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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五節 多美一房不禽獸

凱賓酒店的套房當然是非常舒適,跟一般普通租用的房間沒有辦法相提並論。單單那張足夠3個人一起睡覺的大床就足夠吸引人。何況現在客廳里還坐著幾個美女。

可是當張文進到房間的時候,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跟在自己後面的三個女人雖然看起來都挺和氣,可是張文分明感覺到其中的殺氣,如同海嘯般撲面而來。

雖然惠英紅只有一個人,可是佔著主場優勢,一走進房間就隨手放下手袋,挺客氣實質囂張的揮揮手說了句們不要客氣,隨便啊。完全就是家庭主婦在自己家里的姿態。

薛茗珊還可以忍住,魏園到底女敕了點,生氣的說,

「這不就一酒店套間嗎,干嘛弄的像在自己家似的?」

惠英紅笑著對坐在那里的幾位小姑娘說,

「們先回家,改天我要趙助理再安排們面試。」

幾個姑娘翻著白眼看著魏園,拿起自己的東西不情不願的走出去,其中一個走過魏園的時候還故意用肩撞了一下。惠英紅看在眼里,得意的笑著,拉住張文坐到唯一的一張雙人沙發上,開心的指著旁邊兩張單人沙發說,

「坐啊。不要客氣。小趙啊,趕緊倒水。這兩位客人可不是經常會來我們這小地方的。」

薛茗珊坐下來,優雅的斜放著兩腿,冷靜的看著坐立不安的張文說,

「這地方是不錯。不過這應該是們公司用來辦公的地方吧。到底是大公司,連辦公的地方都這麼氣派。不過把工作場合自己私用,不是太好吧。當然是老板,什麼還不都是一句話!」

惠英紅笑起來。心里知道這薛茗珊比那魏園要難對付的多,這明明是說自己條件其實也就一般。可惠英紅也不是簡單的女人。根本就不想多說什麼,朝著端著茶杯過來的趙楠使個眼色。趙楠臉上堆滿職業性的微笑放下杯,拿起電視遙控器說,

「惠總,近幾天的錄像剪輯好了,想看看嗎?」

說著也不等惠英紅回答,直接打開電視。到底是專業公司出品的錄像,片頭介紹一個不少。薛茗珊和魏園還不清楚這惠英紅賣的什麼關,張文卻跳了起來。

「這不能在這里放啊!」

張文想過去搶遙控器,趙楠突然做了一件讓魏園薛茗珊吊下巴的事情。她當著眾人的面三兩下就月兌了職業套裝外面的西服。一件真絲內衣一翻手也直接褪了下來。挺著上身湊了過去。張文兩只手到好像是專門沖著雙胸抓過去一樣,正好捏在她那小巧卻堅挺的胸上。

「干嘛這麼著急啊。」

惠英紅笑著把張文拉會沙發。趙楠隨意的靠在張文腿上,那樣顯然也不是一次兩次練習過的。魏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電視畫面出現了正題。

張文有點崩潰的感覺,現在就打算從天花板上掉下一塊豆腐。把自己砸死得了。那電視里出現的是徹徹底底的A,片,無論環境還是攝影以致內容,都可以算是制作精良。主要的是里面女孩換的夠,短短幾分鐘就出來幾個面孔,而且素質都不低。可問題是男主角卻都是一個人。

惠英紅︰「我男友可不是簡單人。看看,這麼多女孩,可都是自願看上他的。我這女友也算識趣吧。我惠英紅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只要我男人喜歡。我什麼東西都可以給他。看那麼多女孩,再多兩個也沒有關系啊。就是不知道們是不是能來點特別的,讓我男人高興啊。我可是很期待哦!」

薛茗珊站起來,臉被氣得通紅,咬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大聲喊出來。魏園眼淚卻已經流了出來,指著電視問張文。

「這都是?」

張文這次連頭都懶得點,電視里正出現男主角臉部特寫呢,高清晰數字電視,連臉上慢慢滲出的汗珠都一清二楚。

「我們走。」

兩個女孩一起開口,然後同時轉身往外走。張文擺月兌惠英紅的糾纏,追出房間喊著,

「們听我解釋啊,不要走。」

薛茗珊突然停下來,轉身又走進房間。張文高興的說,

「其實……」

可是薛茗珊卻拿起自己落下的手袋,氣呼呼的推開擋住自己路的張文。這次,兩個女人頭都沒有回就直接離開了。

張文呆呆的回到房間里的時候,惠英紅正拿著幾張宣傳照片在房間里走動,趙楠依然**著上身,跪坐在茶幾旁邊在一個筆記本上記錄著什麼。看見張文進來,惠英紅放下照片,笑得如同花兒一樣挽住張文。

「怎麼,兩位女友走了?」

張文︰「……這又是何必呢?」

惠英紅︰「我怎麼了?我可是正統的女友哦。迎接的小情人的酒店,我做的還不夠?我可是一點都不會吃醋的。可惜啊……的兩個小情人也太不給我正統女友面了。」

張文︰「我們這真的算是談朋友?」

惠英紅︰「難道我們不是?看我可是什麼都願意為做啊。」

張文搖搖頭,推開惠英紅自己一個人走到吧台,為自己倒了一杯洋酒一口喝了下去。猛烈的酒精刺激著他的喉嚨,張文張口干嘔了兩下,又往酒杯里倒了一大杯。惠英紅搶過酒杯,遞個走過來的趙楠。

惠英紅︰「怎麼了?不就是兩個女人,又什麼了不起?看見今天來面談的那幾個女孩沒有?可都是很不錯的哦?其中有兩個可是喜歡的竹筍型,要不要今晚叫來試一試?」

張文搖搖頭,搶前一步從趙楠手里搶過酒杯,喝了一大口。惠英紅趕緊又搶過酒杯。這次,烈酒開始起了作用。張文翻手推開惠英紅,直接喝光杯里剩下的酒。惠英紅笑著說。

「不要這樣,不能喝酒的。要不我把趙楠給?可不要看她胸不大,到床上可是很厲害的。還不都月兌了?」

後面那句話是對趙楠說的,可是張文已經听不見了。酒精涌上頭,張文覺得頭昏眼花,天花板仿佛從上面壓下來。用後一點意志,張文踉踉蹌蹌的走進臥室,把自己扔到床上,進入到沉睡之中。

惠英紅看著床上的張文慢慢打起呼嚕,突然一把抓住靠近過來的趙楠頭發。粗魯的拖著趙楠走到沙發旁邊。像扔麻袋一樣把趙楠扔到地上。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久了都沒有用?」

趙楠落地的時候頭磕在地上,抬起頭的時候卻滿臉微笑,仿佛不過是被情人溫柔的撫了一下。

「惠總不要生氣啊。生氣傷身的,如果有什麼不高興的。盡管在我身上發泄好了。」

惠英紅走過來坐到沙發上,狠狠的踹了一腳,又抓住趙楠那小巧的女敕乳狠狠的擰起來。

「老實說,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我做了這麼久,卻一點用都沒有?他還想著其他女人,告訴我的方法根本就一點用都沒有啊。說啊……說啊……」

隨著惠英紅每說一句,趙楠身上都多出一道青紫的印。可是趙楠卻笑得甜了,往前爬了一下,趙楠趴在惠英紅的腳邊。抱住她的腳輕聲說,

「惠總,有好久沒有這樣對我了。我好高興啊。」

惠英紅︰「想我對好,為什麼要騙我。說的方法到底有沒有用,為什麼張文他還會想其他女人?」

趙楠用胸脯輕輕摩擦惠英紅的腳,溫柔的。輕聲的,如同情人說著動听的情話般,

「我什麼時候騙過您呢?我說的方法一定管用。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對這個男人沒用。也許是做的還不夠吧,也許對有些人起作用要慢些的。」

惠英紅用力抽打著趙楠,發泄般喊著,

「偏巧就是他?今天真喪氣。」

趙楠︰「也許吧。如果要不開心,我可以讓滿足的。看我……」

趙楠半跪起來,兩只手挪到自己腰間,慢慢解開裙上的扣。惠英紅一巴掌抽了過去,在趙楠臉上留下五個指印。

「那東西我沒有見過?我要的是男人,有那東西?」

「惠總,我會為做任何事的。看看我,看我……」

趙楠褪下裙。惠英紅粗暴的伸手到趙楠內褲里面用力抓撓著。

「能有什麼?不跟我一樣,這小妖精,……」

突然惠英紅停下手,呆呆看著趙楠,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怎麼會這樣?」

趙楠︰「看,真的有用的。我說了,惠總,我能為做任何事。」

惠英紅突然站起來,一腳踢開趙楠。

「滾。我現在不要,我要的是躺在里面的那個人。」

在房間里走了幾圈,惠英紅仿佛做了一個決定,

「是。是。一定是我做的還不夠。起來,穿上衣服。今晚安排安排,去找那幾個姑娘過來。我一定要讓張文只記得我一個人。」

惠英紅走到臥室門口,看著床上熟睡的張文自言自語。

身後,趙楠依然半果著身體跪在地上,從她眼楮里,流露出一種痛苦混雜著失望。慢慢,這種痛苦轉變成嫉妒,後變成憤怒,仿佛一團火焰在她眼里跳動。

早晨的陽光真的很刺眼。不知道是誰這麼早就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讓張文抓過一件東西擋在眼前,翻個身想繼續睡下去。突然耳邊傳來女人的笑聲。

張文睜開眼楮仔細看看,原來自己抓住的是條小內褲,看式樣應該是女人的。張文趕緊扔到一旁,發現惠英紅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笑著朝他做鬼臉。張文坐起來靠在床上,揉著太陽穴說,

「頭好疼啊。昨晚我們做什麼了?」

「做好多啊。」

「晚上好厲害啊。」

從兩邊傳來兩個女孩的聲音。張文揭開被單往里面看看。兩個誘人的**依然纏繞在自己身上。惠英紅走過來,溫柔的幫張文按摩著腦袋。

「昨天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張文︰「好像……好像我喝了酒。是嗎?」

一個女孩鑽出被單,站在床上一蹦一跳,把席夢思當成了蹦床。

「不要說什麼都不記得了。晚上干事的時候可很厲害哦。什麼花樣都能玩,真厲害啊。」

張文︰「我……上了?」

惠英紅︰「當然。要不要看看我的錄像?」

張文︰「那倒是不用了吧。」

另一個女孩也鑽了出來,跳到地上撿起張文扔掉的內褲跑回來,

「跟可真好玩啊!」

玩瘋的女孩轉了個圈,突然把內褲扣在張文頭上。張文倒是不以為意,隨意的拿下內褲,惠英紅卻變了臉色,突然一耳光抽了過去。清脆的響聲讓兩個女孩傻愣在那里。

「們兩個小賤貨做什麼?那條破東西怎麼能隨便往男人頭上帶?是不是想死?」

女孩站在那里。手放在臉色被嚇得不知道該做什麼。惠英紅卻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一腳踹在女孩大腿上。嘴里繼續責罵著揮手準備第二耳光。張文趕緊喊惠英紅,讓她住手。

听見張文的話,惠英紅總算沒有繼續打人,隨手把內褲扔進垃圾桶。嘴里依然罵著掏出一疊鈔票丟到女孩面前。

「滾。都給我滾。」

兩個女孩趕緊爬起來,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惠英紅罵著,

「滾。穿個衣服還在這里擺樣。再不滾想接著挨打?年紀不小一點不懂事,什麼都可以隨便做的?」

女孩趕緊往外跑,被扔了內褲的女孩套了條襯裙,抓起錢就慌慌張張跑了出去。惠英紅坐到張文旁邊,又變成溫柔賢惠的樣,服侍張文穿上衣服。張文心有余悸的說,

「剛發火的樣真可怕啊。」

惠英紅︰「真是不好意思。不過剛那女孩做的事情確實太過分了。所以我會失控的。」

張文︰「其實,其實我們胡鬧的時候,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都會做嗎?」

惠英紅︰「那怎麼一樣?玩的時候大家開心就好。可這個時候怎麼能讓那些女孩胡鬧?我的男人可不是讓其他女孩隨便開心的玩具。」

張文「……她們兩個是從那里找的?」

惠英紅︰「怎麼?問這做什麼?」

張文︰「如果是要進們公司的,還是給她們一個機會,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耽誤她們。」

惠英紅看了張文好半天,溫柔的說。

「真是個好人啊。」

這時趙楠正好走進來,手里拿著那本厚厚的日程安排,帶著眼楮知性的站在房間外,等著惠英紅出去。惠英紅又看了張文一眼,吩咐趙楠道,

「昨晚那兩個女孩有聯系方式?」

「有,怎麼?」

「前幾天不是有個廣告要模特?讓那兩個女孩去試一試,看導演要不要。」

趙楠打開筆記本,「好得,我讓她們今天就去試鏡。」

張文︰「謝謝。」

趙楠走進房間,看著惠英紅到沙發上去找內衣,伸手抬抬眼鏡,對張文說,

「怎麼?跟那兩個女孩昨晚玩的開心?」

張文尷尬的傻笑,卻沒有注意到趙楠眼里那種憤怒。

……

今天惠英紅要到公司辦事,張文也很久沒有到德榮公司上班了。雖然張文現在已經不在乎德榮公司那個勤雜工的工作,可是好歹自己還是德榮唯一的勤雜工,每月多少還從那里拿點薪水,所以張文也想著跟惠英紅一起過去。

在街角張文下了車,張文還是有點介意別人看見自己從一個女人車里下來。在街上轉悠了一圈,估計惠英紅跟趙楠已經會公司,張文慢慢溜達進大廈。

很久沒有遇見曾寶,當張文出現在卓錦國際大廈門口的時候,曾寶吃驚的看著他。

「干嘛用這種表現看我?」

「我還以為不在這里做事了。好久沒有看見。確實還是在那間德榮公司當勤雜工?」

張文走進傳達室,坐到曾寶的位置上。奇怪的說,

「當然。我現在不就是到公司去上班。為什麼要這樣問?」

曾寶跟著走進來,

「因為真好久沒有見到。是不是工作太辛苦?看臉色好差啊。我早勸過,還是找個有前途的工作好,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好。」

張文︰「哈哈。謝謝了。不過我臉色真的很差?好像不止一個人這樣告訴我了。」

曾寶︰「當然是真的。看這樣可能好幾天沒有睡覺吧。」

張文模著自己的臉說,

「不會吧!我今天可是睡到自然醒的。還是說說看,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啊?」

張文知道公司保安雖然不是什麼高層領導,可是往往能從他們那里得到一些的消息。今天果然又是這樣,曾寶左右看看沒有人,神秘的小聲說。

「……」

「要說什麼啊。干嘛這麼神秘?」

曾寶︰「不能大聲說的。這事大聲說可不好。」

張文︰「有什麼不能大聲說的,這旁邊不是一個人都沒有。」

曾寶又左右看看,確定沒有人,關上傳達室的門,小心翼翼的說。

「今天有警官來我們這里找人。」

張文︰「切!我以為多大的事。這里不是經常有警官來嗎?到底是什麼事?」

曾寶︰「說的那都是一般片,警。今天來的可是刑,警。」

張文︰「刑,警怎麼了?到底什麼大不了的?」

曾寶神秘的說︰「知道前幾天,W大學有個老師被人殺了?听說尸體就放在操場中間,好多學生都知道的。」

張文吃驚的張著嘴啊了半天,說︰「這事也知道?」

曾寶︰「這誰不知道,整個城市都傳開了。就連晚上宵夜的時候,老板娘都說這些呢。不會不知道吧?」

張文︰「這……我也知道一點。可不要听外面那些謠傳啊。其實……」

曾寶︰「我怎麼會听那些謠言呢!不過我有個老鄉在公。安局守門,他可是第一手資料。我……」

張文有點怕曾寶從頭把那件事情介紹一邊,趕緊說,

「那事跟今天警官到我們這里來有什麼關系?難道殺人凶手在我們這里?」

曾寶︰「那我可不知道,不過今天刑,警來肯定就是為這事。負責辦這案的幾個警官我都知道的。知道他們今天來找誰嗎?」

曾寶終于提到了正題。張文也有了好奇心,

「找誰?」

「們樓下比奇模特公司的總經理助理,趙楠。」

張文大吃一驚,看著曾寶說不出話。曾寶得意的說,

「見過那趙小姐沒有?有機會我指個看看?」

張文好不容易從震驚中回過神,

「警官說她是凶手?」

「那倒是沒有說。我覺得也不會。沒有見過趙小姐,她那斯斯文文的,怎麼會是凶手?我看警官也就是來問問情況。」

張文剛想繼續問點什麼,曾寶突然竄出傳達室,對著從外面進來的兩個女人敬注目禮。張文好奇的看過去,進來的卻是魏園跟盧靖兩人。看見張文坐在傳達室,盧靖臉上原本職業化的笑容突然變成一種發自內心的笑意,馬上就要過來擁抱的架勢。可是旁邊的魏園卻用力拉住盧靖,橫著眼楮拖著盧靖走過傳達室。

一直等到兩人進電梯,曾寶回到傳達室,

「膽不小啊。剛進去的可是們公司的高層。還敢這樣坐這里,還不趕緊到公司報到?」

拿著郵件走進公司,張文發現今天公司有點不同。前段時間,只要張文一走進來,總會有一兩個女孩第一時間粘過來。一般都是柳月兒或者魏園,一旦挽住了就不會放手。就跟狗皮膏藥似的想甩都甩不掉。

可今天張文走進公司卻發現整個大廳一個人都沒有。放下手里東西,張文在大廳轉了一圈。大廳依然整潔干淨,所有的東西都清理的井井有條,甚至連沙發靠背上搭著的靠枕,都是統一姿勢整整齊齊的擺放。

張文覺得很不習慣。以前走進公司的時候有種回家的感覺。現在仿佛一夜間變的陌生起來,這里真的變成單純的辦公室了。張文故意用手捅捅沙發,讓靠枕顯得有點凌亂。走了幾步回頭看看,又走回去把靠枕重放好。

走進自己的豪華辦公室,關上房門,張文嘆了口氣。心里想著自己畢竟只是一個打工的,看來把公司當作自己的家。的確是一種幼稚的想法。坐到辦公桌旁。張文打開電腦準備看看聞,伸腳突然踢到一團軟軟的東西。張文嚇得站起來,桌底下的東西卻撲了出來,一把抱住張文的腰。這個時候張文發現原來是盧靖一直躲在桌底下。

盧靖兩只手抱住張文,臉貼著張文小月復不斷磨蹭。看著張文的眼楮里,那種朦朧的眼光仿佛可以滴出水來。

「我想死了。」

盧靖一邊低語,一邊抬頭伸臉,一張小嘴一開一合,舌頭還不住舌忝著嘴唇,一副欲火攻心的樣。張文彎腰低頭抱住盧靖,深深的吻了下去。兩個人一上一下吻了很久,直到兩個人都感到呼吸都困難分開。

被張文的一吻刺激,兩只手慢慢從張文腰際往下挪到臀部。小嘴貼著褲襠,用牙齒慢慢解開張文褲拉鏈。

張文︰「要做什麼?這里是公司,不好吧!」

盧靖嘴里忙著,抽空說了句︰「我就要。」又重開始忙起來。張文往後退一步,踫到椅上順勢做下來,盧靖跟著往前爬一步。頭完全埋進張文身體里,加上手的幫助,終于解開張文的褲,一口hn住張文下面。

原本還軟軟的小張,終于在溫潤的刺激下挺立起來。隨著身體的變化,張文感到一種樂從小月復往上涌,到了頭頂之後如同爆炸般,渾身燥熱起來。

慢慢的,張文的眼楮充滿了血絲,原本單純的眼光變成如同野獸般的狂熱。張文突然伸開雙手大聲吼叫起來,長長的吼叫聲如同發狂的野獸,洪亮的聲音中充滿的野性。有點瘦弱的身體也在瞬間變得好像高大起來。

張文從椅里站起來,盧靖不願意吐出嘴里的東西,只好跟著挺身。張文兩手在空中抓了兩下,仿佛要抓住什麼東西,卻抓個空。低頭看看跪在面前的盧靖,伸手抓向胸前。

這不是撫,而是如同野獸般的抓。因為太用力,竟然直接在真絲襯衣上抓出一個洞。張文用力揉搓,扭動,仿佛要在盧靖那小巧的胸上發泄什麼。盧靖開始還在忍耐,後終于吐出嘴里東西,開口叫出聲。

盧靖的叫聲進一步刺激張文。如同一個暴君,張文兩手都抓住盧靖胸前,竟然抓著盧靖胸部把她提起來,然後重重摔到桌上。

盧靖疼的縮成一團,眼楮里也流露出一絲恐懼。張文抱起盧靖,又一次吻了下去。在他的深吻中,盧靖又一次融化,那點恐懼慢慢消褪,反而被張文的粗暴所吸引挺起身體迎合起來。

兩張嘴終于分開,盧靖半閉著眼,兩只手緊緊抱住張文。可是張文嘴角卻露出一種邪惡的笑容,兩只手用力舉起盧靖,把她翻過來壓在桌上,用力掀開裙扯下內褲。盧靖興奮的打開雙腿等待著。可是得到的卻是張文狠狠的巴掌。

張文用力抽打在盧靖並不豐滿的。狠狠的,這不是對情人的撫,而是仿佛面對著敵人,張文沒一下都在盧靖上留下幾個深紅的指印。盧靖疼的大聲喊出來,想翻過身,卻被張文緊緊按住。打了幾下,可能覺得自己手也被打疼了,張文從桌上抽出一本雜志,卷成一個厚厚紙筒,用力繼續抽打下去。

隨著暴力繼續,盧靖眼里流出淚水來。原本的喊叫聲變成大聲的哭叫。可是哭聲進一步刺激著張文,毆打加用力。這次不緊緊是,厚紙筒劈頭蓋腦的砸在盧靖身體上。

房間門外傳來幾個女人的叫聲,有人在門外大聲問著里面出了什麼事,有人用力敲門,甚至可以听到高跟鞋踹門的聲音。可是這些聲音都無法掩蓋房間里面的毆打聲和盧靖的哭聲。

柳月兒終于找到門鑰匙,當魏園、薛茗珊和柳月兒沖進房間的時候,張文正邪惡的笑著,高高舉起的手里,拿著從便攜電腦上卸下的電池。站著門口的柳月兒驚恐的看著發狂的張文,顫抖的問著。

「要做什麼?」

張文看看門口的三個女人。笑著放下手,把手里的電池慢慢塞進了盧靖身體里。

「啊……」

盧靖嘶啞的法測定絕望的叫聲,身體無力的扭動,希望能擺月兌身體里的異物。可是張文卻沒有讓她得逞,而且故意旋轉起來。讓電池進入的深。

盧靖已經徹底放棄抵抗,連哭都沒有了力氣,只能用後一點力氣抽泣。兩只手無力的耷拉在桌旁,身體痙攣般凹凸。薛茗珊和魏園沖過去,一左一右拉住張文兩只手,想把他拖開。可是張文兩手用力一抖,就擺月兌女人的束縛。面對兩個女人,張文仿佛加興奮,兩手分別抓住一個女人的胸部。同樣用力抓緊旋轉,讓兩個女人一起疼的大叫。張文兩手用力,讓女人狠狠撞在對方身上。然後張文抓住女人頭發,狠狠再次撞在一起。魏園只覺得天昏地暗,一陣劇痛從頭上傳來,仿佛隨時會讓自己暈倒。

柳月兒也沖過來。三個女人和張文扭打在一起,可是張文下手越來越重,而且專門找女人薄弱地方下手,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三個女人衣服被撕破,頭發凌亂的披散下來,臉上身上不斷被張文毆打出傷痕。

這時修紫雲終于也沖進房間,看見眼前的混亂,紫雲用的速度推開女人,一個人面對張文。張文晃晃頭,深吸一口氣,仿佛重找回力氣,朝紫雲撲過去。修紫雲一個轉身,躲開攻擊。

「張文,怎麼了?」

張文沒有理修紫雲的話,重撲上來,卻總是被紫雲躲開。魏園抱著盧靖躲到一邊,柳月兒蹲在角落里哭出聲來,薛茗珊看著張文大聲提醒紫雲,

「小心啊。他有點不正常,好打暈他。」

修紫雲笑著輕松躲開張文攻擊,還抽空在張文頭上模了幾下。

「好燙。今天究竟怎麼了?」

「打暈他啊,他這個混蛋怎麼能這樣對我們?」

魏園抱著盧靖,跟柳月兒一起大聲哭著。薛茗珊掙扎著跑到房間里的衛生間,端出一盆冷水。修紫雲找個空隙抓住張文手腕一擰,輕松鎖住張文,薛茗珊一盆水完全倒在張文頭頂。

「……我……我剛怎麼了?」

張文看著眼前的景象傻傻的問著。

「嗚嗚……」

幾個女孩大聲哭著,柳月兒指著門外,「走,走啊!」

張文︰「我……我究竟做了什麼?」

修紫雲放開張文輕輕推推他,

「先回去吧。等會我再找。」

柳月兒︰「他是個禽獸,還找他做什麼?走啊!嗚嗚……」

……

再同一時間,樓下比奇模特公司辦公室里,剛剛送走警官的趙楠剛回到辦公室,就看見惠英紅正坐在沙發里看著她。

「為什麼要這樣做?」

趙楠︰「……我也是為。」

惠英紅無力的搖搖頭,小聲的說,

「知道這是沒有用的。」

趙楠坐到旁邊,手放在惠英紅大腿上輕輕摩梭著,往裙里慢慢探進去。

「有用。看到了,那真的有用的。可以看看啊……」

惠英紅推開趙楠的手,站起來在房間里踱步,

「沒有用。知道我喜歡的是張文。就算……那也沒有用。」

趙楠跟了過去,從後面抱住惠英紅,兩只手放肆的抓住她的雙胸,

「怎麼會沒有用?現在他能做的我都可以做,而且比他做的好。來試一試。來啊?」

惠英紅用力推開趙楠雙手,走到辦公室另一邊。

「我說沒用就是沒用。難道不知道,那並不代表一切?」

趙楠︰「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沒用呢?」

惠英紅看著趙楠好久,冷冷的說,

「我說過的話不想重復。現在就是我公司的總經理助理,現在出去吧。我不想再跟有除工作外的其他關系。」

趙楠睜大眼楮看著惠英紅,小心的說著,

「說什麼?說的是真的?」

惠英紅︰「我說了,現在就是一個員工,除此外我們再沒有任何關系了。馬上出去做事。」

趙楠大聲喊起來。

「說什麼?我們兩個一起這麼多年。因為一個男人就不要我了?我為做了這麼多,就這樣不要我了?我不出去,我不出去。」

惠英紅冷冷的看著激動的趙楠,直到她安靜下來,淡淡的說。

「還是接受現實的好。不出去?好,我走。」

說著話,惠英紅頭也不回的走出辦公室。當門關上的時候,趙楠癱坐在地上,看著緊閉的房門,趙楠握緊了拳頭自言自語,

「都是害的。我一定要報復。我的東西誰都不要想搶走……」看著城市里的燈光在窗外閃爍,飛馳的車燈連成一條條的彩虹,映照著街道如同發光的綢帶。

張文嘆口氣。坐回到黑暗中。今天早上在辦公室發生的事情太突然,讓張文都覺得沒有辦法接受。不知道當時自己究竟是中了魔障還是什麼,怎麼會那樣對幾個女孩?從公司出來,張文一直在街上游蕩,一直在回想近幾天自己做過的事情。

也許是因為近生活過的太豐富多彩,張文突然發現自從跟惠英紅一起以來。自己竟然荒唐了很長一段時間。學業荒廢不算什麼,好像連正經事都沒有做過。白天到處游逛,到了晚上就是跟惠英紅一起尋花問柳。

究竟是怎麼尋花問柳?張文都有點好奇,也許就是幾個月前,自己跟女孩說話都會臉紅。可是近呢?每天做的那些荒唐事,以前只會在A,片里有吧。

搬著手指頭數了一下,張文是發現近跟自己滾床單的女孩竟然數不過來。問題是究竟有幾個是自己泡的?張文回想了一下,好像這些女孩都是惠英紅勾搭回來的吧!自己的女友還真是不同凡響,竟然把給男友介紹情人當成了第一愛好。

為什麼惠英紅還沒有回來?張文依然坐在黑暗中胡思亂想。用口袋里後幾個零錢在街邊隨便買了幾個燒餅,張文是提著燒餅進凱賓酒店的。想起白天做的事情,張文實在沒有膽量回到安馨苑。他想著也沒有膽量再面對那幾個女孩。道歉?認錯?難道這些夠嗎?不知道女孩傷勢怎麼樣,盧靖應該被送進醫院了吧,其他人呢?張文依稀記得好像魏園的胸也被捏出血來了吧。

看看自己的手,張文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抓起枕頭試了一下,枕套沒有破,可是白天自己可是輕易就撕破了女人的好幾件衣服啊。

為什麼惠英紅還沒有回來?打她電話也沒有接,只有助理趙楠回了一句「今天有事,可能晚點。」這種事情以前也沒有發生過,平時不到5點,惠英紅就會找到自己。然後兩個人一起逛逛商場,然後吃飯,去酒吧,找女人……可是今天為什麼每個人都有事,只有自己空閑呢?

肚餓了,張文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吧台里還有一些昨天剩下來的餅干。酒店服務員偷懶沒有收拾,倒是讓張文有點東西墊墊肚,近一直靠女人吃飯,張文發現近自己好像連吃飯買單都沒有。

難道自己成了一個吃軟飯的?張文繼續胡思亂想,站起來準備給自己倒杯水。肚餓,哎,喝點水會餓啊!

房間門突然被推開,從走廊照進來的燈光下,一個女人的背影出現在面前。張文幾步走過去,用力把女人抱進懷里。現在張文真的需要女人的安慰。

「惠英紅,終于回來了,我想死了。」

「是我。」女人冷冷的回答,張文發現進來的是趙楠。可是女人溫暖的身體讓張文不想松手。又不是沒有抱過,兩人除了沒有正式的做過,其它事情也做了不少了。您的支持,就是我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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