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夕見雲疏竟然連問都不問就答應下來,不禁有些無奈,眸子之中閃過一絲的羞澀,讓雲疏差點覺得是晃花了眼楮。舒駑襻
暮夕也覺得自己現在的模樣有些反常,不由輕咳了一聲彎了彎嘴角道,「算了,等成親之後試驗便是。」
雲疏倒是第一次見到暮夕這種模樣,不由嘴角抿了抿,那眸子之中的灼灼目光卻是怎麼也隱去不了的。
雲疏揚的嘴角依稀浮現的淡淡笑靨,漾著一種溫潤和美麗,月光之下,清麗的身影,淺眸唇亮,骨骼清麗的手直接將暮夕攬入懷里,語氣之中掩不住的笑意與溫情,「好,夕兒說什麼,便是什麼。」
暮夕被雲疏用力的攬在懷里,對方的身上的溫潤的清香和熱氣撲面而來,那清麗的骨骼卻異常有力,讓人覺得異常的安心,像是唯恐再也見不到暮夕似地,卻又視如珍寶生。
「喂喂,我不會跑的好不好?再這麼用力,被勒死了怎麼辦?」面對著雲疏的擁抱,暮夕嘴角挑起一抹輕笑調笑著,卻讓雲疏的手像是條件反射似地直接松了幾分,像是抱著的是什麼易碎的玻璃。
「在我身邊,永遠都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雲疏突然堅定的開口,帶著撲面而來的溫潤熱氣。
雲疏琥珀色的純淨瞳孔,絕代芳華的美麗肌膚更加讓人覺得泛著玉石的光澤,那麼溫柔的輕喃帶著一種絕命的誘惑的。
看著眼前的美景,暮夕心里暗暗翻白眼,尼瑪的,這丫的絕對是誘惑啊好不好,她這麼坐懷不亂真的覺得有點對不起她自己啊,不過想到齊朝的規矩,不由冷靜了幾分,聲音突然慵懶了下來。
「雲疏,知道的,雖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是我和老爸那種人終歸是和別人有些不同的,你知道我們是賜婚,我不知道自己喜歡你到哪種程度。
但是我不可能去接受什麼你以後的安排,而且,你要給我好好的活下去,你的身子不論怎麼樣,我都不會放棄什麼,所以,不要給我提什麼三年之前的事情。」
暮夕的慵懶而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讓雲疏的眉角輕輕挑了挑,不可置否的看著暮夕,並沒有插話,不過听到暮夕說出喜歡的時候,連他都沒有察覺嘴角突然彎起的弧度是怎樣的魅惑。
暮夕看見的雲疏的表情,暗道一聲妖孽,還是逼著自己身子有些僵硬的慵懶而毒蛇的說下去,「有件事情,我要先和你說清楚。」
雲疏微微愣了愣,眸子一動似乎想到了暮夕要說些什麼,卻並沒有打斷,反而好笑的點了點頭聲音溫柔地似乎能溺出水來道,「娘子直接吩咐便是。」
「你•••」暮夕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有點破功,好笑虎了雲疏一眼道,「你這人即便是現在寵我,不過我這人的性子,你也知道,齊朝里的三妻四妾之類的在男子看來很是正常,但是我卻是個不能容人。」
雲疏看著暮夕像是巡視自己領地的貓貓,揮舞著自己的小爪子,那種含笑的毒舌和威脅,卻覺得尤為的有趣。
暮夕的性子向來都是很是懶散的,平時的淡漠其實大部分都是因為她懶得參與什麼,而且不屑,可是現在卻因為他的影響,而帶著一種其他的小情緒,不知道為何,反而讓他覺得無比的歡喜,心里竟多了幾分小驕傲的感覺。
「娘子,當初你的承諾,難道不想作數了不成?」看著暮夕身上的慵懶越來越濃重,雲疏突然一笑將暮夕直接攬在了懷里,輕聲的呢喃便綻放在暮夕的耳邊,帶著呼呼的熱氣。「當初可是娘子說,讓我以身相許的。」
暮夕的腦子一熱,猛然的咳嗽了一聲,想要掙開雲疏的懷抱,不過卻發現,雲疏這家伙明明如同玉石般透明骨骼的,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手臂卻毅然有力,根本掙月兌不開,不禁有些無奈。
擦,這個誘惑力太大了,暮夕雖然沒有什麼具體的經驗,但是作為一個前世被無數知識腦補過的家伙,這麼一個尤物放在眼前,她萬一把持不住怎麼辦?
「當初跟著老師便已經知道的,夕兒自然是不同的,天下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之,其實在遇見夕兒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會踫任何一個女子,以我的身子••••••呵,不過卻還是遇到了娘子啊。」
雲疏輕聲的說著話,像是回憶起了過去的時光,帶著幾分的回憶與惆悵。
其實以前便是見過暮夕的,這個女孩雖然被他們保護的很好,但是終究他相見還是會見的,本來就算是老師說過,他自然護照做,一輩子讓她活的很好,卻並沒有在意過什麼。
後來相府突然悔婚,打亂了所有的人的計劃和步伐,他去了後方安排一切,為老師唯一的血脈鋪路,卻沒有想到那些人竟然真的下了手,他以為自己這一生要對不起老師了,卻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夠醒來。
那是他第一次驚訝,明明應該已經死去的之人突然死而復生,雖然很是虛弱但是生命卻沒有了生命危險,之後便一直讓人關注著暮夕的一舉一動。
也是不知道是為什麼,大概只是好奇,亦或者,他知道,暮夕被退婚之後,那些人想到做好保護這個雲府嫡女的辦法,便是嫁給他。
後來雲疏他從夏玨傳來的消息,知道了關于暮夕在邰港的一舉一動,雖然都不是什麼太大的動作,卻處處透著一種詭異,讓人能夠上癮一般,不知道什麼時候,便好像習慣了獲得她消息的存在。
池冥師傅的去往更是給了他一個契機,至于後來親自去往,連雲疏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是布置一切,還是因為好奇想要去見一見暮夕。
暮夕第一次出現在面前的時候,說實話,他並沒有想到,這一切似乎都因為一場意外或是緣分,那天是真的只是想要追尋老師的足跡,見證老師那一個傳奇罷了,卻沒有想到突然犯了病。
其實是可以忍耐的,無聲無息的隱藏下來,即便是當時忍受著再大的痛苦,他相信自己能夠挨過去等著暮夕的離去,卻沒有想到,她聰慧到如此的地步,而且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即便是池冥師傅都要退避三舍,直接發現了他的存在。
因為暮夕的相救,她的眸子,她身上的氣質,那種熟悉的一切都讓他的心突然亂了,從來沒有想過要得到什麼。
從小到大不論什麼,只要是他想要的,便能直接不擇手段的奪來,不論是什麼在他手中都不過是翻手**罷了,所以對一切都像是淡淡的,心靜如水,只是見到她之後,卻在那一片波瀾之中泛起了驚濤駭浪。
他想要得到暮夕,可是卻不忍,他可以不擇手段的去將暮夕困在身邊,可是卻發現越是接近她,便越是沉溺下去,甚至開始學會了害怕和猶豫。
他都從來不知道那種感情會出現在他的身上,因為怕傷害暮夕,可是後來卻怎麼也舍不得放手,不論怎麼努力的說服自己去放開暮夕離開,可是現在她輕聲的開口,卻像是受到了聖旨一般,再也不想放開。
所以在暮夕說喜歡之後,便可以玩去不顧一切了,那種欣喜早就已經充滿了所有的一切,在暮夕提到關于什麼齊朝三妻四妾之類的事情,便覺得有些好笑,其實若是能夠看到暮夕吃醋,的確是個絕對很是讓雲疏凱西你的事情吧。
「其實,我就想說了••••••」暮夕听到雲疏的回答不由撲哧一笑,「雲疏啊,你這副表情是在勾引我麼!」
雲疏一愣,突然低著頭低聲的笑了起來,狠狠的點了點頭,一臉無辜的模樣,溫潤的眸子死死的看著暮夕,「娘子說是,那便是。」
雲疏那種汩汩的目光鎖定在暮夕的身上,似乎永遠也看不夠似的,那種寵溺,讓暮夕覺得,若是雲疏這家伙是個皇帝,那麼據對是個百分百的昏君啊。
暮夕雖然有些無奈,眼眸卻閃過一絲輕笑,那種淡然和慵懶的暮夕又重新出現。
齊朝紀元十五年三月一,再等兩天之後女兒節,齊朝之中的十五歲女子及笄禮的日子,等暮夕過了女兒節之後便算是正式完成了及笄之禮,便能夠在家中直接待嫁了。
及笄禮在舉行三天之前,便已經開始戒賓,戒是告知、通報的意思,所以雲家嫡女要在三月三舉行及笄禮的消息,幾乎傳遍了整個帝都之中,凡是齊朝貴賓幾乎都受到了邀請,不可謂不是盛大。
而那挑選的親姻婦女之賢而有禮者的正賓,更是邀請到了當今的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以箋紙書寫請辭,行禮前三日,便派人送達。
而主人的代表,卻意外有了爭執,其實及笄禮是可以由母親或是父親來主持的,但是暮夕的母親自然是當今的公子殿下,卻一直帶發修行不理俗事,但是這次及笄禮,暮夕卻提出來將母親從山上接出來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