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坐下後,張麗就向張子文點了點頭,張子文站起來說道︰「各位,雖然我們還沒做自我介紹,但相信你們已知道我們的身份,我就不再這里廢話了。當然,如果你們真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你們也沒資格要求知道我們的身份,更沒資格向我們炫耀自己的身份,因為我們完完全全不想知道你們到底是誰。我們來這里只是宣布一份新人就職的任命書,有什麼不滿你們可以等我宣布完再說。」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張子文就拿起一份文件大聲念道︰「為能促使陽光企業獲得長久的健康發展,經過慎重研究,李嬌柔女士決定為陽光企業各管理崗位增加一些新鮮血液。茲任命雷浩敏小姐為陽光企業董事長助理一職,為總經理助理一職。」
低頭看看自己手中一模一樣的任命書,黃初吻的嘴當即咧開了。不但張子文的開場白相當震撼,甚至任命書里的許多過渡內容都已被他故意省略了。
同樣沒想到張子文這麼快進入正題,李眈、李瑛連忙壓下張子文那種自我介紹所帶來的沖擊,趕緊讓人協助楚柔若、龐娟將資料分發下去。
隨著資料發到每個人手中,張子文也洋洋灑灑結束了自己發言,放下手中文件道︰「以上就是這次新人就職的正式任命書,對此誰還有什麼意見嗎?有意見可以立即提出來,不然就散會吧!」
散會?張子文的話音剛落下。還沒看完文件的幾個陽光企業董事立即瞪大了雙眼。當然有些人是憤怒,有些人是不滿,贊賞的一個都沒有。
搖搖頭,張麗說道︰「張子文你先坐下,黃初吻你再念一遍任命書,也讓她們站起來給大家認識一下。」
「好的。陽光企業作為。」
隨著黃初吻一板一眼地念出文件內容,林雅並不認為張子文已失去了張麗信任。雖然張麗的確有讓黃初吻重新念一遍任命書。但她可沒讓黃初吻改變會議節奏,甚至沒有正式介紹雙方身份。顯然她非常滿意張子文的做法,只是想給對方緩口氣罷了。
「茲任命雷浩敏小姐為陽光企業董事長助理一職。」
當黃初吻念到雷浩敏名字時。雷浩敏也從桌上站起來,先向張麗、張子文點點頭,這才轉向陽光企業的幾個董事示意了一下。
有雷浩敏帶頭。接下來的山大學生再沒有選擇,一起跟著她先向張麗、張子文表示感謝,然後才輪到向陽光企業董事敬禮,充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看著這一切,陽光企業許董事長的臉色全綠了。這已不僅是李嬌柔要安插一些新人來試探他們那麼簡單,這些新人的到來也代表李嬌柔正式插手陽光企業的決心。他們雖然在陽光企業工作,但效命的對象卻是李嬌柔。
直到黃初吻念完任命書坐下,張麗才說道︰「許董事長,以上就是這份任命書的全部內容了。如果你們沒有其他意見,接下來的任命還會陸續轉到陽光企業。我們就不再過來多事了。」
「張部長,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這麼干,但你認為這樣。」
雖然許董事長的臉色有些忿忿不平,張麗卻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道︰「許董事長。你真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會這麼干嗎?如果你只是一個睜眼說瞎話的董事長,我可以告訴你李嬌柔女士非常失望,現在你就可以拿著解職書離開了。」
不僅許董事長,其他幾個董事听到這話臉上都是一僵。
猶豫了一下,許董事長說道︰「張部長,我不知道你們誤會了什麼。事實上李嬌柔女士也很清楚。我們一直都很支持她的工作,只是下面的人執行起來卻有些偏差。對于這種狀況,我們能做的就是盡量扭轉它,而不是讓它在陽光企業內肆意蔓延。經營企業不是三招兩式的事,這需要細水長流。」
「我當然知道這需要細水長流,所以我們才開始為陽光企業注入新鮮血液。」
「如果陽光企業的經營此後仍舊沒有任何扭轉現象,我們也只能繼續給陽光企業換血,直到證明你們完全沒有扭轉陽光企業現狀的能力為止。到了那時,陽光企業需要的就不是新鮮血液,而是淘汰不適當人選了,許董事長你認為我需要給你們多少時間來完成這項工作。」
雙眼緊盯著許董事長,張麗的氣勢也開始有些咄咄逼人。
腮肉微微鼓起來,仿佛堆出了一絲笑容,臉型胖碩的許董事長說道︰「張部長,你也知道現在的經濟形式不好,我們當然也想。」
「誰跟你說經濟形式的好壞問題了,如果你們缺乏必要的御下能力,要不要我來教教你怎麼解決問題。」
揚了揚手中的空白解職書,張麗並沒讓許董事長繼續說下去。
皺了皺眉,許董事長說道︰「張部長,如果你認為解雇員工就能解決所有問題,是不是太小看企業經營了。」
「但我就是認為只要解雇你就能解決所有問題了怎麼樣?你有什麼需要為自己辯白的嗎?沒有的話就請收拾東西自己離開吧!李眈,如果許董事長沒有異議,待會你親自看著他離開,他說的每一句話,打的每一個電話你都給我好好記下來。」
「嘶!」隨著張麗正式發 ,陽光企業的所有董事都抽了口冷氣,許董事長的身體也一下變得僵硬起來。
好一會,許董事長才忿忿地說道︰「張部長,你不要將股份公司當成你個人的玩具好不好,雖然李氏家族的確握有陽光企業絕大多數股票,但我手中也同樣握有陽光企業大量股票。依照股份公司的章程,你根本沒有資格清除我。」
「這沒有問題,我們清除的只是你的股份代表資格,並不是你手中的陽光企業股份。在你離開後,你仍可以為自己選擇繼任者,我們並不會干涉你如何挑選繼任者人選的問題,只是你以後不能再進入任何陽光企業相關單位。如果你不高興。盡管可以將手中陽光企業股票放出來,還有什麼問題嗎?」
看到張麗轉臉望向自己,張子文只得敲了敲桌子。潑了許董事長一頭冷水。
雙頰抖動一下,許董事長不禁惱怒道︰「張助理,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就是這樣幫李氏家族做事嗎?李堅強先生絕不會答應你們這樣胡來的。」
「李堅強?那是誰,我從沒听說過,以後也不想在陽光企業听到這個名字。陽光企業現在屬于李嬌柔女士管理,我們怎麼幫李氏家族做事不需要你來替我們擔心。李氏家族還沒有分家,難道你們就要躥出來瓜分李氏家族權力?真是好大的狗膽。」
「呃!」不僅許董事長和其他陽光企業董事都被張子文噎住了,李眈、李瑛也吞了一下口水。
誰都可以說不認識李堅強,但在陽光企業唯有張子文不能這麼說。可他偏偏就說自己沒听過李堅強的名字,李氏家族特勤部成員的臉色全變了。
似乎有些無奈,許董事長說道︰「好吧!前面的話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我們會盡快做出李嬌柔女士滿意的成績。」
「早你們就該這麼說了。李嬌柔女士可以給你們兩個月時間,也就是在各大專院校寒假結束前,你們必須做出能讓李嬌柔女士滿意的成績,至少要讓陽光企業的經營達到三年來的平均水準才行,這樣你們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不然寒假一結束我們就會正式開始招募畢業生工作。你們也可以滾蛋了。」
雖然張麗的話很難听,許董事長幾人互望一眼後還是只能點點頭。畢竟陽光企業的混亂原本就只是**,並不是經營上真出了什麼問題。
看到張麗輕易就饒過了許董事長等人,龐娟心中一松,至少這證明了她並不是一個單純的自我中心主義者。
走出會議室時,一群山大學生臉上都寫滿了興奮。壓低著聲音不住熙嚷吵鬧著。不但為自己的就職成功感到高興,也為能看到一番凌厲交鋒興奮不已。雖然剛才的交鋒的確有些混亂,但正是這種混亂才更難為外人所見。
當然,他們的議論沒能繼續下去,很快就被李氏家族特勤部控制到了一間會議室里,開始進行必要的職前教導。
張子文並沒跟去看個究竟,因為會議結束前他就注意到許董事長好像用眼神向自己示意了一下。不知道對方到底想干些什麼,在得到張麗同意後,他也留了下來。只是因為朱雅貞命令,林雅也留在了張子文的身旁。
等到眾人都離開,許董事長就迎上了張子文,也沒管林雅還站在張子文身旁,直接說道︰「張助理,我們換個地方說好嗎?」
「你帶路。」
雖然自己在會議上曾與張麗聯壓許董事長,但張子文可沒覺得自己的表演有多出彩,至少他沒在許董事長眼中看到什麼慎重表情。所以對于許董事的邀請,他也只是淡淡地點了個頭,沒有表現出絲毫意外態度。
同行的還有一個女秘書,一身黑色西裝制服穿得極為保守,長相中卻很有種風情的味道。
緊抿的厚實嘴唇仿佛充滿了,金褐色長卷發直垂到胸前,也將略顯保守的制服下胸部弧線完美地突現了出來。注意到張子文的目光,女秘書一雙桃花眼開始變得晶瑩閃亮,沒有任何特別表示,只是走路時的擺臀幅度變得更大,顯然很熟悉該怎麼勾引男人。
張子文不是沒見過漂亮女人,只是身在「敵營」他必須表現出一定弱點,以免一直讓人尋思怎麼在自己身上挖掘更多的弱點。
看到張子文打量自己女秘書的目光,許董事的腳步也變得輕松了許多。一個有弱點的對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對手的弱點在哪里。
幾人一同來到董事長室。屋里早有一個人在等著張子文。看到那人熟悉的面容,張子文雙眼瞬間瞪圓了一下,臉上很快恢復笑容道︰「李堅強先生,你怎麼這麼快就到樂市了,我還以為你晚幾天才能趕來呢。」
李堅強?听到張子文的招呼,林雅也吃驚地望了過去。不是因為張子文剛才在會議上睜眼說瞎話,而是李堅強既然在這里。剛才許董事長的態度又算什麼。
雖然林雅也算個,李堅強的目光顯然沒放在她身上,一臉自如地笑道︰「張子文。你剛才真好意思說沒听過我的名字啊!」
「是啊!我的確沒听過,你也知道天朝人口太多,同名同姓的人也太多。我哪能個個都認識。」
「坐下再說吧!」沒听張子文胡扯,李堅強來到一旁沙發上,伸手向張子文示意了一下。
沒再胡攪蠻纏,張子文也帶著林雅在李堅強對面坐下。只是許董事長卻選了旁邊的一張單人沙發,略顯痴肥的身體立即就陷入了里面,整張沙發也跟著有些變形了。
注意到張子文目光,許董事長只得一臉訕笑道︰「不好意思,人老了就是這樣。」
「哪里,哪里,許董事長正是心寬才能體胖啊!」張子文無意與許董事長寒暄。他只是不知該怎麼對李堅強開口,更不知道他找自己到底想干什麼。只好盯著許董事長胡扯幾句,希望李堅強自己先忍不住說出來。
「張子文,李大人為什麼讓龐娟跟在你身邊。」
「大概他是想找個人看住我們吧!不管我們順天府有任何動靜,他都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李堅強的直入主題並沒能打亂張子文心思。只是他說龐娟跟在自己身邊而不是跟在順天府這點已表明了他對順天府,至少對風起貿易的變化很了解,想必也知道龐娟曾經當眾挽自己手的事。
听著張子文的回答,李堅強抿了抿嘴說道︰「張子文,你覺得李嬌柔以後有可能執掌李氏家族大權嗎?」
「不管誰執掌李氏家族大權,對我們順天府來說都沒有關系。即便在李大人面前。我們順天府也只忠于自己的工作,而不是忠于什麼家族概念。可能這會讓李氏家族一些人不滿,但比起那些根本不重視李氏家族整體利益的人,我們忠實于自身工作的作風也比他們顯得更實在。」
皺了皺眉,雖然知道張子文並沒有特指自己的意思,李堅強還是說道︰「那你就不想在李氏家族更進一步?」
「更進一步?有這個必要嗎?我們順天府並不喜歡為無謂的事情胡亂操勞,李氏家族能獨掌大權的也永遠只是一個人,既然我們順天府只能做接受上級派任的工作,那在什麼地方做,做什麼又有什麼區別?」
「你的意思是你們不會效忠李嬌柔之外的人了?」李堅強的神情有些若有所思,顯然正在心中估量順天府的態度。
「沒什麼效忠不效忠的必要吧!我們順天府只效忠于自己的工作,這點李嬌柔也是知道的,她與別人不同的地方也只是比較遷就我們而已。」
想了想,張子文又補充了一句︰「什麼地方都遷就我們。」
听到這話,林雅當即橫了一眼張子文,因為張子文明顯是想說李嬌柔在床,上也會遷就自己,自然他就沒必要再在李氏家族選擇新的效忠對象。
點點頭,李堅強顯然也明白了張子文的暗示,似乎松了口氣道︰「好吧!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說到做到?李堅強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李氏家族又想對我們順天府動什麼手腳嗎?」
「你慢慢就會知道了。」
雖然李堅強並沒有說太多,但張子文還是覺得他話中有話。或許正是因為李氏家族有了什麼新變化,這才讓他對自己、對順天府感到有些緊張。當然,這些變化不可能來自于李大人,因為李大人對順天府的態度變化根本無法影響到李堅強的地位。
因為爭取張子文失敗,李堅強也沒再多說什麼,寒暄了兩句就讓他和林雅離開了。走出陽光企業董事長室,張子文和林雅都沒有說話。
張子文還在思考李氏家族可能對順天府動的手腳。林雅卻在驚嘆李堅強對張子文的態度。與其說李堅強剛才是在爭取順天府,還不如說他是在爭取張子文,看來在李氏家族眼中,張子文早已成了順天府的真正代表。或者說,李堅強想要爭取的只是張子文的支持而已。
一個進入李氏家族企業僅一年的新進員工居然就能得到這種重視,林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同樣地步。
還在林雅從身後打量張子文背影時,眼角突然閃過一道人影。張子文的手臂也被一個人從後面挽住了。
轉眼望去,張子文就看到一張風情萬種的笑臉,那是剛才一直跟在許董事長身旁的女秘書。手臂上的柔軟觸感也讓張子文感到了隱藏在對方保守制服下的真實豐滿。並用這種方式闡述了她的目的並不僅只是想挽住自己胳臂而已。
「張助理,可以同我共進午餐嗎?」一邊在嘴中輕吐著柔軟語調,女秘書一邊用眼角掃了一下林雅。
順天府的成員並不多。林雅的出現卻顯得很突兀,尤其她今天一直跟在張子文身旁的行動,更讓人覺得有些費解。
注意到女秘書目光,張子文不敢做出任何多余態度,略帶遲疑地不解道︰「你是。」
「我叫韋婕妤,現在陽光企業秘書處工作。」
「婕妤?這可是歷史上皇帝妃子的名號!韋小姐真是好名字,好美人。」一邊在嘴上做出夸贊,張子文的手也一邊模上了韋婕妤翹起來的肉臀。或許別的男人做這種事還需要遮遮掩掩,但對方既然已經開始試探自己,張子文也知道該怎麼配合。
「討厭。張助理你別這樣,會讓人看見的。」嘴中說著討厭,韋婕妤的身體卻往張子文懷中擠了擠,眼角仍是掃了一眼林雅。
將韋婕妤的目光看在眼中,張子文開始將手掌在韋婕妤上肆意轉圓。大氣地說道︰「我們不用管她,韋婕妤你不是說要共進午餐嗎?有什麼好推薦沒有,不過你這婕妤之名到底是名字還是封號啊!」
「什麼名字、封號的,難道張助理你還想說自己是皇帝不成?」
「在韋美人面前,是男人都想做皇帝了。你有沒有小名,還是我直接稱呼你的封號韋婕妤。」
听到張子文已將韋婕妤的名字徹底當成一種封號。林雅別了別嘴角,停住了腳步。她當然也注意到韋婕妤兩次掃過自己身上的目光,朱雅貞早就提醒過林雅,不能表現出對張子文過于關心的態度。發現韋婕妤已開始注意自己,林雅也明白這是因為自己突然出現在張子文身邊的緣故。
面對韋婕妤的試探,她不能表現出對張子文有一絲曖昧的態度。
從今天的事情上,林雅就知道張子文的敵人很多,這也解釋了張子文為什麼只將她介紹入風起貿易的原因。她可不想張子文的敵人因此盯上自己,因為她現在還沒有任何自保的手段。
看到林雅面無表情地停下腳步,韋婕妤也挽著張子文揚長而去。試探林雅與張子文的關系只是個開端,韋婕妤非常明白自己今天該做些什麼。
兩人來到附近一間賓館的附設餐廳,與先前的曖昧態度不同,用餐時兩人都刻意避開了男女關系方面的話題,只是談些天氣、景氣和演藝圈的閑話,根本沒有觸及任何私人問題。
用完餐後,韋婕妤再次用同樣姿勢挽住張子文,兩人不是離開賓館,而是徑直上到賓館的一個包間。
進入賓館包間後,張子文一眼就看到鏡台上擺放著一張韋婕妤和李堅強的合影。與在自己面前的風情萬種不同,被李堅強挽在懷中的韋婕妤卻透著一種幸福和滿足感。
「放心,除了李堅強先生外,你是進我房間的第一個男人。」
韋婕妤身高1米68,不穿高跟鞋都要比張子文高一截,低頭在張子文臉上輕吻一下,她並沒有掩飾自己與李堅強的關系。
知道韋婕妤的地位與楚柔若類似,等于李堅強在陽光企業的一個暗樁,在某方面又與龐娟的身份相當。同樣是李堅強的工作情人。順手抱住韋婕妤,張子文就抓上她胸部笑道︰「韋婕妤,我可不想做個看得到卻吃不到的皇帝呢。」
「你還真敢在這房間說大話啊!」
「既然你已經送上門了,我還有什麼不敢吃的。」當韋婕妤笑著抬抬嘴角,眼中也仿佛帶著無限風情地勾了勾張子文時,張子文也拉著她的臉頰低下,熱吻上韋婕妤的雙唇。
兩人一起躺倒在床。上,雙腿先于雙舌勾纏在一起,絲毫不顧身上衣服還穿得整整齊齊。
直到兩人雙唇戀戀不舍分開。張子文才騎坐在韋婕妤小月復上,慢條斯理地開始幫她解衣服。張子文可不相信韋婕妤只是單純想和自己上,床。或是單純想代表李堅強討好自己,因為那樣她根本不必一開始就揭露自己與李堅強的關系。
在張子文揭開自己衣襟時,韋婕妤也抬手模上了他的臉說道︰「張子文,你真不能和李堅強先生合作嗎?」
「合作?這怎麼說?你認為我即使跟了他,又真能幫他在家族內爭奪資源嗎?如果李氏家主真得由一個外人來決定,那不成了一個天大笑話。」
「這怎麼說?」
「我們還是待會再說吧!」
雖然韋婕妤追問了一句,張子文卻不想做過多解釋,解開韋婕妤的,他就興奮地將臉埋了下去。不管他和韋婕妤到了什麼程度,他都不可能因此幫助李堅強。畢竟他連李大人的女人龐娟都睡過了。還怕睡李堅強的女人韋婕妤?
折騰一下午,韋婕妤並沒讓張子文糾纏到晚上,而是早早就起來換衣服,也讓張子文將衣服換上了。
看到韋婕妤最後換上的竟是一身前短後長露臍短衫,再加上一條短短皮裙。性感而且曝露,張子文就有些詫異道︰「韋婕妤,你這是要去哪里逛夜店嗎?」
「不是我要去哪里逛夜店,而是我們要去哪里逛夜店。今晚李堅強先生有邀,不會你現在還說不要去吧!」
「李堅強,隨便了。」
兩人只是上了一次床。並不是說韋婕妤就要因此跟定自己。雖然這事听起來就好像李堅強安排的一樣,張子文卻並沒有在意,因為龐娟的事情甚至都是李大人安排的,只是兩人所知道的內幕不一,所能得到的結果、態度自然也會不同。
等到韋婕妤化好妝,時間已來到晚上九時,或許對一般人來說這個時間已晚,但對于那些喜歡逛夜店的人來說,夜晚才剛剛開始。
坐上韋婕妤的保時捷,張子文也沒問這輛車到底是別人買給韋婕妤,還是韋婕妤用別人給的錢買的。至少張子文知道,韋婕妤這樣的女人根本用不著自己去廢腦筋買車,因為她的開車技術只和自己不相上下,顯然並不是喜好名車的一族。
車子在一間夜總會外停下,韋婕妤就笑道︰「不好意思,我應該讓張助理來開車的。」
「別這麼說,我學開車還不到一個月,比你還不如。」
听到韋婕妤對自己的稱呼由名字改為了張助理,張子文立即明白她已恢復到了自己的工作狀態,這時又是李堅強的重要屬下。
兩人一起進入夜總會,外面的兩道繞牆走廊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至少不比紅豆俱樂部強上太多。但進去里面,燈光和色彩就強烈了許多。不是很亮,而是色彩的多元變化非常強烈,該看清楚的地方可以讓人看的一清二楚,不該讓人看清的地方也因為燈光節奏的關系隱在蒙朧中。
當然,這並不是夜總會的唯一特色,張子文還在夜總會里看到了不少無上裝男女。
不管豐滿的、不豐滿的,白皙的、不白皙的,夜總會里的女人在除去身上束縛後,不但顯得更加豪放,也絲毫不介意各種擦擦踫踫。間或有一兩聲尖叫,卻也是笑意和蕩意諸多。燈光下,音樂節奏中,充滿了曖昧的氛圍、勾引的味道。
進入夜總會的真正地盤,韋婕妤也將身上短衫除去了,露出了一雙渾圓傲挺的胸部,張子文這才明白她為什麼一開始就沒穿內衣。
將胸部擠在張子文胳臂上,韋婕妤就模著張子文領口道︰「張助理。這里可是無上裝夜總會呢!反正你的身材也不錯,要不要我幫你月兌衣服。」
「沒必要,這種地方看看就好。」雖然張子文也很喜歡這種養眼感覺,但他可不想自己也變成別人養眼的對象。
看到張子文拒絕,韋婕妤也沒在意,牽著他的手就往里面走去,很快就在舞池旁的一處坐席上找到了同樣半果胸膛的李堅強。這不是說夜總會里就沒有包廂。而是這種無上裝夜總會的包廂都有專用目的,本來就不是一般的娛樂場所。
李堅強所在的坐席上只有兩個女人,一個袒露上身的半果女人倚在他懷中。一個衣衫整齊的女人卻只是坐在他對面,不知道是不是一般朋友。
看到張子文和韋婕妤兩人,李堅強就點點頭笑道︰「來了。」
同樣點點頭。韋婕妤就將張子文拉到李堅強對面的女人身旁坐下道︰「張助理,你先坐在這里,待會讓媽媽桑幫你介紹喜歡的女人。」
因為韋婕妤說完就回到了李堅強懷中,張子文只得往身邊的女人望去。女人勉強可以說得上漂亮,只是眼楮有些小、鼻尖有些高,不過看起來卻很有韻味。歲數大概已經上了三十,但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燈光下,誰都不能肯定說出她的真實歲數。
看到張子文望向自己,夜總會的媽媽桑就從大腿旁的小腰包里模出一張名片,遞給張子文笑道︰「張助理。這是我的名片,以後還請您多多照顧。」
「蘇妙蘭。」名片上的名字沒有任何出奇之處,甚至還有些土氣,不知是不是真名。但張子文當然清除自己來夜總會應該干些什麼,信口說道︰「媽媽桑你真是太客氣了。你這里有什麼好點的女孩嗎?」
「我們這里什麼女孩都有,不知張助理喜歡那種風格的女孩。」雖然沒料到張子文竟沒回敬自己的名片,蘇妙蘭還是一臉堆笑地說道。
「你問我嗎?那我還是。」
「張子文?你是張子文嗎?」張子文還沒說完話,一旁突然傳來個驚詫的呼聲。
驚訝地轉臉望去,張子文就看到一個半果女孩已來到自己的坐席旁。女孩的**雖然晃地仍在張子文眼前擺動,張子文卻看著女孩的樣子也有些驚訝道︰「肖冰。你是肖冰學姐。」
肖冰同樣是山大畢業生,不過要比張子文大上兩屆。
張子文熟悉肖冰不是因為她曾是山大校花,而是因為肖冰在自己入學時曾擔任引導新生的代表,自己也等于是在肖冰帶領下進入山大就讀。雖然兩人之後並沒有多少交往,但張子文一直都很敬重肖冰。
看到張子文認出自己,肖冰立即一臉高興地在張子文身旁坐下,伸手挽住張子文胳膊笑道︰「張子文,原來真的是你,怎麼你也會到夜總會來玩!下次記得還要點學姐陪你哦!」
下次還要?點?
听著肖冰的話語,張子文已完全忘了肖冰胸部貼在自己胳膊上的感覺,詫異地問道︰「肖冰學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下次?難道你在這里工作。」
「沒辦法,你也知道現在找工作很難。雖然畢業時我是找了份不錯工作,但干了不到半年就因為一些原因不做了,後來輾輾轉轉也沒找到什麼合意的地方。來過夜總會兩次,踫上她們招人就暫時做一會。」
「是嗎?那要不要我幫學姐介紹份工作?」
「真的嗎?你有什麼好工作介紹給我。」听到張子文主動開口,肖冰臉上立即堆起了笑容。
其實她早知道李堅強的身份,也知道李堅強今天要在這里待客,只是沒想到李堅強招待的人竟會是張子文。肖冰在夜總會工作並不是無奈而為之的事,而是這樣的夜總會多少都有些攀上高枝的機會。雖然她不知道張子文算不算高枝,但張子文能得到李堅強接待,自然也有一定能耐。
現在听到張子文主動說要幫自己介紹工作,肖冰更是篤信了自己的判斷。
「你看陽光企業的董事助理怎麼樣,或者說,你直接到李堅強先生身邊做個隨身助理。」
看到韋婕妤到夜總會後就換了一個態度,張子文就明白她實際上還是李堅強身邊的人,也是他最大限度能插到自己身邊的人。既然是這樣,張子文也不想總是處于被動挨打的狀態。雖然他並不寄希望于肖冰,但也要表現出一個態度。
沒想到張子文竟會認識肖冰,听出他的意思,李堅強就想想點頭笑道︰「好吧!肖小姐你這兩天先自己準備一下,洗洗煙塵,等我離開樂市時再叫上你一起。」
「謝謝李堅強先生,也謝謝張子文。」
听到張子文居然想讓自己做李堅強的隨身助理,肖冰就很吃驚,但她更沒想到李堅強立即就答應下來。興奮下,她也甜甜地吻了一下張子文。
只是對于肖冰的熱吻,張子文卻有些不知該說些什麼。
看著懷中肖冰的一臉媚態,張子文根本無法將她與當初滿懷信心、滿臉溫和的學姐形象重合在一起。還是說,這就是社會大染缸的真正力量?不但自己改變了許多,肖冰也改變了許多,難怪李堅強要肖冰先洗洗身上的煙塵。
看到肖冰居然這樣就成了李堅強的隨身助理,蘇妙蘭吃驚中也有些懷疑張子文的身份,堆著笑臉說道︰「張助理,真沒想到你還與小肖認識!那你還需要其他女孩嗎?」
「不用了,難得踫上認識的女人,這樣也可以玩的盡興點。」
雖然肖冰以前的確是自己學姐,但張子文也知道這種關系並不適合在夜總會這樣的娛樂場所消遣。他也不想表現得太拘謹,讓李堅強認為有機可乘。
在肖冰挽著自己胳膊時,張子文就伸手將肖冰自己懷中,抓住肖冰的豐胸,猛地吻入她紅艷欲滴的雙唇。
看到張子文已與肖冰玩在一起,蘇妙蘭也知趣地退了下去。李堅強臉上笑了笑,抱住懷中的韋婕妤和另一個夜總會女人就肆意玩弄起來。
夜總會這種地方沒有男女之分,只有**大小的區別。不但韋婕妤開始熱切地迎合李堅強,肖冰也在激切地迎合張子文,迎合這個很可能改變自己命運的男人。夜總會這種地方不僅是女人的沉淪之地,同樣也可能成為女人發跡的場所,不然肖冰也不會一直在這種地方流連忘返。
與一般女人相比,肖冰的身材略顯豐腴,不是說肥胖,而是肉感十足。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恰巧是最完美的境界。以前在山大,肖冰就曾有生活在現代的唐朝美人之稱。
玩弄了一會肖冰身體,張子文當然知道李堅強不可能只因為想幫自己找女人而帶他來夜總會,何況韋婕妤先前的態度也說明了點。
轉臉望去,李堅強懷中的兩個女人雖然沒變,但果然沒像自己一樣肆意胡來,只是隨意地喝酒聊天。
看到張子文望向自己,李堅強抬抬手中酒杯笑道︰「張子文,祝賀你能與肖冰重逢,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幫你好好照顧肖冰的。」
「那就有勞李堅強先生了。」
張子文知道,李堅強說出「照顧」二字也就是已明白自己將肖冰「安排」到他身邊的真正用意,這在一些大家族的結盟伙伴來說並不出奇。當然,他沒必要與李堅強結盟,只是也不需要指出他的誤會而已。
不過李堅強卻顯然有自己想法,笑著說道︰「張子文,你看我們現在都已經「你中有我」了,那我們白天說的事。」
「李堅強先生,你知道企業是什麼嗎?」
「企業?那當然是一個購銷存的工商業集合。」雖然不知張子文為什麼突然轉開話題,李堅強卻不認為他是在考自己對經濟學的認識,也不認為他要說的事情與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真正無關。所以他的回答也只是隨性之作,知道張子文終究會給自己「正確」的回答。
「不,企業只是個與人交易的平台,李氏家族也不能**于整個社會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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