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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學生們習慣性地被起床號叫醒,然後利落地收拾好自己的行禮,坐上大巴依依不舍地離開了。,,用手機也能看。
等他們離開後,負責拆帳篷的士兵,撿到了許多她們落下的東西,飯盆、梳子之類的自不必說,竟然還有兩只手機。
司徒嘯風看到自己辦工桌上堆放的這些東西,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走之前大會上專門強調過,讓他們仔細檢查好自己的行禮物品,卻還是這麼丟三落四的。
他郁悶地起身轉了幾圈,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後悔昨晚不該逞一時之英雄。
忽然,他發現桌上的手機有一只竟然看著很眼熟。
他忍不住打開一看︰畫面上竟然是一張安然的相片。
他一下子想起來,這手機竟然是安柔的。以前在家的時候,他看到過好多次她用這手機接听同學的電話。
他無奈地搖搖頭,將手機裝進口袋。
中午下班,他把手機遞給安然。
「喏,柔柔丫頭落下的,要不要聯系她同學,讓她不要擔心手機丟了?」司徒嘯風說。
畫面上是兩個人坐在草地上,女生倚在男人的懷里,兩只手摟著男人的脖子,一張妖嬈的臉正對著鏡頭笑得燦如春花,這張臉正是安柔的好朋友——左小小;男人則一臉緊張望著女生,眼里都是關切。
沖擊到她的視線的,是男人的——那、張、臉!
手機從安然的手中滑落到地上,她呆呆地坐在那里,臉色變得慘白。
如果說之前關于天樂,關于楚圓圓,她有過妒忌的話,那都是她的空想。
畢竟她從未曾親眼見到過她們和他親密的畫面,沒有看到過她們站在他的身邊,更加沒有看到過過她們與他有什麼親密的接觸。
唯一見過的,就是鐵如風靠在他的胸前。那個畫面曾經刺得她心疼不已,但是後來經過證實,那不過是她的誤會。
鐵如風用自己的身體替他擋過子彈,而且見到鐵如風本人,也絲毫沒有那種想要繼續糾纏的樣子,她才漸漸平息了心頭的痛。
但是這一次卻不同,這個女孩妖嬈的臉上寫滿了對他的愛戀,而他不僅沒有推開她,還緊緊地抱著她的腰,一臉關切看著她。
想起昨夜自己還曾被酒醉後關于生孩子的話題感動,她忽然覺得自己簡直就像一個大傻瓜。
一定是安柔發現了他和自己好朋友的不軌行為,所以才會在手機上拍下這樣的鏡頭,但是為了怕自己擔心,又怕影響好朋友的聲譽,所以她不敢給自己看,沒想到手機竟然這般巧合地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怪不得最近他都那麼忙,甚至于在學生們都離開後,他還要去加班,一定是他有了外心,開始借故冷淡她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她撥通了方方的電話。
「方方,你們團長忘了他的手機,麻煩你跟他說一聲,免得他著急到處找。」
「安然姐,我還沒到團部呢,團長怎麼今天中午這麼早?」方方月兌口道。
「哦,我忽然想起我有事要跟他當面說,你就別管了,我直接給他把手機拿過去就行了。」安然說。
放下電話,她的心開始下沉。
如果司徒嘯風加班,作為警衛員的方方自然不可能獨自休息。所以,他一定撒了謊,他根本沒有在加班。
那麼,他這麼早去辦公室是為了做什麼呢?
戀愛中的人,最喜歡做的事,除了發短信,自然就是煲電話粥了。
想到這一點,她撿起安柔的手機,從通訊錄里找到左小小的號碼撥了過去。
嘟,嘟的忙音傳來,冰冷的女聲機械地重復著︰「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請您稍後再撥。」
每隔五分鐘,她就撥一次,一直撥了三次,都是佔線。
她絕望地將手機扔在桌子上,不再撥了。
想起從前他們在一起時,曾經說過的無數山盟海誓,想起這一個多月,他們的琴瑟和諧,安然只覺得這一切都成了天大的笑話。
他怎麼能一邊表現出深愛她的樣子,一邊又去做這樣的事?
那個左小小,只不過比安柔大一歲,今年才十六歲。
小姑娘迷戀成熟男人,她或許可以理解。但是他是一個成年男人,他有家庭,有彼此相愛的妻子,他怎麼能這麼輕率地踐踏他們之間的感情呢?
如果說他的愛都是假的,那麼什麼才是真的呢?
他們一起經歷過生死,他們不是應該相愛相守一輩子的麼?
為什麼?這麼短的時間,他就變了心?
安然絞盡腦汁,也沒有想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或許,只是她想的太過簡單,以為愛是可以地久天長的。
原來,愛,不過是一場絢爛的煙花。
無論開得多麼美麗,轉瞬間都會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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