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我們王爺的兵符,好像是畫一只虎,用白色的美玉做成的,分成兩半塊,只有兩塊一起了,才可以調動軍隊呢。」
「好像?你說好像?」宮菡潔盯著管家。
「嘿嘿,」管家的臉有些發紅,「其實我也沒見過幾次,每次王爺回來,兵符就藏了起來,所以我記得上面好像是畫一只虎的。」
「那只有王爺才可以調動軍隊嗎?若是兵符少了一塊,那王爺不就不能用那些軍隊了嗎?那些軍隊沒了王爺這個天,也不就等于沒軍隊了嗎?」。宮菡潔一連串的問題問出,真恨自己了解匡龍太少了。
「當然不是了,除了王爺,還有皇上的玉璽可以調動軍隊了,我們王爺雖說在徐州是一個大宗,可也是皇上的臣子啊,你說不是。」
哦。宮菡潔點點頭,豚顏紫顯說偷兵符,該是只偷一塊吧,眼下即不可以和豚顏梵徹底分裂,但也不會讓豚顏梵野心膨大。皇上雖然可以調動軍隊,但是天高皇帝遠,皇帝總不會自己跑過來把玉璽帶上調動軍隊吧,只要得到了豚顏梵的半塊兵符,就可以牽制住豚顏梵了嗎?也就是說,任務又減輕了一半呢,念兒,娘,你們保佑我成功偷回兵符,還不被豚顏梵發現,好不好。
暗自禱告,宮菡潔拜別了鵝肝醬,給豚顏梵書房送茶。
「我說豚顏渧,你一天到晚閑得無聊呢,跑過來我這里瞎折騰。」
呃……伸出的手扣在門上霎時止住,他不是雲游嗎,怎麼還在徐州,想了想,宮菡潔把茶杯放在角落里,側耳听他們說話。
「梵兄不歡迎我?」豚顏渧微笑著,指尖輕叩著桌子。
「怎麼會呢。」豚顏梵無精打采的說著,但也決不承認,畢竟豚顏渧是他從小到大的朋友。
「那梵兄就與我同去打獵如何?」
「我……要不咱們去迎春閣賞美人如何?」
「梵兄一定要這樣嗎?」。帶著一些不溫和,豚顏梵知道豚顏渧生氣了。
「好好好,我舍命陪君子,可別沒打著野味,到先叫老虎把我給吃了。」豚顏梵說歸說,拉著豚顏渧就出了門,宮菡潔趕快躲了起來。
一直目送二人走遠,宮菡潔才慢慢挪動身子,轉眼看了看,四下無人,端起托盤偷偷開門,溜進了書房。
放下手中的托盤,宮菡潔打開桌前的抽屜,好像沒有啊,里面只是一摞信件。隨手抽出一封,輕聲念道︰「致李大將軍。」打開,黑色的字體跳動著不明的深意,印在了宮菡潔的瞳孔里。
兵者,御敵強國者也。
只簡單的一句話,閃爍著兩層含義,是說豚顏梵的軍隊保存下來所謂御敵,還是強他豚顏梵的國?若從第一層意思上來看,倒像是為了匡龍的天下,豚顏梵隨時隨地的準備廝殺,舍身報國不說,就是這種豪氣,都值得嘉獎;但是第二層意思,就是狼子野心了,豚顏梵的國,是他做皇帝才有的,與現在的豚顏應樊無關,與豚顏三兄弟而言,更是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