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皇上笑道,「想不到樂歌為未來的世子妃這麼上心,韋愛卿,你這個煤,做的不錯啊【奪帝心:妃君不嫁第十五章不辨花叢那辨香(二)章節】。」
韋大人笑道「托皇上洪福,這兩位才有如此好的姻緣,」
正當眾人大笑之際,衛拉特使節到了,一瞬間,如畫注意到很多人臉上的笑容都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就連皇上和太後的表情變化都很明顯。
人未到,聲先到,敢如此在太後壽宴上放肆的人,恐怕只有「草原獅王」阿日斯蘭了,只是如畫沒想到,在越過境內,阿日斯蘭竟然也如此放肆。
隨著大笑的聲音,如畫看到一行九人隨性的走到了御前,跟在最後的四個人身材健碩,完全就是肌肉男,看來阿日斯蘭真的很喜歡看樂國出丑啊。一般來說,御前跪拜的人都須在是十步開外,但是衛拉特這一群人很明顯超出了界限,看來,雖然大家都說衛拉特兵力不如樂國,但今日一看,如畫對衛拉特的實力到開始有些懷疑了。
立在御前,阿日斯蘭朗聲道「衛拉特阿日斯蘭拜見樂國皇上,太後,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衛拉特臣民祝願樂國太後,千秋同歲,萬壽無疆。」
說罷,衛拉特九人齊齊跪下,阿日斯蘭接著說道「衛拉特送死汗血寶馬實匹,另,天上雪蓮一株。」
「好!」皇上拍掌道,「汗血寶馬乃是馬中極品,日行千里,天山雪蓮更是能起死回生,看來衛拉特此番下了不少功夫啊,都起身吧【奪帝心:妃君不嫁第十五章不辨花叢那辨香(二)章節】。」
如畫听到這兩樣東西眼楮早就直了,天山雪蓮在現代也不算稀罕之物,但是這汗血寶馬在現在據說全世界就3100匹左右,沒想到這衛拉特一送就是十匹,真的好想親眼看看汗血寶馬是不是真如傳聞中那麼神。
阿日斯蘭起身彈了彈衣袍,說道「太後大壽,我們又怎麼能不下功夫呢。」
「哈哈,那哀家倒要謝謝衛拉特臣民了,阿日斯蘭,你也常來我樂國,大家都是熟人,不必拘謹,都請坐吧。」
阿日斯蘭尋了位置坐下,身後站了八個人,更何況還有四個健碩的摔跤能手,從整個場面來說很是壯觀。
如畫看向樂歌,小聲道「接下來阿日斯蘭應該就會提摔跤的事了吧。」
樂歌姿勢不變的微微點頭,仍是目光如炬的看著阿日斯蘭,心里在想已經連續兩年都在摔跤上輸給了衛拉特,俗話說,事不過三,今年要再輸,樂國的面子就真的輸了。
不出所料,阿日斯蘭剛坐下,便開口說道「天色尚早,不如我們來些盡興的節目,我身後這四位是今年衛拉特摔跤大會選出來的好手,听聞樂國地大物博,人杰地靈,便一定要隨我來看看,更說要跟樂國的武士比武,說是要看看到底是樂國的人強,還是衛拉特的武士厲害,哈哈,這些人沒見過大世面,說出來的話倒有些小孩子氣了,希望皇上不要怪罪才好。」
「有這樣的志向是好事,朕又怎麼會怪罪呢?」
如畫看得出來皇上臉上的尷尬,既然說過自己要打敗衛拉特的武士,及一定要說到做到,現在要做的就是既要化解皇上的尷尬,又要為自己爭取時間。
「皇上,」如畫站起身輕聲說道,雖是輕聲,但是在這個大家本就已經屏氣凝神的時段,如畫的聲音更像是平靜湖面的一顆石子,引起人們心中的陣陣漣漪。
不顧大家疑惑,驚詫的目光,如畫接著說道「阿日斯蘭大人,小女子剛剛听大人的意思是要跟我樂國的武士比武?」
阿日斯蘭想不到居然有人反問他的話,而且是一個女孩,便玩味的笑道「沒錯。」
「衛拉特的人民是在馬背上長大的,摔跤也是一等一的好手,而樂國是泱泱大國,能人也有不少,這樣的盛事怎麼能一開始就讓大家看呢,凡事總有開頭,不如先來點歌舞,作為大家的開胃菜,如何?若是不開胃,一上來就大吃大喝,可是會脹肚子的,況且,好東西,總是作為壓軸出場,阿日斯蘭大人,您說是不是呢?」
阿日斯蘭先是一怔,因為他從這個女孩身上感受到了壓力,隨即阿日斯蘭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好,好東西總是作為壓軸出場,皇上,您看呢?」
皇上正愁這件事他沒想到如畫三言兩語就能把這件事往後拖了拖,便笑道「好,先來歌舞。」
皇上的命令一下,早已整裝待發的舞姬們魚貫而入,一時間,彩衣飄飄,宛若天女下凡塵,美不勝收。
此時如畫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早知道這個阿日斯蘭這麼好說話,就沒必要這麼緊張了。
剛坐下來的如畫便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自己身邊這道目光更是灼熱。
終于,如畫忍無可忍的說道「喂,你看夠了沒有,歌舞不是很好看嗎,看我干什麼!」
樂歌沒想到如畫這麼直接,拿著酒杯的手一時間就愣在了那里,隨即低低的笑了起來,「是啊,我的世子妃可是比任何人都好看。」
如畫拿過樂歌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即吐了吐舌頭說道「這古代的酒怎麼這麼難喝。」
「古代?」
如畫眯著眼看向樂歌,「是啊,古代,告訴你,你們是古代人,而我是現代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回來到這里,但是我相信終有一天我還是能回去的,所以我警告你,千萬不要愛上我,到時候,你傷心了我可不負責。」說話間,如畫已經把樂歌桌子上的酒壺拿到了自己面前,要用醉拳,酒自然是少不了的。
听不懂如畫話里的意思,樂歌索性不去理會,但是若她想離開他,她也要有那個本事跑才行。
「你不是說酒難喝,怎麼還喝這麼多。」
「我樂意,」如畫又喝了一杯,嘟噥著說道「歧視女性嗎?怎麼女的桌子上不擺酒,這樣我就不用喝你喝過的了。」
說完這句話,如畫便一頭栽到了桌子上。
「小姐,」紙鳶驚呼道,不是吧,小姐居然喝醉了,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能喝醉呢。
樂歌無奈的問道「紙鳶,你家小姐以前沒有喝過酒嗎?」。
紙鳶想了想隨即搖搖頭,「別說喝酒了,酒味都沒聞過。」
樂歌無奈了,看她那樣喝酒,還以為她會喝,才沒有多加制止,誰知道不會喝酒,不能讓她趴在這里,想了想,樂歌便扶起如畫在舞蹈的掩飾下偷偷退場了。
如詩看到樂歌扶起如畫離去,想想她剛才出盡了風頭,便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爹,我看您不用指望如畫了,我剛剛看到世子把喝醉的她扶走了。」
如淳微微嘆口氣,他還以為自己在院子里的生活的如畫會讓他驚訝,看來今日這一劫是逃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