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愛的莫言,因愛
恨得無語,為愛
愛與恨之間的鴻溝,只是愛
所以有時候會有人因為愛的太深而慢慢的滋生恨的萌芽。
「既然你不再愛我,那我就讓你恨我,讓你永遠也不會將我忘記」
這是最惡毒的愛的詛咒,也是最真的愛的宣泄。
【引結束】
莫大人回到宿舍一言不發倒頭就睡
我回到宿舍不發一言,靜坐發呆
袁紛愕然
胡翩驚訝
郝漢好奇之余竟企圖叫醒本無眠卻安眠的莫大人,結果被情緒糟透的莫大人狠了一頓。
「亂啊!你們此次行動可否成功」
胡翩向我詢問
「總的來說革命任務已經基本完成」
「那莫大人怎麼還是一副萎茄子樣?」
「哎!」
我長嘆一口‘口氣’
「革命任務雖說完成,可是反革命任務又突然來襲,莫大人雖有防備,卻也身受重傷」
「別賣關子,小心揍你」
袁紛急了沖我叫道,我也真是害怕挨打,便解釋道
「每個痛苦男人身後總有一個女人,莫大人也不例外」
听罷我的話,袁紛同情的望了一眼在床上憂郁的莫大人,若有所感的說道
「高中的女人是老虎,祖宗遺訓真是深刻啊!原來我可憐的莫大人愛的無話可說只好睡覺了」
莫大人這一覺睡得可謂昏天暗地,為了不和郝漢一樣被,我們也只好放任莫大人那突然之間覺醒的千年瞌睡蟲的肆虐。
「這光懷韻我多少有些耳聞,在咱學校也算是個碗兒,而且長的也水靈,據校園百曉生我哥們‘阿羅’說,她的追求者已經有團的規模,在男生春夢中出現的概率更是居高不下,莫大人攤上她可算是有的難過了」
「難過,何以見得」
我有些疑惑
「你想啊!這莫大人5短身材,河馬相貌,居然和這美女有一胳膊,按照現在高中學生的開放程度莫大人之前肯定完成了情侶的主要工作,那幸福自不用說,如今鳥兒也飛了,只能靠想來彌補心靈的需要,那種折磨一定上了級別」
「有道理」
袁紛插話道
「就拿我來說吧,小花觀念那是相當保守,饞的我想死的心都有」
「都和你一樣,全世界的男人就都是流氓了」
我笑著說
「亂談,你想死啊!」
「都給我閉嘴」
一聲驚雷把所有的人都驚住了,袁紛的脾氣也被打散,莫大人不知啥時已經從夢中歸來。
「胡翩,你那是啥的狗屁言論,好像我沒女人還得跳樓似的」
胡翩笑著應道
「敢情你老人家沒睡著啊」
莫大人把被子裹在身上
「如此大好時光,怎可以浪費生命,剛才我于寧靜的帶著稍許臭味的被窩里仔細思考了許多人生哲理,得出一個結論」
「啥,說來听听」
莫大人把眼楮閉上,緩慢的抬起他的右手
「讓光懷韻見鬼去吧!」
我感覺自己的胸前有一股氣向上翻騰,翻騰,再翻騰,片刻之後我終于還是忍不住和以往一樣「吐了」
記得一個好偉大的人說過
「愛,有的時候是一種恨」
莫大人的愛是無言的,盡管他可能會說許多的廢話用來證明他不在乎,可這真的很輕,輕的沒有任何重量。
愚愛無言似有言
誰能品得其中甘與苦
或許只有當事人才最清楚
莫大人第二天一大早便決定不去上課了,依然用臭被子將自己包裹,他的理由是︰
「風呼呼的,昨晚西伯利亞寒流侵襲了我的五髒六腑,今日渾身無力,猶如將死之老者,無奈只好被中休息以期上帝垂憐好有返老還童之機,眾兄弟可放心讀書,切勿掛念」
「得了,還寒流呢!我看你是精神失常需精心調理」
胡翩嘴里的煎餅尚未消滅干淨,說話嘟囔嘰咕的不很清楚,莫大人斜眼看了他一眼
「胡,人家說話都是難听,你小子說話怎麼這麼難聞啊!」
胡翩的表情呆愣在那里,手里的煎餅瞬時過期,臭味彌散
他似乎思考了好長時間,可最終也沒再吃下去
「睡你的覺吧」
胡翩沒好氣的丟下一句話和我們一起離開了宿舍。
….
課間休息,胡大小姐光臨教室,尋尋覓覓,覓覓尋尋也沒找到他要找的人
「亂談你出來」
我正和「同桌的她」班級小美人柳絲絲玩一個很有可能佔到便宜的游戲,胡麗在教室外面大喊,讓我很是掃興,極不情願的走出來。
「胡小姐,有何貴干?」
「我家莫莫呢?怎麼沒見到他人」
「他啊!」
我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莫莫怎麼了?不會是病了吧?你到是快說啊!」
我正打算設計一個「超級謊言」愚弄一下她,另一道用莫大人的話說「很難聞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太監,你家主子呢!」
回過頭,一道亮麗的光芒直刺的我睜不開眼
「莫大人病了」
「病了,厲害嗎?」。
「病了,在哪里啊?」
倆道尖音同時對我的耳膜進行不人道的轟炸
胡麗不友好的看著這個關心自己男人的美女,光懷韻也凝視著眼前這可愛的情敵
我識相的互相引薦
「前輩,這位是莫大人近期的‘一幫一除寂寞搭檔’,莫夫人-胡麗」
我又指著光懷韻對胡麗說
「她是莫大人的之前的同學,也是你的前輩」
「也就是說你是莫大人的同床,她呢是莫大人的同窗」
胡翩不知啥時也出來了,解釋的是「涵義多多」
「沒正型」
胡麗埋怨道,光懷韻的臉色卻拉了下來
「他不在是嗎?」。
我點點頭,她又回頭打量了一下胡麗,沒有說話轉身走了
「好了,我去宿舍看我家莫莫,不理你們了」
胡麗也風風火火的跑開了
這時上課的鈴聲也響了,胡翩搭著我的肩膀鬼笑著
「羨慕吧!這就是命,你需要上課,可人家胡麗敢逃課」
「啊!」
我作勢捂住鼻子
「你怎麼了?」
「真的很臭」
「你….」
我跑回桌位,丟下氣憤非常的胡翩
莫言語錄︰
有時我在想如果上帝讓我在「哭」與「笑」之間選擇的話,我或許會將手指向黯淡灰蒙蒙的「哭」,因為現實的我「笑」的累了
愛情,又是愛情,有時我真的不是很懂,我只知道那是一種很甜蜜的苦澀,是會讓人失去味覺的經歷。
我在看到自己很愛很想擁抱的的人得時候,我就會變得軟弱,也許我該堅強的,可那再也無法用微笑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