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兩聲,在樂金催促的眼神下低下頭再次把那根長而粗的柱形物體含進去。,,用手機也能看。
舌尖纏繞著柱身,連上面猙獰的脈絡也一一感受了,我努力思考剛剛樂金是怎麼替我做的,用咽喉的部分裹住他硬;物的頂;端,同時雙手托住那二顆卵;丸,細致地照顧著。
樂金在我的頭頂發出低沉而愉悅的喘;息,在我的一番辛苦動作後,抽出我嘴里的那根,將我壓倒在床上,抬起一條腿,握著我挺立著的前端上下搓揉,快;感一陣陣襲來,我閉著眼楮享受他的侍候。
一根縴細的手指沾了我前端滴出的液體,順勢擠進我的後;穴。
我悶哼了一聲,雖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本來就不該承受性;事的器;官還是有些排斥。
樂金覆上來親了親我的眼瞼,堅定地再掰開了我的腿。
手指在身後□的感覺非常怪異,但熟悉之後也能帶來一些酥麻的快;感。
我在他的動作起伏間睜開眼,看到樂金那根碩大的硬;物直立在我的腿間,後;穴正被虎視眈眈地一點一點開發,入口變得柔軟,我難耐地聲音了一聲,「啊哈……快點,再磨蹭天都要亮了。」
樂金輕笑一聲,「你可不要後悔啊。」
說著,將手指一抽,牽扯出一些銀絲,用他的灼熱對準了我已經完全做好準備的穴口,緩慢而堅定地頂了進去。
「哇啊——!」
身後傳來被充盈的感覺,其實是疼痛的,前面的□立刻就萎了。我咬緊了牙關抓住床單,罵一聲,「操!你干嘛要長那麼大!」
樂金低下頭堵住我滿是葷話的嘴,同時□有力地發起了進攻。
我被摩擦到了敏;感點,內;壁抽搐著裹緊了在體內進出的東西,雙頰泛紅,得了趣味,前面的小兄弟顫巍巍挺立起來,毫無羞;恥感地跟著他的節奏浪;叫。
我倆翻來覆去做了好幾個姿勢,出精幾次,直到我再也射不出什麼,累倒在樂金懷里,兩眼發暈只想睡覺。
那該死的樂金竟然還帶著得意地擺弄我的身體,「現在你嫌它大,等習慣了之後,我還怕你嫌它小呢。」
我日!
筋疲力盡地沖著樂金豎起一根中指,我實在是受不住困意,埋在他胸前睡著了。
……
……
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早上爬起來,我站在窗口扶著腰罵娘。
明明都是只睡了四個小時,憑什麼樂金一大早神清氣爽的出門,我就只能躲在廁所里往身上擦消腫祛瘀的藥膏。
郝遲在門口巴巴地等了十五分鐘,最後廁所門被趕來的池步寶一腳踢開。
這兩人齊刷刷盯著我,神色詭異,我趕緊一縮脖子,鑽進浴簾後面。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池步寶干咳一聲,「快點弄好,我們還得用廁所呢。」
我尷尬地趕緊把身上的淤青弄好,穿完了衣服一臉淡定地繞過他們走進了飯廳。
飯廳里,葡萄園阿姨準備了面包果醬的早餐。
樂金不在這里,我環顧四周,葡萄園阿姨告訴我,「樂金先生一早跟凱瑟琳小姐去幫我修水渠澆園子了。」
我趕緊抓了幾塊面包,想出去找他們,被葡萄園阿姨一把拉住——「別去打擾他們!」阿姨臉上帶著八卦的神色,「我猜他們倆肯定是一對小情侶,這會兒是出去二人世界了。」
我震驚的倒不是阿姨站錯cp,而是︰「阿姨,您不覺得凱瑟琳的樣子……有點怪?」
阿姨眨眨眼,「哦,你說她的長相呀,唉,這女孩性格好,又能吃,身段也不錯,樣貌之類的,關上燈不都一個樣。」
我不得不佩服這位阿姨的思想開放。
只可惜,您真的站錯了隊。
不顧阿姨的反對,我離開屋子,放眼望去,正好看到樂金跟凱瑟琳站在葡萄園中央,被一大片的葡萄藤包圍著,他火紅的頭發在綠色的海洋中格外刺眼。
我嘿嘿一笑,招著手跑過去——「樂金,凱瑟琳,早飯吃了沒?」
凱瑟琳眼前一亮,飄到我面前,血盆大口對我手里的食物虎視眈眈……我趕緊把手伸到背後,「開玩笑,被你吃一口,我還有剩的嗎。」
樂金笑著走過來,接過我手里噴香松軟的面包,「身體怎麼樣?」
我臉一紅,腰又有點酸。
田地外面,池步寶跟郝遲整裝待發,叫我們,「你們修完了嗎?」
我低頭一看,田地盡頭的河水里,水車跟水渠都很穩定的動作著。
樂金擦了把沾染了泥土的手,同我們一起離開了葡萄藤地。
稍微補充了一點資源,道別葡萄園阿姨後,我們一起往塔拉城內進發。
我們做了充分的喬裝,衣物大都由我縫制改造,凱瑟琳更是把她那頭漂亮的金發給遮的嚴嚴實實——沒辦法,跟池步寶一樣的發色實在是太顯眼了。
同時我把背包改了一下,做成很小巧輕便地裝入各種工具的款式。
過程中葡萄園阿姨多次企圖跟我探討針線手藝,都被我囧著臉婉拒。
經過一段不算長的路程,我們來到了塔拉城門口。
居然連守衛都只有兩個,在我們經過的時候,他們更是連看都不看一眼,一副無心工作的懶散模樣。
見此情景,池步寶暗暗咬牙,「把一個國家搞成這個樣子,早知道我當初就不應該主動放棄王位!」
當然這些話都是馬後炮。
進入城中,我們發覺,同上次來時相比,街道上的魔法師跟煉金術師明顯變少了。
路上的行人大多數是普通居民,大多還年老體弱。
倒還有幾分當初在叢林部落時我們見到的情景。
只是那時,部落里的男人是病倒,我們隨手拉了一個人問,才知道年輕力勝的壯年人,都被帶走到城外的營地進行訓練駐扎了。
我們的第一站是教庭。
那兒是郝遲的地盤,我們已經不能回王城了。他在神庭的地位,甚至要比在王城更為上游。
我們走的是暗門,凱瑟琳留在外面,她一接近這個地方就齜牙咧嘴,焦躁不安,擺明了是對這些魔族的天地不友好,實在是不能跟我們一起進。
郝遲在神庭中亮出面目走動時,所有人都發出不尋常的目光。
有困惑、有驚嚇、有詭異……就是沒有一張臉是善意的。
我被人盯的有些發怵,低聲道,「在這里也不比去王城好啊。」
郝遲朝我搖了搖頭,示意我別說話。
他帶著我們走入一間暗室,同門口的一個神庭人員耳語幾句,沒多久,一個穿著氣勢都十分莊重的中年男人過來與我們會面。
郝遲在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低下頭,唯諾道,「父親。」
郝遲的父親皺著眉,掃視我們一遍,關上暗室的門,張口道,「你們身上有魔族的氣味。」
姜還是老的辣,一路上遇到那麼多神職人員都沒發現,他只第一眼就看得出我們跟魔族有關系……
郝遲低著頭,「父親,我回來了。」
郝遲父親並沒露出太多欣喜的表情,「這種時候回來,還帶著王子,你打算干什麼?」
他居然看出來了。
既然身份被戳破,那我們也沒有必要躲躲藏藏,池步寶大方地撩開了兜帽,露出代表性的金發,義正言辭道,「我回來阻止我叔叔進攻魔界。」
郝遲父親面色不佳,「為什麼?」
我們就把在魔界發生的事,還有黑暗物質對人體的影響,都一一說了。
他听過後,並未起太多反應,而是提出一個問題,「如果黑暗物質真的像你們說的這樣危險……你們為什麼連一點事也沒有?」
我們皆愣了一下,這個問題也是一直被我們忽略掉的。
我猶豫著回答說,「也許……我們要再過幾天才會變成老頭子?」
郝遲父親並不相信我們,畢竟我們的身份,是兩個從王城大牢里逃走的囚犯,還有被處以叛國罪的王子。
縱然還有一個親生兒子……也是跟著叛逃王子一塊兒忤逆了的,信不過。
在這種危急關頭,池步寶忽然眼珠一轉,把我推上前來,「他的話可信吧,是大佔卜師預言水晶球中的救世主。」
我大驚失色,「這種時候池步寶你說什麼胡話!」
郝遲父親冷笑一聲,「救世主?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
我忙說,「不存在不存在,我就是個跟著這群人混飯吃的普通人,我連魔力都沒有,什麼救世主,都是他們胡說的。」
池步寶一本正經,「我們說這話不是沒有依據,你的兒子也可以證明這一點。」
郝遲父親還是帶著懷疑神色。
一直沒開過口的樂金忽然上前一步,遞交出一包什麼東西,「如果用這包東西來做證明,你覺得如何?」
郝遲父親戒備地伸手打開包布皮,然後他的眼楮一下就亮了。
樂金手里拿的不是別的,正是當初被糧砸碎了的使命水晶球,雖然變成了一灘碎片,卻依然無法掩蓋它所散發出的光華。
他到底什麼時候撿起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