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有些咄咄逼人的話抨擊了祁芸芸,其實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這次是她自己的計劃失誤,否則不會出這麼大的問題。
但是不管怎麼說,她是始終都是真心對慕容冉的,即使一次次的因為她而背叛母親,她還是有自己的是非觀,從小到大她都恨那個害母親從雲端跌落低谷的家族,後來母親告訴了她仇家是誰,她也理所當然的將恨意搭在了韓家和歐陽家上,恨歸恨,但她從來沒有想過任何報復,更不想牽連到像慕容冉這樣無辜的人。無奈的是她那固執的母親,從始至終都想壓垮歐陽家和韓家。
「冉冉,這件事里,你是無辜的,對不起。不要再問我為什麼了好不好?好不好?真的不是你想象的,事情牽涉的太廣了,有些難言之隱我真的不能和你說,求求你冉冉,再相信我一次好嗎?」祁芸芸卑微的扯著慕容冉的衣角哭泣著,因為眼楮失明什麼也看不見,眼楮不停地轉著始終沒有一個定點。
看著失明的祁芸芸慕容冉有些心軟,事情真的是她說的這樣嗎?她的話可信度到底是多少?她怎麼可以以一句「難言之隱」就掩蓋過這件事。
慕容冉最後看了祁芸芸一眼,眼淚幾乎不受控制地滴在地板上,「我今天只是想來謝謝你的,沒想到無意間知道……原來事故有意外。擦了臉上的眼淚吧,你和我做不成姐妹,你還有上官,至少他還會真心對你,這件事我不會告訴別人,我們到此為止吧,你的那些難言之隱我也沒有興趣知道。」
穿著大號的病房,慕容冉抹去了眼淚,拿起資料袋,決然地走出病房,雖然心里覺得遺憾,但是現實始終這麼殘酷。
祁芸芸,從此以後,我們就做一個陌路人吧,各不相識。
「冉冉,你怎麼了,眼楮腫腫的,待會兒被醫院里其他人看到,又有閑話可說了。」慕容冉一出病房,湯筱就看見她眼楮是剛哭過的模樣,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樣也會有閑話可說?她目前還是一個默默無名的小演員,要是將來成名了該怎麼辦?听見湯筱那麼說,心里有絲無奈,她覺得自己都快不是自己了,做什麼都要被約束,甚至——連哭的權利都在慢慢消失。
她捏緊手中的資料袋說了句,「幫我借台打印機,我有份資料需要打印。」
湯筱有些遺憾地看了她一眼,不過見她情緒低落,也沒敢多問,只是隨手抓了個護士問道,護士也很熱情地帶她們去她的辦公室。
慕容冉模仿資料袋里文件的語氣,偽造了一份。
在她們兩個的陪伴下,慕容冉帶著低落的心情回到病房,今天真的是一個多事的日子,大概今天也會是她此生難以忘卻的日子。
「筱筱姐,明天的新聞發布會我也要參加。」慕容冉遲疑了片刻緩緩地看著窗戶說道,她要讓自己變強大,要讓自己能獨當一面,而不是出事了讓別人為自己去解釋,即使這次的確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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