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段玉蘭安頓好,沐生便回到了房間,換了身干淨的衣服,沐生便躺在床上,沐生仔細的想著歐陽艷給自己出的難題,驚喜,自己拿什麼當驚喜呢?看著紗帳,沐生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
但是她卻只從沐生的臉上看出了一絲疑惑,對,就是疑惑的樣子。正如昔月所看到的,沐生不明白昔月這話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話要和她說,這讓沐生很是不解,自己能有什麼話和她說呢?很熟嗎?沐生倒是不覺得,和昔月算不上熟,只能說還認識!
沐生不說話這似乎在昔月的預料當中,沐生不了解她,但是她卻了解沐生,她關注的比沐生要多得多。
沐生低著頭,這讓昔月很難看清沐生的表情,于是昔月就像是調戲良家婦女一般的勾起沐生的下巴,看著沐生那一雙迷茫的眼神,昔月正色道︰「你是不是覺得咱們打的交道不多,不了解我,所以才不知道說什麼?」
「嗯」沐生乖巧的點了點頭,正如昔月所說,沐生眼下就是這樣想的。
得到了沐生的認可,昔月那原本正色的面孔的逐漸變成了笑臉,似乎一時間心情變得很不錯,看著沐生昔月慢慢的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昔素和昔月是一個人,你有沒有想過我的真實面目是什麼樣子的?」
昔素,這個字眼在沐生的腦海里蕩漾了一會兒,然後只見她看向昔月,帶著一絲不相信但卻又有點相信的樣子問道︰「難道你是昔素,那麼那個素衣是誰呢?」
昔月、昔素、素衣,這幾個人將沐生的頭弄的有點暈乎,面孔有的一樣有的又不一樣,性格那是千差萬別,想想素衣的柔弱,沐生很難將她和昔月聯系起來,更不可能將她與昔素的搞怪混在一起,原本已經是頭大的沐生,此時更加的頭大。曾經有個故事叫大頭兒子小頭爸爸,沐生覺得自己快要成為大頭頭爸爸和不知道是不是兒子的小子。
還是不想香玲那肚子里孩子的事情,沐生覺得還是將昔月的事情給弄清楚,歐陽艷的問題還沒怎麼解決,現在那是又來一個,沐生現自己曾未像現在這樣忙活過。
「呵呵……」看著沐生如今的表情,昔月笑了,他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這讓昔月有點欣喜。心里樂的像個蜂蜜一樣,于是繼續說道︰「如果我說這三個人都是我,你相信嗎?」
你相信嗎?這幾個字眼深深的扎著沐生的心里,自己相信嗎?沐生捫心自問,他不是很相信,但是看如今昔月的表情和語氣,沐生相信那極有可能是真的。
想到此,沐生臉色一變,如果她是昔素的話,那麼自己的那些臭事豈不是她都知道,而且她還都是始作俑者。
正當沐生震驚之余,昔月的又一個聲音更是將沐生震的暈乎乎的。只听昔月那甜膩膩的聲音說道︰「可還記得那個麻女,雖然我很討厭扮丑女,但是其實還是蠻有意思的。」
昔月是不知道她這句話的內在意思,沐生在听到麻女的時候立馬便想到了當初那個尷尬的場面,自己,自己當時親吻了她,那麼如今看來自己親吻可不就是昔月嗎?
睜著一雙眼楮,沐生使勁的盯著昔月,希望能從她眼里看出些什麼,可是昔月似乎還沒想到。依舊一副笑臉,那迷人的笑容似乎像是雪蓮花一樣,光彩照人閃耀奪目。
要是換做別人的男人此時恐怕都興奮的要死,更有可能的便是口水像面條一般,但是此時的沐生卻沒心情,昔月沒想起來,但是他卻還記得,不但記得而且還印象深刻,就是想忘記都很難。
「你,你不恨我嗎?」沐生有些不安的說道,想到昔月的狠辣,沐生心里就有點心虛。畢竟那事自己理虧啊!沐生想反駁卻沒有任何理由。
「恨你,我為什麼要恨你呢,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恨你?」昔月笑著說道,此刻她說的是那麼的輕松和認真,讓不知情的人還真的以為昔月喜歡沐生。
別人或許這麼認為,但是沐生卻不會,自己與昔月之間的矛盾太多太多,她不殺自己拿已是天大的恩賜了,至于那喜歡估計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雖然昔月說的輕松,不過那雪白的脖子還是有點紅,畢竟剛才的話太過于曖昧,能夠讓讓人有著無限的遐想。只是此時她不知道沐生為什麼要問什麼自己恨他,雖然自己曾經討厭過他,但是絕沒有恨過他,討厭與恨之間的差異還是比較大的。
見昔月還是沒有听出來,沐生不禁有些急了,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訴她呢?沐生在考慮著,然而此時的昔月卻催促了起來,沐生的那些話讓她產生了興趣,現在就是沐生不說她也會逼沐生說的,昔月一旦決定了那可是不容改變的。
「你倒是說啊!說,到底我為什麼要恨你?」昔月在催促的時候不由得還拉著沐生的衣袖,扭扭咧咧的樣子像是在撒嬌,好像沐生不說的話她就大吵大鬧的樣子,這讓沐生那顆堅持的心頓時松懈了下來。
「那天在暖閣,我親吻了麻女,難道你不生氣嗎?」沐生聲音說的很小,此時的他心虛啊!男人心虛起來哪還敢大聲,那不是找抽嗎?
听到沐生的話,昔月眼珠轉了轉兩圈,然後一把將沐生撲到,「你,你賠我初吻。」昔月盯著沐生說道,此時兩人那是有些曖昧過頭了,雖然沐生的身上蓋著被子,不過那身體壓上來沐生感覺很是清楚。
昔月的口吻不像是什麼殺人,更不像什麼家庭暴力,倒像是個小妻子在討老公歡心,兩人那是在嬉鬧。
在別人的眼中此時或許可以用這樣的話來說,但是在沐生的眼里此時那是火上油鍋啊!雖然昔月沒有冷眼相對,但是誰能保證這魔女不下毒手呢,她的心思可是模不準。
「真,真要不行的話,要不讓你親回去!」沐生憋了很久說出了這句話,原本這很佔便宜的話卻讓昔月高興了起來,這讓沐生有點不懂,當他準備詢問的時候,昔月卻已經封住了他的嘴巴。
「哈,這可是你說的啊!那我可來啦!」昔月像是一匹餓狼瞬間露出貪婪的目光,然後伸出了嬌紅的舌頭,在尖翹的嘴邊舌忝了舌忝,似乎在享受著美味。
唧一聲,沒有人頭落地,沒有鮮血狂噴,有的只是沐生那唔唔唔的憋氣聲,昔月這女人不愧為是皮餓狼,一匹母餓狼,動作粗暴而且還是很霸道,一點都不懂得溫柔。
只見她雙手按住沐生的腦袋,似乎是想要沐生不要亂動,然後只見她的嘴巴使勁的貼著沐生,一點點的撬開了沐生的大門,當那條嬌紅的舌頭伸進來的時候,沐生悲哀的想到自己失守了,城門失守希望不要殃及池魚,這是沐生最後的祈禱。
昔月那是一條紅蛇到處亂竄,攪得沐生那是暈乎乎的,原本還準備掙扎的他此時放棄了,整個人一動不動的任由昔月狂奔肆掠,不時的沐生還主動迎合昔月一下,這讓昔月大為高興。作為對沐生的獎賞,昔月只能用更加狂猛的動作來報答沐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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