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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時日無多,知離大行之日不遠,倉促書就,若有意外,立長姐雲嫣為——為——」金九如五雷轟頂,訥訥地看著恭恭敬敬拜叩的公主口不能言。
「為什麼?」太後狐疑地看著樂和,「說啊!」
「為∼∼∼為∼∼∼帝!欽、欽、欽、此!」金九念完,體弱篩糠。
「什麼?」太後驚!
「什麼?」眾大臣驚!
「什麼?」眾內眷驚!
「不可能!」雲沐海吃驚地看著雲嫣,大叫,「不可能!!」
雲嫣默默地抬頭,看向金九,「是皇上親筆嗎?玉璽可對?小章可對?」
「對、對、對……」金九驚得快哭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連忙又看了一遍手諭,這手諭上的字,瀟灑飄逸,雖略有潦草,卻大氣磅礡,瞧著倒是皇上的字,用印也對,連小章都在,顯然是慎重異常。
可是,立公主為帝,怎麼可能?!東朝幾百年來,就沒有一個女皇帝啊!
雲嫣朝著手諭又磕了一個頭,才緩緩站起身,走到金九身前,將手諭拿在手里,轉身朝跪著的大臣們展開,「不可能?為什麼?你們看看吧,這是皇上的親筆,大家有沒有疑問?嗯!」柳眉立了起來,眼神如劍一般刺向跪著的人們。
「這……」大臣們面面相覷,都覺得這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可是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做什麼。
雲沐海腦中一片空白,瞪著雲嫣,半晌說不出話來,雲嫣要做女皇?為何剛剛都沒說?她在瞞著自己嗎?
雲沐海心中涌起了潮水般的怒意,手握成了拳,恨得不能立刻找雲嫣問個明白。剛準備發難,突然覺得自己丹田虛空,似乎真氣突然消失不見了,手也懶懶的提不起力氣,他眼光輕掃,發現有幾個武將的臉已經變了,顯然已經發現了異狀。
「這怎麼回事?」玉沁一臉擔憂地看著昏睡的雲沐天,朝著雲嫣低語發問,「皇上什麼時候把這手諭給公主?」
「怎麼了?」雲嫣厭惡地看著眼前那張美麗的臉,心道,待會兒第一件事,就是劃花那張討厭的面孔,「你有什麼意見?」
「我只是有點弄不懂?」玉沁睜著美麗的大眼,一臉惶然,「皇上突然昏迷,旁邊的金九和七陽一直在皇上身邊,怎麼這手諭就給送去給了公主而他們都不知道?那是在皇上昏迷前,還是昏迷後呢?」
此言一出,大臣中傳來了「是啊」「對啊」的聲音,此時,有心思縝密的文官們,已經察覺到了些許的不妥。
「送來密詔的人,如今就在這里!」雲嫣朝身後招招手,一個低頭走了出來,「你們可以自己問他!」
雲嫣早已預料到
金九立刻認出來,那人就是平日里乾泰殿上伺候筆墨的瑞保。
「他是瑞保!」七陽指著瑞保就叫了起來,「他明日才當值啊!如何會在這里?」
「小的瑞保,在御前伺候!」瑞保低著頭,低聲道。
「把事情經過跟大家說說!」雲嫣坐到一邊,面無表情,可是眼神卻朝門口瞟了一眼,輕輕點了點頭。
「是!」瑞保低頭答應,「小的今日本不當值,閑著無事,午後便來殿里轉轉。正好看見金九公公和七陽公公兩人轉到隔壁去,說是隔壁的宮女給皇上準備午膳的時候打碎了玉盞,我見屋內就宮女倩芯和碧蕊在伺候皇上,于是就進去轉了一下。然後……皇上就悄悄塞給了我這個!低語‘送給公主’!我就連忙送給公主了,出門的時候,還踫見了樂和將軍!不信,你們可以問將軍!也可以問問金九和七陽公公,午間是不是一起出去到隔壁,處罰了打碎玉盞的宮女!」
經這麼一說,金九和七陽突然想起,的確有這麼件事。當時隔壁準備御膳的宮女荷心失手將盛著東釀的玉盞打碎了,惹得皇上不悅,所以……難道就這個時候嗎?兩人相望一眼,均有些迷惑,記得時間不長,也就走去走回吧!
一旁的樂和點點後,也承認有這麼回事。
「這就蹊蹺了,難道皇上對金九和七陽公公不放心嗎?為何不將手諭交給他們,卻交給你?」柳梅騰地站起身,沖到了雲沐天的龍榻旁,指著仍然躺著氣息奄奄的雲沐天,淚水漣漣,恨聲對瑞保道,「難道皇上提防著他們,就不提防你了?」手指如劍,瞬間又指向瑞保。
是啊,這就更說不通了!
武將們則一臉慘白,相顧無言,知道被人算計,此事肯定是個圈套,卻苦不堪言,不敢亂說,生怕自己說了什麼,就要了龍榻上皇上的命!尤剩一干不知情的文臣們竊竊私語,顯然對瑞保的話很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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