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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八節 巧言歡笑偷心貓

畢竟這只是李氏家族內部的企業置換,雖然李嬌柔的個人資產增加了,李氏族家族的資產卻沒有任何增加,反而還有可能因為內部損耗而略減,例如白求的狀況就是如此。所以由李嬌柔給出適當獎勵,到現在結束也很正常。

想到這里,張子文就對月縴腰說道︰「月縴腰,事情不要緊,張部長也得了六百萬,大概以後就沒有什麼後期獎勵了。如果是這樣,你幫我做一張兩百萬的卡出來,到時我好交給藍蘭前輩。」

「好的,我知道了。」

听到張麗也得了六百萬,雖然說不上嫉妒,月縴腰也放下心來。不過在張子文掛掉電話時,張麗卻立即在一旁興致勃勃道︰「什麼,張子文你已將自己銀行卡交給月縴腰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已經上,床了。」

看著張麗賊亮的雙眼,不知她在興奮什麼,張子文也不好隱瞞道︰「是的,昨晚月縴腰才答應我。我的錢現在都交給月縴腰用來投資,投資收益我們七三分,她也可以用這些錢安心學習做精算師。」

知道無法隱瞞自己與月縴腰的關系,張子文略略將兩人關系說了說,卻也不敢將自己完全資助月縴腰的事情說出來。

不過即便如此,張麗也是滿臉賊笑道︰「是這樣嗎?那就好、那就好,張子文你做的不錯,不妄我讓月縴腰與你異性同租。」

不知張麗在高興些什麼,張子文也不想去探尋她任何秘密。因為張麗的秘密對他來說都好像陷阱一樣。吃一次虧,長一次智,他已不會輕易栽入張麗手中。

看到張子文沒什麼反應,張麗也覺得一陣沒勁,趁著黃初吻找來,立即拉她到人事部辦轉職手續,卻讓黃初吻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而在黃初吻興奮中。張子文自然是為她一陣哀悼。固然在特勤部工作是有很大利益,但要伺候好張麗可不是件容易事。未來黃初吻的下場他已經可以預見,那就是被張麗壓榨再壓榨。差使再差使。

有勁使不上,有力無處使。每每來到成豪酒店,張子文總會有種怪異想法。

雖然特勤部是奉命前來支援成豪酒店。但在確定下實際工作方針後,特勤部卻變成了個插不上手的可有可無部門。畢竟比起工作效率來說,特勤部的人員匱乏就決定了她們可以援手的事情極為有限。

所以在得知藍蘭已順利生產後,特勤部三人也浩浩蕩蕩從成豪酒店殺出,直奔市內的聖心醫院。

聖心醫院的醫療效果雖然不錯,但在v市可不是以醫術精湛著名,而是以病房的專營高效聞名。醫院內高達六成病房都是病房,這樣的比例即便國外都非常少見。

踏進光亮如新,與其他醫院相比幾乎可以用無人來形容的醫院大堂,感受著異常安靜、舒適的氣氛。黃初吻就甩著馬尾辮驚嘆道︰「嘖,每次來到聖心醫院都好像來到另一個世界,張部長,藍蘭前輩真是入住聖心醫院嗎?她老公到底什麼人,亨成這樣。」

「她老公是人民教師。而且這事也與她老公無關,蘭姐的住院費用報的可全都是我們特勤部公帳。」

「什麼,報公帳?風起貿易員工住這種貴族醫院還可以報公帳?」

听著黃初吻疑問,張麗卻立即擰起眉頭抱怨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嗎?那還不是因為李嬌柔女士還未敲定我們特勤部的待遇方案,如果張子文上次提議的待遇能通過,我還不想這麼麻煩!但既然她們先虧了我們特勤部。我們當然也要在其他地方找回來。」

原來這只是特勤部才擁有的待遇,雖然張麗的抱怨有些月兌離現實,黃初吻還是一臉謔笑地望向張子文,不知他又做過什麼。

臉上干了干,張子文當然不會將那還未實現,或許也永遠不會實現的待遇要求說出來。畢竟特勤部缺乏自我創收基礎,所謂的自主經營很難成為現實。

而在看到張子文躲開自己目光後,黃初吻的嘴更是一下咧開了。在略知他現在一貫強沖強打的習性後,她甚至不用細想就知道那肯定是個不切實際的要求,類似事情,她短短幾天就已在風起貿易查出不少。

三人沒在樓下多說,一路乘電梯來到樓上的貴賓產房。經過護士的訪客核對,她們也得以進入藍蘭產房。人還沒見到,張麗的聲音就隨著大門打開傳進去了︰「蘭姐,我們來看你了。」

「哈啊!張小妹,你終于知道來看蘭姐了。」雖然張子文是跟在張麗、黃初吻身後進屋,但在床,上抬起臉時,藍蘭還是第一個招呼張子文。順著藍蘭招呼,張子文也被張麗直接揪到身前,憋著臉向前摔搡而去。

「啊,啊啊!」嘴中驚叫兩聲,站穩腳步後,張子文也沒理會張麗,先向半躺半坐在床,上的藍蘭笑道︰「蘭姐,身體好些了嗎?」

「好什麼好,女人生孩子哪可能這麼快恢復,張小妹你也真是的,怎麼一直都不知道過來看望蘭姐,特勤部又沒什麼工作可做。」

一邊嬌嗔,藍蘭就一邊用手指猛掐張子文手臂。疼得做出吸氣狀,張子文無奈地笑道︰「好嘛,好嘛,這都是我不對,我這不是不想打擾蘭姐你待產嗎?現在一切都過去了,等你回到特勤部,我們也可以你好、我好了。」

「嗯,嗯嗯,還算你會說話,那我就看你到時候怎麼你好、我好了。對了,這孩子就是黃初吻嗎?特勤部新人,張小妹的老相好。」

看著藍蘭一邊掐弄張子文,一邊調笑自己。黃初吻也不失時機地笑道︰「哪里,蘭姐你太客氣了,我和張小妹只是同學關系,最多是個債主關系,哪來什麼老相好。要說張小妹當年在學校怎麼追女失敗,或是在學校的點點滴滴,我身為b大廣播站站長。沒有什麼不知道的。」

「真的,快快,說來听听。」

沒想到黃初吻竟會用自己的往日糗事來討好藍蘭。張子文一臉無奈。而在兩人鬧騰時,他干脆和張麗走到床鋪另一邊去看小孩子。

因為是產房,小孩也不必像普通人一樣必須送入觀察室。而是有著專門護士在一旁照顧。雖然張子文、張麗剛從外面進來,無法踫觸孩子,護士也將小孩從嬰兒床,上抱起來給兩人觀看。

「蘭姐,這是女孩嗎?」

「嗯,討厭的醫院,討厭的病房,居然我這個做媽媽的也不能隨便踫孩子。」

听到張麗說起孩子的事,藍蘭又丟開黃初吻抱怨起來,雙眼也突然現出淚汪汪模樣。看得護士也在一旁無奈笑道︰「江小姐,你不要這樣好嗎?最多兩天你就可以自己抱孩子,確定出院時間,那樣不是更好?」

「好什麼好,蘭姐你急什麼出院啊!我說你最好再在這里住半年。將產假全部消完了再說。」

「不要,我才不要呢!」雖然知道張麗是想繼續坑埋風起貿易公費,但在听到張麗胡鬧時,藍蘭立即不答應起來。

不理會兩人胡鬧,張子文望著小孩也笑道︰「蘭姐,你的孩子真漂亮!頭發長的真好。」

以一般狀況來說。嬰兒的相貌很難區分什麼好壞,如果沒掛上名牌,甚至大產房中都難免抱錯孩子的事故發生。不過忽略掉一樣的細眼、胖臉後,不但藍蘭孩子的肌膚格外粉女敕,一頭滑順黑發也仿佛閃耀著亮光一樣,分外讓人感到親切。

「那當然,這可是我閨女呢!將來肯定是個大美女。如果到時張小妹你還沒娶妻,或是準備離婚再娶,我就將我閨女許配給你怎麼樣。」

「呵哈哈哈,哈哈。」

沒等張子文對藍蘭的調笑反應過來,張麗、黃初吻就立即大笑開了,甚至一旁護士臉上也有些微微噴笑,張子文只得尷尬道︰「蘭姐,你不要這麼戲弄人好不好,我怎麼也不可能等到那時再娶妻吧!」

「嘿嘿,張小妹,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像是你現在的品階,還是不要結婚太早為好。一般到了貴族白領階層,男人四十以上結婚很正常,不信你問問張部長。」

「就是,沒事你別結婚這麼早,真的結婚了,你就千萬不要欺負人家。要是你敢搞出什麼離婚再娶的丑事,說什麼自己當初選擇錯了,看我不當場閹了你。」

被張麗罵罵咧咧拍了拍腦袋,張子文徹底無語了。原來張麗並不反對自己結婚,而是討厭自己選錯結婚對象,那就與自己在工作中做錯事一樣。

雖然他現在還沒考慮結婚的事,可別說張麗的威脅、藍蘭的叮囑都有些道理。在黃初吻的一臉嬉笑下,他也不想多說什麼。

三人在病房中鬧了一陣,張麗就先拎著黃初吻出去了,看來兩人都不習慣醫院這種環境。

即便那還是病房,沒有醫院慣常的消毒水刺鼻味,不喜歡還是不喜歡。

晚走一步的張子文卻從懷中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銀行卡,遞向藍蘭笑道︰「蘭姐,祝你們母女平安,這是賀禮,也是二期獎勵。你一定要安心養好身體,我們等你回來啊!」

「二期獎勵,有多少?」

賀禮不賀禮的,看到張子文後,藍蘭就不在乎了。別說張子文很在乎兩人上次的瘋狂事,甚至不敢單獨來看她,她自己在暗夜想起時也會臉上有些發臊,心中撲騰撲騰亂跳。不過一听到二期獎勵時,她就立即興奮起來,拽住張子文雙手。

「這里是兩百萬!我總共得了八百萬,張部長是六百萬。不過張部長說以這個獎勵額度,恐怕以後不會再有什麼後期獎勵了。」

「兩百萬?天哪!太多了,我就知道張小妹你最心疼人。」

除了在幕後提供一些隱隱約約資料外,藍蘭知道自己實際並未在風向汽車一事上立下太多功勞。甚至李嬌柔都不知道自己曾經參與此事。所以不管張子文、張麗拿出多少犒勞自己,那都是一種伙伴情誼,藍蘭絲毫不會覺得太少。

帶著激動,她伸手就將張子文拉入懷中,強吻入張子文嘴中。

「唔唔,嗯嗯。」身體動作兩下,張子文先是揮手讓滿臉窘迫的護士離開。這才放心與藍蘭激吻在一起。

與藍蘭在一起,張子文總有種別樣刺激,畢竟藍蘭是個有夫之婦。兼還在懷孕時就曾讓自己留宿,做出了難以想像的非人之事。所以他並不在乎與藍蘭親熱,也樂于與藍蘭親熱。

兩人雙唇分開時。張子文還在嘴邊勾纏著藍蘭舌頭道︰「蘭姐,你別急嘛!等你身體恢復後,我們再慢慢做好嗎?」

「討厭,誰和你急了,我當然也想等身體恢復後再與張小妹你好好爽爽,不過在此之前你要不要嘗嘗我的初乳,我可不想將自己的初乳留給那不懂事的孩子。」

初乳?看著藍蘭已將衣服解開,露出明晃晃時,張子文立即有些眩暈了。

或許是因為剛生孩子的緣故,藍蘭的漲大了許多。不但體積好像大了些,肉色也深了些。只是看起來更加柔軟,肉甸甸地都會隨呼吸在胸前上下跳動。被眼前異景所迷惑,情不自禁將手捏下去。不用藍蘭催促,張子文就低頭含住藍蘭櫻桃。輕輕吸吮起來。

離開醫院許久,張子文還在回味嘴中感覺,回味那淡淡。

坐在悍馬車後座上,恍恍惚惚的,張子文總覺得與自己有過關系的幾個女人中,或許藍蘭更像自己情人。或者說。好像只有藍蘭才將自己當成小情人看待,而且這個小字還絕對無法去除。

三人回到成豪酒店,剛從車上下來,張麗就拎住黃初吻道︰「黃初吻,你不用每天跟在張子文身邊瞎混了,沒事你就多在成豪酒店轉轉,給我模模底。」

一听張麗吩咐,黃初吻立即喜笑顏開。她每天跟著張子文學習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必須有樣學樣。

現在听到自己不用跟著張子文了,她更是心滿意足道︰「張部長,我真的不用跟在張子文身邊看那些報表了?」

「那些報表誰都能看,你的特長又不在那里,如果我只是想找個和張子文一樣的人,根本不用費勁讓你進特勤部,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本來我就不想在那些報表上耽誤時間,全是張子文混帳,說什麼有利工作的話,害得我根本幫不上張部長的忙!張部長你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再上張子文惡當了。」

「喔呵呵,呵呵,說的好,張子文那家伙的確不是東西。」

臉上憋了憋,張子文根本沒想到兩人竟會這樣調侃自己,黃初吻甚至還將捉弄自己當成了巴結張麗的有效手段,而且這個手段居然還真成功了。他除了苦笑之外,只得看著兩人一起離開,獨自去與監管部李琪匯合。

進入酒店大堂,張子文就感到稍稍有些吵嚷,不是因為客人很多,而是一群圍聚在大堂沙發上的年輕人正在高聲喧嘩。

雖然這與自己無關,張子文還是看了一眼,不明白酒店為什麼沒人去阻止。

不過張子文剛剛轉臉,沒等他看清一切,沙發那邊就傳來一聲高呼道︰「張名人,這邊,這邊。」

隨著這聲高呼,不但聚在沙發附近的男女都轉過臉來,酒店大堂中的其他人也一齊朝張子文望去。當張子文看清沙發上向自己揮手的人時,臉上不禁干了干,因為那不是別人,正是喜歡用張名人稱呼自己的雷氏兄妹。

只是被人當眾稱呼張名人,這讓他難免有些尷尬,只得點點頭走過去。

「張名人?他是什麼名人,圍棋名人嗎?我怎麼沒听說過。」張子文還沒走近那群人,遠遠他就听到一些奇怪疑問。

即便他個頭不高,名人二字果然引起了眾多遐想。

不過雷浩敏的解釋也來得快,笑聲道︰「沒有了,他可不是圍棋界名人,而是李嬌柔女士身邊的紅人。李氏家族名人。」

「啊!」在一群人輕聲低呼時,張子文心中一寒,不知雷浩敏為什麼要這麼胡扯,連忙趕上兩步道︰「雷小姐,你別鬧我好不好,我哪能在李氏家族排上號,又怎能算是李嬌柔女士身邊紅人。最多也就在風起貿易里玩玩,瞎折騰一下。」

「嘿嘿,隨你怎麼解釋。正好我們要在成豪酒店參加一個酒會,張名人你也一起來吧!」

不消分說,雷浩敏就挽住了張子文胳膊。這更讓一群人驚訝地瞪大雙眼。

雖然雷浩敏今天穿著一身黑色低胸晚禮服,顯得格外嫵媚動人,但張子文在不明就里下,根本不敢將目光隨意投在雷浩敏或是其他男女身上。看了一眼旁邊的雷敏浩沒反應,他也只得被雷浩敏扯開。

「雷小姐,你這到底怎麼回事。」稍稍離開眾人一些距離,張子文就低聲問了一句。

雖然他與李嬌柔的關系很正常,但他可不敢去招惹雷浩敏。

即便雷浩敏作為金領的身份比李嬌柔還要略低一級,可如果不知道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張子文是絕對不敢輕舉妄動。

「沒什麼。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待會我們要參加一個酒會。剛好幾個朋友在大堂踫上就先聚了一下,張子文你又怎麼來到成豪酒店了。」

無法對雷浩敏偏開話題表示不滿,張子文只得順著她的意思道︰「我們只是過來協助一下工作,這幾天我都會在成豪酒店辦公。雷小姐你是來參加什麼酒會。」

「哎呀,我也不大清楚,大概是某個藝人的慶功酒會吧!這種事情很多的。張子文你待會有沒有空,跟我去見些人好嗎?」

「見人?見什麼人?」

「待會你就知道了,但在這之前我們還是先參加酒會。」

看著雷浩敏興致勃勃的樣子,張子文也不準備多問了。自己這樣的白領。絕對沒有拒絕金領邀約的必要。何況現在已是下午四時,距離下班時間也沒多久,正是各種晚間酒會開始前的準備時間。

看到雷浩敏與張子文親昵的樣子,幾個男女只是向雷敏浩問了問,誰都沒有過來打擾她們。

雖然大家一起上了電梯,但都是各談各的,正應了金領世界里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無常話語。

眾人一起趕到舉辦酒會的多功能廳,里面已經來了不少人,看來這如果不是一個晚間酒會,酒會也將持續到夜間。

不過,沒等張子文弄清酒會來龍去脈,他就看到黃初吻正湊在一個酒店工作人員面前詢問什麼。而在他看到黃初吻時,黃初吻也同樣看到了張子文。雖然黃初吻也認識雷氏兄妹,但在看到張子文竟被雷浩敏挽著胳臂時,還是瞪大雙眼迎過來。

「雷小姐,你和雷先生也來參加酒會嗎?」

「是啊!黃初吻你是來幫忙嗎?」

「沒有了,我現在已被張子文挖到特勤部了,現在是為特勤部工作,但我怎麼沒听說你們兩人這麼熟!」

「哦?黃初吻你也進特勤部了,看來張子文對你很重視呢!不過你放心,我找張子文只是想他待會陪我去見些人,不會搶了你的男友。」

男?男友?我什麼時候又成黃初吻男友了。听著兩人不著邊際的交鋒,張子文一陣頭大。如果不是雷浩敏說要帶自己去見什麼人,他都不想再夾在兩女中間了。看到雷浩敏真地盯著張子文很緊,黃初吻也不再多說什麼,很快溜走後,張子文這才輕松下來。

「張名人,黃初吻真不是你女友嗎?怎麼她也跑到特勤部去了。」

「她當然不是我女友,只是因為她的包打听特長被我們張部長招攬了。對了,你想我跟你見誰?」

「包打听?難怪。你先別急,待會我就帶你去見人,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先應酬一下酒會。」

不是應酬人,而是把酒會當成必須應酬的對象,只有閑極無聊的金領們才能做得這麼輕松自如。不過還好,雷浩敏在酒會上也有自己必須招呼的對象,張子文才得以從她的胳膊中月兌身。

可即便如此,張子文也沒有退出酒會的打算。不但他也想知道雷浩敏究竟想幫自己介紹什麼人,他同樣想盡快適應這種場所。

不過。美好的願望還是很快灰飛煙滅了。即便這個酒會要比上次婚禮檔次低很多,還是需要人際關系來進行交流。

沒有雷氏兄妹介紹,張子文根本不認識任何人。甚至因為他的一身白領西裝套服,很快就流入成豪酒店服務人員一類,做回了自己本行。

酒會的確是個藝人的慶功會,但卻不是什麼小藝人,而是現今的演藝界天後魯冰的慶功會。大概又是唱片銷量突破了多少張。

遠遠看著嫵媚、俏麗的魯冰在各處應酬,張子文根本沒有靠近的想法。這原本就是吸引那些金領們參加慶功會的原因,像是自己這樣的小白領。根本不應有太多念頭。

「張名人,你怎麼不去交際一下,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幾個歌星、模特。」

能在熙熙攘攘人群中特意找上張子文。雷敏浩的耐心也不低。張子文也不介意她們兄妹互換,或許這樣更適合自己。

笑著搖搖頭,張子文就自嘲道︰「雷先生你客氣了,我只能在小範圍胡鬧一下,哪敢去高攀什麼歌星、模特,關于雷小姐剛才說的事。」

「放心,只要你有興趣,這方面事情就交給我好了。我妹妹還在其他地方有應酬,不如我帶你一起過去?」

當雷敏浩豪爽地拍拍自己肩膀時,張子文幾乎忘了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不快。雖然他不在乎雷敏浩拿女人來炫耀。但在听他準備帶自己離開時,張子文還是沒有任何遲疑,跟著雷敏浩一起走出了酒會會場。

因為他也想知道雷氏兄妹到底想帶自己去見什麼人,還有她們為什麼那麼關心自己。

坐上雷敏浩的黑色奔馳,雷敏浩還在一個勁評點酒會中的明星、模特。尤其對酒會主角魯冰贊不絕口。

對于娛樂圈里的人,張子文並不太了解,不是魯冰名氣太大,他也不會有絲毫印象。所以對于雷敏浩吹噓,他是根本沒放在心上,只是在嘴中隨意應和。心中還在揣度雷氏兄妹接近自己的意圖。

車子一路開到紅豆大廈,張子文立即一臉啞然。

自從他知道紅豆大廈的健身房、賭場都是雷氏家族經營後,心中就一直在擔憂她們打自己賭運的主意,因為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雷氏兄妹接近自己的理由。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張子文也打起了萬分精神。

兩人一路進入紅豆大廈,沒在健身房、賭場停留,而是徑直來到上面的酒店式公寓,這才讓張子文心中一松。

只是,當張子文隨著雷敏浩進入一個房間時,卻看到屋里只有一張俄羅斯輪盤賭桌時,心中又再次緊張起來。

「雷先生,你這是。」

「張子文你放心。我們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但也請你理解我們希望了解你的心情。正如你的賭運能引起我們注意一樣,相信你以後肯定還會因此引起其他人注意。固然我們因為李嬌柔女士和李氏家族的關系不敢對你怎樣,但其他人未必能有我們這麼好心。所以,為了能讓你對自己賭運有個專業方面了解,不在日後釀成大錯,我也希望你能接受我們幫你進行的測試。這是朱雅貞小姐拜托我們的事,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

雷敏浩雖然說的堂堂正正,張子文可不相信這真是朱雅貞拜托的事。

以朱雅貞的脾氣,她如果真想幫自己,根本不可能假手于人。但雷敏浩既然能毫不猶豫要自己與朱雅貞通氣,相信朱雅貞對雷氏兄妹的安排還是有一定了解,至少不會反對。

所以,心中思量了一下,張子文還是點點頭。

畢竟雷敏浩的建議的確有道理,自己賭運雖然強,但如果沒有一個深入了解,的確難保不會在日後鬧出什麼事情。這可不比白領職場上的風波,賭場這類地方多少總是與黑,社會有些聯系。

「好吧!那就依照朱雅貞小姐的意思,拜托你們幫我測試一下賭運了。」

不是自己的意思,而是朱雅貞的意思,張子文同樣借了朱雅貞來作自己擋箭牌。

听出張子文的用語技巧,雷敏浩臉上一笑。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點頭道︰「好吧!我們先從輪盤賭開始測起,畢竟輪盤賭的玩法比較多。」

隨著雷敏浩拍拍手,屋里又走出幾個人。如果不是他事先已說出了忌諱李嬌柔、忌諱李氏家族,張子文的心說不定都會緊張得跳出來。現在他才知道自己依托在李氏家族大旗下有多大好處,至少一般人都不敢隨便動他。

心中感激著李嬌柔,張子文走到輪盤賭桌前。

輪盤賭是一種靠運氣。有顏色和數字的游戲。一個輪盤由紅黑顏色交叉的數字輪子組成,數字從00到36。輪盤的另一邊是數字,用來給玩家放置以賭資換來的籌碼。落在輪盤轉珠可能會停住的地方,並擁有多種類型賭注。

玩家可以選擇輪盤停下的時候數字是紅色或黑色,也可以賭數字為奇數或偶數。這種壓注回報率不高。但有50%機會贏。

內圈賭最難獲勝,但它們的回報最高。只要玩家選擇某一特定數字並在上面放置籌碼,每賭注1美元就將贏得36美元。分開壓注也允許玩家將籌碼放在兩個數字之間,如果其中任一數字獲勝都可以算做獲勝,獲得16倍賠率。

其外還有路注,玩家有機會通過選擇一組三個數字來獲勝,這種輪盤賭游戲將有10倍的賠率。

或者將籌碼放置在四個數字組成的正方形中心形成角注,如果出現其中一個數字,玩家將贏得8倍賠率。

當測試正式開始後。每種玩法張子文都要進行不下十次,同時由兩組人為張子文進行測試。

第一組人時,除了內圈賭的壓數字勝率是95%之外,其他賭法的勝率都是100%。換上第二組人,賭顏色和奇偶的勝率依舊是100%。但角注、路注和分注的勝率卻都達到了90%,只有內圈賭的壓數字,勝率驟降到80%。

即便張子文覺得很不可思議,但包括雷敏浩及屋中所有人,望向張子文的目光都變得有些駭然。

「雷先生,她們兩組人是不是有什麼不同。」

「是的。第一組人都是普通人,第二組人多少擁有一些賭運,雖然他們沒有你的賭運那麼夸張,但也足以壓下一般人。我們繼續測試下去嗎?還是你需要休息一下。」

「他們也擁有賭運?那我還想再試試。」

與第一組人幾乎都是同一模板刻出來,滿臉都是冰冷冷地看不出表情不同。第二組男女臉上的表情就豐富多了,有嫉妒,有不滿,也有不服。雖然這還不至于讓張子文感到不安,但在知道對方也擁有賭運後,張子文也有些躍躍欲試。

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踫到擁有賭運的人,心中也希望了解一下對方實力。

在張子文答應下來後,不但雷敏浩滿臉興奮,第二組男女也同樣精神振奮起來。

一項項常見賭術測試下來,雖然同樣是兩組人陪張子文進行測試,但第一組人竟然全都是崩潰似的全面敗倒,只有第二組人還是有輸有贏。雖然張子文贏局的概率都在85%∼95%之間,但輸贏的對象卻沒有任何規律。

第二組兩男一女他都有輸過,並沒有表現出贏某人特別多,或者是某人贏他特別多的概率性指標,只能說是全憑運數流轉來決定勝負。

即便是張子文與他們對上四人撲克、四人麻將,除非他故意不想贏,勝率的偏差也從沒有低過80%。

還在雷敏浩宣布測試結束前,兩男一女臉上就只見佩服、羨慕之色,再沒有任何嫉妒、不滿。

「天哪,張子文你真是神了,竟然我們雷氏家族三大王牌聯合起來都扛不住你。不如你不要做什麼白領,專心做個賭神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為世界第一賭神。」

不知什麼時候,雷浩敏也跑回來了,而且還換了一身白色休閑裝,看起來極其清雅秀麗。

只是她的夸張恭維卻讓張子文不敢承受,訕笑著說道︰「雷小姐你客氣了,別說我沒有放棄現在工作的想法,我也不會將自己一生交托在無法決定的賭運上面。我又不是沒有其他工作,哪能將一生虛耗在賭運上。而且在不知道的地方,未必沒有賭運比我更好的人。」

「嘿嘿,張子文你說的真好!但你既然是為李嬌柔女士工作,我們自然不可能為難你。可你也看到了,你的賭運實在太強了,我建議你以後不要玩什麼一對一賭注了。適當玩一些多人游戲的撲克、麻將,那樣你做起弊來也不容易被人發現。畢竟李氏家族雖然在國內有影響,但在國際範圍內根基尚還太淺。」

國際範圍?听到雷浩敏提醒,張子文心中一緊,知道這的確是實話。

或許有自己與李嬌柔的關系,雷氏家族的確不敢動他。可如果有什麼國際勢力盯上自己,事情就未必簡單了。

「好的,我知道了,多謝雷小姐提醒。」

「這樣就好!不過看你一晚沒睡了,你是想我們給你在紅豆大廈安排個房間,找個人陪你休息,還是讓我們送你回家休息。」

不用看時間,從身體的疲憊程度,張子文也知道自己熬夜了。不過听到雷浩敏只是征求自己意見時,他還是極其輕松地說道︰「雷小姐,多謝你的關心,我想還是回家休息安穩些,也不麻煩你們送了。畢竟賭了這麼久,你們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好的,我讓人送你下去。」

對于張子文的婉拒,雷敏浩竟沒有絲毫不滿,只是從旁邊隨便挑了個人護送張子文離開。

走出屋子時,對于雷氏兄妹沒限制自己的舉動,張子文也真正放心下來,拖著稍稍沉重腳步,他只想快些回家。

看著張子文離開的車子,雷敏浩卻在窗後說道︰「小敏,父親他們準備放長線嗎?」

「當然,而且還是最大自由的長線。畢竟張子文的能力太難得,即便我們也只能當他是王牌來使用,不可能隨意將他抬出來。要想他能領受到我們雷氏家族誠意,放長線無疑是最恰當方法。」

听著雷浩敏解釋,雷敏浩也點點頭。畢竟他可是在至近距離看著張子文賭了一晚,心中震撼比任何人都來得深。

張子文回到家中時,時間已接近正午。雖然沒在屋里看到月縴腰,他也不會感到奇怪。畢竟張子文從沒在這個時間回過家,朝九晚五的白領工作可是相當有規律。

一夜沒睡,張子文困得連澡都懶得洗,回到房中就一頭倒在床,上。不過真正困到極點,人體內調動起來的抵抗困倦興奮激素可不是那麼容易消散,所以張子文也不能做到隨意就睡下。

迷迷糊糊的,張子文還沒真正睡著,他就听到屋外傳來開門聲。猜想可能是月縴腰回來了,張子文也沒從床,上起來,更懶得走出去招呼。

「該死的混蛋,居然敢給我逃工,看我回頭怎麼修理這小子。」

仿佛有種幻听,張子文沒听到月縴腰的聲音,卻听到了張麗的罵聲。緊接著,房門「梆!」一聲被用力踹開,一個跋扈無比的熟悉聲音就囂張著叫罵道︰「怎麼樣,月縴腰,我沒說錯吧!這小子肯定在家,看你還護著他不護。」

「……啊,啊啊?張子文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看到張子文真的躺在床,上,月縴腰雖然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但也只得替他道了聲節哀。誰都能看出來,張麗的脾氣已經上來。

不過,張子文卻沒從床,上爬起,而是拉起被子往頭上一蒙道︰「不要吵我,我一晚都沒睡,剛剛才回來躺一下。」

「渾蛋,我管你一晚、兩晚沒睡啊!你老實跟我說,你究竟和雷氏兄妹有什麼勾搭。」嘴中一邊呵斥,張麗就沖到床邊,直接將張子文從被子中揪出,上下猛力甩動,生怕沒法將他摔散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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