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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

難道有貓膩?不過,即使是隨從打扮,也是難掩一身的非凡氣質。

只是那兩人,在如此場合都能開小猜,這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

南宮俊霖對這個長相俊美,身材瘦弱,氣質不凡的隨從,可謂越發好奇了。嗯,既然知道她出自哪里,也後也不怕找不到機會接近。

此時的南宮俊霖對自己很是不解,為什麼會對這人感興趣?而且還念念不忘。難道就是因為他特別的言語和純善的行徑?

南宮俊霖一手端起酒杯,視線望著樂正宛央的方向,腦子卻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緒…

樂正宛央此時正是無聊加郁悶,早知道就不要來參加這個勞什子宴會了。因為沒有見識過正兒八經現場版的皇宮宴請賓客,所以很少好奇,結果,跟電視上也沒有什麼區別,無聊啊無聊。

看著莫凡用腳劃出的數字,白眼一翻——不對。

兩人不約而同的用腳將寫出的數字一抹——重來!

墨塵一邊觀察著邱信義這邊的反應,一邊也隨時注意著樂正宛央的動態,知道今晚委屈她了,心里很是心疼啊。看著兩人的動靜,心里閃過無奈,他的宛兒怎麼就這麼可愛呢?不過,不管什麼樣的宛兒,都是他的最愛——眼里滿滿的都是寵溺和疼愛。

只是,總感覺有道視線從斜上方遠遠傳來,抬頭正發現南宮俊霖那飄忽的視線和迷茫的眼神。

墨塵心下一緊,難道南宮俊霖對宛兒?他們認識?是什麼時候的事?他們根本沒有機會見面啊。

不難怪墨塵大驚小怪,草木皆兵。實在是他太在意樂正宛央。而樂正宛央作為現代的女子,與當前封建社會的女子有很大的不一樣,即使什麼都不做,也很容易吸引別人的眼球。

他雖然相信樂正宛央對他的感情。但是,別人覬覦自己的女人,心里始終是很不舒服的。尤其對方還是當前「唯一」的皇子,如果真的是自己猜想擔心的那樣,難保別人不會利用權勢…

不行,得將宛兒看牢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早點將她娶回去,這樣才徹底放心——誰讓他的宛兒獨一無二太過優秀了呢!

而這邊南宮啟賢吩咐下去為邀約國的二皇子——邱信義,哦不,既然承認了身份,那麼就應該是西門信義重新設食案。可是剛一吩咐下去,卻是被西門信義回絕︰

「謝皇上,不過,在下覺得這里很好,無需麻煩。」

「二皇子…」臧可為本來以為西門信義幾人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麼之後就會回到他們的隊伍,對于攬星國皇上的話,甚是感激,卻沒有想到二皇子卻又拒絕與他們為伍,這又是為何?難道對于以前的眾多事情耿耿于懷?

——其實皇上也有他的苦衷啊。

臧可為自認自己閱人無數,看人甚準,對西門信義的為人和品格是非常滿意。在邊關相處的那幾年,對于西門信義也有了大致的了解,也正因為如此,才讓他另眼相待。如若不然,以他的性格,即使多方是皇子出身,他也不一定會買帳的,比如大皇子西門令迦。

淡淡的掃了一眼面前的幾人,臧可為是一臉受傷與落寞,眼中還有那沒有消失的擔憂和著急。身後的使臣則面色各異,有為難的,有期待的,也有一臉不屑看好戲的。

西門信義將這些都看在眼里,對這些人,心里大致有數了。只是,暗自覺得好笑,西門硯這次怕是早就算好的吧。

因為他已經清楚他以及娘親這麼多年來的承受了多少委屈,隱忍了多少辛酸與不甘。雖然他覺得只要娘親平安幸福,其他都無所謂,那所謂的身份根本與他不重要——他壓根不屑也不願意步入皇室的爭斗…

可是,他們卻步步緊逼,讓他想要陪著娘親過上平淡安穩的日子根本不可能。

而西門硯分明就是算準了這點,料定他經過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想明白了很多,肯定會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面承認自己的身份——這也算給彼此的一個台階。

想到此,再看臧可為幾個——他西門信義也有他的堅持和原則,不過,他的身份確實尷尬,為了不給將軍府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也就順水推舟︰

「也罷,既然本皇子是邀月國之人,那就隨你們一起吧。」西門信義淡淡的說著,與世無爭仿若謫仙,帶給人的感覺卻是不容小覷的王者氣質。

樂正宛央的視線終于從那盆黃果蘭中退了出來,看著一臉平靜的邱信義,不,如今邀月國尊貴的二皇子西門信義,突然才發覺原來這貨也是這麼的高貴——是因為身份的轉變?還是自己曾經不曾關注過他?

不過,不管哪種原因,如今的西門信義那耀眼的氣質,確實不容人忽視——人,果然需要身份和衣物來著裝飾。

西門信義緩緩的站起身,與墨塵點頭示意。在邁步離開之際,回頭看了一眼樂正宛央,以後,也許就沒有機會在一起了吧?哪怕在身邊默默的關注著她…忽然又自嘲一笑,他本來從頭到尾都是自作多情,從最開始就知道這女子不屬于自己,也不是自己所能肖想的。只是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終讓自己泥足深陷…

這樣也好,離開,或許是治療自己心傷的最好辦法——雖然他早就看清了自己的身份,告誡了自己,也明白了感情的事是不可強求…

于是,西門信義恢復了那高貴的氣質,邁著沉穩矯健的步伐,朝著給他準備好的位置而去。

「哈哈哈,恭喜邀月國,也恭喜二皇子。」南宮啟賢也不管下面的百官是何反應,直接將這段插曲給拉過。放佛剛剛只是一群舞姬前來獻舞了一曲。

下面的百官可就心聲各異了︰

這西門信義是怎麼回事?怎麼之前沒有听說過?

是啊,怎麼坐在威武將軍的位置上?難道他們私下有接觸?

之前听說陳將軍送遣人質回京,後來卻沒有反應了,難道這二皇子?

噓,這話可不要隨便亂說

…。

而上首的司馬如煙和右手上方的司馬昌想到的可就不是這些了。

兩人相視一眼,皆是看到對方眼里濃濃的疑惑和不解︰

這人是怎麼回事?

皇上對此事好像不感興趣,甚至一點都不在意,難道他事先知道?或者,這本是他的計謀?

這幾天,司馬如煙明顯的感覺到南宮啟賢的轉變,具體說是哪里的改變,她又說不上來。

是氣質?還是處事的魄力?或者是對她的感情?以前對誰都是若即若離,時好時壞,這些大家都知道的,但是表面上還是會維持寵溺,尤其是對她這個皇後,可謂相敬如賓。

可是這幾天,對她,在不直覺中也開始了生分和疏遠,這讓她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轉念一想,這麼多年了,南宮啟賢是什麼樣子的,作為結發夫妻枕邊人,她是最為了解的。雖然一直都是被他們拿捏著,但是卻從來就沒有表現出什麼,可千萬別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差錯啊。

霖兒已經這麼大了,作為南宮啟賢的唯一兒子,卻遲遲不肯立為太子,如今那小雜種更是出現了——不,她必須早點為霖兒打算,為自己打算,為整個司馬家族打算。

司馬昌心里也是憤恨,這都只剩半條命的南宮啟賢還想垂死掙扎?這麼多年了也沒有跳出他的手掌心,現在亦然。很快,很快他就可以實現父輩的願望,讓司馬家的血脈站在那最高的位置,呼風喚雨了。

趁著陳墨傷重仍然昏迷不醒,也趁著使臣來訪這個節骨眼,不管他們今日商談了些什麼,他都必須加快行動了。嗯,他要好好謀劃一下,趁早一網打盡,早日榮登大堂…

眼楮微眯,猶如獵豹一般,仿佛穩操勝券般,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既然是宴請賓客,怎麼可能沒有歌舞助興呢?

「二皇子,邀月使臣,各位愛卿,大家隨意,不要客氣,今天是個好日子,不醉不歸。」南宮啟賢故意一副酒色糜亂的表情,不過今日,他確實高興。

一來困擾他多年的戰事有了眉目;

二來身體已經大有起色,不日就要康復;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他的另一個兒子,他與冉兒,這個一生最愛的女人一起生的兒子,那是他的驕傲——據今日收到的消息,加入風雲軍不過兩月不到,卻是進步神速,前幾天第一次上戰場,就體現了一個大將之風,沉著冷靜,指揮如神,雖然只是一場小規模的摩擦,但是卻贏得了大家的贊賞以及眾多將士的信服…

隨著那管樂聲起,舞姬翩翩起舞,宴會的氣氛推向了*。

百官也將之前的疑惑納悶拋之腦後,推盞敬酒,氣氛很是活躍。

樂正宛央之前還一臉期待興奮的看著場中央起舞的舞姬,但是漸漸的也就沒有了興趣——原來宮廷宴席也不過如此,舞姿沒有新意,那樂曲對于古代人來說可能是清新喜悅,但是對于她這個現代人來說卻是沒有什麼新奇。

百無聊奈,繼續與莫凡斗法,她就不信了,今天非要分出個勝負。

南宮俊霖一直小心的注視著這邊的動作,對樂正宛央越來越感興趣,不管是促狹一笑,還是無聊白眼,甚至是那時不時對座位上的人的關懷輕語,都莫名的有股強大的吸引力,以及…那小小的嫉妒…

很是好奇他們和旁邊的人在干什麼。嗯,這樣的人在身邊,也不怕無趣。只是不知道這人是什麼身份,如果只是隨從,如果去問威武將軍要一個人,相信還是可以的。這個需要好好的計劃計劃。

好吧,墨塵此時的心情非常的不爽,就差炸毛將對面的南宮俊霖眼楮戳瞎,順便打得他認不出爹媽。

如果現在他還沒有看出南宮俊霖對宛兒的企圖,那麼他這個男人就白當了。

墨塵不斷的深呼吸,輕吐氣。在心里將南宮俊霖恨個半死,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對面的南宮俊霖都被他千刀萬剮了。

------題外話------

好吧,飛雪最近工作什麼的一大堆,愁死個人。

從早到晚不說,還得加班,人手緊缺,有木有!

然後還要抽時間點滴調身體…繼續短小君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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