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整整三天,三天過去了,一天十二個時辰,三天就是三十六個時辰。
東方晴和眾人在懸崖底,周圍,附近三百里的地方都搜尋了一遍,但卻愣是沒有找到夜孤寒的一點身影,只有那天在崖底發現的血跡。
言笑帶著一隊人馬走過來,搖了搖頭,一臉的疲憊,尋找了三天依然無果,每個人都很累。
「王妃,我們又擴大了一百米的搜尋範圍,還是沒有發現」
秋風也從另一邊走來,表情落寞,顯然也沒有。
溯到三日前,當時在言笑眾人趕到的時候,夜孤寒紅衣飄揚,黑發飄逸,從崖邊落下.
正在當時,崖底,一輛豪華的馬車行過,趕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中等身材,四方臉龐,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楮閃閃有神采,駕著馬車一路前行。
卻發現前方有一人影躺在地上。
「小姐,前面地上好像有人。」
男子拉住了正在行走中的馬匹,馬車停了下來。
「去看看。」
車廂內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听聲音,女子年齡也該不大,撩開錦簾,腦袋探了出來,一個嬌俏的女孩跳了出來,細致烏黑的長發,披于雙肩之上,略顯柔美,幾縷松散的長發,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讓人新生喜愛憐惜之情,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楮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
「常叔,過去看看吧。」
女孩跳下馬車就向地上的夜孤寒走去。
「這人似乎是從上邊摔下來的,渾身是傷,流了好多血,常叔,你來看看,他怎麼樣了」
女孩蹲子,可愛的吐了吐舌頭。
紅衣裹在夜孤寒偉岸的身上,修長的身材映襯在翠綠的草地,紅綠相襯,刀削斧刻得俊顏依舊讓人有種慨嘆,這是怎樣的得天獨寵才擁有的容顏,那說攝人心魂的眼楮現在緊緊的闔著,俊俏的容顏上沾滿了鮮血,但這些一點也沒有影響那張臉所留下的驚艷,依然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被稱為常叔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執起夜孤寒的手,那雙手一看就是一雙常年握劍的手,受傷握劍的地方已經結了厚厚的一層繭。
冷峻的劍眉稍微皺了一下。
「他之前應該經過一場惡戰,背部被刺一劍,劍傷斜刺而來,從背部部斜斜的刺去,受傷範圍增大,失血過多,胸部三根肋骨斷裂,其中一根接近心髒,肺部也有幾根斷裂的骨頭,手骨錯位身上有刺破的衣衫,皮膚上都是傷痕,。這些應該是摔下來時在途中撞到岩壁所受的傷,主要是肋骨斷裂比較麻煩,得好好修養才行,
胳膊上的劍傷沒什麼,主要是劍上涂有一種劇毒,此毒甚是狠辣,中毒者沒有半點感覺,覺察不出自己已經中毒,一直潛伏在身體中,慢慢侵入,等到發現時就為時已晚,病入膏肓了。
他算是幸運,踫到了咱們,可以解毒,但他的傷是太危險,現在也就是剩一口氣,也真不容易,從上邊摔下來留下一命都不錯了,現在只能回藥谷進行治療。」
中年男子嘆息了一口氣,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會谷吧,爹爹一定能救回他的。」女子嬌俏的眉舒展了一下,說道。
「小姐,這人我們還不清楚他的底細,就這樣貿然帶回去,這怎麼行。」
「常叔,沒事的,爹爹那里我去說。」
崖底的樹林中樹葉莎莎的響動,地上出現了一隊人走路的聲音,聲音正在向這邊逼近。
「有人來了,應該是找他的。」遠遠的,常叔就感覺到有人向這邊而來,指了指地上的夜孤寒說道。
「那我們趕快帶他走吧,那些人多半是來追殺他的,一定是看他掉下懸崖,準備在底下尋找,要是把他留下,就危險了,如果是追殺他的人,我們留下他在這,只能是羊入虎口。」女孩擔憂地說道。
「也可能是他的人來尋找他,如果是這樣剛好把他送去,我們也方便。」常叔猶豫道。
女孩看著地上的夜孤寒,堅持道。
「常叔,帶上他吧,他的傷不能再折騰了,萬一是他的敵人,我們也難逃干系,而且他就徹底沒命了。」
中年男子,看著那邊的叢林,再看看地上的夜孤寒,猶豫的臉上終于變得堅定。
「好吧,救人救到底,就帶他回谷治傷吧。」
小心的抬起夜孤寒平放在舒適的馬車上,馬車里鋪有柔軟的墊子,減少了顛簸,淡淡的女兒香繚繞在車廂。
「噠噠噠」
隨著馬蹄聲的遠去,馬車也失去了它的蹤跡,伴隨著馬車的離去,夜孤寒也跟著離去了。
這邊,東方晴火急火燎的趕來,言笑眾人滿面焦急,都緊緊地跟隨其後,樹葉的莎莎聲漸進,幾人終于趕來,但此地一空無一人。
東方晴坐于地上,看著眼前的一片血跡,眼中的神色浮現出一抹欣喜,他不在這里,沒有消息就是最大的喜訊,既然沒有在這里,很有可能在下來後還可以行動,如果是這樣,他一定走不遠,很有可能已經上去找自己了。
想到這里,東方晴抹了一把臉,這才發現自己的臉上已經一片淚水。
用袖子胡亂抹了一把臉,從新站了起來,東方晴以恢復了心情。
「言笑,秋風,你們兩人帶人從兩邊開始尋找,我先上去看看,搜尋完後,崖邊會和。」
說完後,也不管言笑、秋風兩人怎麼安排,自己已經沖向前去,想著崖邊飛去,她要在最短的時間讓他的寒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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