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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第一百七十五章 魔龍合體-陰陽界重生

西疆上空一道流光閃過,同時在這道流光身後緊跟著兩道身影穿梭,這道流光向南側前行兩里後停留在了一片叢林中,看著眼前的這一片獸群,一團黑霧夾擊著他向前沖擊而過,瞬間只見在他身後的獸群被五馬分尸,緩緩前進一段後突然停止了前行,將目光落到了兩旁的棺材上,同時眼前出現了一個洞口,洞口上方出現了兩個字‘魔洞’,將目光凝視在了這兩個字上「看來就是這里了。」

瞬間化為一道黑影穿梭到了洞內,看著這地上和石壁上所留下的血痕,應該是剛才胡善靜他們在這里動手過,看著前方越來越寬敞的洞內空間,加快了速度前行而去,然而阻攔在他身前的一些蝙蝠和烏鴉也都被他的魔爪給吞噬,同時前方出現了一道亮光,落地後,只見這石龍身上多處劃痕像是受了重傷,同時頭部出現了一個窟窿龍眼間還有一絲血淚的痕跡,「怎麼看這石龍根本就不像是一塊石頭雕刻而成,莫非剛才胡善靜是和這條石龍大大出手?」想到了這怒視著石龍,同時揮拳而起想要再次向石龍頭部擊去。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少俠且慢,少俠還請手下留情。」

「你是誰,快快現身,可不要在我歐陽信面前裝神弄鬼了,如果激怒了我,我一怒之下便要將你的魔洞踏平。」

「少俠還請息怒,我便是你眼前的這條石龍,少俠剛才猜的沒錯,我這條石龍是有靈性的並非是用石頭雕刻而成的一條龍。」

「既然你不是用石頭雕刻而成,那你為何要化作石龍在這裝神弄鬼的,還不快現出你的真身與我一見。」

「少俠你有所不知,我現在已是動彈不得,因為我少了龍珠的護體,你眼前這顆水滴便就是我的龍珠,只要你將這滴水送入我口中後,我便會現出真身與你相見。」

看著眼前這顆水滴,心中疑慮重重,「萬一他現出真身後要將我趕盡殺絕我豈不是上了他的當,再加上這可是他的洞府,這洞內也定有埋伏,也許心魔叔叔說得沒錯,我不可一時沖動,我可小心行事才對。」

「少俠,你也不要再猶豫了,我這洞內也沒有什麼埋伏了,我洞內的靈物和毒物也都被剛才那一群人給消滅了,再說我現在也已是身受重傷了,剛才我也看到了少俠在洞外一路殺進來的一幕,即使我恢復了真身恐怕也不是少俠的對手,所以少俠也不必擔心我能把你怎樣?」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不過一會兒你如果要是敢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樣的話,我歐陽信絕不輕饒你。」話活,伸手而出一道流光從他手心處滲出將這滴水托起,直接送入到了石龍口中。頓時只見這石頭突然爆炸一聲響,一聲龍吼響徹整個洞內,只見石龍破裂後一條真龍從石頭中飛起,在洞內旋轉幾周後化為了一名老者出現在了歐陽信跟前,只見這老者一臉滄桑,頭部額頭處還出現了一塊青紫色。看著眼前的這名老者,歐陽信已握拳怒視著這名老者。

「少俠,你現在算是看到了我的真龍,看你已握緊拳頭似乎要與我一決戰,我說過現在我已受重傷,我頭部這一塊青紫色便是被剛才那位少俠一重拳擊中後所留下的傷疤,所以少俠也不必如此緊張,我也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可怕。」

看著眼前這老者的確更像是一位受了傷的傷者,而且從他那番話中也沒有听出惡意所在,反而令他感覺到有一種溫馨的感覺,緊握的雙拳放松後,微怒道︰「那我問你,你說你被剛才一個年輕人打成重傷,那年輕人看去是不是和我一樣大小,手中還擁有著神器和靈珠,也擁有著一身絕世武功?」

听得歐陽信此言一出,石龍頓時全身感到一驚,連後退了幾步,看向歐陽信驚訝問道︰「你如此了解那一青年,莫非……莫非你們是一伙的,你莫非是要來將我趕盡殺絕的?」

「如此說來,你便就是殺死古師姐的那一頭怪物,我終于找到你了,拿命來吧。」

「少俠且慢,我不明你剛才口中所說的那一個古師姐是哪位女子,她是何人?莫非你說的是她……?」這時在魔龍腦海中回想起了剛才那一暮,回想起了擋在胡善靜面前被震飛的那一女子。

「你還在我面前裝蒜,古師姐被你偷襲結果全身經脈都已被你震斷,現在古師姐已臥床不起是生是死都是個未知數,你少給我裝蒜,今日我就要替古師姐報仇,既然你將古師姐的全身經脈打斷,那今日我便也要將你的全身經脈也打斷,那你永世不得超生。」

「少俠且慢動手,這只是一場誤會請听我解釋,如果少俠真想殺我的話,讓我解釋完後再殺我也不遲。」

「那好,我就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我倒要看看你如今都事到臨頭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快說,我可沒耐心听你的解釋。」

「少俠,我想這純屬是一場誤會,當時我只想偷襲你剛才所說的那位青年,卻沒想到我剛要得手之時只見那一女子突然擋在了他身前替他擋住了那一擊,所以那女子才被震飛了,也不知道是那小子福大還是命大,居然有一位如此年輕美貌的女子替他挨了這一擊。」

怒氣涌上他心頭,同時兩道淚痕出現在他眼眶內,心中一陣吶喊道︰「師姐,他胡善靜到底哪里好,到底哪里強?你居然為了他願意去死,我歐陽信為你所付出的一切又算什麼,難道在你的心里面就只有他嗎?你為何要這樣對我,你為何要這樣對我不公平…?」

「少俠,從你的心聲中我可以听得出,你似乎心中也愛慕著這位女子,而這位女子心中卻愛慕著那個青年,看樣子少俠是為情所困,心中也十分痛恨那個青年?」

「你給我閉嘴,你再多說一句,我便殺了你,我拳下可不留情。」

「少俠的這種傲氣令我魔龍十分欣賞,從少俠的身上仿佛看到了當年我年輕時的影子,當年我也是一條十分狂傲的龍,也有你心中這種傲氣,當年我便取名為‘狂龍’,只從被關壓在這後我心中的傲氣便減退了不少,沒想到我能從你們人類當中遇到一位和性格一樣的人,也算是緣分啊,我找這個人也算是找了多年了,今日少俠的出現也算是了卻了我這一心願。」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似乎我就是與你有緣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你殺死了古師姐,你是我的仇敵我們之間沒有緣份可談,今日你必死在我手上不可,你快說,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待你解釋完了後,我便送你去西天。」

「少俠,你既然與那青年相識,想必你也應該知道在那青年的體內有一條金龍與他合體,你知道那青年為何功力會如此深厚,他便是與金龍合體後有了金龍的護體,才使得他的功力會如此強,反言之如果現在少俠也找到一條與你有著同樣性格的靈物,並與這靈物合體後,那少俠的功力也會大增,看似乎少俠還被蒙在鼓里,莫非少俠與那青年相識這麼久,卻全然不知這一切?」

歐陽信沉思了一會接著道︰「你既然說如果我也找到一條與我有著同樣性格的靈物,並與他合體後那我的功力便會大增,听你這麼一說,你所指的那條與我有著同樣性格的靈物莫非就是你?」

「少俠果然是聰明啊,沒想到一點就通,所以我剛才也才會說你是我苦苦找尋了大半倍子的有緣人啊,而我也是你命中注定要尋找的那條魔龍,我與你合體後,你體內功力便會迅速大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應該在突破魔功‘陰陽界’最高境界,如果以你現在的實力你必須要經過百毒之物,七七四十九天的磨練後方能克制住‘陰陽界’對你的反噬,如果你與我合體後有了我的幫助,我可心擔保不出一日內隨著你體內的功力大增後,你便可以一夜間突破‘陰陽界’最高境界,同時我與你合體後,我們的生命便已緊緊相連著,所以在你有生命危急關頭之時,我便會現身替你阻擋,並與你並肩作戰,主人,我等你的出現算是在此已等了千萬年了,你就不要再猶豫了。」

思量許久後,歐陽信回道︰「那好,不過如果你敢騙我的話,我定不輕饒你,就此將你全身經脈打斷,你說吧,我要怎麼做。」

「主人,你現在只要全身放松便是了,我便會化為真身進入到你體內後與你合體。」見歐陽信全身放松後,只見老者登空而起現出了真身魔龍,在歐陽信頭頂環繞幾周後化為一道流光直接進入到了歐陽信體內,頓時歐陽信感覺到全身一震,似乎已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已我了一物,同時整個人突然變得精神了許多,剛才被胡善靜打成的傷也完全恢復了。

「主人,你感覺怎麼樣?我現在已經在你體內了,我們已經合體了,剛才我進入到你體內後便將你的全身經脈打通了,所以你才會感覺到全身舒服了許多,同時你剛才體內所受的傷也已恢復了,你現在應該相信我了吧?」

「魔龍,剛才也許是我對你太疑心了,日後我也不會再懷疑你了,現在既然我們已經合體,那日後就讓我們並肩作戰吧,到時候我第一個要打敗人的便是他胡善靜,走吧,我現在就帶你出去,回我‘地魔谷’。」……

歐陽信走出魔洞後揮手而出一道流光擊在山體,頓時只見從山體上的石頭滑落將洞口處封住了,同時洞口上方‘魔洞’兩個字也消失不見了,待歐陽信和天地兩君的身影消失在魔洞後,只見那一身影從上空緩緩飄落,同時手中還拿著一個酒葫蘆,邊喝著酒邊輕嘆道︰「哎,看來又一個魔頭即將要誕生了,這天地間怎麼就不能過上一天安寧的日子啊,師兄啊,你倒是安心的離去了,卻留下了一堆爛攤子,莫非你還想要我這個師弟替你去收拾不成?我這酒葫蘆這是怎麼啦?」一聲嘆息後突然只見他手中的酒葫蘆動蕩了起來。

「為何我這葫蘆動蕩得如此厲害,只有我師兄的葫蘆出現後才能使我這葫蘆顯靈,可是師兄都已經圓寂了,莫非是有人偷走了師兄的葫蘆不成?」想到這化為一道光影轉移到了洞口一側。

這時只見胡善靜的身影飄落到了此地,環顧一周後將目光落到了手中的葫蘆上,「我明明感覺到這葫蘆已顯靈性,不然它也不會帶我來此,怎麼到這後卻不見那個神密高人……?」

一道身影晃過出現在了他眼前,「原來又是你這青年盟主,你怎麼會找到我的,你手中那個葫蘆又是誰給你的?」

「高人前輩,沒想到真的是你,見到你就太好了,看來小師弟說得沒錯這葫蘆果然能夠帶我找到高人前輩,我手中的這葫蘆是我小師弟給我的,他說讓我拿著他就能夠找到前輩,今日來打擾前輩實屬有要求想懇求前輩出手相助,還望前輩能夠答應。」

「你說你手中的這葫蘆是你小師弟給你的?那你的那個小師弟又是何人?」

「前輩,我那個小師弟,你同他也已見過面了,昨日你還我們來魔洞時他也在其中,我還看出了當時前輩你盯著小師弟琢磨了一陣,似乎你對小師弟很有興趣似的?」

「原來是那個少年,難怪我看他身上怎麼有一股超乎常人的能力,莫非他是師兄新收的徒弟,可是為何我從來都沒見過的,師兄他為何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要瞞著我?」

「前輩,你在想什麼,我還請著你去替我救人了。」

「沒…沒什麼,原來你說的你那小師弟就是他……?我並沒有對他有任何興趣,我只是覺得他年輕還這麼小就隨你們出來闖蕩,實在年輕有為啊,你剛才說讓我隨你去救人?莫非是你小師弟受傷了?」

「是我師姐她受傷了,就是昨日隨我們一道來的那個女子,在魔洞內她被魔龍打成了重傷,現在全身經脈已斷,臥床不起,所以我才會無意打擾前輩,我知道前輩一定有辦法救我師姐的,還望前輩能夠答應。」

「你讓我去救一個與我無關之人,我憑什麼要答應你,又是誰告訴你說我有辦法能夠救活她?」

「這個也是小師弟提醒我的,見前輩如此神密想必也是經過了風風雨雨的人了,所以我們便會想到前輩你,我知道你會出手相助的,現在人命關天,前輩不可能見死不救吧?」

「你身為一‘武林盟主’,你只要一聲號令下不知有多少神醫願出山相助,可你為何偏偏要找到我這流浪之人,即使是你小師弟所說,想必也是他胡猜的,你又為何這麼肯定我就能夠有辦法救活她,你放著那些有本事的神醫不去請,偏偏要來請我一個無名之人,我可沒有辦法相助,我勸你還另找神醫去救你那位師姐吧!」

胡善靜突然一聲哀嘆道︰「也難怪我來找你前小師弟他會如此提醒我,不過想想看也是!」

「你等一下,你剛才說你那小師弟提醒了你,他究竟提醒了你什麼?你快告訴我?」

「前輩你既然不願去出手相助,我又為何要告訴你,不過我胡善靜可與前輩不是一類人,算了,我就告訴你吧,小師弟說你非常難請,說像你們這些有本事的高人都喜歡裝清高,我原本還不相信小師弟所的話,現在我親眼所見後,我也不得不認同小師弟的此想法了,好了,既然前見死不救那晚輩也就不再強人所難了。」一聲嘆息後,胡善靜放慢了腳步緩緩前進而去。

「你等等,听你這番話好像說我不想幫你一樣?好像是在說我在裝清高?」

「前輩,听你如此說,你是答應了願意去相助于我?」

「你都說我裝清高了,這簡直是侮辱我地……地仙的名聲,你說我能不答應你嗎,你帶我去看看你那師姐,不過我得先事先聲明,我只是去替你看看,我有沒有辦法救活她我也不能斷定,到時你可別又埋怨我便是了。」

「原來前輩您叫地仙,也難怪您行蹤如此神密如同神仙一般,我就知道地仙前輩您是一定會答應的,您一點也不裝清高剛才我說的是指其它人並沒有指地仙前輩,不管前輩有沒有辦法救活師姐,善靜都感激不盡!」話落,只見兩個葫蘆從兩人手飄升而起並逐漸變大,兩人登空而起盤坐在了葫蘆上,一前一後兩道身影消失在了此叢林中。兩道葫蘆穿梭在雲層之中,看著前行在自己前方的胡善靜,地仙心中一種疑慮「沒想到這葫蘆到他手中後,盡然被他駕馭得如此得當,如此看來他與這些神物倒是有緣的,莫非他真是神子轉世的奇俠之一?……」

青山派,兩道葫蘆從上空飄落地,見到胡善靜回來後眾人都一臉興高采烈迎了上來,「師傅,我已將那神秘高人地仙前輩給請來了。」

隨即眾人都將目光落到了地仙身上,而地仙似乎都沒怎麼理會這些人,將目光落到了童羽子的身上,見到地仙將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童羽子立馬躲到了一師兄身後,古雲龍上前恭敬道︰「想必這位就是盟主口中所說的那位神密高人了,今日一見神色可佳氣派不凡,也果然像是一位高人!」

「想必你就是武林中赫赫有名‘青山派’的古掌門?古掌門這些客套之話就不必多說了,你還是先帶我去看看你女兒吧,免得你們的這位谷主說我清高。」

看著冰床上的古倩倩,地仙掂量了許久,突然一聲嘆息而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了他身上,胡善靜急切追問道︰「地仙前輩,怎麼樣呢?師姐的傷勢可否有救?」

地仙沉思了許久輕嘆道︰「剛才我仔細看了一下她的傷勢,她的全身經脈不僅已斷而且她體內的存在著過多的淤血,不過還好在一股純陽真氣在她體內替她止住了那些淤血,致使古姑娘還有一氣尚在,再加上這冰冷氣息已將她全身冰凍住,致使他體內的淤血不會擴散,所以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不過這一線生機的機率也不是很大,畢竟她全身的經脈已震斷。」

「地仙前輩,那你快說,這一線生機是什麼?只要有一絲救活師姐的希望在,我胡善靜決不會放棄。」

地仙接著道︰「這一線生機便是要收集到五顆靈珠,因為這五顆靈珠集聚了天地五行中所有的靈氣,這五行中當然也包括了你們人類,所以只有集聚五顆靈珠的靈力在她體內發揮作用,方能有一線生機可將她體內震斷的經脈相連接,從而使她全身經脈復原,不過這也是據我所知可用此方法,至于此方法成功的機率有多高我不敢保證。」

「如此說來,即使收集到了五顆靈珠,要救活倩兒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古雲龍接著道。

「古掌門,可以如此說,我只能說這是最後一點生機可在,至于能否成功一切就要看她的命運了。」

「看來這最後一顆‘天靈珠’我是非要找到他不可了,現在我已擁有了其余四顆靈珠,我原本就意決要去找這最後一顆‘天靈珠’,以此收集這五顆靈,既然這五顆靈珠也是唯一能夠救活師姐的希望可在,那我就絕對不會放棄的。」

「盟主,即使你如今擁有了其余四顆靈珠,這第五顆靈珠可不是好找的,你可知道它在什麼地方?更何況要找到這第五顆靈也可謂是困難重重啊,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找到的。」

「地仙前輩,既然我要去找到它我自己事先就已經打听好一切了,這第五顆靈珠就在‘天靈界’,而‘天靈界’與‘地靈界’有著結界通道,只要找到那個結界便可通往‘天靈界’了,結界中雖然艱險重重但我胡善靜絕不會後退,不管遇到多麼厲害的阻礙物我也絕不會後退半步。」

地仙一聲嘆息道︰「年輕人,你的這種勇氣可佳啊,既然我們有緣相識一場那我也就提醒你幾點,這通往‘天靈界’的結界可不是那麼好找的,所以你去時你可以同我一道去,屆時我可以給你一些指點,另外我也可以給你一些我這些收所收藏到的一些寶貝,也許這些寶貝在你進入結界後能夠幫助到你。」

「謝謝地仙前輩,我一定會堅持到最後找到那最後一顆‘天靈珠’,師傅,我想明日便出發。」

「既然你已決定好了,那為師也不想再多說了,但願你此次能夠平安歸來便可,另外地仙高人幫了我們如此大的忙,今晚就留在我‘青山派’過夜,明日再同善靜一道前往也不遲,今晚我也想好好款待地仙高人,以表我心中感激。」

「古掌門你言重了,讓我留下來過上一夜倒是可以,反正我也是一生在流浪,至于款待就不必了,你如果真的要謝就謝你的這麼好盟主,和你這這名弟子,我如不是看在他們兩個的面子上今日我也不會來的。好了,古掌門你可告訴我應住哪個房間,我自行去便是了。」

「師傅,就讓弟子帶地仙前輩去吧。」看著兩人的離去的身影,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童羽子身上。

「小師弟,沒想到你有這麼大的面子,這次地仙前輩能夠來居然也是看在你的一份面子上,你可比師兄們有面子多了,師兄心中慚愧啊!」

「師兄,你們言過了,其實我與地仙前輩也是素不相識,我看地仙前輩也並非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應該是看在我手中的這個葫蘆的面子上,因為我的這個葫蘆同他的那個葫蘆如同一對,在靈力和用途上都非常相似,所以我認為應是這葫蘆最有面子了。」

「羽兒能夠擁有一件如此上等的寶物也是我‘青山派’之福,你們這些做師兄的也就不要再羨慕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周玉此言一出,其余弟子也都不敢再說什麼,都散去了,古雲龍將目光轉移到了童羽子的背影上,「看來羽兒又是一個不平凡之人啊!」

「盟主,我知道你跟著來為何意,你是不是心中還有許多疑問需要我替你來解答?」

「地仙前輩,看來還是瞞不過您的眼楮啊,我心中的確還有很多疑問不明,地仙前輩你究竟為何人?還有小師弟你似乎與他早已相識,這里也沒有外人了,就只有我同你,不管你的真實身份是何人,我胡善靜在此對天發誓,我絕對保密絕對不會泄露出去。」

面前胡善靜突然如此一問,地仙沉思了許久,回道︰「也罷,看來我最終還是瞞不過你的,那我就將實情告訴你吧,其實我並非是什麼地仙,地仙之名只不過是我剛才想出來的一個名字,‘天神’你應該已听說過了,而我便是天神的師弟‘地神’,‘天神’掌管著天界,而我‘地神’則掌管著地界,當時在我們師兄弟掌管天地之時是沒有任何靈物的,那個時候天地間只有樹木花草,‘天靈界’原本也不叫‘天靈界’而是叫‘天界’,當時在整個天地之中也只有‘天界’有生命體,也只因後來我與師兄和師妹一時貪玩偷得了天池聖水,滴入到大地後,從而使大地出現了靈物,原本以為有了這些靈物,我們也可以時常到大地上來玩,那些日子我和師兄和師妹就如同三個小孩一樣,在大地上享受著在‘天界’所享受不到的滋味,也因日久生情我便喜歡上了師妹,由于那時‘天界’之主天神已讓師兄接替天神之位,之後師兄就很少與我們在一起了,而我每次去到大地都會約師妹出來,雖然已是往事了但那個時候是我最開心的一段時日,可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天界之主天神,早已替師兄做了主,已將師妹許配了給師兄,師兄接替天神神之位那一天也是師兄和師妹成親的大喜日子,可悲劇也在那一天降臨了,那一天我沒有去給師兄祝賀,而是獨自一人來到了大地,看著在這片土地上曾與自己朝夕相處的那一位女子,如果就要另嫁他人了,而且所嫁之人還是自己最敬仰最相信的師兄,心中的氣氛、心中的怒氣已凝聚在我心頭,一怒之下我偷偷去了城池將天池內一半的水灑下了大地了,頓時只見靈靈迅速增多,一夜之間大地到處都是地靈的存在,也因為我的心中的怒氣滋潤了他們,使得這些地靈一夜之間成為了惡靈,也就是現如今你們所見到的地之靈,第二日,這些惡靈充滿著怒氣殺到了‘天界’那一日天界損失慘重,師兄天神調動出天之靈和龍族全力抵抗方能將這些惡靈擊退,之後師兄為了以絕後患動用了天界的天網才得以將這些惡靈的惡性壓制住,我也不想再隱瞞師兄,我便將實情告訴了他,師兄雖然心中很是氣氛,但也沒有責怪我,將我罰到大地做看守這些惡靈的地神,而師妹在替師兄產下二子後便離去了,從此以後我便孤守在這片大地上痛定思痛,痛改前非,直到後來地之靈的勢力越來越強大最終沖破了天網,天之靈與地之靈那場大戰後,又給天地間帶來了一場災難,天網已破師兄也受重瘡,同時師兄所孕育出的五顆靈珠和五件神器也流落到了你們‘人間界’,後來師兄的二位兒子也來到了你們人間投胎做了凡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便是其中一位天神之子轉世的奇俠,隨著‘天界’的淪落最終只剩下了師兄一人,師兄便已下定了決心將‘天界’之名改為‘天靈界’從此由龍族首領金龍所掌管,當時師兄也已預測到了一年後的那場劫難,將是毀滅‘人間界’的一場劫難,為了以防萬一師兄在人間界只設下了一道通往‘天靈界’的結界,而且召喚出‘天界’亡靈震守著結界口,同時將流入到人間的五顆靈珠收回,只將其中一顆‘地靈珠’留存在了‘天靈界’之中,其余四顆都分別震壓在人間四處地方,之後師兄也投身到了凡間,而你們所遇到的那神秘道長便就是我師兄天神的轉世,只可惜現在師兄它已真正圓寂了,在他圓寂之時找到了你們二子,便留下遺命讓你們二人召回五靈珠和五件神器來阻止這一場劫難,也算是為他完成這最後的心願吧,可如今‘天靈界’龍族也已滅亡,只剩下一座空城,現在回想起來雖然已過去這麼多年了,但當時如不是我一時沖動也不會造成這一切,說來這一切也因我而起,也是我一手所造成的,現在我心中雖然十分後悔,但也已沒用了,也只可惜如今我的法力已不如當年了,不然我便會同你一同作戰,來阻止住一年後的那場劫難,師兄他既然已指定了你們,這個重任就交到你們二位神子手上了。」

「地神師叔,話雖如此,但現在信弟已變成了魔,再也回不來了,恐怕他將來只會與我為敵,不會與我聯手?」

「既然你稱呼我為一聲師叔,那我也就告訴你,雖然天地間的定律是死的,但生命體卻是活的,所以生命體可以去改變定律,現在雖然說此事已定,但不確保日後還會如此,相信你‘青山派’後山池塘中的山神,應該已將這一切道理都告訴了你,如今我也不能確定日後之事,但我還是相信師兄的話,師兄讓你們倆個去改變也應該有他的道理的,另外你那位小師弟應該是師兄的徒弟,他身上應該已繼承了師兄的法力,所以日後他可以幫到你們,好了,我該說的我也說了,你如果還有什麼不明白之處就等到日後再來詢問我吧,我也累了,我也要休息了。」話落,只見地神盤坐閉上了雙眼。

離開地神的房間後,胡善靜並沒有直接回房間,來到了後山,看著眼前墓碑上刻著的‘林水蓮’幾個字,輕聲道︰「水蓮,我回來了,我來看你了,在你離開的這些日子又發生了好多事,也讓我知道了許多事,原本我以為從南疆回來後會一切都很太平,最終還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一年後人間將要降臨一場劫難,天神也已告訴了我一切,要我和信弟聯手方能阻止這災難,可如今信弟已入魔,最後一顆靈珠和最後三把神器我也還沒找到,還害了師姐現在也和你一樣,永遠都只能沉睡,我如今無意中得到了這麼多,可如今還是失去了這麼多,如果讓我選擇,我寧可不要奇俠之名,寧可不要當上‘武林盟主’,我只想要你們都還好好的活著,每天都開心的活著。」……

地魔谷,看著眼前的歐陽信似乎已經變了一個人,心魔迎上道︰「谷主,你終于回來了,心魔已在這恭候多時了。看谷主此時的氣色也好了許多,看來谷主的的傷勢已好轉,心魔也就可以放心了,不知你在魔洞中看到何物了,是否奪到了百毒之物?」

「心魔叔叔,如今我的傷勢已無大礙了,不知莫叔叔和其它各位長老他們有沒有來問到我。」

「回谷主,你也谷的這幾個時辰里,副谷主和其它各位長老都沒有來過,心魔一直都守候在密室外,沒有離開過半步,只期盼著谷主能夠早點回來。」

「心魔叔叔,辛苦你了,好了,如無其它事那我就先回密室修練了,你依然替我把關在門外,不許有任何人來騷擾到我否則莫怪我無情。」

听得歐陽信突然此言一出,心魔全身一震,拱手回道︰「谷主請放心,屬下定當守候在門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私闖秘室。」看著歐陽信進入到密室後,心魔長嘆了一口氣,如同心中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為何歐陽信去了一次魔洞回來後會變成這樣,他究竟在魔洞內見到了什麼,又發生了什麼事,從剛才那一暮,我仿佛從他身上看到了當年歐陽孤獨的影子。

「魔龍,我已讓我最信任的人在室外守候,絕對不會有任何人敢來打擾我,你可以現身了。」只見一道流光從歐陽信體內閃爍而出,一條龍身出現盤旋在秘室內,落地後化為了一老者。

「主人,這‘陰陽界’雖然我沒有修練過,但我也已見過,‘陰陽界’是以‘陰’為主以吞噬為次,一旦將此種武功發揮出來後,可以吞噬方圓數十里內的一切,同時‘陰陽界’也是一種反噬的武功,如果修練者不能抵擋住這種反噬力,即使修練成功了到最後也只能是自取滅亡,所以練就此種武功,修練者的功底要非常強,當修練成最高境界後修練者只有能夠抵抗住這種反噬,方能與其相融入致使發揮出最厲害的一層次,所以主人如果要突破‘陰陽界’最高境界就必須要心中充滿著仇恨,只要有了仇恨方能激發出你體內的潛能,同時還要提升你體內的‘純陰真氣流’相結合,方能一舉突破,主人你現在不妨試試,我會在一旁相助于你。」

歐陽信盤腿而坐,頓時在他體內一股‘純陰真氣流’擴散而出,同時紫紅色流光將他所環繞,整個身體緩緩飄升而起,閉上雙眼後,在他腦海中回想起了這幾日種種的一幕,回想起了在連山被古倩倩拒絕的那一幕,回想起了在連山胡善靜出手阻止住自己的那一幕,想到這里後已感覺到心中有一股刺痛,同時他臉色變得更加嚴肅了,當在密室內看到古倩倩躺在冰床上的那一幕,心中的刺痛越來越加劇了,一聲聲痛苦的吶喊似乎在他耳邊響起,此時在他腦中突然浮現出了無數個‘殺’字,同時胡善靜身影也緊跟著出現在了他眼前,已雙拳緊握在腦海中揮拳直向胡善靜瘋狂擊去,每一擊都擊中了胡善靜消失後,然而胡善靜的身影又出現在了他另一側,無數次輪回後,胡善靜依然是笑面對著他,‘我不要你假惺惺的笑,你這偽君子,我要殺了你,我樣殺了你……’,隨著他突然這一聲瘋狂的怒吼後,一道瘀血從他口中噴出,緊隨整個人都跌落在地,已全身無力般躺下了,同時在他眼眶中出現了兩道淚光,「師姐,對不起,……,是我失信了于你,我答應了你的事情居然沒有辦到,我沒能將胡善靜殺死,沒能替你報仇,是我沒用……」隨著最後一道語音落後只見他整個身體已放松閉上了雙眼。

在門外守候的心魔似乎也听到了歐陽信剛才的這一聲怒吼,「歐陽信是怎麼啦,怎麼突然一聲怒吼而出,不會是他突然‘陰陽界’最高境界走火入魔了?」想到這眉頭緊皺,沖進了秘室內,在他沖進去的同一時刻,只見魔龍化為了一道流光進入到了歐陽信體內,當心魔進來後只見到歐陽信已失去了知覺般躺在了秘室內。

(此一刻歐陽信如同進入到了另一個境界內,陽光高照,歐陽信的身影出現在了一荒山中,只見歐陽孤獨滿身是傷的在前方倒下了,「義父,義父…你怎麼啦,你沒事吧,怎麼會這樣子,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淚光頓時從他眼中滑落,「義父,你怎麼啦,你不能丟下孩兒就這樣離去了,孩兒究竟做錯了什麼令你不理孩兒了。」

這時只見歐陽孤獨緩緩睜開了雙眼,「信兒,見到你沒事就好,義父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不要管我了,你快走,現在武林中人已經追過來了,他們認為義父是魔頭所以便要來追殺我,你還是個孩子你是無辜的,你快跑啊,不要管義父了。」

「義父,孩兒不走,孩兒絕不能丟下義父不管,孩兒從小就無父無母,是你將我撫養成人,今日就算是我與他們一拼我也不會讓他們傷害到義父半分。」

「孩子听話,他們那些武林中人個個都無情,如果你再不走,他們會連你也不會放過,你快走啊不要管我了。」話落只見歐陽孤獨將歐陽信推至了旁邊一草叢中。

這時只見‘六君子’手持刀劍將歐陽孤獨團團圍住,只見為首的無休大師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歐陽孤獨你是個魔頭你殺人無數,今日如不將你鏟除天下必定大亂。」

「你們要殺便殺,如果你們非要認定那些人是我殺的那我也只有認了,我歐陽孤獨一人做事一人當,還請你們能夠放過‘地魔谷’所有弟子,放過他們,他們是無辜的。」

「你魔派一日不鏟除,那天下就一日不得安寧,所以今日不僅你必須要死,你‘地魔谷’中的弟子也一個都不能留。」這時只見一青年站出來道,當見到這一少年後,歐陽信全身一下子驚住了「這…這怎麼可能,善靜哥怎麼也會在這里,怎麼能從他的口中說出此番話,他可是我心中除了義父之外最信任的一個人了,他怎麼會變得和他們‘六君子’一樣,他們為何要追殺義父?」

「無休大師,我看我們就不要再與他廢話這麼多了,不早點將他鏟除我們心中仍將留下一顆石頭,只有將他殺了後我們心中的這顆大舌頭才會落地。」只見無休大師微微點頭後,六君子同時揮劍而起直向歐陽孤獨刺了過去,頓時只見從歐陽孤獨胸口處血芒四濺。

「哈哈,如今這歐陽孤獨終于做了我們的替死鬼,我們之前所殺的那些人沒想到會如此一切順利的嫁禍到他歐陽孤獨身上,現在我們就殺上‘地魔谷’,將他們一並鏟除,日後這一切就只是天知我們知還有他歐陽孤獨知,只可惜他們現在知道也沒用了。」

待一行人離去後,歐陽信沖出了草叢,痛泣道︰「義父,義父,你不要死,你不要仍下孩兒不管,我剛才已經听到他們承認了一切,原來那些人都是他們所殺的,是他們故意要陷害到義父頭上,義父你不能死,不能讓他們這些壞人逍遙法外……」

歐陽孤獨緩緩睜開了雙眼,「信兒,你是義父的好孩子,義父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們六君子的陰謀,是他們想要嫁禍于義父,你快去通知你心魔叔叔他們,六君子要殺上來了,義父死不要緊,不能讓跟隨了我那麼多年的眾兄弟都因我而無辜死了,這樣義父會死不瞑目的,你快去……」這時只見歐陽孤獨雙手從歐陽信手中滑落,已閉上了雙眼。

「義父,你不要走,你不要扔下孩兒,義父,孩兒發誓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一定會將這些所謂的正派偽君子殺個片甲不留……」)

「谷主,你終于醒了啊,你剛才究竟怎麼啦,我怎麼听見你剛才突然叫到了老谷主,你是不是夢到什麼了?」

歐陽信睜開雙眼後已見到心魔出現在自己眼前,而歐陽信見心魔的第一反應便是緊緊抓住了心魔,「心魔叔叔,你快帶著眾弟子撤退,他們‘六君子’要殺上來了,再不撤退他們‘六君子’可就要將我‘地魔谷’鏟平了……」

「谷主,你剛才是不是做到什麼惡夢了,現在外面一切都好好的,他們‘六君子’怎麼會殺過來,我看是你在做了惡夢吧?」

歐陽信起身後走出了門外,環顧了‘地魔谷’四周一切,也變得清醒了許多,「心魔叔叔,莫非我剛才真的是在做夢?」

「谷主,我看你是做惡夢被驚嚇到了,讓我扶你去房間休息休息吧,今日就不要再修練了。」

「不用了心魔叔叔,我自己回房便是了。」

看著歐陽信的離去的背影,心魔在心中沉思道︰「剛才只听到他在夢中喊到歐陽孤獨,並提到讓‘六君子’不要殺他,還說這一切都是‘六君子’的陰謀陷害了歐陽孤獨,從這種種癥狀來看……,莫非是…是‘陰陽界’發揮到了作用,一旦當‘陰陽界’在一個人的體內發揮作用時,可以使這個人胡思亂想,並將是非顛倒黑白,將好的想成壞的,將壞的想成好的,如真是如此,看來這‘陰陽界’已在他體內重生了,如果‘陰陽界’在他體內重生,這也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已經突破了‘陰陽界’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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