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新海岸夜傾城,趙譽剛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下次堅決不能和這個小子出來胡鬧了。想到剛才在包間里跟出來的,那些小姐們驚詫的眼神,與崇拜的樣子。趙譽剛笑了。
「趙哥,你笑什麼?」
「王浩,我告訴你,老子現在很不爽,我笑,我笑你個大頭鬼呀,你看看,我這衣服里面都濕透了。哎呀,難受死我了,安德利,你讓司機快點開,回去洗個澡趕緊休息一下,明早還得回y市呢。」
王浩听趙譽剛說明天早上,內心就是一震。還好,你提醒了我,要不兩個小老婆一早準來查房。
「趙哥,我們找個洗浴中心洗洗多舒服。回去洗太麻煩,又沒洗漱用品。我們洗完了直接在那休息一會,醒了就回y市,怎麼樣?」
趙譽剛一想,對呀,酒店里什麼也沒有。這麼晚了還不知道有沒有熱水呢。
「行,哎,看看快看看,這是什麼?」
路邊閃爍的霓虹燈組成的‘浴都’洗浴中心特別的耀眼。安德利直接就讓出租司機把車停了過去。
半夜兩點鐘。浴都迎來了衣裝得體的三男一女。服務生急忙迎了過來。
「先生。啊外賓呀,你們好,要洗澡?是洗沖浪,還是桑拿?對了,你看我見到外賓就激動。別的洗浴中心有的,我們這都有,別的洗浴中心沒有的我們這也有。您看看,這是項目價格表。」
洗浴中心很大,裝飾非常氣派,趙譽剛很滿意。大家一合計每人選了個260元的韓式套浴。就是包括洗浴、搓背、桑拿、推拿、修腳、汗蒸、排毒等一系列的服務活動。
由于韻寒是女孩子,剛演出完也出了一身汗,王浩就給韻寒點了個女子單浴。也有這些項目,不過可以選做,不做不收費。可是我明明听到趙書記說你是他的秘書。王浩難道一個市委秘書可以與省長抗衡嗎?」
韻寒掩住王浩要解釋的雙唇。抬起頭凝視著王浩。
「浩,不要解釋,我不想听,我只想要我的王浩。浩,我洗干淨了,你要了我吧。我沒被任何人動過,除了你以外,我是你的,哪怕你不會再要我,我也無怨無悔,會一直留著這身體,為你守候到老。」
王浩再也堅持不住了,抱起韻寒就壓在床上。他們瘋狂的吻著,緊緊地擁抱著。王浩使勁的揉捏著韻寒的高山幽谷,毫無顧忌地探索著。
韻寒激動的挺著自己的身軀,她太需要他的與擁有,太需要這種瘋狂的刺激與踫撞。多少個冷漠的夜晚,多少個酒後的清晨。幻想了無數個結局與希望。
韻寒太興奮了,歇斯底里的嚎叫著,像蛇一樣纏繞這王浩。緊緊地包容著他,一次次挺起自己愛的三角,去迎合那極度的撞擊。
泥濘爛漫,水澤蓮蓮。韻寒輕輕地擦去王浩的汗水,一只手壓在王浩的後背。用自己的嘴輕輕地吻著王浩的前胸。她不允許王浩離開自己的身體。不允許王浩和自己剝離。
被緊緊地包容著的王浩再一次挺槍躍馬,輾轉征伐。又一次在萬花叢中繳械。
韻寒心疼的看著王浩,輕輕地抬起自己早以無力的身軀,把王浩扶正躺好。低頭就咬住了那依然不肯服輸的大棒槌。深吸淺添。深情地服侍起來。
王浩就感覺心髓骨酥,全身像觸電般的輕顫、、、、、、
門被 當一腳踢開了。 嚓、 嚓的拍照聲驚起了正在享受的王浩。
「放肆,你們是干什麼的?誰允許你們闖進來的。」
進來五六個民警,其中還有一位女警。正拿著相機不停地拍著。
「哎,大家看,快看看,這是不是夜傾城的韻寒公主。哎呀,真看不出來呀,平常裝的和個真公主似的,想請他喝個酒那個難呀。上次我陪轄區的李老板去競拍,賞了她六七萬呀!怎麼,小**,你不記得了,你過來就敬了我們幾杯酒呀,我要模模你,你還裝女敕,我呸。馬得,都給我抓起來,隨便披件衣服就得了。我就要看她漏,進了老子的地盤,老子讓你給我好好舌忝。」
女警瞬間就臉紅了。命令王浩和韻寒穿好衣服。
「李所,說什麼呢,這麼下流,你神經呀。」
被稱為李所的那警察頓時虎眼一橫,臉上的肥肉也跟正輕微的顫抖。
「下流?老子再下流,有這小**下流?你看看,她在做什麼?這吃的這個歡呀。嘿嘿,不錯,真不錯,真他馬的有韻味,不愧叫韻寒呀。」
王浩是真生氣了。照著李所的肚子狠狠地踹了一腳。這一腳真狠。李所直接就抱著肚子躺倒了地下。一動也不敢動。
警察們急忙蹲把李所長扶起來。剛扶了一半,發現李所長的臉變得煞白。咳了幾聲竟吐出一口鮮血。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協警嚎叫著。
「你他馬敢襲警,兄弟們上呀,弄回去狠狠的打。」
說完率先掏出了防爆專用警棍,照著王浩的腦袋就掄個過來,王浩一側身躲了過去。抓住韻寒的胳膊往懷里一收,抱住韻寒就跳到了窗台上。
王浩是真郁悶呀,因為對面的警察中有兩個掏出了手槍,還在出聲警告著。
發現王浩跳在窗台上,要逃跑的警察們急眼了。他們扣動了扳機。子彈在王浩身側穿過玻璃,劃出亮麗的弧線,投入到茫茫的晨曦。
兩槍示警後的警察們吼叫著。
「站住,這里是八樓,你難道真要跳下去?你的命應該很貴吧,這麼高檔的小姐都玩得起,還是跟我們回去吧。放心,玩不死你,你有錢花錢不就得了。大不了打你一頓過過癮,也許你給的多了,我們李所長還願意再被你踢一腳呢。」
王浩是真感覺到有些點背,這都怎麼回事呀,他猶豫著。站在右側一個警察瞅準了猶豫中的王浩。飛身而起,抓住王浩的左衣角就把王浩連同韻寒從窗口拖了下來。
幾個民警急忙將摔倒在地的王浩按住,擰轉後背反銬了起來。被銬住的王浩咬著牙,怒視著幾個民警。李所艱難的從地上坐了起來。
「帶,帶回去,給我好好的審,我懷疑他是重大凶殺案件的逃跑嫌疑犯。帶回去,先送我去醫院,我回來親自審。哈哈,哎呀,疼死我了,小子,你祈禱吧。」
一邊吩咐著,一邊捂著肚子的李所,被大家扶了起來。他用手指了指韻寒。
「小寒寒,哎呀,你看看你,看看你的樣子,我心疼呀,來,我送你個鐲子,我可沒錢呀,哎,干警察不容易呀,你說是不是,你看看這風里雨里的。霜里雪里的,這沒黑天沒白夜的。
可是小寒寒,我喜歡這工作呀,沒這工作我哪能這麼了解你。哈哈哈,來,哥哥給你戴上,這是白金的,比那些黃金的貴好多呢,哎呀,你們還愣著干什麼,給我拷上一起帶回去。疼死我了。」
韻寒憤怒的吐了李所長一口。
「你他馬的去死吧,你沒有好下場的,怎麼也不踢死你。就你也配當警察,真是給警察丟臉。」
‘啪’韻寒被走上前來的女警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嚓’就帶好了手銬。
「走吧,所謂的公主!也進宮去玩玩,讓你好好享受一下什麼是王室的待遇。」
說完推搡著韻寒跟著押著王浩的民警,乘坐電梯下了樓。鑽進警車打開警笛一路狂嘯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