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宮——
「這都怎麼了,一個個慌得不成樣子。」落雪和韻兒剛回來,就看見一群奴才東奔西走,好不熱鬧。
「呀!皇女陛下!」驚呼聲響起,一群人齊刷刷地跪下,額上的冷汗那個流啊。「參見皇女陛下。」其中一個端著水盆的還微微顫抖。水盆?藍眸充滿了疑惑,落雪不解的轉過頭,像柳兒問道︰「柳兒,你們在干嘛啊?」
「回皇女陛下,辛哥哥今天生產,正痛著呢,辛哥哥對我們很好,平時友善溫和,現在他要生孩子了,我們大家都為他擔心,所以才會手忙腳亂。皇女陛下,您就讓我們去照顧辛哥哥吧,柳兒求您了。」柳兒說完,眼里已經閃著淚光了。落雪挑眉,生產?
「那你們去吧。」再不答應,這小美男大概要哭了,哎,誰叫她最見不得男子哭呢……
「謝皇女陛下。」柳兒驚喜的抬起頭,拿過水盆,帶著一群奴才向雪月宮一旁的小院跑去。
生產啊……落雪皺眉,對了,到現在她都不明白男子是怎麼生產的,難不成是從肚子里取出來?
「韻兒,你知道男子是怎麼生產的嗎?」。落雪頭頂上冒了好幾個問號。韻兒紅了雙頰,雪雪怎麼能問這種問題?紅彤彤的小臉微微抬起,像極了熟透的隻果,可愛至極。「我……我不知道……」細如游絲般的話語,包含著男子的羞澀。
額?落雪一愣,不知道?「哈哈,韻兒……你身為男子居然不知?哈哈……笑死我了……咱們家的小韻兒也會害羞啊。」戲謔的看著惱怒的韻兒,落雪笑得張狂。
「小邪邪,你知道嗎?」。回過頭,看了看那個一動不動的烏邪,落雪玩心大起。走到他面前,笑呵呵地看著他那稜角分明,俊逸的臉。
烏邪別過頭,不理她,略微慌亂的綠眸和微紅的臉頰顯露出他的窘迫。難道……這里的男子都這麼保守?她只不過想了解一下而已,怎麼都不理她?落雪伸出手,扯住烏邪的臉,硬生生將他的視線拉回到自己身上。「烏邪,不許不理我!」烏邪好看的眉頭微皺,臉頰傳來的痛感讓他不得不回頭,看著落雪可愛的動作,俊臉有些不自在。
「不知道。」丟下三個字,便逃也似的飛快離開了落雪身邊,利用輕功飛離雪月宮。留下目瞪口呆的落雪。這烏邪怎麼溜得這麼快?她用手撐著下顎,饒有趣味的想,要是烏邪在現代就好了,瞧瞧那健美修長的身材,令人痴迷的俊臉,完全不屬于金鳳王朝那嬌弱男子的形象。要是到了現代,肯定會當上國際巨星,到時候她當他的經紀人,哈哈哈,錢啊!落雪插著腰,沒形象的大笑,把韻兒嚇得不敢靠近。
「雪雪……」韻兒小心翼翼地喊道,藍眸全是不解。額……對了,現在是回不去的。湛藍色的眸子閃過邪魅的光芒,落雪慢慢靠近韻兒,一手挑起他尖瘦的下顎,一手深入他如絲的長發中,靠近他圓潤的耳垂,輕吐︰「韻兒,我們也來生寶寶吧。」
一句話,讓未經人事的韻兒羞得耳根子都紅了,他輕推落雪,「雪雪,不要胡說,我們……我們還沒成親呢。」沒成親?沒成親難道就不能生寶寶?
「那……我們來做剛才沒有做完的事吧。」說完,俯身輕啃韻兒嬌女敕的唇,舌頭靈巧地深入。韻兒一驚,慌忙想要退開她,落雪邪邪一笑,將他攔腰抱起。
天……好輕!一點兒也不沉,落雪蹙眉,這韻兒怎麼會這麼輕,藍眸鎖在他嬌小的身材上,看來以後要多吃點才行。「雪雪……」蚊子般的聲音傳來,韻兒看著她蹙眉,輕輕問道,「是不是我很重?」媽媽呀,重?這麼輕還重什麼。落雪騰出一只手,輕叩他的額頭,「傻瓜,你怎麼會重呢,我還嫌你輕了呢。以後要多吃點,不然我晚上要抱著一個竹竿睡覺啊。」曖昧的氣息流傳在他們中間。韻兒低下頭,輕輕靠在她身上,小手勾上她的脖子,露出可愛的笑容。
落雪將他抱如房內,輕輕將他放在床上。身體已經開始有些燥熱,看著韻兒白皙的肌膚,她低聲嘶啞喃喃道︰「韻兒,我想要你。」身體的開始變得強烈,落雪不由分說的吻上他的鎖骨,輕舌忝。一只手朝衣內伸去,輕輕一拉,大片白女敕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面前,兩顆紅色的玉豆微微挺立,手臂上還有紅色的守宮砂。
「恩~不……啊……」韻兒有些掙扎,想要推開她,卻沒有力氣,只能軟軟地倒在她的懷里。「不?」落雪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她環住他的腰,輕允胸前的紅豆,引來他一片申吟。手繼續向下,觸模到他原始的,輕輕挑逗著。
韻兒淚水盈盈,迷迷糊糊的,他只知道被雪雪撫模很舒服,好想雪雪這樣一直模自己,卻不知自己就要被吃了。「說,你要不要我?」落雪繼續挑逗著他,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凹凸有致、完美的身體。
「我……呀……恩……」韻兒躺在床上,早已氣喘吁吁,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
「要不要我?」落雪抓住他的炙熱,輕舌忝他圓潤的耳垂,聲音嘶啞低沉。
「要……要……恩……」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落雪滿意的一笑,拉下簾子。房內,一片春色,申吟不斷。手臂上的守宮砂漸漸隱去,恢復了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