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慢的走向她,抱起那個蜷縮著床下的女孩。抱緊她任由她發泄,叫喊。
女孩撕心裂肺,痛徹心扉的尖叫聲讓整座別墅都跟著顫抖,蒼白嬌小的女孩在他懷里不斷地掙扎著。
他的目光冷冽和凜冽。深邃的眼楮里滿是殺氣。他一定要知道怎麼回事。
恍惚間
「」他感覺到肩膀刺痛起來。一聲悶哼讓他咬碎在嘴里。
小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手里握著一只圓珠筆,狠狠的扎著他的肩膀,那力度好像要把整只圓珠筆全部刺進他肉里一樣。
這時冷梓豪才有那麼一秒鐘想起來,自己的身體還受著傷,此時這只圓珠筆能輕松的刺進他的皮膚里。他微微皺眉不吭聲,任由她發泄,哪怕是整只胳膊給她刺,能讓她消氣。他也願意。
女孩並沒有因為他的不吭聲,而減少力度,下一秒用盡全身力氣按下去。
也許這就是冤家,上輩子,這輩子的冤家。他冷梓豪再厲害,在心狠手辣,對待這個哭得淅瀝嘩啦的女孩仍然沒有辦法,也一點狠不下心來。曾經女人根本進不了他的身,更別說是刺傷他,現在懷里的這個女孩正瘋狂的撕扯著他的心。
懷里的小人兒,終于沒有了力氣停了下來。冷梓豪看都沒看肩膀上站立著的圓珠筆,扶著她將她放在床上
「放開我,放開我」蒼白的女孩折騰的已經不成樣子。緊閉著濕漉漉的雙眼,嘴里還低喃道。他剛要去吻吻她。
「啪」一聲,女孩看到了俯首過來的俊逸憂郁的臉,用盡了最後的力量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耳光。
冷梓豪別過臉,深邃的眼楮里閃著復雜的光,那里似乎有毀滅一些的力量。他恨不得現在狠狠的打回去,可是手懸在半空卻還是不忍。
看著眯著眼昏睡過去的小人兒,憔悴蒼白,他心疼的要命,自嘲起來。仿佛自己的努力換來的還是恥辱。女人永遠都會傷他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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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瑾易然被叫來的時候,冷梓豪坐在沙發上狠狠的吸著煙。深邃的眼楮里陰戾的可怕,臉上還有小女孩的指甲捎帶的血絲。肩膀上的圓珠筆毅然的站立著,讓易然看起來,覺得甚是有趣。
「哎呦,這是怎麼了,玩行為藝術啊」易然一臉的壞笑,「就地正法了?我說梓豪你也太著急了,人家還是小女孩呢?」他打趣著冷梓豪。
冷梓豪冷冰冰的眼神,讓易然瞬間閉上了嘴。故作害怕的看了看一旁皺著眉盯著床上的易瑾。
攤攤手,躲到一邊。這又是什麼樣的故事啊,他真是好奇。
「怎麼了?」易瑾緩緩的看向冷梓豪,冰冷著聲音說道。他就知道會是這樣,這女孩在冷梓豪手里就沒有一天的安穩日子。每次都讓他看到這樣的場面,別說是當事人,就連他都有些受不了了。
冷梓豪眯著凜冽的眼楮,任由煙灰慢慢掉在地上,許久深呼吸說道︰「昏迷」
易瑾愣了一下,想問為什麼昏迷。可是看冷梓豪這樣子,也問不出什麼來。拿起藥箱走到曉悅旁邊,「我可以踫她嗎?」。他賭氣的問著,像是在得到允許也像是諷刺。
冷梓豪抬頭看著他,那目光冷的足以殺人。
易然看了看兩個人。馬上走到冷梓豪身邊「易瑾,你就別惹他了,快看看小美人吧」說罷看了看冷梓豪的肩膀,明顯的看到筆刺進傷口了,流了不少的血,黑色襯衫粘稠的貼著他的臂膀。
「看完,快過來,晚點他就一命嗚呼了」易然故作緊張的說著。
冷梓豪終于不再看著易瑾,而是冷冰冰的看著身邊這個麻雀一般的嫵媚男人。嘰嘰喳喳的讓他頭疼。
易瑾听見易然的話,走過來。沒好氣的一把拽開冷梓豪的襯衫,扣子 啪的掉在地上。扯下他的衣服「忍著點」三個字還沒說完,圓珠筆已經拔了出來,易然在一旁「哈哈」大笑,這兩個人真夠幼稚的,什麼東西能讓兩個人返璞歸真的愛上呢。
他瞄了瞄床上小臉蒼白而仍誘惑人的小東西。無奈的叫了一聲「我的天啊」
冷梓豪至始至終沒有一點表情,易瑾幫他包扎好了,吸了一口氣。「現在能告訴我們怎麼回事了吧」,易然易瑾死死的盯著他,等他開口。
冷梓豪又點燃一支煙,整個人被煙霧環繞著宛如黑天使一般。眼神仍冰冷著,緩慢開口︰「她看到了學校傳的視頻圖片,認定是我做的」後幾個字說的有些用力。
站著的兩個人面面相覷了數秒,嘆氣。
冷梓豪低著頭,碎發擋著深邃而憂郁的眸子「查的怎麼樣了?」,他淡然的問道。
「對方做的很隱秘,不過不是道上人干的,警察也參與進來,不能輕舉妄動」易然一本正經的說著。
「不著急,我有的是耐心陪他們玩,直到玩的他們精疲力盡,再整死他們」冷梓豪抬起嗜血的眸子看著床上的女孩狠狠的說道。此刻之前他很想一槍就崩死那些挑釁他的人,而現在他改變主意了,他要慢慢的看著他們演戲,慢慢的折磨他們。很久沒有這種狩獵般的感覺了。他冷笑。
「她,你要怎麼辦?」易瑾不急不忙的提醒著她,還有這個女孩呢,她的心,又該怎麼醫治呢。
冷梓豪看了看易瑾,陰戾的眼楮里邪魅起來「折磨我的女人,應該怎麼樣?」他的話很淡然卻冷得嚇人。
易瑾冷笑,眼楮迷離的望著心口不一的冷梓豪。「我第一天認識你嗎?」。他不急的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著。
一旁的易然聞到了濃濃的火藥味。
「你們兩個要是還是這樣,我現在就崩了她。」他掏出黑色手槍,對著床上的小人兒,臉上滿是殺氣。
「放下」冷梓豪和易瑾同時低喊著。兩個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嚨。冷梓豪更是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床上的女孩,一個反手將他的槍搶過來,傷口上的血又溢了出來。
「哈哈哈哈,不是不在乎嗎?」。易然托著麻木的手臂,反問冷梓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