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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妃番外

當易澤擎進入到屋子內的時候,也是被里面的情景嚇了一跳,瓦缸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已經整個的裂開了,里面的毒液全部都流了出來,一地都是。

一屋子都是黑色的毒氣,易澤擎即使是屏住了呼吸,也是感覺那毒氣仿佛是無孔不入一般的想要從他的毛孔里面鑽進去一般。

嚇得他馬上就退了出來,還很順便的將在不遠處的鄂修宸一並的拖走。

到終于是離開了好遠的一段距離以後,易澤擎才是一臉的驚恐之色,心跳都還沒平復下來。

鄂修宸見到他這個樣子,也是嚇了一跳。

又想到易裘還在那邊的屋子里面,不由有些擔心。

「擎,易裘還在那邊。」看到那慢慢的被毒氣腐蝕消失掉一半的房子,鄂修宸也是感覺一陣的膽戰心驚。

易澤擎也是一臉擔心的看了過去,可是現在整個屋子那里都是被毒氣所覆蓋了,他們現在即使是過去,也只有死路一條。

搖了搖頭,他伸手緊緊的扣住了鄂修宸的肩膀,卻是沒有開口。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只能祈求上蒼保佑易裘平安無事。

不過,如果他沒有猜測錯誤的話,用自己的血液澆溉七星海棠的人,是不會被那些毒氣所傷的。

因為他對七星海棠的毒,會自動的產生免疫性。

在他不斷的用自己的血液澆溉的時候,七星海棠散發出來的那些氣味,便等同于是一種毒素,會慢慢的潛伏在他的體內,最後變成是最好的避毒良藥。

世間一般的毒,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所以,他們倒是可以放心的。

現在,他比較擔心的倒是南宮影。

也不知道他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剛剛進入屋子里面的時候,他根本就來不及去看南宮影的情況,直接就被那可怕的毒氣給嚇得逃了出來了。

現在想想,倒還是覺得心驚膽戰的。

如果剛剛他不小心沾上了一點的毒液或者是吸入了一絲的毒氣的話,那他現在,估計已經是死人一個了。

那毒,連他都要忌憚幾分。

一旦入了體內,就再也沒有救治的方法。

和鄂修宸站在遠處,看著那房屋一點一點的在毒氣和毒液的腐蝕下慢慢的消失不見,最後只露出被毒液腐蝕過的漆黑色的土地,而地上,還散發著黑色的毒氣。

那一幕,十分的破敗和慘烈。

現在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祈求上天保佑了。

天色,漸漸的變得暗沉了下來,本來還是晴空萬里,卻是瞬間就變得烏雲密布。

轟隆隆的雷聲,也是緊跟著響了起來,一道道猙獰的閃電嘶啦的劃過天際,似乎是一只無形的巨手,硬生生的將那黑壓壓的天撕裂了一般。

豆大的雨滴,沒有任何預兆的就打了下來,打在兩人的身上,都是硬生生的疼。

但是他們卻無暇顧及這些,抱起鄂修宸,易澤擎腳尖一點地面,然後便整個人飄飛而起,最後輕飄飄的落在了一處桃樹的頂上。

這地上可是有毒液的,一個不小心,毒液順著雨水一起流了過來,到時候他們也中毒了,即使是南宮影和易裘還有救都沒人去救他們了。

兩人安靜的立于樹頂之上,遙遙的看著大雨沖刷著那一處漆黑的土地。

漸漸的,雨勢便小了,轉眼,卻是已經下了整整一個時辰的雨。

過了良久,到太陽再次的升了起來,懶洋洋的照耀著大地,兩人才慢慢的朝著原來的房屋處走去。

那里,除了南宮影所在的那房子以及隔壁的兩間房屋被毒氣所腐蝕了以外,其他的倒是沒有太大的影響。

而易裘所在的房屋也是安然無恙。

兩人走過去以後,一眼便是看到了**著全身躺在地上的南宮影。

陽光淡淡的灑了下來,照在他白皙的皮膚上面,還透著絲絲晶瑩,讓他看起來很不真實。

遠遠的,也是可以看到他有規律的起伏著的胸口,兩人才終于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易澤擎讓鄂修宸先過去看看易裘的情況,然後他便過去將南宮影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跟著走了過去。

易裘還在昏迷之中,他畢竟是消耗了太多的元氣了,正是虛弱,暫時的話怕是也沒有蘇醒過來的跡象。

將南宮影放在了他的隔壁,易澤擎又吩咐鄂修宸拿來了干淨的衣服替他穿上,才終于是放下心來。

「怎麼樣?」看著正在替南宮影把脈的易澤擎,鄂修宸忍不住的問道。

易澤擎點了點頭,也是放下了南宮影的手。「體內的毒素已經全部清除了,之所以還沒有醒的原因,怕是身體太虛弱了。你去拿了那野山的人參來,給他們補補氣,估計很快就可以生龍活虎的了。」

放下了

南宮影的手,易澤擎才終于是覺得放松了下來。

他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南宮影身上的毒終于是解除了,這樣說明,以毒攻毒這一招很有效。

不過不知道南宮影醒來以後會有什麼後遺癥就是了。

只希望不會真的失去了記憶才好。

處理完了兩人的事情以後,易澤擎和鄂修宸才總算是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頭了。

現在南宮影身上的毒也是解了,那也沒有他們什麼事情了,他們又可以一起浪跡江湖去了。

給易裘他們留下了一張紙條以後,兩人便是相攜著一起離開了那一處山谷。

易裘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陽光透過屋頂上面的縫隙灑了下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地上還是有些濕氣,最近又下了一場雨。

睜開眼楮,意識還是有些模糊,一時之間居然是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記憶最後才一點一點的慢慢回歸到他那有些空白的大腦里面,他也是記起來了,忍不住騰地一下從床上彈坐而起。

「影!」醒來以後,最關心的依舊還是南宮影的情況。

他在最後一天看到七星海棠開花的時候,就體力不支暈了過去,也不知道到底解毒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剛剛打算下床出去看看南宮影的情況,卻是在轉身的時候嚇了一跳。

那個安靜的躺在自己隔壁,臉上紅潤的男人,不是南宮影還有誰?

似乎是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南宮影會突然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易裘竟然是有些激動,心跳也是突然的加快了許多。

看來,解毒是成功了!

也不知道到底已經過去了幾天了。

正在郁悶著,便是一眼就看到了擱在桌子上面的那一封信。

小心翼翼的繞過了南宮影,下了床,易裘拿起了那封信,打開看了一下內容。

易澤擎無非是告訴他南宮影身上的毒解了,他們也要去過二人世界了,不過也是提醒了他,南宮影在醒來以後,很可能會失去記憶,讓他自己小心處理。

看完了信以後,易裘也終于是清楚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估計是太久沒有吃過東西了,他也是感覺有些餓了,便是出去找了些吃的來。

門外的桃花多數已經凋謝了,依稀的可以看到不少很小的桃子結了一個個的在枝頭,卻是太小。

出了門,易裘才發現這里附近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

之前他們吃的,都是種在這屋子旁邊的菜田里面的蔬菜,不過現在,菜卻是一點痕跡都看不到了。

而易裘也是發現了那兩處消失了的房屋。

生怕南宮影醒了以後肚子會餓,易裘只有拿了東西出去看看能不能打點野味回來。

只要是找到食材,他就有辦法將美味的食物弄出來。

想來南宮影還沒吃過他親手做的菜呢,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讓他嘗試嘗試。

不過那個家伙在趁著醉意爬上了他的床以後,就給他溜走了,想來他還是覺得有些氣憤。

不過怕是他一直以來態度都不太明朗,所以才會讓他離開的吧?

一路胡思亂想著,易裘一邊是走進了桃花林之中。

除了桃樹,這里並未看到其他的樹木。

看樣子這里應該是無塵國偏南的位置,也只有這里,才可以長出這麼好的桃樹來。

隨意的采了一些還沒完全凋謝的桃花,放入了手上的食藍里面,易裘便又繼續往前走著。

突然,他看到一只白色的小兔子在不遠處跳了過去,心中一動,連忙追了上去。

不消一會兒,他便是很順利的將那小兔子抓到了手。

提溜著那小兔子的耳朵,掂了掂分量,看來足夠他們兩人一天的份了。

剛剛準備離開,卻是又看到了一只兔子跳了過去,他連忙又追了上去。

結果一下來,卻是抓了四只肥肥的小兔子。

拿著兔子回到住處的時候,卻是發現南宮影已經醒了過來,正坐在床上,一臉的迷茫,似乎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的感覺。

看到易裘進來,他便是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他,眼神里還帶著一絲的警惕。

「你是誰?」看著從門外進來的易裘,南宮影下意識的厲聲問道。

剛剛在臉上綻放出來一個笑容來的易裘,表情卻是生生的在臉上僵住,伸出去的手也是停在了半空之中。

果然,易澤擎所說的失憶情況真的出現了。

斷腸草,果然是會讓人忘記所愛之人。

他苦澀的笑了笑,然後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臉,這張臉,已經不再是南宮影所熟悉的臉了。

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還是一身的黑袍,他只看到了他的一雙眼楮,而之後在皇宮里面,他也是用了人皮面具,並未用真實的容貌來相見。

想來自己還是對不起南宮影的。

狹長的桃花眼中,帶著一絲的自嘲與苦澀,看在了南宮影的眼里,居然是讓他覺得有些心疼的感覺。

他似乎覺得自己應該認識面前的男人的。

但是,他是誰呢?跟自己又有什麼關系?

一個男人,一雙漂亮的桃花眼……

似乎是隱約的想起了什麼,卻又總是抓不住重點,最後依舊是一片的空白。

他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里。

面前的這個男人又是誰。

一切的一切,好像是蒙上了一層迷霧一般,讓他看不真切。

看著南宮影,易裘卻是笑了,然後伸手,猛的將他拉入了懷里,緊緊的抱住。

「沒關系,忘記了我們就重新開始,你只要記住,我是易裘,你生生世世的男人便可以了。」

聞言,南宮影嘴巴微微的張開,一臉的驚愕之色。

他倒是沒有想到,易裘會這般干脆的說出他們之間的關系。

呵呵,這個男人……

他心里是真的有自己的嗎?並非是作假嗎?

不知為何,心中卻是漸漸的生出些暖意,讓他覺得眼眶也是有些濕潤了起來。

「我不想記得你。」聲音帶著些哽咽,南宮影伸手,將抱著自己的易裘推開。

記憶已經一點一點的回歸到他的腦海里,他也是記得了他們之間發生過的一切一切。

他怎麼敢去奢想,這個男人是愛他的。

既然有了一個可以忘記,可以放下的契機,那他便努力去忘了。

一切重新開始,他才可以重新的得到他想要的。

不再是當初那般,憑著一股意氣上去表白,也不是當初那般,借著酒氣,與他發生了那些關系。

如果真的可以重新開始,那他也接受。

這般想著,更加的堅定了南宮影要決心隱瞞自己並未失憶的這件事情。

感情里面,誰先卑微了,誰就一直被動,他不想做那個被動卑微的人。

如果易裘的心里,始終放不下莊逍遙,那他便永遠失憶,永遠不要記得他。

看著南宮影,易裘嘆了一口氣,卻是放開了他。

「如果你堅持要走,我不會留你。」說著,他便也不再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陽光似乎有些刺眼,讓易裘覺得自己的眼楮有些酸痛,抬頭看向天空,被雨水沖刷過的天蔚藍一片,好像是上好的綢緞一般。

空氣中,依稀還有淡淡的桃花香氣傳來。

肚子此時也是咕咕的叫了起來。

想起來,他們都還餓著呢。

易裘笑了笑,不管明天會如何,今天先吃飽了再說。

曾經沒有做過的事情,他想在他能夠做的時間里面,盡情的去補償了他。

轉身,再次的進入到屋里,卻是看到南宮影坐在床上傻傻的發著呆,看到他進來的時候,那雙眼里面還是帶著迷茫,似乎是覺得有些驚訝。

片刻,他的雙眼便是蒙上了水霧,他卻是刻意的別過頭去,不願意再看易裘一眼。

易裘抓起了小兔子,拿上了食籃,便出去做飯去了。

不消一會兒,三菜一湯便是被他端了上來,頓時一屋子都溢滿了香味。

易裘的手,那可是天下一絕,世間之上,怕是再也難找到能如他一般做出這樣的人間美味的人來了。

聞著飯菜的香味,南宮影也是有些餓了。

他是真的餓了,開始還沒感覺到什麼,但是慢慢的,肚子卻是抗議般的咕咕的叫喚了起來。

看了南宮影一眼,易裘臉上始終是帶著淺淡溫柔的笑容,「餓了嗎?」

南宮影有些猶豫的看了易裘一眼,還沒回答,可是肚子卻是不爭氣的叫喚了起來,讓他的臉色微微的漲紅,有些尷尬。

點了點頭,他眼睜睜的看著易裘在桌子邊上坐了下來,然後拿起了碗筷,便是夾了一塊紅燒兔子肉放入了嘴里。

聞著就已經覺得很香,現在看到易裘吃,南宮影覺得更香。

那香味好像是要透過他的毛孔他的每一個細胞鑽進他的身體里面一樣,讓他覺得肚子空空的,饑腸轆轆。

慢慢的移動著,下了床,走到了桌子邊上,他也是坐了下來,剛剛準備拿起一旁的碗筷開吃的時候,卻是被易裘用拿著的筷子一壓,壓住了他剛剛拿上手的碗筷。

「想吃嗎?」狹長的桃花眼中,帶著一絲的狹促,讓人看出了易裘的不懷好意。

南宮影狠狠的瞪了易裘一眼,吃飯皇帝大,他現在很餓,不想搭理這個一再阻撓他吃飯的壞人。

而且現在坐在桌子邊上,更是很清晰的聞到了那溢出來的飯香菜香,讓他不斷的吞咽著口水。

肚子叫的更歡快了。

「我餓了!」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面擠出了那麼一句話,南宮影直直的看著易裘,恨不得把他當成食物吃掉。

看到南宮影這樣的眼神,易裘卻是笑得很開心,「想先吃飯還是先吃我?」

易裘現在就是欺負南宮影,剛剛醒過來的南宮影,因為之前昏迷的時間太長,讓他渾身都沒有一點兒的力氣,根本就不可能反抗易裘。

剛剛在做飯的時候,易裘就已經想好了,不管是用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都一定要將這個家伙拐到手。

現在不是餓了嗎,那就不給他吃的,他就不相信,這樣了這個家伙還不棄械投降。

等他餓得七暈八素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了,他就一點一點都把他拆吃入月復。

不要說他卑鄙,他這叫策略。

想要拐個好男人回家,必須要有些手段。

他已經放棄了做個好人的想法了,那就不如干脆的做個壞人。

反正南宮影已經不記得他了,肯定也不會知道他曾經是什麼樣子的。

那就從現在開始,在他的心里留下一個壞人的形象,然後慢慢的俘虜他的心。

他相信,只要天天用美食策略,加上天天的欺負蹂躪摧殘,南宮影肯定會屈服在他的婬威之下的。

夫綱不正,以後很難控制,必須現在開始好好培養。

他可不想要一個好像逍遙一樣傲嬌的男人,偶爾還想騎到自己的頭上來。

有些惡劣的想著,易裘更加是不願意讓南宮影吃了。

南宮影直直的盯著易裘,看著他那狹長的桃花眼中含著的那一絲的戲謔,便是一肚子的氣。

看了一眼那壓著自己的手,他突然就張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沒想到南宮影會突然給他來那麼一下,易裘吃痛的將手一收,然後狠狠的瞪向了南宮影。

「你干嘛?」南宮影下口可是很用力,一點都沒有留口,咬的易裘的手背上都是掉了一層的皮,痛得他嗷嗷叫。

「你不是讓我告訴你,是先吃飯還是先吃你嗎?我已經吃過你了,現在我要吃飯。」南宮影白了易裘一眼,挑了挑眉,卻是淡淡的開口。

「你!」易裘氣極,卻是沒有想到南宮影會這樣聰明的反擊,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才好。

很好!那就讓你吃!吃得你再也離不開我!看你以後上哪兒去找廚藝那麼好的男人去!

不過易裘卻是沒有想到,南宮影不找男人,卻是要去找女人。

看到易裘那吹眉毛瞪眼的樣子,南宮影頓時覺得心情大好,食欲大開。拿起了筷子,便開始大吃了起來。

易裘的手藝真的是一絕,吃得南宮影意猶未盡,恨不得將那碟子上面的菜汁都給舌忝得干干淨淨的。

不過吃也吃飽了,力氣也是有了,吃飽喝足,自然是要去睡覺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睡得太多了,他現在感覺整個人很是精神,竟是沒有一點的困意。

看到外面陽光正好,他便是不管易裘,信步走了出去。

易裘瞪著南宮影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不過卻又舍不得真的打罵,便只有由著他,也是跟在他的後面走了出去。

陽光晴好,兩人一前一後的漫步在陽光下,南宮影走在前面,他的速度並不快,走走停停,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

易裘一直跟他保持著一米的距離,他停下來,他便也跟著停下。

轉眼便是走入了那桃林之中,南宮影仰起頭,看著還帶著些桃花的桃樹,不過此時多數的桃花都已經凋零了,還有不多完整的也是被易裘摘了來做食材,剩下的都不過是只有伶仃的一兩片花瓣還掛在樹上,搖搖欲墜。

枝頭倒是掛滿了米粒般大小的桃子,估計過幾個月後,便是會有很多的桃子。

這里,還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南宮影有些愜意,閉上了眼楮,沐浴著陽光,感受著淡淡的花香草香,很是舒服。

突然,一雙手從背後繞了過來,將他環在了胸前,緊緊的抱住,同時那熟悉的炙熱的呼吸,也是在耳邊吹了過來。

南宮影的身體微微的一震。

自從那次以後,他們便再也沒有任何過分親密的動作,現在這樣的感覺,倒是讓他覺得很是奇怪。

有種很幸福很滿足的感覺,從心底慢慢的滋生了出來。

南宮影不由狠狠的呸了自己一聲。

真是個沒骨氣的家伙!不過是被人家這樣輕輕的一抱,就差點連魂兒都丟了。

一邊鄙視著自己,南宮影一邊忍著不舍,伸手將那環在自己胸前的手拉開。

回頭,看著背後的易裘,他卻是故意的板起了一張臉,冷聲呵斥道,「你這是要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我們都是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說這句話的時候,南宮影居然覺得有些臉熱。

一定的天氣太熱了,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恩,對,就是這樣,天氣太熱了,陽光太猛了,所以他的臉就紅了。

易裘卻是有些發呆的看著臉紅的南宮影,隨後狹促的一笑,再次的伸出手去,將他拉入了懷里。

「沒關系,我就喜歡男人。」

「呸!我只喜歡女人!前凸後翹玲瓏剔透的女人!」忍不住的狠狠呸了一聲,南宮影又想要伸手去推開易裘,卻是發現他很用力的摟住自己,根本就推不動。

听到南宮影的話,易裘卻是挑了挑眉,怎麼感覺這些對話,有那麼一丟丟熟悉的感覺?

「放心,很快我就會讓你變成前凸後翹的女人的。」錯愕了一會兒以後,易裘便又是恢復了那痞痞的語氣,還很輕佻的伸手,摟住了南宮影的腰,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掐了一把。

這個調戲女人專用的動作,為什麼會在他的身上出現?

南宮影的嘴角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卻是悠悠的開口,「易裘,你腦子沒壞掉吧?我是男人!」

似乎是想要刻意的咬重男人兩個字,南宮影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吼出來的。

易裘對此卻是置若罔聞,依舊是緊緊的摟住南宮影,恨不得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面一般。

「我知道你是男人,你不是說過嗎,你胸前也有兩團,只要我多揉揉就會習慣的。難道你忘記了?」看到南宮影這樣憤怒的樣子,易裘卻是很得意。

聞言,南宮影的嘴角再次的抽了抽。

他才不要記得!

當初的那一番對話,現在他想起來都還是覺得很抽!

「你有病!放著女人不要你偏要個男人!易裘,你快去找個大夫看看吧,你這病得治!」說完,南宮影又想要伸手去推搡易裘。

「可是明明是你自己借著醉了爬上了我的床,還將人家……你現在是想要不負責任嗎?」易裘突然發現自己很有演戲的本事,不然為什麼說起這種不要臉的話來,還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

听到易裘的話,南宮影的臉不由的漲紅,連脖子處都是泛上了些紅。

「胡說八道!」忍不住的咆哮了一聲,南宮影真的很討厭這個硬是歪曲了事實的男人。

他怎麼可以把事實歪曲成這個樣子?

沒錯,他是醉了爬上了他的床,可是到底是誰把誰什麼什麼了?

現在他倒是很理直氣壯的在指責自己嘛!這個魂淡!

越想南宮影越是覺得氣憤,這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果然!易裘再度的挑了挑眉,在南宮影看不到的地方,他笑得那個叫燦爛,不過如果看到了的話,會覺得他笑容怎麼看都是透著一股陰森森的感覺。

「你怎麼知道我在胡說八道?」湊到了南宮影的耳邊,輕輕的啃咬著他的耳垂,易裘問得輕巧。

南宮影卻是一愣,一是因為易裘說的話,一是因為易裘現在做著的事情。

感覺好像是一道電流猛的擊中了自己一般,讓他瞬間感覺自己的力氣一下子就被抽空了,只有靠著易裘才可以勉強的站穩。

南宮影心中馬上就意識到了,剛剛自己說的那一句話,引起了易裘的懷疑了。

不過為什麼他突然覺得好像聞到了些陰謀的味道?是錯覺嗎?

好危險的男人!

想著,南宮影便又想要伸手將易裘推開。

看不清楚對方的表情,讓他也是搞不清楚對方到底是在想什麼。

「我只喜歡女人!怎麼可能會爬上你的床去把你那個了!」心中短暫的驚愕過後,南宮影很快便又恢復了冷靜,厲聲的喝道。

易裘卻是淡淡的一笑,「哪個了?」

他似乎是想要故意的誘惑著南宮影自己說出那天的事情來一般。

「你魂淡!快放開我!兩個男人摟摟抱抱的像個什麼樣子?」不願意去回答易裘這個無恥下流的話題,南宮影連忙的轉移著話題。

易裘卻是不依,「快說,到底是爬上我的床把我怎麼樣了。」

「易裘!我沒有把你怎麼樣!是你自己應該想想,你把我怎麼樣了才對吧?」怒極的南宮影,經不得易裘的一再歪曲事實和刺激,也是顧不得那麼多了,便是急急的吼了出來。

卻是在吼完了以後,瞬間就發現自己失言了。

完蛋了,還沒隱瞞多久,就已經暴露了自己假裝失憶的事情了。

感覺到氣壓好像是有些下降,全身都是涼颼颼的,南宮影不由偷偷的抬起頭,瞄了易裘一眼,似乎是在擔心著什麼一般。

易裘卻是換上了一副笑容來,低頭看著南宮影,笑得那叫一個燦爛,看得南宮影覺得全身都涼颼颼的,好像是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一般。

「我不記得自己對你做了什麼了,不然,我們現在來好好的回憶回憶!」易裘仿佛是故意的一般,故意的咬重了回憶兩個字,然後也不管南宮影是不是反抗了,直接就低頭,狠狠的吻住了那微微張開想要反駁他的那張嘴。

「唔……」南宮影所有的反駁都是被易裘堵在了喉嚨里面,最後又被他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

猛的一轉,易裘將南宮影壓在了一旁的樹干上,狂野粗暴的吻著他,同時也是伸手去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

南宮影伸手不斷的想要去將易裘的手拉開,但是卻最終還是徒勞。

最後易裘干脆的扯下了南宮影的腰帶,然後將南宮影的雙手綁住,綁在了桃樹的樹干之上。

兩人之間這樣的狀態,讓南宮影覺得很是羞赧,恨不得一口咬死面前的男人,可是他全身被易裘吻得沒有半點的力氣,只能用力的瞪著他,任由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褪了下來。

空氣中還是有些涼意,讓南宮影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似乎是感覺到了南宮影的冷,易裘勾起了嘴角笑了笑,然後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沒關系,一會兒運動起來了,你就不會覺得冷了。」

听到易裘的話,南宮影氣得身體都是顫抖了起來,恨不得一抬腳就把面前的男人給踹了。

低頭看著被綁在桃樹樹干之上的男人,剛剛因為他的劇烈掙扎,桃樹上落下了幾片的花瓣,正好的落在他的身體上面,一片片桃紅色的花瓣,配著那白皙得猶如上好的白絹一般的皮膚,簡直就是一幅絕美的畫面。

易裘不由的覺得心神有些蕩漾了起來。

「魂淡!放開我!」這樣的姿勢,怎麼看都覺得是被土匪流氓在強暴一般,讓南宮影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這個魂淡!為什麼每次都只知道折磨他?

「晚了。」听到南宮影的話,易裘卻是搖了搖頭,然後低頭,再次的吻了上去。

陽光透過樹木的縫隙,灑了下來,落在了兩人的身上,偶爾有些落在樹上的水滴滴落下來,在空氣中劃過一個過分美好的弧度。

桃林之中,氤氳著淡淡的**,旖旎遍地,猶如那墜落在地上的桃花花瓣一般美好,讓人忍不住的窺視。

雲卷雲舒,似乎也是不忍去打擾這一份的美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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