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輕點兒。」男子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好啦,你別動,讓我上藥。」宮菡潔模黑上藥,咦?這些傷口都不深,但是很多的淺傷口,倒像是跌傷的一樣。
「你這次受傷面積怎麼這麼大?但是沒有一處深深的,是誰這麼沒技術,傷人都不會。」真是丟了殺手的臉,怎麼說也應該要多有幾個深深的口子啊,可惜了她二十一世紀的包扎方法了。
「你想讓我早死?」黑衣有些生氣了,語氣微微上調。
「沒有,哪能啊。」宮菡潔笑的比花兒還嬌,這個人惹不得啊。
「你與豚顏筱尊的武功誰厲害?」宮菡潔試探。
「他,若是發揮好了,也只有我的七成功力。怎麼,你覺得他很厲害?」黑衣語氣惡劣,帶有很明顯的嘲笑。
「沒有沒有,世界上最你厲害。」笑話,她可是連菜鳥豚顏紫顯都打不過,還想挑戰這位人才啊,真的是想翹辮子了。
「小太傅,原來你可以在匡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是會拍馬屁啊。」男子笑的愈發高興了。
「黑衣,你也太小看我宮菡潔了吧,難道你真的以為本太傅是草包一個?只會說些話兒?」
「呵呵。」男子不說話,卻是肯定了這一點。
「黑衣,我可告訴你,我真的有本事。」宮菡潔急了,推搡著男子,男子慵懶的眸子微掙,還是不說話,眼神復雜的看著她。
「黑衣,你听到了嗎?起來。」宮菡潔都有些氣憤了。
「你對你的那些寶貝殿下說話,也就如此的女兒氣?還是你太過于信任一個陌生人?」
「我」在那些殿下面前,她要保持作為老師的尊嚴,或許是偽裝慣了,可是,她確實對于這個陌生的男子,毫無保留的撒嬌,帶著女孩兒的嬌憨。
「我啊」
黑衣一臉探究,一下子把宮菡潔壓在床褥上,冰冷問道︰「宮菡潔,你到底是男是女?」
「我如假包換的男子,你怎麼就不信我呢。」宮菡潔有些心虛了,要是他驗身,怎麼辦。
黑衣依舊不言語,薄唇緊抿,透著懷疑的目光。
「你信我嗎?」。宮菡潔突然就鎮定了,她把自己當作原本就是男子,問心無愧的對視男子。有人說過,越亂的時候就越需要鎮定,她說服著自己,就連身體的溫度,都似乎降低了。
久久,似乎是過了一刻鐘的時間,他的聲音突然放柔,「好,我信你,我這一次信了。」對于這個他並不了解的小太傅,他卻真的信了。他很少會有相信的人呢。
他的身子放低,與宮菡潔的貼在了一起,宮菡潔一陣頭皮發麻,不是信了嗎?難道要驗身?
他的唇貼到她的耳朵上,柔柔的氣息,散發著無比的邪魅。
「我把你當作我的弟弟
是不是月兌離親的想象了呢,又出現一個男子哦不許霸王,流花都沒入v,碼字好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