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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藥谷二長老抱起已經死去,尸體已經變的冰涼的楚穆,心中還是感動難以接受,來的時候好好的一個人,現在卻依舊成為了一具冰涼的尸體,心中對東方晴的恨意越發的加劇。
「阮恆,你能走吧。」常叔在二長老抱起楚穆時,也去扶起阮恆,一行人向回去的方向略去。
「先進城吧,到城里買輛馬車趕到海邊,在渡船回谷里。」二長老對著幾人說道。
迎著白雪走在雪地上,踏出一個個白色的腳印,黎明的曙光已經從天際升起,暗紅的朝霞灑向大地,照的地面微微的泛出紅光。
一行人走過,紛紛揚揚的白雪再次灑在了地面上,蓋去了一切的痕跡,光潔的雪地沒有了腳印,只有那一地的鮮紅訴說著這里剛剛經過一場打斗。
「噠噠噠」
一陣馬蹄聲漸漸的靠近,揚起剛剛落下的雪花,黑色的馬匹在白雪素裹的大地上分外的惹眼,隨著馬蹄聲的靠近,三個人出現在視野中,那一身熟悉的衣衫,熟悉的俊彥,那不是夜孤寒是誰,對,前來的三人正是他們,走在最前方的正是夜孤寒,其後緊跟著的是秋風、無痕。
「沒有,王爺,怎麼會沒有人呢,探子彈出來的情報明明說看見藥谷的幾人朝這個方向而來的啊。」秋風坐在馬上,看著前方白茫茫一片的空地,一個人影也沒用。
「不會是搞錯了吧,他們半路轉方向干擾我們的視線。」無痕也說道。
「不會,地方沒錯,就在這里。」夜孤寒眼楮看著前方,古井無波的說道。
「啊,王爺,你怎麼看出來的,這里一個人都沒有,連個什麼痕跡都沒有。」秋風驚奇的喊道,夜孤寒和自己一直在一起,他一定沒有過多的情報,但是他既然說出來就是已經肯定了的,秋風感慨的是他的那份洞察力。
「是啊,我也沒用看出來,王爺怎麼看出來的。」無痕也趕著嘟嘟了一句。
夜孤寒沒有管兩人的話,從馬匹上跳了下來,向著剛剛戰斗的地點走去,站在一片雪地上,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是不會看出這片地面上的雪比旁邊的稍稍低了那麼一點點。
夜孤寒模了模地上的白雪,放在鼻尖輕輕的聞了一下,一股淡淡的不用心去聞就不會聞到的血腥味在鼻尖縈繞著,依然沒有說過多的話,夜孤寒抽出自己插在靴子中的匕首,小心的將地面上的浮雪剝去,那有些熟悉的血腥味漸漸的重了起來。
匕首再次波動一層浮雪,一片有些染紅的雪面展現在視野中,在一片白色的雪面上,那一片紅色是那麼的鮮艷。
「啊」秋風不經意的啊了一聲,他和無痕就站在夜孤寒的身後,夜孤寒在干什麼,他們不懂所以就一直呆在哪里,靜靜的看著,可是看著看著就發現視野中白色的雪面上出現了那一片紅色。
那紅色代表什麼,常年經歷的他們怎麼會看不出來,及時已經被白雪覆蓋,削去了那東西獨屬的氣味,只是看一看也明白了,那是鮮血,還是紅色的,雖然又因為雪地冰冷的原因,但還是可以看出那是新鮮的,剛剛流出的。
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這里昨晚經歷了一場打斗,而且還挺壯觀。
「王爺,那王妃會不會出事啊。」秋風想了想就能想出一種可能,也是他們想知道又不想知道的可能,那就是這些是東方晴的。
「不是晴兒的。」夜孤寒收回匕首,慢慢的站了起來。
「哦,那意思是王妃應該沒事啦,嚇死我了。」秋風拍了拍胸口,剛剛提出的一口氣緩了下來。
「不一定。」夜孤寒直說了一句,就又轉了個方向,走到了一個地方蹲了下來,再次用那把匕首在地上剝去,如剛剛的動作,地面上再次露出一片血色,眼楮看著血色,夜孤寒的眼楮看到一個在雪中露出一角的白色錦步,眼神陡然一變,用手剝過那片雪花,抽出那小小的錦步。
素色的錦步,除了一角沾染的一朵血花,紅紅的很顯眼外,上邊什麼都沒有,但就是那白白的一片布,讓夜孤寒的眼楮中充滿了怒意。
「王爺,那是。」秋風和無痕跟過來,自然也看出了夜孤寒在拿起那塊錦步時變換的表情,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這是晴兒的。」夜孤寒直接說出來那個答案。
「王妃的。」秋風喊了出來,「王妃受傷了,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這里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不能看出來到底是怎麼了。」夜孤寒站起身,撫了撫身上沾的雪花。
「王爺,昨晚到現在,一直沒有蹤跡,王妃會不會真出事了。」無痕擔憂的問道。
「不知道,一切的事情只有藥谷的幾人知道,速速回帝都,封鎖個個出境,一定要在藥谷幾人離開前找到他們。」夜孤寒看了眼前方,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晴兒,你真的出事了嗎?為什麼要離開,就算真的有什麼更重要的事,也應該等我回來說一聲啊。
夜孤寒想到昨晚自己焦急的趕到府里,推開門,就看到桌子上放著的一封信。
「寒,我走了,不要去找我,我要去我該去的地方。」
看到那封信時,夜孤寒怒聲道︰「該死」
慌忙之下就叫來秋風和無痕問了一下,王妃在什麼時候出去的,兩人也是一臉的茫然,「王妃出去了嗎?」。
經過半晚上的打探,終于打探出東方晴離開王府去了姚紫衣他們居住的客棧,只是他們三人趕到時藥谷內的人已經離開,消息輾轉,終于找出他們走的方向,一路追了過來,卻只看到一地的白雪,連個人的影子都沒有找到。
至今沒有東方晴的消息,夜孤寒心中也是一片焦急,他感覺出應該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該死的,事情總會出乎意料。
看著依舊下著的雪,看著被覆蓋在白皚皚的雪花下的秘密,夜孤寒卻感到一種無力感,現在自然看出了那封信的不對勁,那不是東方晴留的,但是一切都和姚紫衣有關,現在的全部方向都在哪里,一拳頭砸在雪地上,半跪在地上,表現自己的無奈,現在只希望自己能夠搶在姚紫衣他們離開前堵住他們,追問情況。??????
帝都,三人快馬加鞭趕回了帝都,分三路去發出訊息,璇璣各城關閉城門,只許進不許出,夜孤寒一邊去找了宮中的畫師畫出藥谷五人的模樣,緝拿五人。
一切的訊息都在一一瞬間向全國各地發放,一時間各個城市的大門統統關閉,大門上貼上通緝的告示。
三天後,一間民宅中,姚紫衣踱著步子走來走去,臉上透漏出焦急的表情。
「怎麼辦,怎麼辦,已經三天了,在呆在這里不能出去我就要瘋了。」
那天幾人快步走向一座最近的城里,買了一輛馬車慌忙趕路,傍晚的時候就趕到了下一座城,想著離開這個城就到了璇璣的邊界,不久就離開璇璣的國土,但是就在那晚上,馬車剛剛走進城門。
一對軍隊就駐守在城門前,領隊的大喊著︰「關閉城門,關閉城門。」
其余的士兵整齊的站在城門兩側。
馬車內,藥谷幾人臉上都有些難看,怎麼突然關城門了,而且還守衛的這麼森嚴。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拿著一張告示貼在了城牆上,告示貼出來後,就有一群人圍著看。
「怎麼回事,怎麼不能走了。」姚紫衣從窗戶邊探出頭,一臉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突然關閉城門,貼了張告示。」
「我出去看看。」姚紫衣說完,就走了出去。
「恩,等一下,帶上這個。」二長老「恩」了一聲,似乎突然想到什麼,遞了一個草帽過去,「小心一點兒。」
「知道了。」姚紫衣答了一聲,戴上帽子,向城門口走去。
走到城門口,姚紫衣壓低了帽子,擠進人群中,走到城牆底下,抬頭看眼上面的告示。
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姚紫衣就趕快把自己的帽子再次壓低,現在也知道了剛剛二長老給自己帽子的意思了,估計二長老是猜到了有這種可能,現在果然是這樣。
告示上有五個人的畫像,就是自己和常叔他們,底下是賞金。
匆匆的看完告示的內容,姚紫衣壓低帽子趕快退出人群,向馬車的方向走去,一到馬車前,趕快上了馬車,就怕下一秒就被發現自己是通緝的人。
「怎麼樣。」上了馬車,車內的二長老就問道。
「通緝告示,通緝的人是我們,估計這次回去有些麻煩。」姚紫衣拿掉頭上的帽子,對著車內的幾人說道。
「夜孤寒的動作還真快。」二長老感嘆了一句。
「現在怎麼辦,這城一時半會是出不去的。」姚紫衣焦急地問道。
「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呆在這里,先去找個地方住下來吧,估計一時半會是不能走的,至少也得等到風聲過去後再說了。」二長老感慨道,「先把馬車架走吧,這地方人多眼雜。」
「恩,我去駕車。」常叔扔下一句話,戴上一頂帽子就像馬車外走去。
就這樣找到了這家民宅住了下來,一住就是三天,但是看著依舊守備的城門,幾人都有些焦急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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