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術三人背靠背呈品字,靠著圓柱站立,雖然拿著刀,可是三人已經對玉沁夠不成任何威脅了。還有幾十個盧臘和倭島死士,也因為喝了茶水而渾身無力,癱軟在一旁。
玉沁冷冷地言語,竟然讓庫術的心無比的寒冷,手哆嗦起來。
不錯,偷走那個孩子,是自己的主意,當然,也有裕其措的份。偷出雪倫的孩子,放在東朝,壓制住相關的人和事,甚至那條靈蛇,都是在自己處心積慮的考慮之中的。
玉沁環視四周,眼里流出一絲痛楚,「若真的如王爺所說,盧臘與雪倫無冤無仇,那為什麼要偷小公主?偷雪倫的靈蛇?為何又要文夫人撫養孩子?難道偷蛇就是為了好玩?」
庫術沉著臉,眼楮死死地盯著玉沁。
「盧臘對東朝早就垂涎已久,一年里,連續出兵。被打敗了,還賊心不死,開始來暗的,什麼殺皇帝,偷糧食,惡毒無比。東朝百姓安居樂業,卻被你們在江南用毒米餓死了多少人?餓殍滿地,滿目瘡痍,你見過嗎?!你讓仇家兄弟來套米,露出的蛛絲馬跡處處指向雪倫,這樣的盧臘,還說跟雪倫無冤無仇!」玉沁厲聲,「這樣還不算冤仇,什麼才算!」
庫術緊咬著牙,拼命運氣,想盡快化解中的毒。
「若不是仇多峰認出了我,不然,我們也想不到他是盧臘人,只怕還真的會被你們誤導!王爺,你的一句無冤無仇,也太簡單了吧!?」玉沁看看庫術,又冷冷地瞥了眼雲嫣,「內賊的幫忙,也是不可忽視的,不然王爺也不太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如此深入內陸,打起江南糧米的注意!」
雲嫣變了臉,站起身,她手上的毒還未解,她不敢輕舉妄動。可是玉沁的話,讓她的心里涌起了深深的痛恨,這件事,他跟她講了,雖然是以提醒自己的口吻說的,可是她分明看見他眼里閃動的贊賞和自豪,一點也不隱藏眼神里的喜愛。她從那刻起,第一次認真地把文暖當做了敵人!
「王爺,你想不到吧,我就是那個被你惦記了十七年的雪倫小姑娘。是不是,很吃驚?」
庫術渾身一顫,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玉沁。
雲嫣也僵立了身體。什麼?不可能!她不是……
「王爺,我就是你從雪倫偷出來的孩子!」玉沁看著庫術,一字一字地說,「多謝王爺費心!」
「不可能!」庫術瞪起眼,驚慌起來,「不可能!她已經死了!她不可能活著!」
文琴一臉的慘白,眼楮失神地看著玉沁。雖然早就猜到她是文暖,但是,從心里來說,她寧可相信是自己猜錯了。今天從她的口中,親耳听到她承認,她頓時覺得天似乎都塌了。
雲岡拉住她的手,朝她安慰地笑笑,溫暖的目光讓文琴倍覺感動。以前錯了就是錯了,現在有了他,也有了孩子,還有什麼不滿足呢?她模模自己的肚子,感覺著月復中孩子的胎動,朝雲岡展顏一笑,那一刻的文琴渾身洋溢著母性勇敢的光輝。
「王爺給我下母子蠱,要挾了文家人!十余年來算計了他們多少?如果不是文丞相對你們還有利用價值,只怕早就被你們除去了!」
玉沁的話,讓文夫人想起文相,不由潸然淚下,撩起袖子不停地拭淚。
門口幾聲短促的竹哨聲響起,又幾聲回應。
阿果突然現身,「門口又來了十幾個人!听哨聲,好像是小珠姐她們!」
很快,門口響起了腳步聲。
「小姐!」小珠手里拿著把刀,帶頭掠進來,臉上都是汗,「你沒事吧?」身後,是司音和司木帶著十幾個隱衛。
「見過主人!」司音司木帶頭朝玉沁行禮,「總使大人要在下稟告主人,說他的事情辦妥了,已在回來的路上。」
「好,你們辛苦!我沒事!」玉沁見小珠來,突然想起一事,「柳梅怎麼樣了?」
「她傷得很重,陳太醫帶著司靈給她治傷!金九和樂和在照顧太後他們!那些殺手已經清理干淨!」小珠朝睡著的雲沐天看了一眼,語速很快,「不過,金九很擔心皇上,請小姐一定要救皇上!」
「嗯!」玉沁點點頭,「我……」話還沒說完,突然停下來,眼楮朝外看,「還有人來麼?」
「沒有啊!就我們幾個!」小珠詫異,連忙看向司音司木,「還有人麼?」
「啊!」門口突然響起了一聲悶哼。
「是誰?」玉沁一個箭步來到門口。她听見好幾個人的腳步聲,可是其中的一個人,腳步聲輕不可聞,顯然輕功已臻化境,這讓她不由提高了警惕。
「有人!」「注意!」「讓開!」門口厲喝聲紛紛。
玉沁凝目朝黑暗處看去,突然臉上血色盡去,手緊緊握著鳳吟,緊張起來。
只見,從暗處緩緩走出幾個人,領頭的人五花大綁,脖子上架著一把鋼刀,身後有五六個人,都藏在他身後。
那綁著的人,瞧著面貌,不是別人,赫然正是雲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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