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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不信鴛鴦頭不白(三)

如牧仁所說,第二天他就帶著如畫進入了衛拉特的草原,如畫入鄉隨俗,並沒有坐在馬車里,既然到了草原,自然是要坐在馬背上,體驗一把「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感覺,不過照顧到肚子里的寶寶,如畫只是騎在馬背上,讓馬慢悠悠的走,而牧仁則坐在如畫的後面護著她【奪帝心:妃君不嫁第七十五章不信鴛鴦頭不白(三)章節】。

在看到草原的那一刻,如畫就覺得自己的心境開闊了許多,不禁高聲叫道「大草原,我終于看到你啦,啊~~」

如畫的聲音在沒有屏障的草原上越飄越遠,見如畫如此高興,牧仁也高聲說道「如畫,我終于帶你來了衛拉特,你開心嗎?」。

「開心~」

說完,如畫自己「咯咯」的笑了起來,突然間肚子有些抽痛,如畫不禁皺眉,「完了,太高興了,肚子岔氣了。」

「我給你揉揉?」

「美得你,」如畫沒好氣的說道「一會兒就好了。」.

遠遠跟在如畫後面的紙鳶,見如畫如此開心,不禁感慨的說道「好久沒有看到小姐這麼高興了,真好。」

「我希望姐姐永遠這麼開心。」阿虎開口道。

「會的,有牧仁公子在身邊,小姐一定會永遠都這麼開心。」

如畫靜靜依偎在牧仁的懷里,良久,輕輕的哼起歌來,哼的是每年暑假都會和觀眾朋友見面的《還珠格格》里的歌【奪帝心:妃君不嫁第七十五章不信鴛鴦頭不白(三)章節】。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听著如畫輕哼的歌,牧仁此時覺得自己懷里擁著的是他的整個世界,心里的幸福好像要溢出來了,想著想著,牧仁就止不住的笑出聲了。

如畫一听牧仁在笑,不禁問道「你笑什麼,我唱的太難听了?」

「當然不是,」牧仁揉揉如畫的頭發,「是我覺得太幸福了,幸福的我不敢相信。」

如畫看了他一眼,嗔怪的說道「那你就別相信好了。」

「如畫,你,已經忘了他嗎?」。雖然知道此刻提起這個問題,是很不明智的,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要問。

如畫聞言臉色暗了下去,就在牧仁暗自懊惱的時候,如畫的手輕輕負載牧仁拉住韁繩的手上,說道「牧仁,我不騙你,我沒有忘掉樂歌,畢竟他是我生命中經歷過的人,如果要我忘掉他,除非我失憶,更何況,他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親,但是牧仁,我知道什麼是對我最好的,所以你看,我現在不是在你身邊嗎?我沒有忘掉他,但是今後我不會再主動去想他,今後在我如畫的世界里,只有牧仁。你明白嗎?」。

如畫從來沒有對他說過這樣的話,縱然如畫沒有說她喜歡他,但是這些話足以抵上那四個字,從今以後他就是如畫的唯一。

唯一,他喜歡這樣的字眼。

在草原上行走一天之後,夜色深沉時,如畫他們終于到達了牧仁的大本營,由于牧仁這次出行是秘密出行,所以他們回到營帳的時候也是從一個小道回去,牧仁一進到營帳內,端坐在營帳內的一人可算是松了口氣。

「大汗,你可是回來了。」

「失吉,辛苦你了。」

「大汗要是再不回來,可真是辛苦我了。」

牧仁聞言笑著在失吉胸口上打了一拳,此時失吉看向牧仁身後的如畫,說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這句話要在我們大汗身上應驗了。」

如畫見這個人望著自己,也不好再做鴕鳥,上前一步笑道「你好,初次見面,我叫如畫,是你們大汗的好朋友,以後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那我可不敢,說不定你以後可是我們衛拉特的汗後。」

如畫見此人講的如此直白,不禁羞紅了臉,直往牧仁身後躲。

牧仁笑道「好了,失吉,你就少說兩句。如畫,這是我們衛拉特的大斷事官失吉,說話直來直往慣了。」

「大斷事官,是做什麼的啊?」

「就是管管不听話的人的。」失吉大大咧咧的說道,「我看你們也累了,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我也要回去補眠了,這兩天被阿日斯蘭那家伙逼的愣是沒睡好覺。」

「也好,你快回去吧。辛苦你了。」

「嗨,」失吉擺擺手,「先不說你是汗王,光說我們的交情,這點辛苦也就不算什麼了。」

失吉走了之後,牧仁讓阿虎去安排紙鳶的住處了,並吩咐阿虎找一套士兵的衣服給紙鳶,他可不希望有人將紙鳶的消息傳給阿日斯蘭。

紙鳶和阿虎走後,如畫瞪大眼楮問道「那我睡哪?」

牧仁指指營帳中的唯一一張床,「當然是那里。」

「和你一起?」如畫退後一步,搖搖頭說道「我才不要。」

牧仁聞言哭笑不得,「我睡那邊的那張塌上,所以你就安心的在那里睡。」

此時如畫才看見床的對面有一張軟榻,心里不禁輕松起來,事情解決了,如才發現自己肚子唱起了空城計,想到自己最近的飯量,不禁有些唏噓,這樣吃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隨後不情不願說道「我餓了。」

牧仁知道如畫此時是兩個人的飯量,沒多說什麼便叫了人去做飯去了,而那些人像是從沒發現牧仁走了似的,見到如畫也沒有一絲驚訝,仿佛如畫已經在這里待了很長時間,吃完了飯,如畫好奇的問道「為什麼這些人看到我這麼淡定,好像早就知道我在這里。」

「這點鎮定也沒有,也就不配做我手下的人了。」

看著牧仁的表情,如畫豎起大拇指,打著飽嗝說道「厲害。」如畫現在嚴重懷疑自己和豬有沒有區別,因為吃完飯她就想睡覺,和牧仁打過招呼之後,她就爬到唯一一張床上睡覺去了,不多時,便睡熟了,牧仁坐在床邊,輕撫如畫的臉頰之後,便深吸口氣去處理一些堆積的事物了,待他處理完事情,已將近深夜,抬頭向如畫看去,發現如畫一條腿露在被外面,手也大大咧咧的搭在床沿外,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畫在床上的睡相,原來這麼的不好。

輕嘆口氣,牧仁走到床邊,將如畫的手和腿放進被子里,細細的蓋好,如畫像是不滿有人這麼踫她,眉頭輕輕一皺,咕噥了一聲,翻個身,面朝牧仁又睡過去了。牧仁見狀輕聲笑了笑,看了看天色,該休息一會了,否則明天可接不了阿日斯蘭的轟炸。

牧仁躺到軟榻上沒一會,剛剛翻身的如畫便睜開了眼楮,看牧仁蜷縮在軟榻上,如畫想那麼大個子的人躺在那麼小的軟榻上,一定不舒服吧,看牧仁有些緊鎖的眉頭,如畫想了想,便掀開被子,輕聲走到了軟榻前,蹲,看著閉眼的牧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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