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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二十九章 體會

「善靜,你收拾好了嗎?我可以進來嗎?」趙雨琪在門外叫喊道。

「我正在收拾了,雨琪妳進來吧門沒返鎖。」趙雨琪輕輕推開了門見胡善靜確實正在收拾。

見趙雨琪提了一個包袱走了進來笑著問道︰「雨琪,妳這麼快就收拾好啦?」

趙雨琪放下包袱坐在床邊道︰「是啊,我也不知道帶什麼東西好就帶了幾件衣衫,善靜你都帶了些什麼啊?」話落,目光朝胡善靜正收拾的包袱中看去。

頓時他目光凝聚到了一件飾物上面,好奇問道︰「善靜,這個是什麼看它的樣子好像你哦?」

胡善靜含笑回道︰「這是一個泥人是用泥土所制干了後就變成這樣了。」這泥人也正是莫玲兒和他第一次去逛集市時買下送給他的。

趙雨琪手腳頓時變得靈敏了許多伸手拿起泥人左看看右看看,看得出她十分喜歡這個泥人,「善靜,這泥人是你自己做的吧,近一點看發覺越來越像你了。」

這一問確實把他難住了,因為他知道這是和莫玲兒上次去石柳鎮逛集市時莫玲兒見這泥人像他所以就買下送給他了,他當然不能將這泥人的真正來歷告訴給趙雨琪,想到這他輕輕點了點頭。

趙雨琪接著道︰「既然是你自己做的那你可否將這泥人送給我?這泥人看去不僅像你而且很可愛我好喜歡的,善靜你就送給我吧。」

見趙雨琪如此喜愛程度,視這泥人如寶一般這使胡善靜沒有拒絕的理由,點頭道︰「好吧,既然妳這麼喜歡那就送給妳吧。」

「太好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我會將它隨身攜帶我去哪里它就會去哪里,因為它是你送給我的。」話落趙雨琪好好將泥人藏了起來。

「善靜,你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我這就送你們出派。」這時胡善靜也正好收拾好了。

「于師姐,師姐!」

門開後于敏將目光落到了趙雨琪身上,「雨琪原來妳也在此?你們都收拾好了?」

趙雨琪擰起手中的包袱道︰「師姐,我們都收拾好了可以出發了。」胡善靜同時擰起軍桌上的包袱點了點頭。

于敏見了兩人手中的包袱道︰「那好吧,我這就送你們出派。」

三人朝‘水月派’出口處而去,「大師姐!」見于敏三人走了過來兩名看守弟子上前迎道。

隨後這兩名弟子將目光轉移到了胡善靜和趙雨琪手中的包袱上,「小師妹,胡師兄!看樣子你們似乎要出派,可是師傅下了禁令沒有她老人家的命令誰都不能私自出派,大師姐即使是妳帶他們出派我們也無能為力,還請大師姐體諒。」

趙雨琪接過胡善靜手中的令牌上前道︰「師姐,我想是妳誤會了,這次出派並非我們想私自出派而是師傅讓我們出派的。」

話落將手中的令牌遞了過去。

其中一名弟子接過令牌看了後急忙有禮道︰「剛才有所得罪還請多多見諒!」

于敏笑道︰「師妹不必致歉,這是妳們的職能就應如此。」

兩名弟子點了點頭其中一名道︰「既然是師傅恩準了的那就請出派。」話落兩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本想于敏送到此就會返回了沒想到于敏依然跟隨相送,胡善靜道︰「于師姐妳送我們到此就可以了,就不用再相送了。」

于敏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向前邊走邊道︰「你們跟隨我來到時你們就知道了。」

胡善靜也沒在多問兩人跟隨其後向前而去。

一陣後于敏帶他們來到了一座村莊,一片綠色莊稼盡收眼簾這也襯托出了這綠色空間,三人走在鄉間小道上一股新鮮氣息撲鼻而來,在微風的吹拂下這些剛長出女敕葉的莊稼左右搖擺仿佛是在向來者招手。穿過一條鄉間小道後三人來到了一戶農家,這戶農家住處倒不大可是住處旁邊的一個馬棚倒是挺大的,一位大嬸正在給馬喂草食。

于敏走近微低腰道︰「馬大嬸!」

只見這位上了年紀的馬大嬸回過頭來見到于敏後露出了慈祥笑容,「于姑娘是妳,來,快進里屋坐。」

走進里屋後只見設備十分簡陋除了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外就只有角落的一堆草了,想必這些草都是喂馬的草食。這位馬大嬸十分客氣從灶房內端了三碗水出來道︰「于姑娘我們這里十分簡陋就請喝口水吧!」胡善靜和趙雨琪接過這碗水喝了一口後感覺心中另有一種滋味,比起在派中喝過的水要好喝多了,也許這就是農村的香甜吧!

于敏回笑道︰「馬大嬸您太客氣了,能喝到如此可口的香甜茶水這是我們的榮幸。對了,馬大嬸馬大叔了?」

馬大嬸依然慈祥微笑掛臉上道︰「妳馬大叔一大早就去田間割草食去了,于姑娘妳們前來想必是有事吧,是不是要定購馬匹?于姑娘妳說個數到時我挑選最強壯的給派上送過去。」

于敏笑道回道︰「馬大嬸我這次來確實是來選購馬匹但只要兩匹就夠了,是是這兩們師弟和師妹要去遠門路途遙遠所以來選購兩匹給他們做腳力。」此時兩人也明白了于敏為何要帶他們來此了。

馬大嬸起身道︰「那請隨我來我來為你們選兩匹強壯一點的。」話落,馬大嬸進入了馬棚挑選起來,而三人則站在棚外靜靜等候著。

很快只見馬大嬸牽了兩匹馬出來,這兩匹馬看上去著實強壯,馬大嬸道︰「你們看看這兩匹怎麼樣?如果不行我再去給你們挑選。」

胡善靜和趙雨琪都點了點頭,于敏開口道︰「馬大嬸,是兩匹好馬!就不勞馬大嬸再去挑選了我們就要這兩匹了,這些是一些碎銀。」話落從衣袋中掏出了一袋銀兩遞了過去。

馬大嬸一開始還拒絕收下,但後來在三人的勸說下馬大嬸還是收下了,等三人走後馬大嬸打開錢袋後頓時一驚,這哪只是一些碎銀啊這里面全部都是金光閃閃的錠金,這里至少可以夠馬大嬸一家子一年的生活費了,可等她回過神來時此時三人已經遠去了已經不見了蹤影。

離開村莊後于敏停住了腳步道︰「此地距南方一帶路途遙遠這兩匹馬就做你們的腳力。隨後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張圖紙另外還從衣袋中拿出了一包東西,接著道︰這幅地圖是南北地形圖,我們現在的位置就在這里你們按照地圖上的路線往南走就可以到達南方沼澤一帶,這途中會經過一些村莊或小鎮如果累了你們可以去客棧過夜,這里有一些干糧和銀兩你們路上可以用得著。」說完將挌的圖紙和那包東西遞了過去。

兩人本以為該是道別的時候了,沒想到于敏又拿出了兩袋裝滿水的水袋和一封書信遞了過來道︰「這封書信到時你們在拆開看。」接過水袋和書信後兩人心中充滿了感激。

趙雨琪感激道︰「謝謝妳師姐!」

于敏笑道︰「其實你們不要謝我,你們要謝就謝師傅吧,這一切都是師傅吩咐的而我只不過是按照了師傅的吩咐去做了而已。好了,我就送你們到這里了你們一路順風,也希望你們能順利得到‘七仙草’歸來。」話落轉身離去。

兩人看著于敏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頭,直到于敏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了兩人眼中,兩人才回過頭來騎上馬前行著。

兩人按照地圖上的路線所指方向前行著,「善靜,我們差不多已經走了一個時辰的路了,我們不累馬也累了我們還是讓馬喘口氣喝點水吧?」趙雨琪此時開口道。

胡善靜停下後道︰「雨琪你說得對。」話落兩人都下了馬抽象地馬匹牽到了一條小溪旁,看著馬猛口地喝著水看來它們確實是渴了,隨後兩人將馬牽到了一塊雜草茂密之處讓馬吃起草食來而他們兩側坐在草地一處。

「善靜,快拆開看一下師姐給的那封書信中都寫了什麼?」趙雨琪急切道。

趙雨琪這一提醒胡善靜頓時意識過來從包袱中拿出了那封書信,拆開後上面寫到「善靜、雨琪!想必你們此時已在路途中了,你們此次前去路途遙遠而且危險重重,相信此時你們也已經離開了‘水月派’邊境了,敏兒給你們的馬匹干糧等物品也是為師讓她去安排的,另外你們按地圖上的路線去到接近南方一帶時會經過一個小鎮名為‘天湖鎮’,此鎮鎮長‘熊明龍’是為師的故友,到時你們到達‘天湖鎮’後你們可以帶著這封書信去找熊鎮長,熊鎮長看到我的親筆書信後會安排你們住食的,同時你熊伯伯對南方沼澤一帶比較熟悉,到時你們可以要他帶你們去。好了,希望你們此次去能有所收獲,不過如果到了無法支撐的時候就放棄就回來為師會盼望著你們歸來。雲儀仙子親筆!」

看完後兩人眼中都滲滿了淚光,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雲儀仙子會為他們安排的如此周到。

「師傅,您處處都為我們著想,雨琪這次一定要得到‘七仙草’的里子好來驅除掉您身上的毒。」

胡善靜同樣感慨道︰「沒錯,雲儀師叔如此關心著我們我們也要為她老人家做點什麼,所以我們這次一定要得到‘七仙草’不辜負了眾人對我們的期望。雨琪,照地圖上來看我們快要到‘石柳鎮’了,今夜我們就去石柳鎮過夜到時我再介紹一位大哥給妳認識。」

兩人起身後各自騎上了自己的馬繼續朝前進方向而去,一路上趙雨琪十分好奇胡善靜口中所說的這位大哥,不時的向胡善靜問起此事,因為她這也是第一次出遠門對外面的人和事也自然是十分好奇。

「善靜,你所說的那位大哥他是哪門哪派的啊?」

胡頭蓋回道︰「他不是哪門哪派之人,他是‘石柳鎮’的鎮長也是我的結拜大哥。」此時趙雨琪又問起胡善靜也只有奈心回道,而他也十分清楚雨琪的好奇心,因為他也有過第一次記得第一次和師姐下山時自己也是問東問西的,基本上將人和物都問了個徹底。

趙雨琪接著驚訝道︰「原來你這位大哥是個鎮長啊?善靜你是怎麼認識的啊,到時那你一定要介紹給我認識,也讓我來拜會一下你的這位鎮長大哥。」

胡善靜突然看著趙雨琪一種異樣目光流露而出,「雨琪,現在我才發現妳是一個很活潑的女孩子,平日里見妳都是默默無聞沒想到妳一出來就變得活潑開朗了許多,看來妳以後要多出來一下才是。」

被胡善靜這樣一夸趙雨琪頓時一陣臉紅,本來心中想好的問題也沒開口繼續往下問了。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已接近傍晚時分,在借助馬為腳力下兩人終于到達了‘石柳鎮’,兩人進入石柳鎮發現街道上的行人明顯稀少,比起白天這熱鬧的集市此時確實是顯得寧靜了許多,街道兩旁除了一些酒樓、客棧都還開著門外其余的住戶人家都已閉門但每家每戶都還亮著油燈明顯可以看出這些住戶人家還未入睡。

由于天色已漸漸變晚,兩人也沒再花心思一番去挑選就隨便找了一家客棧入住下來,兩人先是點了幾個小菜一頓飽餐後,然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後趙雨琪就有一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因為這還是她第一次一個人單獨入住一個房間,平日里都是和師姐她們住在一起,即使去別的門派那也是和大師姐一同前往同時入住一個房間,望著這四周的牆壁望著這窗外的夜景心里似乎覺得空蕩了許多,總有一種難以忍受而又說不出來的感覺,「一個人住在一個房間真的好不習慣,不知道善靜睡了沒有真想去找他說說話,可萬一他入睡了呢?那豈不是打擾他了,到底去還是不去了?」一個疑問在她腦海里旋轉,剛走到門口正想伸手去開門卻又還是收回來了,來回左右重復走動了幾遍後最終一臉失落的躺在了床上,雖然躺在床上了但還是睡不著腦海里卻還在想著到底要不要去找善靜這個問題。勇氣突然從心里涌上她起身正想去找胡善靜,當她打開房門跨出門杠第一步卻發現此時剛好有一個人比自己先行一步進入了胡善靜的房間,從身影來看此人是一中年男子,好奇心猶然生起她輕輕走出了房間悄悄地來到了胡善靜門外耳貼門窗偷听起來。

「大哥,你怎麼來呢?」

馬白笑道︰「三弟,你來了也不通知一聲好讓大哥派人去接你啊!」

胡善靜回笑道︰「大哥說笑了,大哥公務繁忙卻能抽出時間來探望善靜,善靜已經很感激了!對了,大哥是怎麼知道我已到此?」

馬白哈哈笑道︰「三弟難道你這麼快就忘記此地了嗎?不記得你們上次來鎮上大哥就是把你們安排到了這間客棧,從你進門後客棧掌櫃第一眼就認出你來了,于是店掌櫃就去通知了我。還記得我們當日三兄弟結拜就是在此店門口,听到此消息後大哥就急忙趕來了。」

胡善靜一臉內疚道︰「大哥對不起,善靜居然將我們三兄弟結拜之地都給忘了,善靜真是無顏面對大哥。」

馬白伸手阻止道︰「三弟何須自責,此時已是深夜你難以認出那也是情理之中之事又豈能怪三弟。來,今日是我們兩兄弟重逢的好日子應該高興才是,三弟你無須為此事而掃了興。」

門外偷听的趙雨琪心想「難道這就是善靜口中所說的鎮長大哥,從他語氣听來果然有大人風範。」

胡善靜含笑道︰「大哥說得是,今日是與大哥再逢的好日子再加上大哥抽時間來探望,善靜又豈能掃了大哥的興。」

馬白哈哈大笑道︰「三弟看來你很了解大哥,對了,此次就三弟你一人前往嗎?四妹、五妹呢?」

提到師姐和水蓮胡善靜臉上一下子變得低沉了許多,見胡善靜突然性情大變馬白追問道︰「三弟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為何大哥一提到四妹、五妹你的性情就變得如此低沉?」

門外趙雨琪一臉微怒心中念道「看來古師姐和林師姐在你心目中已有一定的地位,這次去尋找‘七仙草’你口中雖說是為了師傅但心中卻是為了她們倆,而且每次提到她們你就一臉自責,如果哪一天要是我也變成她們倆那樣子了不知道你會不會為我如此自責?」

胡善靜微微抬頭回道︰「大哥此事說來話長,隨後他將這次前往‘水月派’除魔之事向馬白述說了一遍。」

馬白听完後微微點頭道︰「原來如此沒想到四妹五妹年紀輕輕盡然會落得如此地步,三弟你也無須自責了此事你也盡力了最起碼你已將那魔頭趕出了正派邊界,相信這也是四妹和五妹的心願。三弟你放心大哥行走多年也結識了不少江湖名醫人士到時我會去詢問一下看看此毒是否有藥可解,如果實在不行我就在鎮門口貼上告示以重金尋解毒之人,世間如此之大相信會有奇名人士會解此毒的。」

胡善靜立馬拒絕道︰「大哥你的心意我代她們領了就不必勞煩大哥如此費心思了。說實話我此次來鎮上只是路過而已,過完今宿明日我就會起程離開。」

馬白不解道︰「到底是何事讓三弟如此爭于起程?既然來了為何不在大哥這里多停留些日子?」

胡善靜回道︰「善靜此行的真正目的是要去尋找解師姐和水蓮體內之毒之奇靈。」

馬白微微點頭道︰「既然世間有解此毒奇靈那也不必三弟你親自去,明日大哥會派些人去尋找你就放心在大哥這里多住上些時日吧。」

胡善靜再次搖頭拒絕道︰「此奇靈在南方沼澤一帶離此路途遙遠也不是一天兩天之事,我已下定決心要親自去尋找所以就不必勞煩大哥了。」

馬白沉思了一會兒道︰「三弟所說奇靈莫非是相傳中的‘七仙草’?」

胡善靜點頭道︰「原來大哥也知奇草?」

馬白笑道︰「也只是略有耳聞,听說此草所出現的南方沼澤一帶多獸怪,當年多少江湖義士為去尋找此草而一去不返,三弟雖說你如今擁有了一身絕學但是面對多數獸怪那也會危險重重,所以大哥覺得此事你應該三思而後行!」

胡善靜直爽回道︰「大哥,我心意已決你就不必相勸了,此次前往一是為了尋找此草;二也是施展自己真正實力的時候也是對自己的一次真正的考驗。」

馬白微微嘆息道︰「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也只能祝福你了,既然你行程如此之急明日就要起程那大哥今夜就帶你去一個地方去見幾個人,相信他們也是你十分想見到的。」

胡善靜急忙回道︰「我此次前往並非一人還有一名‘水月派’弟子相伴,大哥你在此稍候我這就去叫她一同前往。」

趙雨琪轉身剛想回房,門已打開了,「雨琪,妳怎麼會在此我還正想去找妳了。」

趙雨琪轉過身笑道︰「我我也是剛想來找你,可听到你房間內有談論聲所以。」

「雨琪那妳快進來我這就為妳介紹,這位就是我對妳所說的馬大哥。大哥,她就是和我同隨的‘水月派’弟子雨琪。」

趙雨琪拱手有禮道︰「馬大哥!」

馬白起身回禮道︰「雨琪姑娘!」隨後馬白露出了異樣的目光看了兩人一眼。

胡善靜接著道︰「大哥我們這就去你所說的那個地方吧。」

馬白點頭後隨後三人離開了房間。

一路上趙雨琪的話更多了還不時向馬白詢問關于善靜之事,也進一步了解了善靜。而胡善靜也不能阻止她的嘴也只能任由她詢問,同時這也使馬白心目中有一個念頭就是‘發掘善靜終于長大了終于找到了心中的至愛,而且看出了雨琪對善靜也有愛慕之意,也只能在心目中默默地祝福他們了。’

「好了,就是這里了。」馬白停止了腳步手指眼前這家酒樓道。

見大門上方匾額上刻著‘柳氏酒樓’四個大字胡善靜心中似乎有一點名目知道大哥是要帶自己去見誰了,三人走進了店內後一個熟悉的身影迎了上來。

柳根生迎上有禮道︰「馬鎮長!話落將目光移到了胡善靜身上頓時一驚同時有禮道︰胡公子!」

「快、快請樓上坐,雪兒快下來看看誰來了。」柳根生心中十分激動道。

「馬大哥,善靜哥哥!」柳雪听到爺爺的喊聲後見到了兩人親切道。

三人坐下後柳雪接著道︰「馬大哥,善靜哥哥你們坐著等一下我給你們一個驚喜。」

見他們是如此熟悉而一旁的趙雨琪卻覺得自己是如此的陌生,但一想到有善靜在她這個念頭也立刻消失了。

「馬大哥,善靜哥哥你們看!」柳雪手指身後高興道。

歐陽信見到馬白和胡善靜後第一個迎了上來有禮道︰「馬大哥,善靜哥!」當目光落到胡善靜身上的時候兩人對視著彼此之間都露出了親切一笑。

「玲兒姐姐快過去啊!」見還站在原地呆滯的莫玲兒柳雪催促道。

莫玲兒緩緩地走了過來但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善靜的臉上,而這一點也被一旁的趙雨琪看在了眼里。

「馬大哥、善靜!」當莫玲兒叫出‘善靜’這兩個字的時候她的言語中含有深深的情意。

這時柳根生和柳雪端上了幾盆笑嘻嘻的菜和幾壇陳年佳釀,眾人坐下後此時才將目光落到了趙雨琪身上特別是莫玲兒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而趙雨琪面對眾人的目光卻顯得十分冷靜,起身微微笑道︰「‘水月派’弟子趙雨琪見過各位!」

胡善靜接著道︰「雨琪是同我一道前往的。」

听胡善靜口中的雨琪是叫得如此親切此時莫玲兒的眼神中含有一絲殺氣。

柳根生道︰「既然是胡公子的好朋友那也就是大家的好朋友那就都是自己人。來,快動筷別讓菜涼了。」

「那我來為你們倒灑吧!」柳雪起身提起一壇子酒道。

當構建瞳到趙雨琪身邊的時候微笑道︰「雨琪姐姐!」

趙雨琪立即回笑道︰「柳雪妹妹我不喝酒的。」

柳雪依然微笑道︰「雨琪姐姐既然不喝酒那就不要客氣多吃點菜就當自己家里一樣。」听到柳雪的這一番話後心中溫馨了許多也不覺得自己是那麼的陌生了。

而一慣不喝酒的莫玲兒此時也滿上了,一旁歐陽信不解道︰「玲兒師姐妳平日里最禁忌的就是灑怎麼現在也滿上了?」

「今日大家難得相聚我高興,我要喝而且不止喝一杯我今日要喝得不醉不歸。」莫玲兒沒好氣道,而她的怒眼卻一直都盯著胡善靜似乎剛才那番話是故意說給他听的,而此時胡善靜恰好在與一旁的趙雨琪談論也沒在乎到莫玲兒剛才所說的話這令莫玲兒更是火上添油了。

馬白這時開口道︰「好啦,今晚大家難得聚在一起也難得這麼高興,能喝的就多喝點不能喝的就多吃點,來為我們今日相逢干一杯。」除柳根生、馬白和莫玲兒是喝酒外其余都是以茶代酒,而莫玲兒卻是豪爽的干完一杯後確是一滴不剩。

干完第一杯後柳根生環視了一周問道︰「莫大俠呢,怎麼莫大俠沒下來?雪兒快去叫妳莫叔叔下來。」

柳雪回道︰「爺爺,剛才我去叫莫叔叔時見他躺在床上,而且莫叔叔還要我代他向馬大哥問好,說他身體不適楊休息一下就不下來了。」

莫玲兒接著道︰「柳雪說得對,莫叔叔他今日確是身體不適所以不能親自來會見馬大哥了,在此我代表叔叔沒來罰一杯。」話落舉起一杯酒就干了下去仍是一滴未剩,不過有異常的是此時她的臉已有點微紅,而她這一舉止眾人都看在了眼里。

馬白此時看著莫玲兒而她的眼神卻不時地盯著胡善靜,此時他也似乎看出了點什麼,接著道︰「既然莫前輩身體不適那就多多休息,玲兒到時還代我向莫前輩問好,還有玲兒大哥似乎看出了妳的心思但畢竟酒這個東西是傷身體的,如果實在不能喝就還是少喝點為好。」

莫玲兒回笑道︰「馬大哥,你看玲兒現在有醉嗎?玲兒平日里雖然禁忌酒那是爹娘管束得嚴,可今日不同今日是高興的日子。馬大哥,就憑你剛才那句關心我的話我決定敬你一杯。」馬白剛想開口拒絕豈料酒已進了她肚內馬白也只好舉杯干了那一杯。

一旁的趙雨琪小聲對胡善靜道︰「善靜,你有沒有發覺莫姑娘不對的地方,我覺得莫姑娘所干下去的每一杯酒都是在喝給你看的,而且也似乎看得出她對你有愛慕之意。」

胡善靜一驚小聲回道︰「雨琪也許玲兒確實是因為高興才會喝這麼多的,妳就不要瞎猜了。」

趙雨琪也頓時無語了,因為畢竟她自己也是對胡善靜有愛慕之意的,如果再繼續說下去也只會讓善靜想去證實此事,不管是與否都會導致善靜對自己會有所疏忽,想到這她還是一旁側听為好。

「胡公子為何此次會來鎮上,是不是來辦什麼要緊事?」

柳根生此問一出柳雪接著道︰「是啊,善靜哥哥!你們這次來鎮上是所謂何事啊?如果有用到我和爺爺幫手的地方我和爺爺將義不容辭。」柳根生跟著點了點頭。

胡善靜坦然回道︰「柳爺爺、柳雪,其實我們此次來並非來鎮上辦要事,我與雨琪這次來只是路過鎮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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