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人敲雨欣的房門,雪若打開門顯得很驚訝,「妖歌?有事嗎?」。
「我想……跟你說件事。」
「先進來再說吧。」妖歌進了雨欣的房間,關上門,「坐下說吧。」雨欣和妖歌相望而坐,妖歌顯得猶猶豫豫,不知該怎麼說。雨欣見妖歌似乎不安的樣子,便說道︰「有什麼是直說吧。」听了雨欣的話,妖歌才下定決心,說出心里的秘密,雨欣便開始听故事。
「一年前,我還沒進花夜苑之前,在一個綿綿細雨的夜晚,韋小姐來敲我家的門,在我家借住一晚,因為她在荒山野嶺迷了路,正巧看見了我家,所以才在我家借住一晚,那晚,我們談的很投緣,說說笑笑過了一晚上,第二天,雨停了,陽光普照,韋小姐的家人來找她,把她帶了回去……」
然後,妖歌幾次進城買東西,又遇見了韋冬妗,兩人像朋友一樣聚、說笑,接著,在一來二往的相遇中,韋冬妗暗生情愫。
「……有一天,她跟我說,她愛我……」
說到這,妖歌悄悄地看了眼雨欣的反應,見雨欣像听故事一樣平靜,有些失望地往下說︰「當時我心里很亂,不知道怎麼辦,她說她願意等我,給我時間,往後的日子我們依舊經常見面,聊天說笑,不久,她提出要帶我回去見父母,當她說要和我成親時,卻遭到父母的反對,我知道,我這種身份配不上她,我自幼父母雙亡,出身貧寒,她是朝廷命官的千金小姐,我們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天壤之別,怎麼會走到一起,而且,我听說,她表妹很愛她,兩人自幼從小一塊長大,自是容不下我,不久前,她找了幾個人,把我賣到了花夜苑。」
「她知道嗎?」。妖歌點點頭。
「那她為什麼不贖你?」
妖歌沒說話。
雨欣看了眼妖歌繼續說︰「既然你們那麼相愛,為什麼……」
「我不愛她。」沒等雨欣說完,妖歌就焦急地辯解道,「我不愛她,只是……」
「只是什麼?」
「她對我很好,很照顧我,什麼事都順著我,在我危險的時候及時救我,她對我做的我很感激,我只是喜歡她,把她當親人一樣,我並不愛她,我心里已經有一個愛的人了。」妖歌說著便看向雨欣。
「你喜歡她,卻不愛她?」
「嗯,其實她來找過我一次,我跟她說,我不愛她,我一點都不愛她。」
雨欣點點頭,故事听完了,原來妖歌和韋冬妗之間就是這樣,標準的門戶之見,原以為是個淒美棒打鴛鴦的愛情故事,最後卻是一廂情願,並不是兩情相悅,這個故事就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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