭兒知道我在維護她,一看我嬉皮笑臉的的樣子,惱羞成怒回答道︰「你要是打著我的名頭去…去撈這筆錢,我就去死……」

我對岳遠使了個眼色,岳遠走過去扶起了岳蘭,用教訓似的口吻說道︰「姑娘家年紀輕輕的什麼死呀活呀的,少爺又沒說要把你嫁給那個海家,是不是少爺?」

我又喝了一大口酒,說道︰「你要想死,我今天晚上就成全你,保管要你欲仙欲死……」

岳蘭听完那之後,滿面通紅,一跺腳,嘴里嘟囔道︰「二叔,你管不管,他欺負我!」

岳遠拉著她走了過來說道︰「小夫妻倆,床頭打架床尾和嗎?別鬧別扭了!」

岳蘭的笑臉更紅了,低著頭不說話另兩只的手手指在下面繞啊繞啊,有歡喜,有向往,亂得很!

扁醫生一本正經的的說道︰「少爺,傷還沒好,要節制呀?」

我剛喝一口酒,一下子噴到了對面師傅的臉上,連忙擺手示意不好意思,立刻踹了扁醫生一腳,罵道︰「你丫的給我送點藥不就完了嗎?」

扁醫生連忙說道︰「好、好!我回去就給你抓副藥,保準你……」

我立刻打斷道︰「行了!你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閉嘴!那個山里來的兄弟裝備如何?」

岳遠看了我師父一眼,說道︰「很不錯,一般人手里都是一人一馬兩支盒子炮,重機槍、輕機槍也不少,就是淘汰下來的好東西也夠我們用的了!」

我大手一揮,說道︰「行了,他們進院們的時候都不許帶槍,在門口弄個屋子,槍都寄存在里面,和馬匹一起都扣下……」

師傅喊道︰「不行!那可是弟兄們吃飯的家伙,你這是敲詐勒索!」

我又把手槍拿起來了,對著他,嘴里嚼著牙簽說道︰「老東西,這里沒你說話的份,我只知道我現在快要活不下去了,老子要是活不下去誰也別想好過,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被賣到奉天去,我不是嚇唬你,不過既然你是我師傅,我給你個面子,老扁,買些毛驢回來,叫弟兄們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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