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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話 是哮喘嗎?

此時,如玉他們已到了趙家堡,趙家堡位于北方地段,北方的風景很宏偉,蒼茫,心中豪情總是油然而生。趙家堡正位于一座藏青色的大山下,山下開著無數五彩繽紛的鮮花。現在雖已是初夏,但是卻涼爽至極,不像盧國和南國一般潮熱,如玉隨手摘了一朵黃色的小花別在了小花的頭上,映襯著小花的臉更加的白女敕動人。

山腳下不遠處就是趙家堡了,趙家堡有一座像寶塔一樣的高樓,剛剛如玉就是依照這個建築物去尋找趙家堡的。

到了趙家堡之後,管家一听是神醫的弟子連忙上前迎接,並把如玉他們送到神醫那,如玉打量著神醫不歸住的房間,不錯啦,雖然沒有醫廬中設備那麼齊全,但是也看的出來趙家堡堡主對神醫的尊敬和重視。

「如玉!你怎麼來了!」此時神醫听說自家的徒弟來了也是心中高興的緊,急急的就跑來了。

如玉聞聲轉身,只見滿臉胡子拉碴的帥大叔正眼冒金星向自己沖過來,納尼,這個人就是師傅?如玉激動的也朝不歸奔去兩個人竟是緊緊的擁在一起,「師父!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了!徒弟好心疼啊!」

不歸也是高興的緊,用臉在如玉的臉上蹭來蹭去,像是要哭了一般,淚眼朦朧的,「師父好想念如玉啊!」

如玉的臉被不歸的胡茬拉得生疼,終于投降道,「師父,徒兒疼疼啊!」

過了好半晌不歸才松開如玉,此時有三個雄性正不滿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如玉退離了不歸兩米才敢再交談,說道,「師父,我帶飛羽給你治病了!徒兒無能治不好他,而且」

不歸見如玉低著頭,一副傷心難過的表情,安慰道,「沒事,飛羽的病本就難治,若是你能治好了,豈不是叫你神醫了!哈哈,你別自責了,這不怪你!」說完就要上前撫模如玉的發。

哪知如玉立刻退在了安其羅的身後,尷尬的笑笑,說道,「不是這個事啦醫廬沒了,」如玉閉上了眼,把頭埋在了小黑的背上不敢看師傅的表情,「醫廬被人毀了」

「什麼!」不歸像是被雷電到一般,配上他一臉的胡渣,竟是那麼的嚇人,如玉馬上決定了在師父沒有恢復情緒的時候絕對不要靠近師父。

「神醫,這不怪如玉,都是因為飛羽,若不是我的原因,醫廬也不會被人所毀。咳咳!」飛羽咳嗽道,為如玉辯解。

不歸頹廢的坐在離自己最近的檀木椅上,嘆氣道,「我哪敢怪你,醫廬毀就毀啦,反正我這幾日也回不了醫廬,叫師兄幫我重建就行了,」像是又想到什麼,抬頭望向如玉,「鼎沒事吧?」

如玉立刻在腦海中搜尋關于鼎的記憶,可是當時場景那麼混亂誰還注意那個鼎啊!不過,應該「沒事吧」

「沒事就好,如玉你也在趙家堡住些日子吧,師父需要一個打下手的!」不歸指了指桌上的紫砂壺,「給為師倒杯茶。」

「哦,」如玉屁顛屁顛的跑到不歸身邊,邊倒茶邊問,「這趙家堡堡主夫人的病真的如此凶猛嗎?怎麼會連師父都袖手無策!」

「唉,等會你也隨為師去看看趙家堡的夫人,你人很機靈,雖然醫術不是很精湛,但是總是會有一些奇怪又有用的想法!」不歸接過如玉的茶,瞥了一眼飛羽,揮手道,「如玉,你隨黑兄和小花先出去,我有話跟飛羽說。」

「哦。」如玉拉過小花的手,對安其羅使了使眼色,便一同走出了房間。

不歸見門關上了,又嘆氣道,「你真的有辦法使她復活?」

飛羽捂住自己的心口處,咳嗽道,「神本就有這樣的力量,只是都過了這麼久了,你干嘛還這麼執著,咳咳!」飛羽坐在了不歸對面的位置,其實他們本就認識,包括紫煌,只是他們之間不是朋友

執著?不歸盯著茶杯中還在旋轉的茶葉,一切就好像一個漩渦一樣,自己就這樣的陷了進去,站在這個漩渦的中心位置,這個地方就叫執著嗎?呵呵,是自己太過于追求,還是在奴力的追求沒有得到的物或人。

「你沒有立場說我,你自己就是這樣的人,不然也不會搞成這樣,」不歸似乎是在嘲笑飛羽一般,「你的病不是簡單的病,而是一種結界,所以如玉治不好你,而天下所有的結界,只有我最了解,你只要復活月唯就好了!」

此時,房間的氣氛很是壓抑,飛羽面無表情,半晌才又笑道,「你徒弟真有趣,有這樣的人在身邊天天一定很開心吧!」

滿臉胡茬的不歸抬頭怒視著嘴角還殘留著微笑的飛羽,犀利的目光像是要將面前的人兒粉碎一般,不過半晌也是「撲哧」的笑出聲,「哈哈,你是個罪孽深重的神,本就沒有幸福,快樂,如玉對你而言從來都不是使你開心的天使,這一點你要明白!」

罪孽深重?飛羽還清晰記得三百年前,血腥的場景,蝕骨撕肉的疼痛,天神的憤怒,一切一切自己都記得,仿佛就是昨天發生的一般,就算在黑夜中也時時被噩夢驚醒。到底這是誰的錯?難道神就不可以自衛嗎?還是說這一切本來就是一場詛咒?若是一場詛咒,那麼如玉是不是就是詛咒中的解藥,這幾日和她的相處自己真的很開心,如果自己不是墮落成了魔神,也許自己會祝福她,會希望她永遠都這樣快樂

不過,現在自己已經沒有這樣的資格去祝福別人了,連神都被詛咒了,還有誰會一直幸福下去?六界之中,所有的怨恨都在彌漫,自己也不可能再像千年之前去封印它了,這樣下去還有誰會幸福

「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和徒兒先去給堡主夫人看病了,我會叫人來服侍你的,」說完起身開門,看了看趴在門上偷听的如玉,嘆氣道,「唉,你隨我去看看堡主夫人。」

如玉尷尬的笑笑,站起身,「哎!」了一聲,讓安其羅照顧小花,便隨師父去看病了。

趙家堡夫人的寢室就坐落在「寶塔」之中,起名為「天女塔「,天女塔的外形沒什麼特殊的,只是如玉覺得奇怪的是為甚會有一座寶塔在趙家堡,還取了這樣的名字。此時,趙家堡夫人就在最高一層養病,可是這個寶塔沒有電梯啊!如玉望洋興嘆道,「師父,我們不會就這樣爬上去吧?」不要啊!

不歸笑道,「這連樓梯都沒有,想爬都沒處爬啊!」說完,從念棧中取出承影劍,「我們飛上去!」

啊!倫家最不喜歡御劍啦!雖然如玉已經學會了怎麼御劍,但是自從第一次御劍有了陰影後,就很少御劍,能不御劍就不御劍!

剛到寶塔的最頂層便隱隱的听見一陣陣的咳嗽聲,如玉從寶塔上的門進入房間,房間的空氣中傳來很濃郁的藥味,再一看看四周窗戶緊閉著,怪不得,原來空氣不流通啊。

不歸走到一個簾子旁,對一個侍女問道,「夫人還沒醒嗎?」。如玉在她身上隱隱的聞到一股花香的味道。

「夫人一直睡著,還時時的咳嗽,有時還會說夢話。」

侍女剛一說完,簾子後面就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月唯!我的女兒啊!我要我的女兒!月唯!」

「夫人!」這個小侍女一听見簾子內的喊叫,連忙進屋查看,如玉也隨不歸進了簾子內,只見簾子內有一張床,床邊還放著一碗藥。而侍女便是扶起床上的女人打算喂藥給她。

哪知,那女人喝止道,「滾!都滾!我不喝藥!我要見我的女兒!都走!咳咳!」她便說還伴隨著陣陣的咳嗽聲,「讓我死吧!我要見我的女兒!」

小侍女無奈的搖搖頭,朝不歸哀求道,「神醫,夫人不肯喝藥怎麼辦啊!」

不歸接過裝著藥的碗,揮揮袖叫侍女先出去,哪知如玉雙手抱胸一臉邪氣的朝侍女說道,「回去把你身上的香氣洗掉!一點香味都沒有再回來,不然我會叫堡主把你趕走。」

侍女面色一紅,略帶怒氣的反駁道,「為什麼?這里本來就藥味極重,我用花香來掩蓋有什麼錯!」

如玉淡笑道,「說不听嗎?你這樣就是在間接的傷害堡主夫人,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好自為之。」

此時侍女已是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模樣,她朝不歸望去,仿佛是要找一個人做主一般,如玉也不制止,轉過身,讓他們做會眼神交流。不歸看著眼前的一幕,從表面上看如玉是過分了點,侍女愛美擦香水無可厚非,但是如玉從來都不會無理取鬧,所以還是相信如玉做事有自己的準則,便擺擺手道,「照我弟子說的做,出去吧!」

侍女見神醫並不待見自己,一揮袖,梨花帶雨的御劍離去。如玉頓時倒吸一口氣,沒想到趙家堡區區一個侍女都深藏不漏,希望自己不會得罪這個師傅的愛慕者。其實如玉早就看出來了,這個侍女看上了師父,不然不會來照看堡主夫人,並且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如玉,你是不是有辦法了?」不歸問道。

如玉走到不歸的身邊幫忙扶起堡主夫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堡主夫人得的就是傳說中的哮喘病,這個病在如玉原來的世界很常見,由于環境的問題得這個病的人很多,但是由于魔域中空氣質量遠遠比那里的空氣質量好,得的人少,所以這個病就成了大家口中的不治之癥了。說實話治哮喘不難,但是要完成一系列的附屬要求卻是難上加難。在現代就是因為城市的原因,哮喘病就久治不愈,而在這的話,按照趙家堡的財力以及武力等等應該沒問題吧。

「嗯,師父您先把趙家堡堡主找來,我有些話想跟堡主說!很重要的話!」如玉坐在堡主夫人邊上扶起她使她的身軀向前傾,又說道,「師父,這樣可以緩解她的胸痛和胸部緊迫的窒息感。」

不歸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和沒有告訴如玉堡主夫人的癥狀,她卻能準確無誤的講出破解的方法,這個徒弟真的讓他刮目相看了。

如玉說完接過不歸手中的藥,正打算喂給堡主夫人的時候,堡主夫人突然一醒,雙手緊緊的抓住如玉的手,嚇得如玉差點將藥給撒了,堡主夫人睜大著微腫的雙眼,已啞的嗓子沙啞的喊道,「是月唯回來了嗎?月唯!娘好想念你啊!娘好想你啊!不要走!」

如玉和不歸面面相窺,如玉又朝堡主夫人微微一笑,道,「娘,我回來了,您趕快喝藥吧!喝完月唯就再也不走了!」

堡主夫人頓時喜極而泣,張嘴讓如玉喂藥給自己,但是雙眼卻是一刻也不願離開如玉,怕是閉上了眼如玉就會消失了一般,手還是緊緊的抓著如玉的衣服,如玉也是任他抓著,既然這樣就可以讓病人乖乖听話,在這陪著也沒有什麼關系,而且她也覺得這個接近50歲的女人看起來很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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