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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第八十二章 心魔復出

古雲龍輕嘆道︰「不愧為我‘青山派’的弟子啊!在自身難保緊要關頭還能想到天下蒼生,試問在當今武林又有幾人能做到?峰兒,既然善靜都如此說了那就順他意吧,為師另有任務交給你去辦。」

「師傅,請交待!」

「趁著雨琪這次回派你同她一道去問候一聲你雲儀師叔,為師另還會親手寫一封密函交予你,你帶著這封密函拜會你雲儀師叔後再接著去拜會你其余三位師叔,最後才再去拜會你無休師伯。」

听古雲龍一番交待後吳峰心中也是不解,也不知道師傅為何突然要自己去拜會各派掌門,而且還要帶一封密函也更不知道這封密函中會有什麼內容,想到這點頭回道︰「弟子謹遵師命,弟子一定帶著密函順利拜會其余五派師叔伯。」

「水蓮,你先帶著雨琪出去守候,為師還有些事需向你大師兄單獨交待。」

待林水蓮和趙雨琪離開房間後,古雲龍並沒開口接著說什麼,這也使得吳峰心事重重產生了更深的疑問,沉默一會兒古雲龍這時開口道︰「峰兒,你不要再猜想了,你肯定想問為何為師要將水蓮和雨琪支開?」

吳峰拱手回道︰「師傅說得是,弟子的確不明白還請師傅明示。」

古雲龍起身走到吳峰跟前,遞出手中的一封密函道︰「雨琪剛才所帶回來的消息為師是半信半疑啊,僅憑雨琪的這片面之詞不能證明什麼,只能說明這其中還存在疑點重重,即使雨琪所說所實恐怕此時善靜也是凶多吉少啊,不管怎麼樣都好,也不管雨琪所說是否屬實,她這一席話倒是提醒了我們,‘武林大會’迫在眉急我們的確不能再坐以待斃了,這次‘武林大會’不比往屆,也的確關系到天下蒼生今後的命運,所以為師才會交一封密函給你去拜會,至于這封密函中寫了些什麼內容,等到‘武林大會’那天你自會明白的,所以這封密函十分重要千萬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包括你和雨琪在內也不能私自拆開這封密函,這也是為師為何讓你去而不讓其它弟子去的原因。」

「大師兄你終于出來了,師傅都和你說了些什麼?」

吳峰微微一笑道︰「林師妹你不要再問了。」

趙雨琪道︰「吳師兄,那我們現在就起程吧。」

吳峰微微點頭後兩人朝下山路而去,目送吳峰和趙雨琪的身影消失後林水蓮這才離開。

地魔谷

大殿之上一片議論紛紛,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站在殿中央心魔的身上,歐陽孤獨道︰「各位請安靜,心魔雖然對老夫有背叛之心,但他畢竟是谷中的功臣人的功是遠遠大于這點過的,從老夫繼任‘地麼谷’以來這些年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心魔為了谷中事物盡職盡責顧前馬後,為谷在基業付出了多少心血這些大家也都是清楚的,所以老夫認為這次心魔雖然有過錯但罪不至死,所以老夫想再給他一次重新改過的機位,各位認為如何?」

「谷主您真是太仁慈了,心魔雖然對谷中有功但這也是他應該做的,如今他卻有背叛之心,此人不除日後必有後患。」

「谷主英明,心魔他雖有背叛之心但也會有改過之心,心魔為谷中的基業付出過這麼多的心血罪不至死啊,只要谷主這次給心魔一次重新改過的機會,相信他會領谷主的這份情會感激谷主,日後也會更加衷于谷主」

「谷主,千萬不能听他胡說,心魔一日不除日後必留後患啊!」

「谷主,心魔是衷于谷主的,只要能給他改過的機會日後必會重新回到谷主左右的位置,現在在谷中像心魔這樣的能干長老已經不多了,谷主您應該以日後基業著想多留賢才啊!」

……這時大殿一片爭吵不休出現了兩幫人馬,一邊是堅持要將心魔處死,而另一邊則是站在心魔那一邊堅持要將他免死,面對這兩幫人馬的爭吵不休大殿上出現了一片混亂。

歐陽孤獨剛想起身發話,這時只見莫逆天搶先一步道︰「各位都不要再吵了,谷主自會明鑒。」莫逆天此言一出,支持心魔的一方先安靜了下來,之後反對的一邊也相繼慢慢安靜下來。

見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後莫逆天接著向歐陽孤獨道︰「谷主,我也遵同您的決擇,心魔雖然有過但罪不至死,所以還請谷主下命令給心魔一次重新改過的機會吧!」

歐陽孤獨這時與蛇君對望了一眼,嘴角處一絲淡淡微笑,起身道︰「既然連逆天都贊同老夫的意見,那老夫就給心魔一次重新改過的機會,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大家什麼都不要再說了,心魔你也不必謝老夫要謝就謝逆天吧,好了,大家都退下吧!」

歐陽孤獨回到臥房,這時蛇君推門而入一臉欣喜道︰「谷主,果然一切都如您所料,莫逆天他果然會幫心魔求情,令莫逆天和心魔沒有想到的是,谷主的這一計不僅讓心魔的背叛之心浮出水面,而且還知道了他在谷中的勢力,剛才莫逆天搶著發話後支持心魔的人都先安靜了下來,這也很明顯看出了莫逆天的用心,他見到心魔在谷中的勢力後想借此機會送一個人情給心魔,好讓心魔日後感激他為他所用,可令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這些計倆早掌控在谷主您的手中,您的這一計真可謂是一箭雙雕啊,真是要恭喜谷主!」

「蛇君,你能看出這一切證明你已不再是當年我剛收留的那個心魔了,老夫不希望看到日後你會像他們兩個一樣。」

蛇君頓時全身發軟,雙膝落地道︰「谷主,屬下勢死效衷于您,絕不敢有二心。」

「蛇君你起來吧,老夫和你說笑而已,老夫相信你對我的衷心。」

「谷主,有您這句話蛇君就算是死也甘心了。」

「好了蛇君,老夫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也不要再往心里去胡思亂想了,老夫如果沒猜錯的話心魔現在一定在逆天的府上感激他。」

歐陽孤獨話剛落,這時只見一名弟子跑了進來道︰「稟告谷主,我跟蹤心魔見他悄悄去副谷主府上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谷主果然如您所料,心魔真的去感謝莫逆天了,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借此機會拆穿他們,如果日後他們兩個真的聯手恐怕對我們是十分不利的。」

「蛇君,此事暫且擱置一邊先不去拆穿他們,就當作不知此事便是了,一切見機行事吧,好了,你也下去吧。」

蛇君剛離去不久,這時馮天霸的身影出現在了歐陽孤獨的臥房,「谷主!」

「天霸,事情辦得怎麼樣呢?」

「回谷主,事情已經辦妥了,服下谷主您給的藥後現在古雲龍的妻子和他女兒都已經昏迷不醒了,古雲龍是個識相之人一切都如谷主您的計劃進展得十分順利。」

歐陽孤獨心中的一絲喜悅暗暗涌上心頭,從他臉上隱隱表露而出……

「副谷主,剛才□虧了你的一番求情才使得我撿回了一條命,我心魔對副谷主的救命之恩真是感激不盡啊!」

「心魔你這是哪里話,大家都是自己人何來感激不感激。」

「副谷主真是深明大義啊,以往我對副谷主有誤會的地方還請你不要往心里去。」

「心魔,現在不是在大殿之上是在自己家里,你就不要副谷主來副谷主去的直呼我逆天就行了,既然都已是自家人了我又豈會為了這點小小的誤會而往心里面去,玉青去準備幾個下酒菜吧,今天我要和心魔暢飲幾杯。」

吳峰和趙雨琪前往‘水月派’的路上,兩人一路走來都悶悶不樂的,也沒說過一句話,看著一臉心事重重的吳峰趙雨琪這時開口問道︰「吳師兄,怎麼一路上都不開口說一句話,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不妨說出來听听。」

吳峰微微搖頭道︰「沒有。」簡短的一句回答令趙雨琪更加好奇,吳峰此時此刻確實是心事重重,「為何師傅今日看上去神神密密的,而且選在這個時候讓自己去拜訪其余五派,那封密函中究竟又寫了些什麼內容?」種種疑問環繞在他心頭,但又想到古雲龍在他臨走前的一番交待,「此事不能讓其它人知道,此封密函更不能拆開看。」自己已確定為下一任接班人了,為何這麼神密的事情卻不能讓自己知道,一時難以猜透此時此刻古雲龍心中的想法,但自己又不敢違抗師命,所以才否定了趙雨琪的回答。

趙雨琪接著道︰「吳師兄,照我們這種不說話只顧前進的速度,估計在天黑之前就能到達,不過這樣也好我也可以早點見到師傅和其余師姐了。」

吳峰微微點頭終于開口道︰「雨琪,並非我不開口說話,只是一想到小師弟現在的處境,我心中就有陣陣不安,雖然現在知道小師弟還活著,但他現在被關壓的幽靈聖地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你我心中都還是個未知數,萬一幽靈聖地是個萬劫之地,那小師弟豈不是一生都要生不如死地活在這水深火熱之中?」

一提到胡善靜趙雨琪的臉色頓時大變,剛才還一臉欣喜的心情現在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但願老天能夠保佑他平安回來,善靜哥一定還活得好好的一定會沒事的。」

吳峰接著道︰「雨琪有了你的祈禱,小師弟一定能夠平安歸來的,好了,我們抓緊時間趕路吧!」……

「來,逆天,為今日你救我一命我先敬你一杯,干!」

「干,心魔,你無須將今日之事放在心上,喝了這杯酒後以往的種種誤會就都一筆勾銷,從此我倆如同生死兄弟般同共舟、共伴浪!」

「逆天兄,就憑你這句‘同共舟、共伴浪’我再敬你一杯,日後在大殿之上你我為主樸之分,但在私底下你就是我兄長,我們是好兄弟。」

「好,心魔我們干!」

心魔沉思了一會,接著道︰「逆天兄,既然今日我們都結為好兄弟了,那有些事我也該給兄長提個醒了。」

「心魔,有什麼話你就直言吧!」

心魔接著道︰「逆天兄不瞞你說,日後你得提防點谷主,他早就對你有猜忌之心已對你施加了防範,你我同是他左右臂但在他的言行處事上也許你沒我更了解他,他現在之所以提防著你而不拿你開刀,主要目的是認為你還有被他我利用的價值,一但時機一到你不再對他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便不會念昔日舊情而痛下毒手,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他是一個不擇手段這人,所以逆天兄你們一家人日後要提防他一點多加小心才是,沒想到你我都跟隨了他這麼多年結果到頭來卻落得個這種下場。」

「心魔你這番提醒可乃肺腑之言,我代表我全家在此感謝你,其實今日你不提醒我也早已對他有所提防了,我也早已猜測到了他已對我有了猜忌之心,不管他現在是真心利用我還是想一心殺我,怎知他現在還不會把我一家人怎麼樣!」

心魔追問道︰「逆天兄為何如此自信滿滿,莫非是谷主有什麼把柄握握在了你手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

莫逆天沉思了一會兒,微微搖頭道︰「只因岳父曾乃前一任谷主,谷主他不看僧面也會看老谷主的面留我們全家人一條活路的。」

心魔微微點頭道︰「那倒是,想當年老谷主在世時對他可是恩愛有加,想必老谷主對他的這份恩情他還是不會忘記的,今日和逆天兄暢飲一番後真是痛快啊!」

「心魔,看來你是喝多了,今日就到此為此吧,如不介意的話就到內房休息。」

莫逆天的話還沒落音只見心魔已經扒在桌子上了,莫逆天夫婦發費了一番力氣後才將他扶進了自己的臥房,看著已是沉沉入睡的心魔兩人輕聲離開了房間。

「爹、娘……,我回來了!」這時只听見莫玲兒在不遠處呼喊道。

心魔緩緩睜開了雙眼向房內掃視了一圈,只听見房外莫玲兒欣喜道︰「爹、娘,這些天玲兒在外日日夜夜都想著你們二老,所以我提前回來了。」

玉青道︰「你知道回來就好,好了,你能平安回來你爹和我就謝天謝地了。」

「女兒知道上次沒和你們說一聲就悄悄離開了,這次也報有認錯的心態回來向你們二老請罪的,爹、娘女兒知錯了,你們二老就原諒女兒這一次吧!」

莫逆天微怒道︰「好了、好了,正如你娘所說你能知道回來就一切都好了,你也小點聲吧屋內還有客人在休息。」

莫玲兒好奇道︰「是誰啊,我們家從來就沒有客人來過,這次我一回來就有客人來,我倒想去見見。」

玉青︰「玲兒不要再胡鬧了,是你心魔叔叔陪你爹多喝了幾杯,現在正躺在房內休息,你就不要去打擾了。」

莫玲兒撅起嘴微微點頭道︰「好吧,那就等心魔叔叔醒來後女兒再去向他請安,爹、娘那女兒先回房休息了。」

一番裝睡後听到房外已沒有了聲音,心魔緩緩起身在房內小心翼翼尋找著什麼東西,在房間內每一個角落一番搜尋後似乎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心中不佳思索起來,「歐陽孤獨曾說過莫逆天他還有利用的價值,對于他本人應已無利用的價值的,定是有一物吸引住了歐陽孤獨的眼楮,那此物究竟是何物?為何我在他房間內找遍了也沒找出一兩件特殊的東西,難道是莫逆天隨身攜帶藏在他身上了,又或者是藏在別的地方了?」想到這在他腦海中回想起了剛才與莫逆天見面的那一刻,發現莫逆天全身上下穿著樸素,看不出他攜帶著什麼特殊物品,心中這時浮現出了一個確切的念頭,「莫逆天一定是將此物藏在別處了。」

這時房間外傳來了微弱步伐聲,心魔急忙躺在床上繼續裝睡起來,只見莫玲兒輕輕走到了床邊輕聲道︰「心魔叔叔,我是玲兒,我知道你是裝醉的。」

莫玲兒此言一出心魔心中頓時一驚,心想,「她怎麼會知道我是在裝醉?難道我剛才所做的一切全都被他看見了?」

心魔剛轉過頭來這時只見莫玲兒做了個鬼臉,頓時嚇了他一跳,莫玲兒接著道︰「心魔叔叔你就不要再裝啦,我爹娘他們都剛剛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嗎去了。」

這時心魔緩緩坐起身,靠背的一只手已緊握拳,一團黑霧從他手心處緩緩而出,心想,「如果她真的看到了剛才的一切,那定會說給莫逆天知,如此一來我復出的計劃也就付出東流了,逼不得已的時候唯有犧牲她了。」想到這雙眼直視莫玲兒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在裝醉?」

莫玲兒開始沉思起來,這時心魔心中已暗自下定了決心,靠背的那只手微抬而起,黑霧漸漸籠罩而出,就當心魔將要出手的一瞬間,莫玲兒突然開口回道︰「因為我記得上次一起在‘石柳鎮’吃飯時,心魔叔叔你的酒量可不止這區區幾杯,應該是好幾壇才是,所以我才猜到心魔叔叔你一定是在裝醉的,你是不想把我爹灌醉吧?所以你自己先醉,看來你還是蠻了解我爹的。」

莫玲兒此言一出那團黑霧才漸漸消失,心魔這時也收回了手,他心中的一顆石頭也算是落了地,淡然一笑道︰「你才跟我出谷過幾次,沒想到我的心思就能被你看透了,沒錯,你爹的那個性格還是當年一樣不到最後死不罷休,你爹的酒量不是怎麼好可他那性格就是喜歡逞能,所以我也是被逼無奈只好裝醉了。」

「心魔叔叔,玲兒當然知道你是被逼的,心魔叔叔,玲兒還想知道爹這次叫你來喝酒是為了什麼目的,是不是為了我上次悄悄離開的事情?心魔叔叔你沒告訴我爹娘他們實情吧,如果你告訴爹娘實情了那我以後都不會再理你了。」

心魔微微起身含笑道︰「玲兒瞧你說的,難道在你心目中心魔叔叔就是一個會出賣你的人嗎?你爹這次叫我而來並不是為了你上次悄悄離開之事,而是為了谷中一些鎖碎之事,即使你爹提及此事我也會已謊言而代過。」

莫玲兒一臉嘻笑道︰「我就知道心魔叔叔你對我最好了是不會出賣我的,剛才我只是說笑的,心魔叔叔你不會往心里面去吧,不會生玲兒的氣吧?」

「我當然不會生你的氣,好了,我先回去了你爹娘回來後就說我已經酒醒先走了。」

目送心魔的身影消失後莫玲兒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時心魔並沒有回去,而是悄悄跟隨在莫逆天夫婦身後來到了一座墓前,只見這墓碑上刻有‘地魔谷前任谷主之墓’,莫逆天兩人在墓碑前雙膝落地,玉青泣聲道︰「爹,如今的地魔谷自從落入到歐陽孤獨手中後,就已不再是您當年在位時所治理的那個地魔谷了,如今的地魔谷上上下下都野心勃勃人心不合,在歐陽孤獨的治理下谷中上下危害蒼生在世人心中已被稱作為魔派,如今歐陽孤獨已將女兒和逆天視為成了他的眼中釘,我們夫婦兩隨時都有可能喪生于他魔爪之下,這次來也是我和逆天最後一次來拜祭您了,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日後會發生什麼事已是我們難以預料的,女兒在這里只希望爹你能夠在天之靈能夠保佑靈兒平安無事!」

莫逆天接著道︰「爹,玉青剛才所說的一切都屬實,我們夫婦倆這是最後一次來看您了,日後再來看您的時候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也許再來看您時是我們在地府團聚的那一刻,您將祖師爺傳下來的基業交給我,女婿無能不能從歐陽孤獨手中奪回祖師爺的基業,逆天有辜負了您對我的一片期望,只希望您能保佑我和玉青的獨根,估玲兒能嫁給一位好人家,從此過著不過問武林隱居的生活,我和玉青走了。」話落,兩人三叩首後轉身離開了。

莫逆天夫婦剛離開,這時心魔出現在此,看向墓碑道︰「老谷主,但願你能佑你外孫女莫玲兒能嫁個好人家過上隱居的生活,不然她是難逃一劫的。」話落心魔飛身而起消失在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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