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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南宮影的話,讓莊逍遙的心一震,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原本黯淡的眼神,也是帶著些許的晶亮。

「我說,皇上他根本就沒有迎娶滄月的公主。」見到莊逍遙這般樣子,南宮影便又好心的重復了一次。

從他醒來以後,這是他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有情緒的波動。

「他,他沒有娶滄月的公主?那……」那他為什麼要騙我?後面的那句話,莊逍遙卻是生生的吞了回去。心里,卻是有一股不好的感覺。

如果不是因為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鄂子督不可能會欺騙自己。

那日在那五行八卦陣中,他明明就已經說過了,失去他,比死更可怕。他為了自己連死都不怕了,又怎麼可能會故意說出那樣的話來欺騙自己呢?

難道,鄂子督出事了?

想到這個可能,莊逍遙猛的站了起來,神情有些激動。

「我听宮里傳話來的人說,皇上回宮以後,似乎是不能說話,一個多月都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而且,跟皇上一起回去的,還有一個風度翩翩的謫仙公子,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一直都守在皇上的身邊……」南宮影小心翼翼的將自己打探回來的消息告訴莊逍遙,看著他的臉色,從開始的緊張激動,又慢慢的變得一片死灰。他突然就有些後悔自己將這些告訴他了。

「是這樣嗎?」難道,他,又失去記憶了?可是不對啊,如果他失去記憶,應該連自己都忘記了才對,如果忘記了,又為什麼要寫那麼一封信呢?

百思不得其解,莊逍遙的眉心糾結成團,看著皇城的方向,突然有種沖動,想要回去問個究竟。

可是,他身負皇命,在鄂子督下令讓他回朝之前,他不可能自己回去。

看著一臉糾結的莊逍遙,南宮影不由撓了撓頭後腦勺,「那個,逍遙,其實你不用太過緊張,皇上不可能會移情別戀的,他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又怎麼可能會短短時間就愛上別人呢?我怕是宮中發生了些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那個謫仙般的工資的畫像,我也找人搞到手了,我給你看看,看看你是不是認識。」

說著,南宮影便從懷里模出來一張紙,不過看樣子是經過長時間的翻看,所以紙張有些皺起,上面的畫像而已是有些模糊。

將畫面遞給了莊逍遙,南宮影的眼神有些奇怪。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畫像的時候,南宮影便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可是每天拿出來看很久,卻總是認不出來里面的人到底是誰。可是,那一雙眼楮,真的好像好像一個人,就是那日從五行八卦陣里將他們帶出來的那個神秘人。

莊逍遙開始有些不在意,便從南宮影的手上接過了那張畫像,可是一看到上面的人,他忍不住的瞪直了雙眼,然後詫異的驚呼出聲,「易裘!」

沒有人比莊逍遙更熟悉易裘了,估計這個世界上,真正的見過易裘真面目的人,也就只有他和鄂子督兩人,或者還有一個易澤擎吧。所以,在看到這畫像上面的人的時候,莊逍遙就忍不住震驚了。

易裘!居然是易裘!他沒有死?

可是,那日他明明看到了他的尸體,身上的那件衣服,他絕對是不可能認錯的!

似乎是有些懷疑自己看錯了,莊逍遙又對著畫像認真的看了幾遍,可是不會錯,那神態,那眉眼,分明就是易裘不假!

可是,如果易裘沒有死,為什麼會消失了?那天他又是怎麼月兌險的呢?

想來想去莊逍遙也是想不通,那人遍地的尸體,顯然是發生過一場很激烈的戰斗,而且,對手還不是一般人,而是毫無知覺的殺戮工具,那種情況下,易裘到底是怎麼成功月兌身的呢?

「易裘?」從莊逍遙的嘴里听到這個名字,南宮影還是有些詫異。

他跟易裘一個上過戰場,自認對他不會陌生,可是,那日的那個人,不管是性格還是行事,都明顯跟他認識的易裘不一樣,更不要說那長相了。

不過,看莊逍遙的表情,應該不會有假,這個人,就是易裘。

所以說上次一起去打仗的時候,他用的是假面目?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易裘居然是帶著面具對著自己,南宮影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有種被人輕視的感覺。

好歹一起經歷過生死,可是,卻是連人家的臉都沒有真正看過。

想想就覺得氣憤。

莊逍遙自然是沒有功夫去理會南宮影的氣憤的,知道易裘還活著的喜悅,已經讓他有些激動不已了。

他現在真的很想回宮去,見一見易裘,問問他到底是怎麼月兌險的。

「南宮影,我們回宮去。」

心中實在是激動不已,莊逍遙也不管那麼多軍法律令了,便匆匆的對著南宮影說道。

南宮影稍微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瞪大了雙眼看著莊逍遙,「你瘋了,我們就這樣隨便的回去,是會被殺頭的!」

南宮影知道,鄂子督肯定不會殺莊逍遙的,可是到時候如果非要拿個人來開刀的話,那他肯定是逃不掉的。說不定鄂子督一生氣,就會直接一刀把自己給 嚓掉了,那他死的多冤枉啊。

「沒事,出事我兜著。」莊逍遙卻是拍了拍南宮影的肩膀,那神態,竟是萬分的堅決。

見狀,南宮影也不好繼續拒絕了,便答應了他。

兩人換上了便服,喬裝之後便騎著馬,一路朝著皇城的方向趕去。

雖然已經是入夜,但是他們卻是馬不停蹄的趕路。

漆黑的夜,只能听到噠噠的馬蹄聲響起,仿佛是某人那似箭般的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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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情況已經好了很多了,再調養半個月,應該就可以開口說話了。」替鄂子督把完脈,易裘才淡淡的開口。

將他的手放下,再檢查了一番之後,他才松了一口氣。

「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鄂子督的身體復原情況,比想象中的好了很多,這個讓易裘很是安慰。

不過,他的身體好了,可是有些事情卻是不能繼續耽擱了。

近日滄月昊天都是突然發來了信函,說是想要與無塵永結友邦,希望可以跟無塵聯姻。而對象,自然便是鄂子督了。

可是,他們想要的,可不是一般的妃位,而是那個空缺已久的後位。

可是,無塵的皇後之位,鄂子督是不可能給任何人的,自從認定了莊逍遙以後,這個後位便一直都空著,在他的心里,怕是除了莊逍遙,沒有任何人可以擔得上吧。

可是,這次兩國的態度似乎都有些強硬,仿佛是容不得他無塵不同意,而且,最近邊境摩擦不斷,雖然無塵屢屢戰勝了兩國,但是這都是小沖突,一旦的兩國一起領兵來犯的話,那無塵將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地步。

所以,對于這件事情,必須要慎重處理。

只是多日過去了,鄂子督卻是始終不給兩國任何的回復,這讓兩國的國君都是有些不滿。

對此,易裘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也不好說什麼。如果兩國來犯,他大不了拼了一條命去跟他們打一場,最了不起就是死而已。

他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不在乎多死一次。

而且,死了一次以後,他易裘,便已經月兌離了無塵守護者的這個身份了,現在的他,只想去守護他想要守護的人。

「兩國的事情你還是盡快做出決定吧,畢竟現在在邊境守著的人,是逍遙,如果你的判斷錯誤,那麼,第一個會犧牲掉的人,就是他。」雖然是不想要干預鄂子督的決定,可是易裘還是忍不住的提醒了他一句。

聞言,鄂子督只是點了點頭,眼神中卻是閃過一絲的殺意。

如果莊逍遙受到了一點的傷害,那所有的人,就等著陪葬吧!

被鄂子督這個陰狠的眼神嚇到了一下,易裘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他只能祈求那些人不要把鄂子督給逼瘋了才好,不然的話,說不定又要血流成河了。

畢竟男人真的瘋狂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莊逍遙和南宮影連續三天三夜馬不停蹄的趕路,終于是在第四日的中午抵達了皇城。

兩人皆是風塵僕僕的,而且經過了喬裝,因此守城的衛兵也是認不出他們來。

順利的進入了皇城之後,莊逍遙便與南宮影一起,憑著身上的令牌進入了皇宮之中。

皇宮並沒有戒嚴的跡象,守衛很松散,兩人很順利的來到了乾坤殿外。

「後面的你自己走吧,我到處去溜達溜達去。」南宮影看了看面前的乾坤殿,拍了拍莊逍遙的肩膀,便獨自的離去了。

莊逍遙也不留他,伸手靈活的躲開了門口的巡查守衛,便溜進了乾坤殿內。

乾坤殿內空蕩蕩的,一進去便有一陣陰冷的風吹來,還帶著些冷清的味道。

進去以後,莊逍遙的視線便在里面環顧了一周,卻是沒有發現鄂子督的身影,才剛剛覺得有些詫異,便是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人的氣息。

還不等他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人從背後箍住,動彈不得。

隨即,一個冰冷的東西便抵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莊逍遙知道,只要他輕微的一動,脖子上的那柄鋒利的匕首,便會毫不留情的劃破自己脖子上的大動脈。

「鄂子督?」試探性的叫了一聲,莊逍遙明顯的感覺到身後箍住自己的人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一下,脖子上的匕首有些松開的意思。

可是,還不等他放下心來,那匕首又再次的抵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對此,莊逍遙有些無奈。

「鄂子督!你是想要殺了我好找新歡去嗎?」沒想到自己千里迢迢的趕回來,沒有得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也沒有得到一個關心的問候,卻是得到了這麼一個特殊的對待。

有些哭笑不得罵了一聲,莊逍遙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埋怨。

听到那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鄂子督的手突然的一松,手中的匕首便掉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聲響。

莊逍遙感覺身體猛地被人用力一旋,猛的轉了一個圈,然後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正面面對著鄂子督,可是,還沒有機會開口說話,便感覺到一個略帶些冰冷的唇急急的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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