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高中的男生其實想要劃分誰牛叉還是很困難的課題,這主要是因為現實生活中大家的基因並沒有像書上寫的那樣產生亂七八糟的變異。
所以特異功能也就只是一種奢望,而純物理的體力較量意外情況又總會頻繁的發生。
但是沒你厲害的人或許卻是不能惹的,這有個等級關系,中國5000年‘尊老愛幼’的優良傳統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任何領域都是必須遵循的。
【引結束】
莫大人一直苦口婆心的教育我們
「學長,是要用來練習‘拍馬屁’功力的」
可是當袁紛一時沖動,賽場之上在學長的頭上肆無忌憚的撒了一泡‘脾氣尿’之後,校園的天空瞬間變得灰暗異常。
球場上的pk蔓延到了場下,平時比較露臉的高一男生此時卻是人人自危,俗話說‘槍打出頭鳥,炮轟露臉龜’板寸在征得耗子何的同意後甩膀子開始著手整頓高一,于是乎每天都有高一男生被揍。
為了我們的生命安全,莫大人給我們下達了死命令‘閉關自守’盡量不出宿舍。
他說︰
「敵人再暴虐也不至于敢上門掀咱的被子」
可是充當一個閨男卻比當一個龜男困難許多,畢竟有實在憋不住的
「莫大人,這回咱可虧大發了,比賽資格被取消,更得罪了板寸,今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胡翩擔心的說
而這次危機的創造者袁紛卻睡得鼾聲大作。
我拿著筆剛寫完一篇文章「女性崛起在戰爭的洗禮中」,听到胡翩憂心忡忡地詢問,腦海忽得閃過一個人。
「莫大人,要不你出賣一回色相,請光懷韻給咱們講和吧!」
「講和?」
莫大人表情突然凝重起來
宿舍重歸寧靜
幾經心的思考,多番情的徘徊,莫大人最終還是無奈地領著我去找光懷韻,並且前所未有的以正裝拜訪。
這男人吧,最怕有事求人,尤其是求女人,更可怕的是這個女人和你的關系還很微妙,平時五分鐘的路程,莫大人領著我龜行了足足半個多小時。
「今天你就不該帶我去,萬一光懷韻要是提出諸如‘十八撒嬌語,二十情愛話’的不合理卻合情的要求,有我這個電燈泡在場多有不便,定會影響您一向出色的發揮」
我是一百個不願意和莫大人一起去,這倒不是害怕自己「電燈泡」的瓦數太高,而是實在害怕見到那只「布彤貓」,尤其是她那看「耗子」的眼神讓我幾番「心絞痛」,多番「手腳冷」
不信你听,我們剛走到光懷韻的教室,一個聲音便‘喵嗚嗚’的傳了過來
「鷹鷹,怎麼是你啊,這細皮女敕肉的一看便知道早晨又’褪洗’過了!河馬?你丫的快點,電飯鍋里的水開了沒有啊,先把方便面放進去,一會再擱肉,我先和鷹鷹說會兒話,真是笨死了」
布彤挽起我朝教室後面走去,我心里哆嗦,嗓音失靈,只能在心底暗暗為自己哀怨
「天啊,我真不是唐僧,我吃過肉,喝過酒,殺過雞,一心還想娶個妻,我是六根不淨,沒有慧根,吃我減陽壽啊!」
布姐姐似乎絲毫不在意我驚恐的表情,「溫柔地」、「愛戀地」用那胖乎乎的貓爪扶模著我的「飄發」,遠處河馬那宏厚的「劊子手」的聲音如催命般的傳來
「小布,你這肉上還有毛呢?能吃嗎?」。
我暗自慶幸。
「河馬爺爺,你真是我的貴人,有毛不能吃」
布彤依舊在撫模我的頭發,卻也不忘回答河馬
「你真笨,把毛拔了,不就行了」
我嚇破膽,驚壞魂,思維開始模糊,只能在隱約中看到一個「九命貓妖」伸著長長的閃著銀白色死亡光芒的貓爪向我頭上抓來。
「唉!真搞不明白,一個女生煮方便面非放半斤豬頭肉,真懷疑你的‘屬性’」
河馬唉聲嘆氣的抱怨
「豬頭肉?感情不是吃我?」
緩過神的小我長吁一口小氣,小命算是暫時保住了,可那布彤貓卻真真是要我的命啊!
此時這次的求援行動的總指揮兼先鋒官莫大人正皮笑肉不笑,肉笑神經不笑地討好光懷韻,那是要多下賤有多下賤。
見到他此時的表情,我突然有一個很變態的想法
「下輩子,一定要給閻王爺送禮,好轉世做個漂亮的女人(不當慰安婦就行)」
「懷韻啊,兩天不見,你是又年輕了幾十年」
光懷韻伸手抓了一把空氣,把手放在嘴邊輕輕的一吹
「看來我現在還是空氣元素,還沒有成形呢?」
莫大人又說
「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你變成了一個天使,一雙銀白色的天使之翼映著你紅潤的讓人魂飛夢縈的臉龐讓我久久不能忘懷,你說你咋就這麼美呢?」
光懷韻冷笑,
「美的,讓你的七魂九魄飄飄忽忽,晃晃蕩蕩,就飛到胡麗那里去了,是不?」
莫大人和光懷韻的對話,可謂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你有三寸不爛舌,我有千顏萬變臉,縱有漫天「甜言蜜語」,只當微風拂面頰。
莫大人似有心虛
「不提也罷,不說更好,我這次可是來請你幫幫忙,解解急,要不我可真有些頂不住了」
話入正題,光懷韻慢慢起身,
「不該啊,莫言求人罕見啊?」
挑釁絕對的挑釁,諷刺無情的諷刺,真是無語卻似有聲,有聲更顯無情
這時門外走進一個人,我認出是許諾,他朝莫大人走過去,人未到聲音先到
「莫言,正想和韻一起去找你呢」
「找我?莫大人有些莫名其妙
「我沒欠你錢吧?」
莫大人開始擔心自己會無緣無故扯上外債
「你說你想啥呢?我听說你和板寸干上了,有些擔心你罷了」
許諾忽然怪異的看著光懷韻
「具體地說是懷韻擔心你」
一種嫉妒的聲脈波在不大的教室里擴散。
許諾是個帥哥紳士,說話也是官腔,似與莫大人格格不入,可他們居然是曾經最好的朋友、兄弟,這讓我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說服自己。
「恐怕人家莫言才不領情呢!人家是誰?大名鼎鼎的‘莫大不能惹’」
莫大人听到這里笑了
「你這話說的,我這不都親自端著盆子來領您姑女乃女乃的人情了嗎?您也行行好,發發善,千萬別小里小氣的,一定要多給盛點」
光懷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許諾啊!」
莫大人叫到
「你看人家這笑,千嬌百媚,能讓杏花寒冬開,可使荷葉四季青啊,你再看人家臉上的酒窩,一般人也就一個兩個,人家的臉上是坑坑窪窪一大堆,那家伙簡直就是一個酒窖,她再要是一哭,那你就有福了,左臉那是劉泠醉,杏花村,右臉那是燒刀子,二鍋頭,山西老窖,管夠你喝了」
「劉莫言,你真是想死,嘴里沒一句好話」
光懷韻話一出口,桌子上的書本紙筆便都向莫大人飛去,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御物之術’
「唉!」
布彤看到這一幕,竟不自覺的,似乎特惋惜的哀嘆一聲
「多好的一對情侶啊!為什麼偏因為一些本不該發生的事分開呢?」
河馬端著方便面剛好走過來
「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就別提了,省的鬧心」
布彤忽然變得很生氣
「河馬,這事當初也有你一份,要不是你偷偷地」
「你就別說了,我也不好受,而且當時的情況真的很急」
河馬打斷他,把碗狠狠撂放在桌上了,轉身就走了
莫大人的事我是很上心的,現在听的糊里糊涂的,便不由好奇地問道︰
「當初莫大人和光懷韻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啊?講講行嗎?」。
布彤正跟河馬生著氣,听到我問,便狠狠地瞪我一貓眼,我的心咯 一下。
「毛都沒長全,大人的事是你問的嗎」,說完她也轉身走了
「都是炸彈,丫丫的,就我受氣」
桌上的「豬頭肉方便面」的香氣彌漫,我突然餓了,再加上心里的郁悶,四周看看,見沒有人監視我,拿起筷子我就吃…
「我要化怨氣為飯量,管他三七八十九,不吃白不吃…」
正吃得津津有味,腸道和方便面交流的正熱乎的時候,一個霹雷從天降
「喵嗚…」
嘴里嚼著方便面,抬頭一看….
(此處片段過于血腥,詳細描寫可使人的厭食癥,特此刪減,以避免承擔不必要的法律責任)
我覺得自己真的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一個人
莫言語錄︰我們總是很在意別人看我們的眼神,我們害怕被‘窺視’,卻忽略了我們本來就應該坦白的東西,有時候真正欺騙我們的正是我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