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陽光明媚,微風習習,葉城,城牆上東方晴看著前面的坡地,不由得想起前日的戰爭,箭雨如瀑般穿梭在隊中,夜孤寒一把長劍在手,沖殺在混亂的人群中,還記得遙遙相望那瞬的心情,一切的危險似乎都被拋之腦後,只想到奔至彼此身邊,上窮碧落下黃泉,只要在你身邊就好。
那一戰一直持續了三天,在晨曦剛剛從東邊升起的時刻,才漸漸的沉寂下去,隨著一聲「撤」字出來,疲憊的將士們紛紛退了出去,這里才恢復了這一些平靜。
驕陽迎著那個如神般的身影,一步步走向城牆,短短的一段路卻變得綿長,火紅的衣衫越發的惹眼,腳步踏上堅實的城牆,刀削斧刻得俊顏在看到那個看著黃沙的女子時,溫柔的笑蕩漾在俊逸的面龐上,嘴角都掩飾不了那份欣喜。
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那鵝黃的輕紗縛住了縴細的腰身,細長的腰帶隨意的扎在腰上,驕陽照射在白皙的面龐上,如花的嬌魘,淡淡的笑容,那不經意的回眸,定定的看著迎面而來的男子,那個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眼球的身影。
「真不該張這麼張臉,走到哪里都會第一眼被注意到。」低低地低喃了一句。
「怎麼,我們晴兒吃醋了,放心我是不會丟下你的,在哪里都會讓別人先看到你的。」
夜孤寒伸手拉過,雙手緊握,東方晴一個不慎,已經落入了身後溫暖的環抱。
「是嗎,也對,你是我專有的,別人可不會有這個機會。」東方晴嘴角勾起一個邪笑,身子轉個身,輕輕的踮起腳尖,向夜孤寒靠去,眼中流露出淡淡的笑容。
嬌魘的紅唇微微的張開,露出一口整齊漂亮的牙齒,臉龐緩緩的靠近,接觸到細膩的肌膚,夜孤寒只感到脖間有一瞬間的恍惚,濕濕的舌頭已經換成了牙齒,淺淺的疼痛傳出,淡淡的血腥縈繞在口腔中,粉女敕的舌頭舌忝舐著咸咸的鮮血,探出了口腔,麥色的肌膚,健康的色澤,一個小小的齒印滲出一絲絲的紅色的液體,粉色的舌頭輕柔的劃過,繞轉淺嘗。
「嘶」夜孤寒一聲冷哼,東方晴紅唇貼于脖間,輕輕的吸食者,鮮血從齒印中流出,夜孤寒只感到又麻又癢,還有一絲絲疼痛。
「這是我的標簽,你已經了東方晴專有的標簽,可不能在讓別人瞧去了。」
「是嗎?那你這里是不是也缺少一個標簽呢,我想想,貼到那里呢,得顯眼才行。」
細密的吻從臉龐而下,眼楮,鼻子,嘴唇,然後停留在嬌小的耳垂,「你說哪里好呢」喑啞的低聲從耳垂邊傳出,呼呼的熱氣在耳垂邊呼過,東方晴白皙的臉頰上泛出一抹羞紅。
「別鬧,有人。」
「沒有人,放心吧,有他們也會當做看到。」
秋風從院子走出,掃了眼四周的情況,向城樓走去,剛剛走進就看到一個小兵手中拿著一封書信徘徊在階梯下,不時的四周望上那麼一眼,不知道在干什麼。
「你在干什麼。」
看著那個小兵,秋風問道。
「額,將軍讓把這封信給王爺送去,可是王爺和王妃在上面,怕打擾了王爺,就一直在這里等著。」看到問話的人,小兵連忙回道,這個是王爺的近身侍衛,一直追隨王爺左右,最好把這封信遞過去,也比自己合適。
「這個,那你就給我吧,我去拿上去。」
秋風順著階梯向上走去,剛剛拐個角就停下了腳步,慢慢的向後退去,難怪剛剛那小兵徘徊在底下不敢上來,自己干什麼不好,偏偏挑了這麼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後退的步子還沒邁出去,就感到一個冷厲的眼神射了過來,抬頭看去,王爺已經放下王妃看了過來。
「有什麼事情說吧。」
秋風臉上浮出一抹苦笑,向前走了過去,將手中的信遞了上去。
「什麼事。」東方晴拉了拉衣衫,探頭過去。
「嗯,你看看吧。」夜孤寒展開信看了一遍,就遞到了東方晴手中。
「天璣怎麼會在這時候退兵呢。」看了一眼手中的信,東方晴疑惑地問道。
「秋風,收拾一下,我們去北邊,雁城。」
夜孤寒沒有回答東方晴的話,只是對秋風吩咐道。
「是,王爺。」
等到秋風走後,東方晴才問道。
「你是說他們準備繞去大興攻打雁城。」
「嗯,雁城素來比較安逸,防守沒有葉城這般森嚴,我們現在趕去爭取早一點兒到。」
「噠噠噠••••••」
馬蹄奔過,揚起一地的黃沙,一對人馬踏著黃沙直奔而去,最前面,一匹黑色駿馬和一匹白馬並肩而行,鵝黃色衣衫的女子一甩馬鞭,向前奔去,身後的男子也追了上去。
「這里還有多遠雁城。」女子轉頭問道。
「五天的行程,最短的時間了。」
「五天,不夠,五天後過去已經遲了。」女子搖了搖頭。
「我知道,我已經傳信回去了,另外已經讓附近的軍隊向雁城轉移,前去支援。」
「全軍加速前行,日落前必須趕到下一個鎮子,還有半天的時間,差不多了。」
風吹過,黃沙彌漫在隊伍後面,疾馳的駿馬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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