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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第七十章 破陣

回到臥房後心魔重重拍在了桌子上,緊握雙拳心中一股怒氣涌上心頭,「他此番話明顯是針對我而言,難道我的計劃已被他看穿?看來他已對我有所懷疑了,近段時間必須得停止行動才是,雖然他想將我和歐陽信隔離但目前還不能實現他的願望,如今歐陽信對我是言听計從,我必須繼續保持得到歐陽信的信任。」

……

「少主,前言就是邊緣陣地了,我們還是提高警惕為好。」

「你們回去吧,這里有我一個人就行了。」

歐陽信此言一出令幾名出隨從頓時一驚,道︰「少主,這可不行,萬一你有什麼閃失我們可不好向谷主交差,少主,還是讓我們跟隨在你左右吧,這樣我們也可以出上自己的一份力。」

「我知道你們都很效衷義父,你們的心中難處我也十分理解,但我現在要一個人去處理此事,所以你們回去吧如果義父向你們問罪你們就說是我讓你們回去的,到時我也會向義父解釋此事的。」

「可是…….少主……!」

「好了,不要可是了,你們是不是想違抗我的命令?」

「屬下不敢……!」

「既然不敢那你們就回去吧,我不會有事的。」

幾名隨從突然雙膝落地道︰「少主,我們雖不知道你心中所想,但今日我們已將生死置之于度外,每一個接到谷主派遣的弟子都考慮到了隨時都去面對生死,今日少主讓我勻回去就是放了我們一條生路,日後我們定當對少主鞠恭敬碎死而後易!」話落幾名隨從起身匆匆離去了。

看著幾名隨從離去的背影,歐陽信嘴角微露笑意道︰「也許是你們誤會了,其實我並無此意。」轉身後抬頭看著不遠處半空中的一道金光,緩緩前去。

此時無數道光影出現將整個上空籠罩,而這此光影全為不明流光體所幻化而成,隨這些光影極速旋轉數條光柱從這些光影中而出朝一點處集聚而去,而這一點處也正是為胡善靜所在之處,見此狀胡善靜連後退了幾尺,飛身而起躲過了數條光柱這一擊,而一切都並沒有像胡善靜心中所想象的那麼簡單,數條光柱並沒有消失反而變得攻式更加凶猛了直朝胡善靜緊追不舍而去。

看到這一暮東笛游子輕輕搖了搖頭,嘆息道︰「看來一切我們都猜錯了!」

藍雪風不解道︰「三哥,你此話之意莫非是說此陣並不是我們所想象的那樣?」

東笛游子微微點頭道︰「沒錯,我們都猜錯了。」

「三哥,莫非你看出了此陣的其它要害之處?」

「此陣似乎有通靈對不同的人其攻擊力不同,可以看出歐陽孤獨設下此陣的真正目的並不是針對于我。」

「三哥,我真的不明,歐陽孤獨設下此陣不是為了克制住你那又是為何?」

「沒錯,你說得對,從表面上來看任誰都會認為歐陽孤獨設下此陣是為了克制住我,但從剛才那一暮暮反常來看使我改變了看法,我認為歐陽孤獨並不是為了想克制住我才設下此陣,而他真正設下此陣的目的是為了鏟除他心中的障礙。」

「如此說來,依三哥之意是認為善靜是歐陽孤獨心中的一道障礙?」

「沒錯,而且不僅如此,善靜將來可能會成為歐陽孤獨的頭號勁敵,不然歐陽孤獨也不會將這麼多的心血花費在我一個無礙之人身上。」

藍雪風沉思了一會接著道︰「三哥我明白了,剛才我和你與此陣糾纏是時候明顯感覺不到此陣的可怕之處,只令人覺得此陣難破但並無什麼殺傷之力,而此時善靜獨闖陣地後此陣才真正發揮出了它的可怕之處,似乎善靜稍一不留神就將喪命于此,那這樣看來善靜豈不是很危險?」

東笛游子接著道︰「話雖如此但也不見得,我們還是先看看狀況後再說吧!」

這時歐陽信出現在了陣地附近,正暗處觀望著陣中一暮。

在這數道光柱的緊追不舍下,胡善靜這一刻停止了躲閃雙目直視著緊跟而來的數道光柱,雙手微微握拳一股制勝士氣從胡善靜面部顯現而出。

「三哥,善靜他……?」

「善靜他似乎已看破了此陣的特點,接下來善靜能否制勝于此陣一切都要交給老天去定奪了,四弟我們退後。」

待東笛游子和藍雪風後退後,胡善靜目怒這數道流光︰「歐陽孤獨,上次你自願認輸但並未分出個勝負,今日就讓我來破了你此陣也好解下我心中之結,之後我與你各不相欠,不管你是否能夠听得道總之我是不會歸順于你的。」

「整個上空開始再一次變色,方圓幾里內所有一切都停止了呼吸,陣中一道金身而出胡善靜將‘青天決’提升到了第十三式,幻境中無數道刀光劍影摩擦而出,整個天空開始被遮掩流光幻影持續不斷,這股強大力量似乎要吞噬一切,在流光幻影的反射下陣中已看不到胡善靜的身影了。

「谷主,我們……!」那幾名隨從出現在了大殿之中。

「不是讓你們保護好少主的嗎?怎麼你們私自回來了?」

這幾名隨從頓時全身擅抖,雙膝落地驚咳道︰「屬下該死,是……是少主讓我們回來的。」

「那少主有沒有叮囑你們什麼?」

「回谷主,少主並沒有叮囑我們什麼,只是說要自己獨立去處理好這件事,要我們回來不要我們幫手。」

「好了,既然這次是信兒讓你們回來的那老夫就暫且饒你們一條命,如有第二次敢擅離職守老夫絕不仁慈,你們下去吧!」

看著幾名隨從離去的背影,歐陽孤獨嘴角處露出了一絲異笑,「信兒,看來你還是不了解義父啊!」嘆息一聲後拂袖離開了大殿。

見到陣中這一暮歐陽信不經意間微微底下了頭,「難道我真的不如他嗎?我不信……我不信,為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我日後一定要勤加苦練,我一定要打敗你!」

陣中一切都隨之而改變,胡善靜此時已佔了上風一切已完全進入到了他的掌控之中,隨著最後一點星光消失整個陣已破化為了灰盡,這一瞬間歐陽孤獨突然從口中吐出了一口血,「難道他已破了此陣?這怎麼可能此陣是老夫花費了多年的心血自創而出的一套陣,真是天算不如人算最終還是被他給破了,看來他的實力已超乎了老夫想象中的境界。」

「谷主,你怎麼啦?」馮天霸突然出現道。

「老夫沒事……!」

「谷主……,胡善靜已將陣破了。」

「老夫已經知道了!」

「沒想到胡善靜會進步得如此之快,如今連谷主您親自布下的陣他都能破,看來只要他多活在這世上一天就會給我們造成威脅,得想個辦法將他除掉才是。」

「老夫又何嘗不這樣想,本想讓他歸順于我,可他那倔強的心理誓死也不肯歸順于我,看來他是繼承了他父親的遺傳啊!」

「谷主,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如果再不想辦法阻止胡善靜的話恐怕四大怪從就會被他救出了,如果四大怪人重現江湖那我們又多了一道阻礙。」

「四大怪人老夫倒不是很擔心,畢竟他們已被關壓多年武功早已盡廢,再加上老夫已在他們各自體內施加了一道不死幽靈之身,就算他們武功沒廢能逃過不死幽靈之身的折磨,老夫也只要一只手就能捏死他們。」

「也是,以谷主您現在的武功恐怕當今世上也只有胡善靜能與您下面抗衡了。」

「所以老夫現在敢擔心的還是胡善靜啊,老夫多年花費的心血可不想因為一個胡善靜的出面而那毀于一旦,如今‘武林大會’已一天臨近一天了,如老夫不出馬就真的無人能頂替了嗎?」

「谷主,那倒未必,依屬下看來少主就是一個最合適的人選,少主在武學上的天份絕對不弱于胡善靜,少主這些年也沒勤加苦練可他的進步神速是所有人都所羨慕的,就連屬下也自嘆不如,而谷主讓少主去獨立處理此理也正是為了想激發出少主的斗志之心。」

「哈哈……,天霸看來這些年你也長進了不少啊!」

「谷主您過獎了!屬下能有今天都依賴于您當年收留了我,谷主對我的恩惠天霸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有了你這句話也不枉費老夫對你的一片期望,好了,天霸你暫且回避一下,信兒已歸來了。」

……

胡善靜落地後藍雪風前後左右仔細打量一番後道︰「善靜,你真的沒事啊?」

「藍大哥,我當然沒事啊,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哈哈……,胡兄弟你果然沒令我們失望啊!剛才陣中突然變幻時我還有點擔心你的安危,現在看來我是多想了啊!」

「三哥,如此一來大哥和二哥也就有救了,我們四大怪人也終于可以重見天日了,善靜,待大哥和二哥救出後到時我們四兄弟一定要好好謝謝你才是。」

「藍大哥,既然我已答應你之事那就是我份內之事,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解救兩位大哥吧?」

待他們三人離開後這時暗處一個身影也離開了。

回到房間後心魔一臉心事重重,「沒想到胡善靜的武功會進步得如此之快,連他親自所布下的連都能破,如此看來我最大的阻礙倒不是他了而是胡善靜,不過我也不必太過擔心想必他更比我想除掉胡善靜,而我這段時間只要停止一切行動,勤加于修練‘陰陽界’終于早日突破‘陰陽界’最高境界,而正魔交戰之日也就是我翻身之日,到時他們兩敗俱傷之時我就可以坐收魚翁之力了,而整個天下也將是我的了……!」

「義父,我回來了。」

「信兒,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義父,我……讓他們逃跑了。」

「信兒你也不必自責義父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畢竟你是第一次去獨自處理,能將侵略者趕出自己的領域已經是做得很好了,所以你也不必再為此事而苦惱了。」

「義父,是信兒沒用,這些年我腦子里面只想著玩,武功上才一直沒有進步,從明天起我一定要勤加于練習將功補過。」

「哈哈……,听到你這番話義父真的是太高興了,現在‘武林大會’一天一天臨近了,義父希望你能在武林大會上為義父爭回一點光。」

「義父您放心吧,在‘武林大會’上信兒一定不會給您丟臉的,如無其它事那我先回房了。」

看著歐陽信漸漸消失的背影,馮天霸從一暗處走了出來道︰「谷主,看來一切都如您所料通過這一次少主他真的變了。」

「是啊,只希望信兒這次是真的變了,那老夫這番心血也算沒有白費啊!」

……

「胡兄弟,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剛才在池中你是用何方法破解了我體內的不死幽靈之身?」

「東笛大哥,其實並非是我所破,而是我借助了一件物品。」

從衣服中掏出此物口後,東笛游子驚道︰「‘七仙草’?」

「東笛大哥,正是這‘七仙草’破了你體內的不死幽靈之身。」

藍雪風不解問道︰「善靜,你不是已用‘七仙草’去解救你師姐了嗎?‘七仙草’只能用一次用完一次後功效就會全失,可為何現在還能發揮其功效?」

「那是因為有了這兩件物品。」隨即再一次從衣中閃爍而出了兩件物品。

見到這兩件物品後東笛游子更是一驚道︰「‘玄陰珠’和‘玄陽珠’?我明白了。」

「三哥,你明白什麼呢?」

「‘玄陰珠’乃制陰之物可吞噬世間一切陰靈,而‘玄陽珠’乃助陽之物可化解世間一切陰噬之氣從而轉化為純陽真氣,‘七仙草’本為世間一種奇藥當然也只有世間奇物才能輔助,雖說‘七仙草’只可用一次但有了世間兩大奇靈珠的相助,‘七仙草’自然是可以恢復它的功效了,胡兄弟我說得沒錯吧?」

「東笛大哥所說一點都沒錯。」

東笛游子接著道︰「其實我還有一點不明,陰陽兩大奇靈珠雖然都有一定的共同之點,但陰陽兩體本就水火不容,不知胡兄弟用了什麼辦法可將這兩顆珠容入到了一起?」

胡善靜沉思了一會兒回道︰「東笛大哥,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得到這兩顆珠子後一開始也正如東笛大哥所說,兩顆珠根本不相容分使得我體內時常隱隱作痛,如同有兩股反噬力在體內擴散,但時隔長久了這種感覺也就慢慢消失了,從而也在我心中留下了一個疑點。」

「如此看來那也只能說明一點,只能說明胡兄弟與這兩顆珠子有緣啊!」

「善靜,前方就是二哥的關壓之處了。」這時三人來到了一懸崖下,藍雪風手指前方一處山峰道。

「四弟,我看二哥並未被關壓在前方的那座山脈之中,既然歐陽孤獨知道胡兄弟會來救我,那同樣也會想到了會來救大哥和二哥,從而也會設下重重關口如稍有一絲不留神我們三人都有可能會被困于此,所以我們還是提高警惕為是。」

「多虧了三哥提醒,記得我離開之時二哥就是被關壓在前面那座山峰下,以歐陽孤獨的奸詐作為轉移了大哥、二哥的關壓之處那也不足為奇,只是這里有幾十處山脈要找到二哥被關壓的那處山脈可真如大海撈針啊!」

「東笛大哥、藍大哥,我有一計不知行不行得通?」

兩人頓時將目光集中到了胡善靜身上,藍雪風道︰「善靜,你不妨說來听听。」

胡善靜接著道︰「既然歐陽孤獨早已料到了我們會來此,那定早有了準備只待我們來此了,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將計就計。」

「胡兄弟,莫非你的意思是……?」

「沒錯東笛大哥,只要我們在破機關之時假裝受傷逃離而去,想必早已埋伏在此的那名地魔谷弟子會第一時間去向歐陽孤獨通風報信,而我們只要在暗處觀察,觀察到那名弟子是從哪座山脈中而出,那就可以斷定此座山脈就是關壓二哥的地方了。」

「胡兄弟,你所說也不無道理,雖然我們不能肯定歐陽孤獨是否已派遣弟子早已埋伏在此,但這一辦法也可以值得我們去一試。」

「三哥,那就依善靜所說吧,如今我們已是別無選擇了,只要能救出大哥和二哥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願意去一試。」

「四弟,看來這一次沒有白讓你出去啊!如果此番話讓大哥和二哥知道了的話想必他們也會和我一樣會感到十分高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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