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藩王府,白天,有一個勤快的小童,晚上,有一個游蕩的黑影。
宮菡潔每天晚上都會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留心藩王府的地理構造,她要準確的找到豚顏梵的住所,但是,這種可能幾乎很小,因為她這樣的下人,是不可以離豚顏梵的房間太近的。宮菡潔在等,等一個鍥機。
終于等到了。這一天,帳房先生病了,所有的擔子就都落在了宮菡潔身上,而這一天,恰巧是豚顏梵听帳的時候。本該帳房先生去給豚顏梵報賬,而這次,宮菡潔抱著厚厚的賬本,終于進入了藩王府的內院。
與豚顏筱尊的王府一樣,豚顏梵的王府很氣派,不,應該是有過而不及。好歹豚顏梵也是獨霸一方的諸侯啊。宮菡潔老老實實的低著頭,很有規矩的跟著管家走,好歹金鑾殿也是去過好多次的,這種禮儀她懂。
「王爺,帳房來人了。」管家小心翼翼的說著,深怕驚擾了這個主。
「嗯,讓他進來,你下去吧。」溫潤但很穩重的聲音,的卻適合于王爺的稱謂。
「是。」管家遞給宮菡潔一個萬事小心的眼神,退了下去。
「奴才叩見王爺,王爺吉祥。」宮菡潔很奴才的演了一把,這種事情在京城長做,習慣了,可就是這樣的習慣,豚顏梵注意到了他。
不是以前的程先生了,陌生的聲音,舉止的隨意,毫無第一次見大人物的緊張,他,是誰?王府進新人了?有這麼優秀的人?
「你是新來的?」豚顏梵沒有讓宮菡潔起身,就這樣問。
「是,程先生身體不適,奴才代替程先生而來,給王爺報賬。」宮菡潔低著頭,手中還平穩的抱著賬本,不慌不忙。
「新來的。」豚顏梵好似自言自語,手指扣住桌子,思索。
「你讀過書。」不是疑問,是肯定。豚顏梵看著宮菡潔。
「回王爺,奴才讀過。」于是,宮菡潔又把她的「淒慘遭遇」復述了一遍,臉垂的更低了。只是在垂下臉之後,宮菡潔有些慌張,他發現什麼不對了嗎,她做的很好啊。
「起來吧。」壓住滿心的疑問,豚顏梵只以為宮菡潔如此懂禮儀只是因為她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只是當宮菡潔站起來的時候,豚顏梵吃了一驚,一是宮菡潔居然敢直面他,二是這個僕人,長的真不錯。有點,有點女人的感覺。不由的,豚顏梵看上了宮菡潔的耳垂,微微嘆息。可惜了。
而宮菡潔在掃視了眼前的俊美男子後,也覺得自己膽子太大了,僕人怎敢直視主子,宮菡潔連忙把頭低下。
「抬起頭來。」
不料,豚顏梵竟然叫她抬頭,宮菡潔一驚,任然保持了鎮定,抬起頭,再次觀看美男子。他,真的很俊,是成熟的英俊,而不是豚顏應樊三個兒子的頑皮。若說他與豚顏渧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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