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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第五十二章 破裂

胡善靜四周到環顧一周後頓時一驚,「大人,藍大哥你們有沒有看見信弟?」

掌管大人和藍雪風同時掃射一周後同感奇怪,藍雪風搖頭道︰「剛才還見到他還在這里怎麼突然不見人了?」

忠仁道︰「主人要不我們四處去找找看如果有消息我們再回來回報。」

「大人不好了,剛才有人來報說在集市有人鬧事,還說這人十分殘冷將一個小偷五馬分尸了,根據那人來報描述這位鬧事的和歐陽公子十分相似,只是還不能肯定。」突然一名出隨從急匆匆跑了進來向掌管大人稟報道。

此名隨從此言一出胡善靜心中微感一冷急匆朝大門外而去,掌管大人和藍雪風跟隨而去,其余人等都留在極樂坊沒有胡善靜的發話讓他們離開他們也只有呆在極樂記待命了。

這時集市上顯得空蕩蕩許多人都收攤往回趕,三人極速朝集市東邊而去,當三人趕到時見到眼前的一暮令他們心中都為之震驚,只見地上一片血跡還有一些零散骨頭,一婦人雙腳發抖蹲地摟在了一起手中還提有一袋錢,然而不見了歐陽信的蹤影。

胡善靜心中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一切,因為他見過歐陽信的魔爪從尸體上的抓痕來看胡善靜可以肯定這、正是歐陽信所為,只是此時他心中十分痛苦因為他不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掌管大人上前向婦人詢問道︰「這位大嫂為何妳還不離去,想必妳親眼所見到了這一切,還請告知我們我也好查明真相。」

婦人全身顫抖嘴里哆嗦道︰「大人,剛開始我還心存感激心中還贊賞這年輕人有本事居然能單手制住小偷,可接下來一暮令我不敢在往下看,只見這年輕人突然神情大變而且雙手利指如同爪一般將小偷牢牢吸住,隨著小偷的一聲哀叫後接著小偷的整個身體….!」說到這婦人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掌管大人也沒繼續再追問俯安慰了一番後讓婦人回去了,看了一眼胡善靜也十分理解此時他的心情,「胡公子在真相還沒查清楚之前誰也不能斷言誰就是凶手,雖然說歐陽公子的嫌疑最大但那也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要知道此事與歐陽公子有沒有關系就必須當面向他問清楚,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先找到歐陽公子,不如我們分頭找吧一個時辰後我們在極樂坊集合。」

胡善靜微微點頭後朝正東邊那條道而去,而掌管大人和藍雪風則分別朝東南和東北方向兩條道而去,胡善靜緩緩前行著雖然目光不時巡視兩邊但在他心中還是不敢相信這真的是歐陽信干的,如果真的找到他了又不知如何問及此事,只覺得心中十分不安。

突然他感覺到前面的樹林里面有動靜,听聲音像是有人在習武胡善靜小心翼翼前行著,當他靠近後令他一驚只見樹林半空出現了一個蛇頭而這也讓他想起了莫玲兒所說過的一番話,說此武功乃地魔谷的獨創武功也是消失武林多年的一種邪惡武功,名為‘陰陽界’,回想到這他也明白了原來歐陽信已突破了陰陽界而且還達到了超出想象的境界,這也讓他完全相信歐陽信已真的變了已不在是自己以前所相識的那個信弟了。

而似乎也發現有所動靜隨即收手蛇頭也立刻消失了,「善靜哥,想必你是為了那個小偷的死而來找我的吧?」

胡善靜飛落嚴肅道︰「如此說來那小偷真是你所殺?」

「沒錯,那小偷罪該萬死,死有無辜,放著好好的人不做居然偏偏要去做小偷。」

胡善靜微怒道︰「他是小偷沒錯雖然他招人憎恨但他也罪不至死,只要他肯悔過自新還是可以擦去小偷這兩個字的,可你….?」

「善靜哥哥你說說話越來越搞笑了,小偷就是小偷既然他偷了東西那他注定這一輩子就成為了小偷是永遠也抹不掉的,只是令我不明白的是你一向都是申張正義的怎麼今日卻幫起小偷來說話了?」

歐陽信此言一出令他無言可對更是令他吃驚,因為他沒想到歐陽居然能說出如此一番話來,想到這微微搖頭道︰「信弟你變了,你真的變了!」

「既然你如此認為我那你是覺得我是變好變壞還是變成什麼樣呢?」

胡善靜沒有回答他而是獨自一個走到了一邊沉思起來,此時他心中正在想該如何挽救歐陽信,畢竟他的心是好的只是他生長在魔派被灌入了一些不好的東西,如不及時把他挽救回來恐怕會後患無窮,到時與自己鬧彊事小外還會危及到整個武林,危及到天下百姓到時自己也將與他為敵,而這一切都是他不想看到的。

「善靜哥,你就別再思考了我知道你要帶我回大人府認罪,可你又覺得很難為情,我這就同你回大人府訪認罪。」

「可是信弟我」

「你不用可是了,既然敢做那就敢當你還是帶我回大哥大人府認罪吧,也免得你為難。」話落飛身而起獨自一人前去,緊跟著胡善靜跟隨而去。

兩人在這一路上什麼也沒說似乎變得陌生了許多。

天湖鎮,這時一個可疑身影出現在了集市街道上,看去像是朝著鎮長府上而去的,然而此時心魔也恰好回到了房間剛坐下端起一杯水,突然一支鏢從窗口飛了進來心魔轉身一閃躲過了這一鏢,只見鏢插在了床柱上,而且鏢上還掛有一張紙條,心魔順手一揮鏢和紙條同時吸入到了他手中,打開紙條上一看上面畫有一棵草像是一株靈芝,除此之外就再無其它字跡和圖樣了,看了一番後心中琢磨起來,突然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起身離開了房間。

兩人直接來到了極樂坊因為這是他們三人說好相聚的地方,見是胡善靜歸來所有人都迎了過來忠仁道︰「主人你終于回來了,我們在此恭候多時了。」

「忠仁,那大人和藍大哥有沒有來過?」

「有主人,他們在此等了一會兒後就離去了,對了,大人還說如果是主人回來後就讓你去掌管府找他們。」

「那好,信弟我們這就去掌管府找大人和藍大哥。」

剛想離去卻被忠仁叫住道︰「主人,那你走了我們該怎麼辦啊?既然我們認主了那我們就應跟隨主人听從主人的,不然我們也只有原地待命听候差遣了。」

「忠仁,你們現在就去大街上見到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百姓你們就去幫幫他們,到時我自會來極樂坊來找你們的。」話落兩人轉身離去。

待胡善靜兩人離開後忠仁轉身對所有人道︰「既然主人已吩咐讓我們行善積德,那我們現在就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百姓。」話落所有人都離開了極樂坊朝大街上而去,然而極樂坊也變得清靜了許多,而店老板也沒任何埋怨因為到極樂坊來玩的人大多數都是有令牌之人都可免費玩,所以即使此時所有人都走光了對他也沒有什麼損失,只是覺得心中突然空蕩了許多。

兩人極速趕到掌管府後果然見到了掌管大人和藍雪風兩人正焦急地等待著,「大人,藍大哥,我們回來了。」

當歐陽信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時候兩人臉上的焦慮也除去,掌管大人微微一笑道︰「你們回來了就好,只是剛才突然不見了歐陽公子不知是發生什麼事了,更不知剛才歐陽公子是去了何處?」

面對掌管大人的質問歐陽信坦然笑道︰「大人你也不必拐彎抹角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相信所發生之事大人已早已心知肚明,既然大家都已明白又何不打開天窗說亮話了,而我跟隨善靜哥回來也是十分樂意接受大人的質問,所以大人你也用不著說這麼多客套話了。」

掌管大人陷入了一片沉思當中,因為歐陽信是胡善靜的同伴,而胡善靜為極樂世界趕走了蛇君為自己幫了如此大的一個忙,本應好好感謝他才是可如今卻要針對他的同伴實屬心中慚愧,可如不這樣做日後又該如何面對所有百姓,身為一方父母官看到外人在自己的地盤上鬧事卻自己坐視不管,實屬心中是左右為難啊。

見掌管大人陷入一片沉思當中藍雪風站出道︰「歐陽兄弟果然是條漢子,能如此坦然面對真是難得啊,既然歐陽兄弟願接受我們的質問,那就還請歐陽兄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遍,也有利于我們調查同時也還能避免我們冤枉了你。」

「沒錯,你們懷疑的沒錯那小偷就是我五馬分尸的,你們也沒有冤枉我至于來龍去脈就不必多說了如今我都已承認了,而真相就擺在你們面前所以你們也用不著再去費心思查了,要如何處置我我尊听便是也毫無怨言。」

掌管大人終于開口道︰「歐陽公子果然直爽,只是此事也不全是你的錯,小偷本為人之心中所憎恨,而你卻能勇敢站出為民除害本是一件好事,只是你的手段!」

「大人你是不是想說只是我的手段太殘冷了,沒錯,我所用的正是魔派的手段你們也不必再在心中默默猜測了,現在你們已知道了所有的實情而我現在又站在你們面前所以你們要如何處置我毫無怨言也決不會抵抗。」

歐陽信此言一出胡善靜心中瞬間變冷,發現此時站在自己面前最要好的兄弟此時已變得十分陌生了,仿佛已不再是初識的好兄弟了已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胡公子,此言你有何看法?」掌管大人突然向他問道。

胡善靜陷入一片沉思腦海中也變得一片混亂,他在內心自問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歐陽信在他心中佔據了猶如親兄弟一般,也正是有了一位這樣好的兄弟陪伴在他身邊給他還來歡樂,給了他精神上的支持,如今卻要自己面臨如此堅難的決擇心中實屬無法有正確答案。

看到胡善靜面如痛苦的表情直言道︰「善靜哥,說實話我與你相識這麼久了我真的發覺你太善良了,也許這也正是所有人都喜歡你的原因吧,既然你難以決擇那我就自己來決擇吧,今日之事在你們心中我是罪不可恕既然你們都如此為難那我就給你們個選擇,你們今日要麼就殺了我讓我死得痛快一點,要麼就放我走不過你們如果放我走的話我相信你們日後會後悔的,因為我是魔派中人正魔本就勢不兩力同樣為最大的天敵,所以今日你們不除了我他是會必有後患,所以我還是奉勸你們現在就殺了我以除後患。」

「你走、你走!」此時胡善靜的心情已沉入到了谷底突然爆發道。

「好,善靜哥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善靜哥,這可是你要我走的,好,我走之後絕不會再回頭。」話落歐陽信轉身匆匆離去消失在了掌管府。

見歐陽信離去後胡善靜才微微抬頭,淚水也濕潤了他眼眶。

「胡公子,人心善變,風雲難測,既然歐陽公子他執意要選擇這條路那誰也難不住,你已經盡力了我們也只能在心中為他默默祝福,希望他能早日有所良心發現的一天能早日回頭。」

「胡兄弟大人說得沒錯,歐陽兄弟從小在地魔谷長大也命中注定與魔派月兌不了干系,而要想改變他還需靠他自己去領悟到世間真理,何為正何為邪只有他徹底領悟後才能使他改邪歸正,所以你也無須自責了不管你們兩將來是否會成為戰場上的敵人你都應該去面對現實。」

胡善靜抬頭深情的看了兩人一眼後微笑點了點頭道︰「謝謝大人和藍大哥的勸解現在我已完全明白了,藍大哥你說得沒錯該要面對的終須還是要去面對,而我也不會再因這點事而跌倒而散失信心,現在我又多了一個責任我不僅要解救天下蒼生消滅魔派,我還要將信弟從魔手中解救出來。」

胡善靜此言一出兩人對望了一眼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胡公子你能相通就好,相信不久的將來你這兩個願望都會實現的,然而做大事之人決不因屈屈小事而跌落谷底。」

「謝謝大人,我現在已經想得很清楚了,相信日後也不會為這些小事而煩惱了,所以大人也大可以放心了。」

「哈哈,胡公子有了你這句話我還有何不信的呢?」

「大人只是我們真的要就此別過了,待會兒待向忠仁他們一番交待後我們就會離去,我們此次來本是為‘七仙草’而來沒想到居然結識了大人實乃我們的榮幸。」

「胡公子何須此言,若不是胡公子及時出手相救恐怕此時的極樂世界已在蛇君的掌握之中,既然你們心意已決那我就同你們一道前往極樂坊也算是為你們送行。」

三人離開了掌管府來到了集市朝極樂坊而去。

……

此時妖獸山上出現了心魔的身影,「我已準時負約何不現身一見?」

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心魔身後拱手道︰「屬下見過長老。」

「想必你是蛇君派來的吧?」

「長老說的是屬下正是主人派來說是有一樣東西要親手交到長老手中。」

「那你所說之物可是‘蛇靈芝’?」

「沒錯,正是蛇靈芝,只是屬下不明僅憑一幅‘蛇靈芝’的圖長老又為何知道主人所約之處是這妖獸山?」

心魔微微一笑道︰「而關鍵就在這幅圖上,認識蛇靈芝的人還能猜測到此圖所畫為何物,但不認識蛇靈芝的人見到此圖必認定為一棵草,也正是因為蛇君所畫之物既像蛇靈芝又像一棵草,這也明顯說出了蛇靈芝所在之處是在雜草多的地方,而在這‘天湖鎮’附近也只有妖獸山花草繁茂,所以我才如此肯定蛇君所約我之處正是在這妖獸山。」

「听了長老此番解釋實在令屬下佩服佩服,此顆蛇靈芝我已交到也長老手中也算是完成了任務。」話落此人從身後拿出了一顆靈芝遞了過來。

接過蛇靈芝後心魔仔細觀望了一番,此靈芝與其它靈芝不同的是靈芝頭像是一顆蛇頭,想必這也是取名為‘蛇靈芝’的原因所在吧,一番觀察後含笑道︰「果然是‘蛇靈芝’。」

此人再次拱手道︰「如今我任務已完成還需回去向主人復命,如無其它事那屬下就先告退了。」

待那人離去後緊接著心魔也離開了妖獸山。

三人走在集市的街道上然而眼前全新一暮令三人面露喜意,同時藍雪風和大人也對胡善靜是贊賞有加,只見忠仁他們此時正在幫一些百姓提水、砍材、拉車,然而每位百姓臉上都是笑意滿面,見到這一暮胡善靜的心情也緩解了許多。

「主人、大人、藍公子你們來了,主人我已按你的交待現在兄弟們都十分樂意去幫助這些百姓。」見他們三人走來忠仁迎上道。

掌管大人含笑道︰「你們果然有悔改之心不過這也多虧了胡公子啊,是你們跟隨了一位好主人。」

「大人說得是,主人有一顆仁慈之心而我們做屬下的又豈能起違背主人的心,主人的提議字字在暮而我們也字字听在耳中。」

「忠仁謝謝你們能如此體諒我,我真的十分感謝!」

「主人何須此言,我們還是那句話,我們要麼就不跟既然選擇了跟隨主人那一切就都得听主人的。」

一旁好久沒發言的藍雪風輕聲嘆息道︰「你們這番話像是離別辭一樣,听在耳中簡直肉麻死了。」

「藍大哥說得對我們此次的確是來辭別的,今天看到這動人的一暮我也算是走得安心了。」

「主人你真的一定要走嗎?就不可以留下來帶領我們嗎?」

「我之前已說過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他們的主人,我也十分相信你帶領著他們不會令我失望,再者還有大人在你如果有什麼做不了主的就請求大人為你們做主,你們也不必再念念不舍了我是真的要離開了。」

「既然主人還有要事那我們也只能就此送別了,還望主人將要事辦妥後能早點回來帶領我們。」

「他朝之日怎有一天我會回來與你們相聚的,還有大人忠仁他們就交給您了,我不在的時候還望大人能照看好他們。」

「胡公子你放心吧我會把他們當作是自家人一樣對待的,只是不知胡公子日後何時歸來我代表極樂世界所有百姓都隨時歡迎。」

「那閑言短語就此別過,日後相會之時再好好一聚,告辭了。」話落胡善靜和藍雪風轉身離去,而掌管大人和忠仁他們目送兩人的身影消失後才回頭。

「藍大哥待向莫叔叔要到蛇靈芝將雨琪救醒後,我們就向熊伯伯辭別,之後再去解救幾位大哥。」

藍雪風含笑道︰「有了你這句話兩位大哥和四弟也會十分感激的,只是你們此次來南方一帶尋找‘七仙草’的目的是為了解救人命,而二位大哥和四弟也都被關壓這麼多年了也不急于一時,畢竟人命關天要緊所以還是待你解救人命後再去救大哥他們也不遲。」

胡善靜沉思了一會兒微微點頭道︰「既然藍大哥都如此說了那也好,那到時你就同我一道回去,相信你也是師傅的老故友了到時師傅定會歡迎你的到來。」

藍雪風輕嘆一聲道︰「是啊!自從被關壓後就與武林各派掌門失去了聯系,想必他們都早已認為我們四大怪人已離開人世了,想當年正魔交戰那我我雖還小但古掌門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當年如不是古掌門及時出手施展了貴派獨門武學,‘青天決’最高境界第十三式將歐陽孤獨逼退,恐怕那場戰爭還難分勝負,現在想起來也慚愧由于那時我還小還不知道古掌門的句諱,後來听大哥說起後才得知古掌門的威名,雖然後來我們四大怪人與古掌門也有過幾面之緣,但都是在武林大會上,大哥與古掌門也有過幾次切磋但古掌門都是抱以得繞人處且繞人的心態去面對每一位對手,為此我們四人對古掌門也十分敬仰,如今看到了胡兄弟似乎也看到了古掌門當年的影子,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如古掌門見到我恐怕也不認識了。」

「藍大哥那可未必,師傅雖然年事已高但他老人家的記性卻不低于常人,幾十年之前的事他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師娘為此還常常教埋怨師傅說他常常提及起那些陳年往事,害得師娘似乎又回到了當年腦海中老是出現那些驚險的一暮暮,所以此次師傅見到藍大哥後定能識出來。」

「藍大哥我們到了。」兩人駕馭飛行果然速度之快眨眼間就從極樂世界回到了天湖鎮。

兩人落地後也直奔鎮長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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