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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陰了某太子

叫來小二,結完賬,又開了個房間,上官晴正準備扶著拓跋闕到房中休息,卻被守在門口的李光給攔住了。

「李光,你先回去吧,你家太子,我會好好照顧的。」上官晴一臉和善地道。

李光聞言,仿佛一座小山一般,動都不動一下。

「李光,快點回宮,我跟百里溪要秉燭夜談。」拓跋闕見李光一動不動地杵在那兒,只好親自開口道。

「是!屬下遵命!」李光聞言,倏地一聲便從兩人的身邊消失了。

上官晴見狀,很不服氣地模了模鼻子,輕哼道︰「丫的,居然看不起我,非得你們家主子親自命令你才听得進去!」

上官晴的聲音雖小,但卻一字不漏地進入了拓跋闕的耳中,他的唇角勾起一個優曇般的弧度,心中暗道︰不是李光只听我的命令這麼簡單,而是,我剛才命令他的時候,暗藏了不小的內勁,暗示李光我根本沒醉,所以,李光才會放心地離去的。

是的,拓跋闕沒醉,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他順著上官晴的話假裝的,他只是想要看看,上官晴把他灌醉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李光離開後,上官晴扶著拓跋闕來到了開好的房間里。

一進入房間,上官晴便趕緊鎖好房門,將拓跋闕扶上了床。

誰知道拓跋闕一個腳步不穩,拉著上官晴一起滾到了床上。

「百里溪,你身上怎麼這麼香,讓我聞一聞。」拓跋闕毫不客氣地對上官晴上下其手,大掌更是撫上了上官晴的細腰。

「拓跋闕,你——」上官晴大吃一驚,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便咬咬牙忍了下來,粉紅的唇瓣微微顫抖著壓上拓跋闕豐潤的唇瓣。

拓跋闕的冰眸一沉,他沒想到這個小白臉將自己灌醉的目的居然是非禮自己,心中更是不停地猜測著,「他」是只對自己這麼熱情呢,還是對瀚陽他們也是如此熱情的。越想心中越沒底,唇齒間傳來的芳香更是刺激了拓跋闕的所有感官,他還沒來得及多想,便化被動為主動,狠狠地敲開上官晴的貝齒,吮吸著上官晴唇齒間的芬芳,靈舌更是追逐著上官晴的丁香舌,抵死纏綿。

上官晴本來還在糾結著該怎樣對拓跋闕下手,誰知道根本不需要她操心,一入房間便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心中不甘地想道︰還說不近呢,簡直就是到了極點,猴急成這樣,簡直就是要拆了她的骨頭一般。

「嘶——」地一聲,就在上官晴胡思亂想之際,拓跋闕已經將上官晴月白色的錦袍給扯破了。

上官晴美眸冒煙,滿臉黑線,這麼厚的錦袍,他居然一下子就扯破了,到底是喝醉了手勁比較大呢,還是猴急得連一分鐘也等不了了?

「這是我最喜歡的錦袍呀!」上官晴哀嚎著道,「我們睡覺就好好睡,別動不動扯破衣服呀,很貴的!」

「這麼小氣做什麼?回頭給你買一打!」拓跋闕一邊說,一邊毫不客氣地繼續撕衣服。

上官晴聞言,有一種賣身傍大款的感覺。

眼看著再月兌下去自己的女子身份就要曝光了,上官晴連忙一把摁住拓跋闕的手道︰「別再撕了,我喜歡穿著衣服親熱……」當上官晴吐出最後那兩個字的時候,俏臉簡直紅得可以滴出血來了。

拓跋闕聞言,手一頓,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冰眸好奇地望著上官晴,唇角揚起一抹笑靨︰「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有那樣的癖好,好,就依你,不撕你的衣服了。」

聞言,上官晴剛放下心松了口大氣,卻被拓跋闕再次撲倒,再一次狠狠地吻上了她的菱唇。

上官晴雖然很想拒絕,但是,為了自己的計謀能夠得逞,她不得不下點血本,不退反進,對著拓跋闕的唇瓣,她生澀地吮吸起來。

拓跋闕的身子一僵,繼而冰眸中閃過一陣狂熱,矯健的身軀緊緊壓著上官晴,大手用力地摟著上官的柔腰,火熱的唇瓣狠狠地蹂躪著上官晴的粉唇,直到上官晴的呼吸困難,心跳距離,他才滿意地將自己的唇瓣一路往下,來到了上官晴的脖頸間。

經過拓跋闕的瘋狂啃咬,上官晴的脖頸早就一片緋紅,拓跋闕的眼神暗了又暗,紅唇緊跟著一路朝下。

上官晴的心中大驚,知道再這樣下去不但身份泄露,而且,連清白都要保不住了。

這個該死的拓跋闕,連男人都不放過,難道他真的有斷袖之癖?如果自己的女子身份暴露,他又看見自己跟個女子在床上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抓狂。

可惜,她不敢拿自己去冒險來滿足這份好奇心,這個傳說中不近的太子殿下,還是少惹為妙。真要被他發現自己是女子的話,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

手刀輕揚,上官晴毫不留情地砍向拓跋闕的後頸。

這個時候的男人,是最為脆弱的,之前拓跋闕沒有被上官晴灌醉已屬不易,而如今,他早就認定了上官晴灌醉他只是為了非禮他,更是放松了警惕,于是,就這麼被上官晴一個手刀給劈倒了。

當拓跋闕強健的身軀砰然癱倒的時候,上官晴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真怕這個手刀劈不倒他,那今晚,就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床上本就被兩人滾得非常凌亂了,根本不需要上官晴布置了,她唯一需要做的,便是將拓跋闕的衣服都給剝了,然後再制造一些物證。

所謂的物證自然是一些吻痕了,上官晴自己的身上是不需要再制造什麼證據了,那紅腫的菱唇與脖頸處的吻痕,便已經是最佳證據了,但是拓跋闕的身上麼,當然是越多證據越有力了。

上官晴顫抖著將拓跋闕的錦袍解開,其實她更想做的是撕破他的衣服,以報剛才被撕之仇,然而,她實在沒有那麼大的勁道將衣服撕破,除非借助火焰神掌的功力。所以,還是認命地解開了他的衣袍。

拓跋闕穿的衣服不多,沒過多久,那健碩的身軀便袒露在了上官晴的面前。

上官晴的俏臉一陣暈紅,只覺得渾身發熱,心跳加速,呼吸不暢,她吞了吞口水,心中暗罵自己沒出息,不就是一個男人嘛,雖然長得禍國殃民了一點,可那還是一個男人呀,沒什麼好胡思亂想的。

強自收斂起自己的所有心緒,上官晴開始制造證據。

當櫻唇緩緩地吻上拓跋闕的時候,拓跋闕的唇間,溢出陣陣悶哼聲。

連昏厥了都還這麼敏感,真是的。

一听到動靜,上官晴忍不住有點緊張,朝著拓跋闕瞪了一眼,繼續往拓跋闕的身上制造證據。

終于,在上官晴的不懈努力之下,拓跋闕的渾身上下都不滿了吻痕,想不認賬都難。

「看你醒來後怎麼辦?!」上官晴得意地朝著拓跋闕莞爾一笑,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還穿著拓跋闕的衣服去外面晃蕩了一圈,為自己買了身合身的男裝回來。

穿好男裝,上官晴一臉淡定地開始研究醫書,靜靜地等待著拓跋闕的蘇醒。無論去哪兒,她都有利用零碎時間的習慣,所以,她的身上,都會帶著一本薄薄的醫書,好隨時拿出來研究。

時間緩緩流逝,終于,拓跋闕的冰眸從沉睡中緩緩睜開。

「我們,我們之間……」饒是淡定如拓跋闕,此時此刻,也滿臉驚慌。

「太子殿下,昨晚,你可狂野了,怎麼,一覺醒來你居然全忘了?」上官晴早把男裝穿上,望著床上一絲不掛的拓跋闕,強忍住笑意,努力裝出一臉的委屈,「原來太子殿下竟然有斷袖之癖,如今,我的清白可都毀在了太子殿下的手中……」

「你想怎麼樣?」拓跋闕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而眼角的余光忍不住往上官晴雪白的脖頸間飄去,那如玉的肌膚上,紅紅紫紫的吻痕觸目驚心,他一向對女人沒什麼興趣,難道說,他真的喜歡男人?

「將整個怡紅院送給我,我保證不會把今天的事情傳揚出去的。」上官晴朝床上的拓跋闕拋了個媚眼,笑靨如花。

「你——」拓跋闕聞言,冰眸中射出兩道寒光,惡狠狠地瞪著上官晴道,「你接近我就是為了怡紅院?怡紅院有那麼重要嗎?重要到需要你出賣自己的清白去換取?你是不是也是用這招讓雪瀚陽對你服服帖帖的?」

望著暴怒的拓跋闕,上官晴徹底懵了,她知道拓跋闕必定會震怒,可沒想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跟瀚陽沒有任何關系,拓跋闕的想象力是不是太過豐富了,連雪瀚陽也能被牽扯進來?

「這事關瀚陽什麼事情?昨晚對我又親又抱的人是你,毀了我清白的人也是你,你想不認賬就不要認賬,我沒叫你負責,只不過,你欺負了我,多少得付出點小小的代價,此時此刻,只要我大聲吼叫,太子殿下強上男子的秘聞便會家喻戶曉……」上官晴迎上拓跋闕的冰眸,毫不畏懼地道。

「你威脅我?」拓跋闕的冰眸中射出危險的冷芒。

「對,我就是威脅你了,怎麼樣?」上官晴撇了撇自己的菱唇,一臉的無賴樣,只是,俊絕的美少年即使耍起無賴來,也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楮。

拓跋闕望著上官晴粉紅嬌女敕的櫻唇,一時閃了神,心中竟然涌起一股遺憾,昨晚發生的事情他都記不清楚了,端看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也能想象得到昨晚一定非常激烈,百里溪在他身下任他蹂躪的滋味一定非常甜美,可惜了,自己居然什麼都忘了。

「怡紅院,我可以送給你。」就在上官晴以為拓跋闕會惱羞成怒之際,拓跋闕竟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同意將怡紅院送給上官晴。

上官晴一臉狐疑地斜睨著拓跋闕,暗想道︰這拓跋闕到底在搞什麼鬼?莫非有什麼陰謀?居然這麼爽快就同意了?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拓跋闕一臉嚴肅地道。

就知道你沒那麼簡單!上官晴在心中輕哼了一聲,臉上卻笑得人畜無害,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拓跋闕說下去。

「你,既然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後,不可以再跟其他人……」拓跋闕吞吞吐吐地道,清俊的臉上一陣暈紅。

上官晴聞言噴笑,看不出來,這拓跋太子不但接受能力一流,而且,佔有欲也是一等一的強。這麼快就接受了自己強了男人的事實,還要求人家為他守身?

守身這種小事,實在是太簡單了,上官晴想也不想便點了點頭。直到有一天,她才終于領會到,守身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的事情了,那一個個玉樹臨風遺世獨立的翩翩美男子,竟然一個個都像猛虎野獸一般,一個個都恨不得將她連骨頭一起吞下。

拓跋闕見上官晴毫不猶豫便點頭應承下來,心情大好地一把摟住上官晴,冰唇狠狠吻上了早就被他吻得紅腫的上官晴。

「唔唔唔——」上官晴激動地掙扎起來,心中暗惱著,拓跋闕這麼做分明就是破罐子破摔,大概是以為反正兩人都不干不淨不清不楚了,索性想抱就抱,想親就親,想干嘛就干嘛了。

上官晴的掙扎,無異于是火上澆油,不但沒有消減拓跋闕的熱情,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男性的征服欲。

當拓跋闕終于滿足地松開上官晴的時候,上官晴不但滿臉緋紅,那紅唇更是被吻得一片紅腫。惹得拓跋闕的冰眸暗了又暗。吃一塹長一智,上官晴明白,這個時候,不能指望拓跋闕還有什麼理智,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當好不容易從拓跋闕的鐵臂中獲得了自由,上官晴再也不多說一句廢話,直接飛也似地逃離房中,留下一臉無辜的拓跋闕。

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這個時候再來害羞,會不會晚了一點呀。拓跋闕嘴角輕揚地望著落荒而逃的上官晴,一種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拓跋闕果然言而有信,沒過幾天,便約了雪瀚陽和上官晴一起探討怡紅院的交接事宜。

怡紅院的雅間內,三個風度翩翩的絕美少年正一邊品茗一邊決定著怡紅院的未來。

「闕,你的意思是,以後,怡紅院就徹底交給阿溪了?」听完拓跋闕和上官晴的講述,雪瀚陽言簡意賅地得出了一個結論,雪眸中所有的驚詫皆在他垂眸的時候掩藏了起來。

拓跋闕和百里溪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兩人皆是一臉的理所當然。

「為什麼?」一見兩人面不改色,雪瀚陽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聞言,拓跋闕白玉般的俊臉上浮上一抹可疑的紅暈,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

「這個,關于怡紅院,百里溪都跟我要了好幾回了,我實在不勝其煩,算了,看‘他’這麼執著,就給了‘他’吧。」拓跋闕一臉慷慨地道。

上官晴在心中萬分鄙夷,這算是什麼借口?明明是她犧牲色相千辛萬苦要來的,居然說得好像是他大發慈悲,受不了她的死纏爛打才給的,要不是那天的事情不能到處張揚,她早就站起來大聲抗議了。

「啊?」雪瀚陽聞言,清眸中的疑惑更甚,心中暗想道︰不會吧,晴兒要你就給,什麼時候你拓跋太子成了慈善家了?

「闕,如果我沒記錯,以前那些煩你的人,都被你一陣颶風刮走了,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商量了?如果阿溪要的不是怡紅院而是你的皇位,你是不是也會因為受不了她的死纏爛打就送給她呢?」雪瀚陽對這個理由明顯不滿意,緊追不舍地要拓跋闕給個真正的答復。

「瀚陽,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我說給百里溪了就給百里溪了,把所有該交接的東西都交接一下,該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一下,我們兩個,就徹底撤出怡紅院吧,這里就全權交給百里溪處理好了,免得以後倒閉了,百里溪把責任都賴我們身上來。」拓跋闕話音一落,也不管兩人什麼反應,起身急急忙忙離開了雅間。

待拓跋闕一走,雪瀚陽馬上將目光投向了上官晴,上官晴尷尬地輕笑幾聲,道︰「你別問我,反正,現在,我們該做的,就是把怡紅院的事情好好處理了。」

上官晴當然不會笨得把真相告訴雪瀚陽,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雪瀚陽要是知道了真相,不跳起來跟她拼命才怪。

「晴兒,你跟闕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你們……」雪瀚陽清泉一般的眸子中快速地閃過一陣光芒,低聲問道,「闕,知道你是女兒身嗎?」

「當然不知道了。」上官晴緊張了半天,發現只不過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問題罷了,當即滿口否認道。

雪瀚陽放心地松了一口氣,道︰「以後離闕遠一點,別讓他發現你的女兒身。否則,萬一讓他知道你就是上官晴的話,那就麻煩了。」

「瀚陽,你太多慮了。」上官晴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我跟拓跋闕的婚事,早八百年前就已經取消了,就算他知道我是上官晴,能有什麼麻煩?」

「希望,是我多心了。」雪瀚陽望著一眼一臉自信的上官晴,垂眸幽幽地道。

「當然是你多心了。」上官晴大聲肯定地道,不知道是在說給雪瀚陽听,還是在說給她自己听。

被上官晴樂觀自信的情緒所感染,雪瀚陽暫時不再糾結于那個問題了,兩人開始忙碌著交接起怡紅院的相關事宜了。

在上官晴接收了怡紅院之後,便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整頓,把大部分的人員都給撤換了,培養了一大批屬于自己的親信,將他們安排在所需的崗位上。而原本撤換下來的人員,自然是被安排在了拓跋闕和雪瀚陽重新選擇的情報據點之中。一來一去,倒也沒什麼資源浪費。

忙碌了不少時間,上官晴總算能輕車熟路地管理怡紅院了。

冬去春來,陣陣春風吹拂大地,吹去了冬日的冰霜,帶來了春天的溫暖。桃紅柳綠,春暖花開,到處都洋溢著春天的氣息。

春天,自然是踏青的最好季節,在上官晴正在怡紅院中整理所收集到的情報,突然,魅紅一臉緊張地跑了進來。認識魅紅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她這般失態。

「魅紅,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竟然緊張成這個樣子。」上官晴放下手中的賬本,好看的眉毛一挑,頗有一種濁世翩翩佳公子的氣韻。

「公子,大事不好了。」魅紅一臉慌張地道。

「哦?」上官晴美眸中的精光一斂,一臉正色地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昊公子有危險!」這些日子以來,魅紅早已明白,上官昊在公子的心中是一等一的存在,任何情報,凡是跟上官昊有關的,必須地快馬加鞭第一時間火速送到公子的手中。

「什麼?大哥有危險?」上官晴霍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大驚失色地道,「說清楚一點。」

魅紅偷偷望了一眼一臉緊張的上官晴,心中暗想,還好她一得到這個消息便火急火燎地跑過來稟報公子,要是晚那麼一點點的話,萬一上官昊公子有個萬一,那真的難以想象公子會怎樣抓狂了。

「現在到處都在傳揚赫連信楠要到天啟國來游玩,連游玩的地址都定好了,說是獅馱山,其實,那根本就是一個針對上官昊少爺的陰謀。」魅紅頓了一下,見上官晴正垂眸深思著,繼續道,「根據我們的可靠消息,那一天,赫連信楠將布下天羅地網,出動所有的精英滅殺上官昊少爺。」

上官晴絕美的臉上一片冰冷,出動所有精英滅殺大哥?他還真是舍得花血本,就像當初滅殺上官家全族上下所有人一樣,暗衛和御林軍全部出動了,連自己都親自上陣了,還真是看得起他們上官家。

「獅馱山很大,具體是在獅馱山的哪一段?還有具體的日子是打算在哪一天下手?」上官晴指節咯咯響,美眸中簡直能夠噴出火來了。

「獅馱山的白雲寺中。日子就在今天。我們的人發現上官昊公子已經去了獅駝山了,我們多方阻攔均告失敗,只好先派一人回來稟告公子,其余人等皆在暗處保護上官昊公子。」魅紅一臉愧疚地道。要是能在中途將上官昊公子攔住,事情就沒這麼緊急了。

「魅紅,你去安排一下,從怡紅院中挑出幾個身手了得的。我這就去雪晴山莊找無痕,我們兵分兩路,直接在白雲寺集合。」上官晴話音一落,便飛也似地朝著雪晴山莊趕去。

大哥,你可千萬不能有事,等我!

雖然已是春天,但是,冬的冰冷還沒有完全褪去,上官晴運起頂級的輕功,朝著雪晴山莊狂奔。

到了雪晴山莊,正巧皇甫迦和雪瀚陽也在,當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後,望著一臉焦急的上官晴,雪瀚陽的雪眸一暗,心知在這種關鍵時刻自己不應該吃醋,但是,心中那股酸溜溜的感覺卻怎麼都去不掉。

「晴兒,你冷靜一點,阿昊他沒這麼笨的,這麼拙劣的詭計,他一看便知道了,怎麼可能會上當呢?」皇甫迦率先反應過來,一針見血地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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