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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96卷 第三章 觀眾還是要當的

一個月是很短的,對于雅典娜而言,因為她是充實的,大概對于她現在的階段,反復的練習是質變的基礎;一個月是很長的,對于我而言,因為除了與雅典娜天天深入交流和浪費糧食以外,我和冬眠沒有什麼區別。

然後,他們要回家了,在日本的家——小椎說好了在那里等著的。

我問雅典娜為什麼會家在日本?她理所當然地說︰「我的副業是歌手,而且唱的是日文歌,難道要我工作之余在酒店睡覺?」「可是……為什麼不在中國發展呢?」我不甘心。雅典娜再一次理所當然地說︰「拜托!我的職業是格斗家,中國的八卦能力能讓我安心專研武道嗎?」

我點點頭,沒再說話。人家全勛還為了搶雅典娜的演唱會票弄了個骨折而錯失參加的機會呢!怎麼把這都忘了?呵呵,呵呵!而且,日本對藝人私生活的保密程度至少比中國……還是不要比了吧?

在我無辜的眼神下,雅典娜不由分說地帶上我一起,而鎮元齋老人家嘛……恐怕還沒有打消收我為徒的念頭,也就沒說什麼了。

一路上,看著中國的山山水水,形形色色,讓我有一種這就是原來世界的錯覺,但是,的確是95年,身邊的也的確是雅典娜,至于身後那個醉眼朦朦的老人家,算了,說好听點——大智若愚吧!

東京不知不覺就到了,因為我和雅典娜一直是歡聲笑語的。也許是對于精神力的專研佔去了太多時間,雅典娜對很多事物都是視而不見的,當我和她說起時,才一臉興趣的凝听狀,這讓我憑添幾分好感,這年頭,為冷門的事業認真而迷戀的人太稀少了!

在人來人往的成田機場,我無意間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向登機的方向走去——紅發,新月!八神庵?可惜我沒有去確認,因為我不認識路,必須跟著雅典娜,再說,就算我跑去確認,是八神庵,又能怎樣呢?八神庵VS雅典娜,誰更有安全感是明顯的!八神?以後再說吧,要謹慎,謹慎!

對于日本,或者說日本文化,正常的中國人都是有些不感冒的,而我還算正常。所以我老覺得與周圍格格不入,直到到達雅典娜的家時,我似乎有了松了口氣的感覺。

然而,我不得不又提起一口氣——小椎從第一眼看到我和雅典娜笑臉相向後,看我的眼光總讓我有點心驚肉跳,難道這小子年紀輕輕就有了劃分情敵的意識?

正當我不知該說什麼時,鎮元齋終于發揮了一點作用了︰「拳崇呀……在外面游歷了一段時間了,有什麼收獲?這次我們不求什麼勝利,只要你們能突破自己就很好了,你們還小,前途是很遠的……」

雅典娜悄悄向我錯了一步,小聲耳語︰「快!做出不經意的樣子,慢慢後退,向二樓的樓梯靠過去。」

鑒于她鄭重的語調,我堅決執行了。當我做完她的要求時,雅典娜拉著我,一個箭步向樓上沖去︰「師傅!我和合冰上去討論一下超能力的一點兒小問題,您繼續!」

我茫然地跟著,無意間回頭看到小椎一臉無辜的看著地板,仿佛竇娥一般……

「終于逃月兌了!」雅典娜一聲歡呼。

「究竟怎麼了?」

「剛才是師傅長篇大論的先兆!你沒煎熬過,不知道他的厲害,等幾個小時後,你看看重獲自由的拳崇的樣子就會知道該怎麼感激我了!」雅典娜往床上一坐,「不過,我也確實要和你談點事情。」

「什麼事?」

「你究竟有沒有參加的願望?」雅典娜很嚴肅地說,那樣子讓我一愣神,很美呀!

「……為什麼這麼問?」

「這一個月來,我很用心地教你了,我看你也是在用心地模索。但是結果呢?你連凝聚一個精神力球都做不到,雖然你有超能力,但是大概是很難運用了!沒有了精神力,你和一個普通人差不了多少,一個差不多成年的普通人要進入格斗家的世界,你知道有多難麼?」雅典娜頓了一下,「我知道你雖然不願意和我做師兄妹,卻對格斗家的稱謂有著一種向往,也許你不會承認,但是呢,我是不會看錯的,因為,我也是這樣的人。區別只是我已經了解了格斗的魅力,而你,還是個門外漢。」

「雅典娜……」我仔細地看著她,「你……真的只有十五歲?」

「呵呵……快滿十六了!」雅典娜咯咯笑了起來,「別以為我怎麼怎麼樣,這只不過是因為我是專業的——和你相比。」

我欣賞了一下她的笑容,然後說︰「那好吧!我可以問一下,你在格斗界的水平如何?」

「除了日本隊的草雉京以外,任何人我都有機會戰勝。」雅典娜想了想。

「這麼強?」我月兌口而問。如果那些的數據我沒記錯的話,雅典娜絕沒有自稱的那麼強,但是,她又不像在說謊。

「只是有機會而已,高手之間的勝負往往在幾招之間。」雅典娜究竟是參加過一界的人了,話語間的神情讓人不得不信。

「那我……可不可以當你們的啦啦隊?看看你們的高手過招也是一種財富嘛!」事實上,我打的主意是看看游戲中的水平,哦不,應該說是那些游戲高手操縱的角色的水平,和這些真人究竟是誰更厲害一些。

「當然可以呀!」雅典娜雙手一拍,「這就算抵消你跟我們吃住的工作吧!你可要用心喲!」說著,她似想起了什麼,「還有,雖然不是你的錯,但是你不得不承認你闖進過我的臥室,這件事我們以後再算吧!」那種狡黠的笑容又一次展現。

「啊?」我吃了一驚,不是因為她的話,而是驚訝于她狡黠的笑容也能這麼美麗。

難道……我正開始漸漸愛上她了?雅典娜還為成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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