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打不動的搖著手絹求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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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曼大帝是打著波維奇王朝王族的旗號來招攬士兵打天下的,待天下大定後,建立了羅曼帝國,經過三四百年的休養生息之後,就舉起了收復國土,一統山河的大旗,開始了對外的連年征戰。
到現在為止已經滅了大大小小幾十個小國,國土比之建國初期也擴大了三分之一,戰績不可謂不喜。
只是隨之而來的問題也不少,如戰俘問題,一開始的戰俘都被販賣給貴族和莊園主當奴僕使用,慢慢地帝國內的奴僕數量達到飽和,而且還不斷地出現奴僕叛逃,打殺家主的事件發生,所以國王陛下對此事很是上心。
在開會之前他已把自已的意思隱晦地傳達給與會的眾人了,讓他們好好思考一下,有所準備,會上好有所決斷。
結果他的臣下讓他大失所望,偶然間看到坐在身邊的奇婭總是帶著一付不以為意的表情思索著每一個臣下提出的問題,心思一動,想到老師經常向自已半是氣惱半是夸贊地提到她的機智聰明,而且今天是她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會議,不想冷落了她,于是便點了她的名,讓她也說不說。
沒想著她能說出一番破有見地的話來,連條頓將軍都動容了,要知道軍政大事和普通的凡雜事物是不同的,它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東西,她既能懂得,也許真得可以說出一些不同意見來。
「那麼。說完了別人的意見,奇婭是不是該說說自已的想法了……」看出了她的猶疑不決。但是怎麼能讓她就這樣蒙混過關呢。
奇婭看向勞倫國王,他雖然在笑著,眼神很溫和地看著自已,但是那溫和的底里卻也有著不容忽視的堅持和堅定,心中嘆了口氣,算了,他們想听,那自已就說說唄,用不用隨他們去。
「一是。可以把戰俘當作貨品,買與其他的國家。與其掙自已人的錢,不如掙別人的錢!我知道不少國內的奴僕販子或是莊園主都是在國內買了之後,私下里販到國外去的,利潤豐厚,反正有人在做,與其把錢都讓那些私人販子掙,還不如由國家來做,好為帝國增加一部分財政收入!」
「嗯!「勞倫國王听後。眼楮一亮。微微頷首。
「那這樣豈不是帝國與商人爭利了嗎,這帝國國強民富,財政更是在福克斯大人的管理下。年年節余,又何必再意那一點點小利,斷絕別人的財路,倒顯得帝國小家子氣!」坐在後面的一個小貴族大概沒有看到國王陛下微微點頭一臉贊成的樣子,大聲反駁道。
「小家子氣?哼,好一個小家子氣,你可知每年那些奴隸販子從中謀取了多少暴利,一個上等的身強力壯的奴隸,在國內也只是十個銀幣一人,但是他們轉手就可賣五十甚至上百個或一個金幣一人,一場戰爭下來至少有成千上萬的奴隸,那麼他們所掙的錢就有上萬金幣,如果這些錢是由帝國所得,這上萬金幣可以抵上軍隊一兩個月的晌銀,也可用在其他各處急需用錢之處,而到了那些私販手中,也只會很快的揮霍一空一逞私欲罷了。
成千上萬由帝國的軍隊打來的戰利品,最後卻偏宜了那些私人奴隸販子,這……豈不是可笑!」奇婭目光凌厲地看向那貴族聲音冷誚地說道。
那貴族不服氣地看著奇婭,奇婭不服輸地冷挑著眉毛,抬著下巴,高傲地回敬著那人。
「這是一,那麼二呢?」勞倫國王打破了兩人之間的較勁,聲音和靄地向奇婭問道,然後瞥了那貴族一眼,那貴族立刻吶吶地低下頭去,不吱聲了。[]
「二呢,可是將這些戰俘統一帶到礦區去做苦力,現在我帝國的苦力主要是從平民中征收或是監獄的重型犯人。犯人暫且不說,但是平民的話還要付給平民一定的勞役費用,如果發生礦難的話,還會平凡的損失大量的國內勞動力。如果用戰俘的話,勞役費用則可以省下不少,而且戰俘多是戰上的士兵,他們經過操練,模爬滾打,身體強壯,肯定會比那些普通的百姓干活更快更好!」
「是啊,他們身體強壯,比那些看管他們的人還要強壯,這樣不用幾天會就跑個精光了!」一個反駁的聲含渾地後面傳來,聲不太但足以讓眾人听見,但又讓人找不出是誰。
「當然看管這些戰俘的人也不能再是普通的監工了,我建議可以從地方護軍或是帝**隊中派遺一部分人,不用太多,只要按十比一的比例派遺就可以了,而且還要給那些戰俘帶上腳鐐,以增加安全度,這些只是武力形式上的,另外,我們還可以加以利誘!」此時奇婭臉上笑得像只小狐狸。
「告訴他們,只要他們安心干活,頭三年是沒有銀錢可拿,但是後面卻可以拿到一些酬勞,當然酬勞要比付給國內平民的要低,只要在礦區干滿八年,便允許他們以帝國子民的身份生活下去,可以在帝國內結婚生子但是生活區域要受限制當然他們的妻子和孩子是自由的,在帝國內生活滿五十年可以允許他自由地來去帝國境國,包括可以回到自已的故土,如果到時候他還想回去的話。」
「若是他們逃跑呢?」威利王子揚眉輕笑道。
「殺!」奇婭干脆利落,聲音低沉的說道。
威利听後仍舊笑著,只是瞳孔卻緊縮了下,眼神有些冷森。
「我們不是慈善家,我想他們在失敗被俘的那天應該也一定有了必死的心理準備,要知道他們是不是普通人,他們是士兵是曾經的敵人,他們有著和我們軍隊戰士一們的榮譽感和驕傲,以及極高的危險性和攻擊性,以及紀律性和團結性。如果不一開始就給他們一個嚴厲的教訓,殺一敬佰,讓他們忌憚,他們若群起而效仿,那我們這樣做豈不是自找麻煩!」奇婭看著威利說道。
「若是他們在我國結婚生子後再跑呢,你要怎樣?」威利王子接著問道,那笑就像印在了臉上似的,絲毫不動搖。
奇婭沉默地看了威利一眼,然後冷著臉,硬聲說道,
「殺!全家誅盡!」
奇婭的這一答案令在座的大多數人動容,連布蘭達都瞪大了眼肯看向奇婭,好像不認識她似的。
只有銀?條頓若有所思地看著奇婭……
「呵,不愧是卡萊安拉家族的人……」威利王子幽深的眸子,凝視著奇婭,緩緩說道。
「是啊,我們家族世世代代的人都為帝國征戰四方,很少有人能像普通人一樣壽終正寢,他們大都年紀輕輕的就戰死在了沙場,我的祖父、父親、哥哥他們把一切都獻給了帝國,他們所為之付出的,我要替他們努力的守護,決不容許有任何人來破壞。」奇婭目光堅定地說道。
威利的目光閃了閃,就不再說什麼了。
奇婭看著氣氛因自已的話有些冷凝,忽然噗嗤一聲笑了,聲音輕脆,
「你們干嘛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啊,我之前就說了,隨便說說,你們也就隨便听听得了,若是說得不好,你們也別往心里去好了,當我是小孩子,亂說的,你們誰把一個小孩子的話當真,才真真是個笑話呢,繼續討論你們的。」
「好了,奇婭這小家伙果然鬼主意多,給我們帶來了許多意想不到的驚喜!」勞倫國王很快的接下了話茬,然後目光隨便往坐席上一看,定在一個中年貴族身上,開口道,
「老彼德,听說你家的小孫子平常也是鬼精鬼精的,前一久竟然把你珍藏多年的酒給偷出來當水一樣的喝掉了,你說說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被點到名的貴族,連忙準備好說辭,將話題接了過去,這樣就算是揭過去了……
接下來的會議又恢復了最初的隨意輕松,會議一直進行到中午才方休,諸貴族從禮堂魚貫而出,趕著回家吃飯,然後準備參加夜上宮里舉行的會議酒宴。
奇婭禮貌地與經過她身邊與她打呼的人說著暫別的客套話,剛送走一個人,感覺身後又有腳步聲追來,便掛上一付笑臉,準備好外交辭令,等來人走到身前便可完美地應付了。
只是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威利王子,他走到奇婭身邊,只是頓了頓,沒有停步,但是眼楮卻看向奇婭,那深遂的目光似要把奇婭看穿似的,奇婭見狀也隨之走動起來。
「大公閣下,在會議上說的是真心話嗎?你真的會殺人!」
奇婭心頭一跳,聲呼又變回原來的了呢,這是代表著威利王子殿下現在心情很不好?
「不是我殺,是別人殺,帝國人才濟濟,哪輪得到我揮刀而上啊!」奇婭抿嘴笑道。
「听說,大公閣下在天龍行省親手處絕過一個人犯,那時候才十三歲,真是不簡單啊!」威利見狀也笑了笑。
「他該死!」奇婭風淡雲輕地笑著說道。
雖然當時是個意外,但是奇婭並不後悔殺了他,想想那些被他糟蹋的可憐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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