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僕兩個處理完了,然後才各自睡下,次日寶釵以自己原本胎熱熱作為理由,不見客,即便是薛夫人來了,寶釵也只是應付的說兩句,薛夫人自然不知道寶釵是墮胎才如此的,只當她是胎熱發作,因此也不多說什麼,只安慰幾句,然後也就離開了。
修養了大概半刻月,這一日,突然宮中來人,只說是要接寶釵入宮。
所有人都很驚訝,這年還是在守喪年中,照說宮中是不會接任何女子進宮的,但是如今宮中卻來人了,寶釵雖然不知道那次見面的人是誰,不過也知道這次的安排是出自那個人的手的,因此什麼都沒說,只微微收拾了一下,帶了鶯兒坐上了小轎子,跟了那所謂的宮中人走了。
轎子並沒有直接入宮,而是進入了暢春園中,所有人都知道,康熙最喜歡的院子就是這個暢春園,總會不定期的來這里。
寶釵懂得算計之道,自然也是不會笨的,因此自然也就明白了來這里的用意,她明白,來這里無非就是因為以來這是守喪年,二來自己的身份如今還是漢女,除非在宮中有了真正的名分,不然只會被人瞧不起的。
寶釵明白,所以她很安心的待在了暢春園中,暗中監視寶釵的人,將這個情況告訴了胤禛,胤禛听後點頭︰「這個女子也是個聰明人,她明白以她的一切在目前是不能進宮的,只有在暢春園中,得到了聖寵,然後才能有出頭的日子,看來這後宮以後會更加精彩。」
一旁的人自然不會多做言語,這時候管家進來︰「爺,宮中來人,說德妃娘娘請爺過去一趟。」
「理由。」胤禛冷笑︰「本貝勒從來不覺得去了鮫人族,他們的事情就能夠得到解決了,既然是注定的,那麼本貝勒也不會去阻止,天意而已。」
胤禛說這話,其他人听的莫名其妙,但是眼前這個老者卻是一副了然玉心的感覺,他看著胤禛,似乎在想什麼,好一會才道︰「但是鮫人是水中一族。」
「與我無干。」胤禛直接了當這樣開口。
老者也明白胤禛的性格,不過還是道︰「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明白胤禛是不能強加責任給他的。
胤禛轉身,只對胤和眾人道︰「太子,各位弟弟。既然這里已經沒什麼了,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四弟走好。」胤礽先開口。
胤也溫潤道︰「四哥既然如今回來,以後兄弟幾個也應該多走動走動。」
胤禛看了一眼胤,微微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就離開了。
胤禛回到府中,直接又回到自己的書房,然後道︰「影,去將薛寶釵設法給帶來。」
他回來原本就是為了處置薛寶釵,如今自然還是要做的。
寶釵最近在榮國府中,總覺得一切不如意,原本是想把著寶玉不放的,不過最近也不知道這寶玉在做什麼,總也是不見人影,寶釵想想自己算計了寶玉,倒也是不怕。
這一日,寶釵一早起來,就覺得惡心難過,她自己是學武的,也小明白自己的身體,因此微微給自己一把脈,心中暗驚,當初為了算計寶玉,因此用計給寶玉下藥,和他春風一度,只說自己的清白是給了他,寶玉也信,而且因為嘗到了寶釵的滋味,所以千方百計的來,寶釵表面不答應,但是最後還是屈服了,只是她從沒想到自己如今會懷孕,因此不禁有點心焦,不管如何,不能讓人發現她懷孕,所以要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將這個孩子墮掉。
沒驚動其他人,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出了榮國府的蘅蕪苑,然後直接去藥房,自家的藥房,只說是自己來查看一下,趁人不注意,就拿了一貼墮胎藥,藏于懷中,才離開。
才出了門,還沒走多遠,寶釵感覺有人跟蹤,她回頭,卻又發現沒人,正在疑惑之際,只覺得一陣香味,還沒弄明白,自己就迷糊了過去。
再度醒來,她發現自己到了一個暗室中,暗室中只有一盞燈,卻在不遠處坐著一個生硬的人。
她有點驚恐的看著那人︰「你是什麼人,想做什麼?」下意識拉拉自己的衣襟。
胤禛冷漠看著寶釵,冷然道︰「讓你來,自然有事情,看你也算是個水靈的,原本打算送你進後宮的,不過如今你居然懷了不明的胎兒,本座要想想是否要再送你去。」
寶釵先是一愣,隨後心中大喜,想想若是進了後宮,得到了寵愛,將來不就是能一飛沖天了,想到這里,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但是她也明白眼前人的意思,雖然不知道他的來歷,不過還是道︰「你為何要送我進宮,天下沒有這麼好的事情。」
胤禛冷冷道︰「因為我妻子說要你進宮。」在胤禛心目中,黛玉早已經是他妻子了。
寶釵想想,不認為自己認識一些富貴的人,難道是眼前的人弄錯了,有點不確定的問︰「你確定是我嗎?」。
胤禛自然能夠看穿寶釵的想法︰「自然是你,若非是你,本座也不會讓人帶你過來,薛寶釵不是嗎?」。
寶釵一听真是自己也就放心,只是又想到剛才胤禛說的話,忙道︰「你放心,這個孩子我絕對不會要的,只是,我能進後宮嗎?」。
胤禛冷笑道︰「這個本座自然會安排好,你只放心吧。」
瞥了一眼︰「你只去跟你家里人交代一聲,不準說進宮之事,其他事情本座自然會安排。」又道︰「至于那個孽種,你當知道如何處置。」
寶釵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明白。」此刻寶釵早已經利欲攻心,只想著進宮後將來生活會如何的好,而且對于府中的胎兒原本就沒有好感。
胤禛不再理會寶釵,只讓人送了寶釵離開。
寶釵回府後,壓抑著心中的激動,她知道,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將肚子中的孩子給去了,因此趁別人不注意,讓鶯兒給自己熬了墮胎藥,好在鶯兒是她的心月復,因此做什麼事情都以寶釵馬首是瞻,什麼話都不說,就答應了去,很快將藥給熬制好了,給了寶釵。
這種事情本身是需要隱蔽的,因此是在夜里做的,夜半寂靜,寶釵喝下了那一貼的墮胎藥。
也不過一會功夫,那疼痛就折騰了她起來,只覺得渾身被撕裂了,寶釵的眼中莫名燃起一種傷感,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好像剝離了一樣東西,明知道那就是自己對那個未成形胎兒的一種天性的眷戀,但是忍不住,她卻有一種傷感,這種傷感襲擊著她,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淚水禁不住的留下,那是不舍,她自己也覺得奇怪,明明厭惡這個孩子,但是心中竟然還是有一絲的不舍。
痛,一直襲擊著她,這樣一直吃尋了大概整整一刻鐘,終于,只覺得最後一次的剝離,然後一團東西從自己的體內離開。
寶釵此刻可算是淚水汗水都交雜,一頭黑發早已經凌亂不堪,她喘著氣,過了好一會,才喚鶯兒進來。
鶯兒進來,手中拿的是早準備好的補氣的人參湯,喂寶釵吃下,寶釵服用後,休息了一會,才開口︰「這床單連同那個。」看了看依舊還在床上的血團,寶釵瞥過頭︰「你將這些東西找個地方埋了吧。」
也許這是她唯一能給這個孩子做的,她終究還是覺得有點愧疚的。
鶯兒點了點頭,含淚將東西都收拾了,寶釵的苦楚只有她明白,寶釵如今會這樣,其實都是為了薛家。
主僕兩個處理完了,然後才各自睡下,次日寶釵以自己原本胎熱熱作為理由,不見客,即便是薛夫人來了,寶釵也只是應付的說兩句,薛夫人自然不知道寶釵是墮胎才如此的,只當她是胎熱發作,因此也不多說什麼,只安慰幾句,然後也就離開了。
修養了大概半刻月,這一日,突然宮中來人,只說是要接寶釵入宮。
所有人都很驚訝,這年還是在守喪年中,照說宮中是不會接任何女子進宮的,但是如今宮中卻來人了,寶釵雖然不知道那次見面的人是誰,不過也知道這次的安排是出自那個人的手的,因此什麼都沒說,只微微收拾了一下,帶了鶯兒坐上了小轎子,跟了那所謂的宮中人走了。
轎子並沒有直接入宮,而是進入了暢春園中,所有人都知道,康熙最喜歡的院子就是這個暢春園,總會不定期的來這里。
寶釵懂得算計之道,自然也是不會笨的,因此自然也就明白了來這里的用意,她明白,來這里無非就是因為以來這是守喪年,二來自己的身份如今還是漢女,除非在宮中有了真正的名分,不然只會被人瞧不起的。
寶釵明白,所以她很安心的待在了暢春園中,暗中監視寶釵的人,將這個情況告訴了胤禛,胤禛听後點頭︰「這個女子也是個聰明人,她明白以她的一切在目前是不能進宮的,只有在暢春園中,得到了聖寵,然後才能有出頭的日子,看來這後宮以後會更加精彩。」
一旁的人自然不會多做言語,這時候管家進來︰「爺,宮中來人,說德妃娘娘請爺過去一趟。」
胤禛微微皺眉,對于這個母親,胤禛其實並沒有什麼好感,也許是沒有親切的感覺,不過既然宮中來人了,那麼他勢必要去一趟,因此也沒說什麼,只點了下頭︰「告訴來人,本貝勒一會就進宮。」
「喳。」管家答應一聲就出去辦理事情去了。
胤禛在屋內有沉默了一會,然後才起身,換了一套朝服,戴上了屬于貝勒的帽子,然後騎馬進宮。
胤禛走進延禧宮,只見德妃正和胤說話,胤禛上前︰「見過額娘。」
德妃慈祥一笑,看著胤禛道︰「來了。」又吩咐一旁的宮女︰「都去準備吧。」
「是。」宮女們都屈膝,然後退了出去。
胤明朗的笑著,只對胤禛道︰「四哥,你可是有福氣了,額娘這次為你操了不少心呢。」
胤禛微微挑眉,不明白胤的意思。
胤繼續笑道︰「額娘說四哥府中總是沒個女主人,因此特地將烏拉那拉家族的格格請了過來,今日吃個飯,四哥瞧瞧才好。」
德妃也點了點頭︰「是啊,你的年紀也不小了,總也是要成親的,雖說這大喪之年不宜,不過如今認識了,等出了喪年辦個體面的婚事也就可以了。」
胤禛雙目微微沉了下來,看著德妃,只沉聲道︰「多謝額娘關心,但是兒子的婚事兒子自己心里有數,那個烏拉那拉的格格可以給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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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生病了,感冒,發燒,好嚴重啊,5555555555555,如今頭還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