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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求婚求婚

這個•••很好,真的很好。」暮夕眼楮亮晶晶的模樣,說不感動是假的,本來還是有些遺憾,因為錯過了象征著婚姻的戒指的。

但是,原來真的有啊。

雲疏手中的戒指並不是標準的鑽戒,不知道是用什麼金屬做出的,透露著一種白金似地的顏色,月光之下映照在上面泛著幽幽的光耀。

那戒指有著美麗和內斂的華麗,上面的並沒有多太多復雜的花紋,反而顯得特殊而大氣,戒指之中小小的love隱藏在內側,如果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

精致的戒指,在雲疏如同玉石般的手中,顯得尤為好看,暮夕眼神一動,看到戒指的一瞬間,突然靜了似地,心里沒有一點的後悔,目光突然望向了雲疏。

「雲疏,你是否願意娶我為妻,愛我、安慰我、尊重我、保護我,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我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我,直到離開世界?」

暮夕的目光平靜了下來,嘴角的輕笑也放了下去,整個人淡漠而美麗,霜林盡染過似地黑色瞳孔緊緊的看著雲疏,平穩而淡然的問道。

「我願意。」雲疏看著眼前的女子,突然的一笑,月光之下無盡的溫柔像是能夠將人融化了一般,無比堅定的回答道,琉璃般的眸子緊緊的看著暮夕,認真而溫柔。

「我願娶你、愛你、保護你,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沙啞和氤氳嗓音,帶著從遠古傳來一般低沉蠱惑,月光落在他的臉上,越發顯得清麗的絕代芳華,配著那聲音讓人想要沉迷。

听到雲疏的話,暮夕的整個人愣了一下,灼灼的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子,他知道?這些誓詞,這些的含義,這所有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

雲疏拿起手中的戒指,眼神溫柔似水,直接輕輕帶到了暮夕的無名指之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握入了手中,「夕兒夕兒,關于那人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

「沒關系的,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暮夕突然一笑打斷了雲疏的話,雲疏的唇角有些微微的涼,落在手背之上有種癢癢的感覺,讓暮夕的整個人都回過了神。

即使知道如果她想要答案,雲疏很有可能會告訴自己所有能夠告訴自己的事情,但是那種隱瞞的信息,卻很有可能會影響她的思維,就算是她能肯定雲疏說的所有的話都會是真實的,但是其中他一直在隱藏的東西,她可能會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了,她不想這樣。

就算是她已經確定了雲疏和老爸一定有什麼關系,他們一定見過的,甚至還朝夕相處過,不過沒關系,以後他們還有時間的,會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去一起回憶老爸的,在這個世間之中,其實她並不孤單的。

「好。」雲疏長長的眼睫毛一動,目光有了幾分的停滯,但是看著暮夕輕輕的說道,一直有些僵硬的手指也恢復了正常。

另一枚戒指被雲疏握在手中,那種冰涼的觸感提醒著他,讓雲疏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恢復了那個平常淡漠溫柔的男子,眼眸之中卻隱隱的帶著一絲的憂傷。

不能奢求太多啊,他明明知道••••••可是,哈,可是還是會心痛的吧,好想要,真的好想問他的夕兒同樣的話,但是,不可以啊。

「有人來了。」在暮夕開口之前,雲疏突然看著屋內,靠近了暮夕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他的呼吸的點點熱氣在暮夕耳邊有種癢癢的感覺。

暮夕回過頭看向屋內,卻感覺到雲疏突然像是一陣風一般飄走,再轉過來頭時,眼前的整個人便突然的消失不見,像是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

暮夕有些輕愣,看著窗子的旁邊,抿著唇角。

「小姐,你沒事吧,剛剛在外面听到了什麼聲音。」蘭陵的聲音漸漸傳了過來,披了外衣,從外面的隔間走了進來,看著站在窗子旁邊發愣的暮夕問道。

「聲音?」暮夕挑了挑眉間,反問道,不過還沒有等蘭陵回答,便復而揚起了輕笑,搖了搖頭道,「沒事,睡不著在練字罷了,收拾下便準備去睡了。」

「我來就好。」蘭陵見暮夕不願意多提,便只是沉穩的微笑著將桌子上的東西極快的收拾干淨,將窗戶關好。

「嗯。」暮夕不動聲色的模了模手指之上的戒指,眼中多出了幾分的復雜,讓蘭陵服侍著自己去安寢。

暮夕將自己整個人都懶懶的窩在被子里,讓自己盡力入睡,呼吸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等蘭陵離開之後,暮夕的眸子又重新的睜開。

手指輕輕摩挲了上的柔軟的被子,無名指上傳來的微涼的感覺讓暮夕一陣的恍惚,臉上露出一絲的柔光,那個家伙,自己到底該拿他怎麼辦呢。

雲疏回到自己的院落之中,安靜的坐在梨花木做成的書桌後,上面擺放著宣紙,握著毛筆的手骨骼清秀,一遍一遍的書寫著什麼,修長細膩的手指握著那狼毫筆,帶著一種渾然的優雅。

夜越來越深了,那一世芳華的清麗身影,干淨的不沾染塵世間一點的塵埃,卻讓人看起來莫名感到哀傷。

「爺,已經很晚了,該歇了。」羽薇看著眼前的爺,還是忍不住從暗地之中出現,硬著頭皮開口說道。

雲疏淺淺動了動眸子,並沒有說話,只是手上一僵,淡淡的看了過去,那種強勢的威壓,讓羽薇暗暗叫苦,那可愛的臉上也帶了幾分的凝重。

她就知道爺一踫到暮夕小姐的事情簡直就是絕對絕對的不正常嘛,隱紫那個死家伙就知道听爺的,其他的什麼都不開口,都不知道怎麼會把那個叫慕兒的可愛妹子拐到手的。

爺這個樣子這次回到帝都在孩子哄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了,前一段時間在塞外,爺整日整夜的都沉浸在處理各種事務之中,每天嘴角即便是掛著溫柔的笑容,但是整個人的靈魂明明冷的像個冰一般。

等得到了那消息之後,爺便什麼都願意顧了似地,即便是以最快的速度通知隱紫這里,但是也還是放心不下,沒日沒夜的趕回來,像是瘋了一樣,甚好趕上了,不然以爺的性子,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知道了,收了吧。」看了羽薇一會,雲疏回了神收斂了眸子,看著桌子上整片的手稿,放下了筆,輕輕的說道。

「是,爺。」羽薇松了一口氣,急忙的跑上去將書桌上的一切都清理干淨,心想著又是要銷毀的墨寶啊,每次干這種事情,她覺得肉疼,這得值多少金子啊。

「等等,這次••••••留下吧,不用處理了。」就當羽薇剛剛要踏出房門之時,雲疏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過來。

羽薇一時間甚至以為自己有了幻听,整個人都愣住了,不過立刻便反應了過來,心里吐槽著,果然爺不正常啊不正常,然而卻動作無比迅速的將宣紙整理好,生怕爺再反悔什麼,將東西好好的保存起來,這才回歸了遠處。

「隱紫隱紫,你說爺最近是不是有點太不正常了點?難道愛情的感覺真就是這麼偉大的。」羽薇一副郁悶的神情看著一邊的隱紫,模著光滑的下巴一副八卦的樣子。「喂喂,老娘可是你姐!給老娘說話。」

隱紫懶懶的斜了羽薇一眼,「你又不是沒有勾搭人,你會不知道?不過你這樣,姐•••夫可真可憐。」

「誰他娘的讓你叫他姐夫了,我都說了老娘要踹了他的!」羽薇猛然的炸毛,睜大的眼楮對著隱紫低聲吼道。

「暮夕小姐很適合爺,但是爺因為太喜歡,所以才不敢主動,怕傷害暮夕小姐太深。」隱紫完全無視羽薇的炸毛,對此表示習以為常,但是卻突然看著書房之中的爺,幽幽的說了一句話,便不再吭氣。

羽薇愣了愣,其實她已經習慣隱紫他們之間的斗嘴,隱紫最近的話要比以前多了的多了,大概是慕兒的功勞吧,以前隱紫因為小時候的事情太過于冷漠了,現在很好。

不過現在隱紫突然這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感嘆,讓羽薇一陣的冷寒,不過眼中的擔心卻更加多了幾分。

書房之中,雲疏一個人靜靜的坐著,看著眼前的精致的戒指,嘴角露出溫柔而孤單的笑容••••••

突然暮夕等人已經料到,昨日里暮夕的《元宵》和《青玉案元夕》大概能夠在帝都之中照成多的轟動,但是似乎還是有些低估了。

一首《元宵》幾乎讓所有人認定了暮夕的詩才,而一首《青玉案元夕》卻是奠定了詞的發展,幾乎在整個清流界都照成了極大的轟動。

整個帝都乃至齊朝的瘋狂,卻像是絲毫沒有影響雲府,整個雲府現在無比的低調,就像是根本與這些無關一樣,而雲家嫡女雲暮夕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但是最近帝都之中卻發生了幾件不少的事情,在整個帝都之中都有了很大的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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