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的眉頭皺了起來,對于五個人的挑釁嘲諷,全然沒有放在耳中,此刻,他的腦子里唯一擔心的就是,里面的那個人的安全問題。
沒有理會身後五個人那過于尖酸的話語,蕭遠足尖一點,飛身而起,接著,身子輕盈的落在了夏雪所居住的房間的屋頂上。
輕柔的動作,緩緩的蹲子,然後,十分輕柔的將房頂的瓦片掀開了一塊,借著那一小塊的缺口,蕭遠將目光朝房間內望去,尋找著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知道是因為他掀開的瓦片面積太小還是什麼原因,那抹熟悉的身影,卻是沒有找到。這讓蕭遠眉宇間的褶皺,不由得加深了幾分。
沒有人?不在房間中嗎?那她,去了哪里?不對,人一定就在房間中,畢竟,沒有人看到,她從房間中走出來,不是嗎?難道,不是這個房間?蕭遠的心,從來沒有過的緊張,然後,緩慢的起身,朝著另一個房間走去。
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小心翼翼,蕭遠再一次的掀開了屋頂上的瓦片……
而在看到蕭遠飛身上了屋頂的時候,下面的五個男人同時停止了他們的嘲諷,挑釁的聲音,都將目光朝著蕭遠望去。
當看到蕭遠的動作以及那眉宇間的深深褶皺的時候,心里都同時咯 了一下,接著,五個人同時飛身而起,朝著屋頂飛去。
那五個身影,讓蕭遠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眼底劃過深深的厭惡。丫的,真是陰魂不散。
「怎麼沒有?」林風順著蕭遠第一次掀開的瓦片朝里面望去,依然沒有看到夏雪的身影,于是,壓低了聲音帶著疑惑和不安的開口。
「沒有?」錢品蹙眉,怎麼會沒有?人不是在里面的嗎?怎麼會沒有呢?而且,也沒有人看到她出去啊。
「嗯!」林風點頭,側身,讓其余的人過來看。
其余的人一一掃過後,個個眉頭都深深的鎖了起來,眼里是無盡的疑惑和費解。
在他們還沒有從疑惑中走出的時候,卻又看到蕭遠已經飛身從屋頂平穩的落到了地面上,然後,動作優雅的朝著房門走去。接著,三聲叩門的聲音響在了他們的耳邊。
在三個人震驚的眼神中,房門,被從里面打開了,露出了那一張讓他們朝思暮想擔憂無比的容顏。
好像,好像有哪里不一樣了呢!是什麼呢?嗯,似乎,整個人凌亂了許多。她,到底將自己關在里面,做些什麼呢?
「好吵你們!」夏雪開門,直接開炮,還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要成功了,可是,這該死的敲門聲,讓她無法靜下心來,當然,還有那幾個男人開口的挑釁嘲諷讓她更是心里煩躁。
唉,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怎麼幾個男人,也可以演繹出一台戲呢?以前,怎麼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呢?好像,是從這個蕭遠的到來開始的吧!可是,夏雪不明白,為什麼那五個人,可以和平共處,而多了一個人,就無法和平共處了呢?難道,就因為這個蕭遠,好像不是本地人嗎?
听到夏雪的聲音,在屋頂上的五個男人同時飛身而下,急忙朝著夏雪的身邊擠去。「我們很安靜,真的!」好像擔心落後一般,五個男人同時開口。「是他在吵!」五個男人默契十足,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蕭遠。
蕭遠沒有開口,只是冷冷的掃視了那五個仿佛邀功爭寵一般的男人一眼,可是,就是那一眼,里面卻飽含了譏誚,嘲笑、諷刺等一系列的意思,讓五個男人心里恨得咬牙切齒,卻因為夏雪在而無法開口發泄。
「很忙?」蕭遠淡淡的開口,看著夏雪那因為繁忙而顯得疲憊不堪的小臉,再看看夏雪那有些凌亂的衣衫和頭發,蕭遠的眼底劃過心痛。
「嗯,知道我忙,就不要打擾我!」夏雪十分煩躁的開口,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感染了瘟疫,也有越來越多的人在和這個世界告別,她不是什麼善人,但是,這楊柳鎮,是她一手打造的天地,是她的安樂窩,她不能,讓這里,變成以前的荒涼,也無法接受,這里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我幫你!」蕭遠在看到夏雪話落後準備關門的瞬間,身子擠進了房間,順手,將門關上。
夏雪皺眉,可是,卻又無奈,畢竟,留他在外面,才是爭吵的根源,于是,夏雪默認了蕭遠的進入。
可是,夏雪的默認,卻讓被關在門外的五個男人心里泛起了酸意。
可是,已經關上門的夏雪沒有看到,而且,此刻,也確實是無暇顧及。「坐在那邊,不準吵我!」進入房間,夏雪隨即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椅子,頭也不抬的朝著蕭遠吩咐。
蕭遠蹙眉,這個小女人,是不是太不把他當回事了?何時,他被如此的忽視過?何時,他被如此的嫌棄過?可是,看著夏雪那一臉的疲憊,蕭遠的話語,愣是沒有辦法說出口,反而,心中,充滿了心痛。
「你到底要做什麼?也許我可以幫忙!」蕭遠沒有按照夏雪的吩咐去坐到她指的椅子上,反而,朝著夏雪靠近,他要知道,到底,是什麼,將她變得如此的憔悴,如此的疲憊,如此的凌亂……
可是,當看到夏雪面前的一堆東西的時候,蕭遠的眉頭蹙了起來。這都是什麼?怎麼看上去,那麼的怪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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