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拿命來……」一陣陣怪風吹著,夾帶著一雙雙的血手向我們襲來,肖遠婷和被手卡住了喉嚨,李樹和陳南鑫豬肉偉在拼命的躲閃著。只有李紅依,淡定的往身上噴著香水,那香水的味道讓鬼魂們退避三舍。
「怎麼辦?泉哥……」李樹掏出了桃木劍。
「把劍收起來!我要感化它們……」我依舊站在門邊,也許的那威嚴,讓鬼魂們不敢冒犯。
「啊!」李樹走神的一瞬間,脖子立刻被一雙血手卡住,看樣子他很痛苦。
「王……王炎泉……救……我們呀……站在那里……干嘛啊!」肖遠婷瘋狂的叫著。
「那你們就殺了他們吧,沒事的,我也想看一看他們變成鬼會是什麼樣子!」我的回答讓所有人都詫異不已。
「王炎泉!你不是人……咳咳!你要把我們全弄死在這里啊……」豬肉偉在和一雙手搏斗著。
「是……啊,我們是那里得罪你了……」全臉發紅,眼珠都快出來了。
「怎麼到現在還殺不死啊?殺不死就乖乖的給我回去,否則,我的降魔杵會把你們打得飛灰湮滅!」我冷冷的說道,揚了下手中的降魔杵。[]
「叟—叟」幾聲,鬼怪瞬間消失了。
「啊,我怎麼沒事,剛才還痛呢!」豬肉偉模了模脖子。
「咦,我剛才受傷了,現在怎麼痕跡都沒了……」肖遠婷感到很奇怪。
「剛才泉哥是救你們呢,你們剛才那樣說他,太不應該了……」李樹將桃木劍撿了起來,包好。
「什麼?他剛才是要殺了我們呢,我還以為他們是一伙的。」豬肉偉說道。
「鬼殺人,是從意識里殺得,也就是說剛才的場景根本不存在,只是被控制了思想。意志薄弱的人肯定會死……」李樹說道。
「救你們的不是我,而是你們的求生意志……」我說道。
「好!果然不錯,是個有道行的人。以前許多道士到了這里都死的很難看,今天看來是除鬼又望了……」李紅依翹著腿,點燃了一支細長的女士煙,熟練的吞吐著。
「泉哥……」李樹指了指我的跟前。
一個猙獰的臉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它的臉已經潰爛了,顯出一種讓人惡心的青色,有的地方還掉著膿水。
「你們死的太慘了,讓我來超度你們把……」我和它的眼神相對,卻發現它的眼楮空空的,只有一個什麼東西在閃著一點光。
「哦,你……你們把房子建在我們身上,我們很難受啊……」它見我一點害怕都沒有,確實慌了神。無論是什麼人看到它這個樣子,都會嚇得跳起來。
「那你們也不應該害人……」李樹走過來說道。
「你們太吵了……我們受不了……」
「你們是怎麼死的?我怎麼發現你們身上都有槍傷啊?」我發現了它們身上又許多黑色的洞,有一個的傷口上還有一顆明顯的子彈。
「這個……不由你們管……只要把這里封了,讓這里安靜,我保證這里的鬼不會在害人!」
「你不說實話,我怎麼超度你們?」我的態度很堅決,一定要超度它們。
「天都不管我們,你更管不了……」它狠狠的瞪了一下我,獠牙一下跳了出來。
「沒有我管不了的事,我是上天親封的天師,今天一定要把你們安撫!」我拿降魔杵抵在了它的胸前。
「好吧,你要管,就看看你的能力吧!那是幾十年前的1932年,這里還是一片荒野。我們一百零八人,被島國畜生們殺死在這里,抵抗侵越者,我們沒有錯!」它異常的激動。
「紅花台一百零八烈士……」豬肉偉叫了出來。
「對!這兩位死的時候才十**歲,多好的年紀啊,被這幫畜……生」它晃了晃,指著兩個全身是血,穿著旗袍的女子。
「哦,我在網上看過,這是李婉芸和蔡斯蘭吧?剛才電視里出現的就是你們……」豬肉偉的知識面真是很全,觀察力也非同一般。
「哦祖婆……」李樹一下了跪了下來,哭著撲了上去。
「李樹?怎麼你認識……」我話還沒說完,李樹已經跪倒在李婉芸身前。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李婉芸低下了自己恐怖的臉,不知道李樹要干什麼。她的氣質身材都被這套旗袍展現得非常出色,看得出,她生前一定是一個美女。
「我爺爺是李波,爺爺的爸爸是李長生!我早听說過你們的故事,你是一個英雄!任憑鬼子的糟蹋,你也沒出賣組織……」李樹哭得更傷心了。
「長生哥?你是長生的後代……紅依,過來,一家團聚了……」李婉芸居然喊到了李紅依,讓大家感到更不可思議。
李紅依眼里閃著眼淚,走了過來。
「她是你妹妹……紅依,來叫哥哥……」李婉芸慈愛的看著他們。
「我才不認識他!你爸爸把家里的錢全拿走了,一走就是幾十年,害的我父母死了,只留下我和弟弟相依為命……」李紅依哭了起來。
「這是什麼關系……太亂了吧……他們居然全部姓李……」低聲咕嚕道。
「我們是風水世家,我爺爺覺得我家風水格局有所改變,又加上當時政局的動蕩,將我家後代的姓全改來跟祖婆姓。祖婆是烈士,他們不敢對我們怎麼樣所以讓我家度過了歷史上著名的文化革命時期。」李樹說道。
「我爸爸和你爸爸是兄弟,為什麼二十年了都不回來看一眼?」李紅依的仇恨寫滿了臉。
「我爸爸……媽媽也死了,那年我才九歲,除了一本李家風水,什麼也沒留給我!你放心,只要我還在,就一定還我爸爸的債!你跟我走吧,紅依妹妹……」李樹哭得更厲害了。
「好孩子……紅依,你就原諒他吧,你在這里也不是辦法,弟弟的病還是要醫的……」李婉芸也開始抽泣起來了。
「祖婆,你要相信我們,超度吧!我一定供養好你們……」李樹一連磕了好幾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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