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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混蛋,窗子沒關!

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了,司徒嘯風打從一見到安然的時候,心里就升起無數遐想,無奈當時的情況是在太過復雜,令他不得不絞盡腦汁疲于應對。,,用手機也能看。

好在楚圓圓那小祖宗總算是被方方暫時搞定了,這小子,還真沒看出來,竟然有兩下子,這麼難纏的丫頭也能輕松搞定,回頭一定要好好獎勵獎勵他。

現在,他可以盡情享受二人世界了。

听著浴室里安然洗澡的水聲,他只覺得人生又趨于圓滿了,只差……

躡手躡腳走到浴室旁,想要偷偷推門進去,卻發現浴室的門被從里面反鎖了。

他不禁有些惱怒。自打他們有了夫妻之實後,安然洗澡時從沒有鎖過浴室門,這還是第一次。

想到自己今天的錯誤,他的怒氣又消了。

女人嘛,偶爾發發脾氣,使使小性子也是無可厚非的。

更何況是自己有錯在先。

小心翼翼地敲了幾下浴室門,想著她一旦來開門,便立刻化身灰狼,將她吞下肚去,拆骨吃肉。

等了幾分鐘之後,里面才傳來小女人懶洋洋的聲音。

「有事麼?」

「額,沒事沒事,我是怕你在浴缸里睡著了,會著涼。」司徒嘯風沒話找話說。

「這麼熱的天,泡在水里很舒服,怎麼會著涼?」安然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謊言。

「唔,那個,其實吧,是我覺得有點兒熱,想進來泡一泡。」司徒嘯風說。

「那好,等我兩分鐘,我穿好衣服就換你進來洗。」安然說。

司徒嘯風隔著毛玻璃,看到她的影子從浴缸里站起來,只是一個大致的輪廓,除了凹凸部分的影子,什麼也看不清。

他不禁有些懊悔。自家的浴室,他干嘛要弄什麼毛玻璃呢?直接用透明玻璃不是很好麼?

好容易等到安然來開門,卻看到她身穿一件不透明的綿綢睡裙,一臉淡漠地站在梳妝台前梳理頭發。

「老婆,你那麼急著出來干嘛,不是說泡在水里涼快麼?」他走到她身後,雙手環住她的腰,一臉曖昧說。

「別靠那麼近,你像個發熱源。」安然滿臉不悅說。

「老婆,這可不怨我,誰讓你身上那麼香呢?只要是個雄性,進了這間浴室,肯定毫不猶豫就要往你身邊湊。」司徒嘯風厚顏道。

「噢?這麼說,那些犯都不應該被判刑,怪只怪被他們強暴的女人太迷人?」安然一臉譏諷道。

「嘿嘿,老婆,話不能這麼說嘛,正常人和犯的區別在于,他們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司徒嘯風干笑道。

「哼哼!原來我老公是正常人。既然是正常人,總該明白這麼熱的天黏在別人身上,是很討人嫌的。」安然冷冷道。

說罷,伸手到脖頸後面,將自己的長發往後一撩,濺了司徒嘯風一臉的水珠,他趕忙縮了手,去擦自己臉上的水,安然趁機走出了浴室。

司徒嘯風看小女人余怒未消的樣子,也不敢貿然跟過去,只得跳進小女人洗過的水中,用力吸著鼻子,嗅著她留下的體香。

其實安然此刻心里當真已經沒有氣了,但是不知怎地,就是想刺他幾句。

憑什麼他每次惹惱了自己,讓自己傷心難過之後,用一句誤會就要讓自己原諒他,這也太便宜了吧?

坐了很久的車,本來就乏了,這會兒又泡了澡,更累了。

躺在床上,沒過多久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司徒嘯風躺在浴缸里,一邊反省自己,一邊計劃著如何讓小女人開心。但是這些都不能阻止他身體里的渴望,所有的神經末梢都在叫囂著,想要融化在小女人誘人的芬芳里。

擦干身上的水,小心地走進臥房。只見小女人已經睡得很熟,她的眉心微微皺著,小嘴兒也微微撅著,似乎在睡夢中還很不開心的樣子。

他的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小女人大老遠跑來看他,人還沒到,就因為他的緣故又是生氣又是傷心。越想,他就越覺得愧疚,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安然的眉心輕輕撫了撫。

安然被他的手踫觸,輕輕扭動了一體,同時伸出一只手,軟軟地去推他的手。

那樣子,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司徒嘯風不受控地俯,輕輕在她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

「老公,好想你。」睡夢中的人,嘟著小嘴兒無意識地說。

「我更想你,老婆。」司徒嘯風輕聲說。

「你知道麼?老婆,我想你想得每天心都抽著痛,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成了我的骨中骨肉中肉,我真的不舍得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更不舍得讓傷半分的心。」他深情款款地說。

迷糊中的安然,隱隱約約听到了這些話,茫然地睜開了眼。

「老公,你剛才在說什麼,我好像沒听清,你再說一遍好不好?」安然帶著睡意嬌聲說。

「好,不過我要先做一件事,然後再說給听。」司徒嘯風見她此刻在半夢半醒之間,似乎完全忘記了她正在生他的氣。此時不拿下她,更待何時?

手腳嘴並用,不一會兒,已經撩撥得她嬌喘吁吁,司徒嘯風乘勝殺進了根據地。

分別了四個月的身體,相互糾纏著,難分難舍。

夏夜的涼風,輕輕吹動窗簾,正歡叫的安然,被這絲絲涼意提醒,一下子意識到了,窗子原來沒有關。

「糟了,鄰居們肯定都听到了。」安然紅著臉小聲說。

「听到了怕啥,咱倆是合法夫妻。那些混蛋們,他們也沒少讓老子听到。」司徒嘯風毫不在意道。

「討厭!誰像你臉皮那麼厚?趕緊去關窗子!」安然又羞又氣道。

「可是,老婆大人,我那小兄弟舍不得出來,等做完了這一回再去關窗子行不?」司徒嘯風在一旁討價還價,同時故意重重沖了幾下。

「不,唔!丟死,人了!」安然嬌喘著,卻還是堅持著想要推開他。

「好吧,我們一起去關窗子。」司徒嘯風一邊往床邊滑,一邊用手托著安然的腰,將她慢慢拽到了床邊。

雙腳站到地上以後,他雙手一用力,將安然抱了起來。

姿勢猛然變換,安然只覺得里面被重重地頂了一下,忍不住又尖叫出聲兒。

「噓!老婆,小聲兒點兒,我們現在要去關窗子了。」司徒嘯風抱緊了安然,往窗口走過去。

安然無奈,只得用雙手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

司徒嘯風邊走,邊不停地上下顛簸著她的身體,安然被這樣的刺激弄得想要大聲喊叫,卻又怕鄰居听了去,只得低下頭,狠狠咬住了他的肩。

司徒嘯風肩上吃痛,卻越發地來了興趣,樂此不疲地顛簸搖晃著。

這樣磨蹭著走到窗子旁時,安然早已被強烈的刺激弄得熱流傾瀉。

司徒嘯風極有成就感地乘勝追殺,只殺得她軟成了一灘水。

望著雙手死死抱住自己脖頸,兩腿緊緊夾住自己腰身,小嘴狠狠咬著自己肩膀的小女人,司徒嘯風低吼一聲,將積攢了四個月的熱情釋放出來。

抱著小女人準備往浴室走,听到安然低聲罵道︰「混蛋,窗子還沒關呢。」

「嘿嘿!老婆,咱們事兒都辦完了,還關它干嘛?開著還涼快兒點兒。」司徒嘯風邪邪一笑。

安然氣得在他背上狠狠掐了一把,某上校毫無疼感,只是抱著他大步走向浴室。

進入浴室,司徒嘯風放好了溫水,這才舍得把她放下。

安然渾身發軟,靠在浴缸上,司徒嘯風心疼地伸手摟著她的脖子。

「傻丫頭,這樣靠在浴缸上,脖子會受涼的。」

「我好累,不想動了,你抱我回床上睡去吧。」安然懶懶地說。

「我先幫你洗干淨,再去睡。」司徒嘯風依然龍精虎猛的樣子,安然郁悶得不行。

仔細替她清洗,洗著洗著,那只手就變得不安分起來了。一會兒襲胸,一會兒捏臀,一會兒又去撥弄那小花徑,弄得安然不住地低吟起來。

「討厭,不讓你洗了,我要到床上去。」安然的聲音已經變了調兒。

「晚了,老婆,你瞧,它已經激動了,我安撫不了它的,要麼,你來試試?」他壞壞地一笑,硬拉著她安然的一只手,猛地覆上了那滾燙而堅硬的地方。

「死流氓,就知道使壞!」安然嬌聲罵著。

「壞男人比較暢銷,你難道沒听說,柳下惠要麼是變態,要麼是陽痿?」司徒嘯風說著,猛地俯身一口含住了一顆紅櫻桃。輕輕用牙齒固定住,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櫻桃立刻變硬了。

「好老婆,它可比你誠實多了,瞧,它立在那兒,好像在召喚我的小兄弟呢。」他身體往上一拔,便將自己的分身蹭到了那顆小櫻桃。

安然渾身一酥,羞得熱血上涌。

司徒嘯風見她的模樣,知道她不會再死命抵抗,輕輕一用力,便再次擠進了港灣。

一陣緊似一陣的沖擊,弄得安然再度高唱起來。

「混,混蛋,窗子還沒關!」安然又想起了這件事。

「沒關系,老婆,浴室門關著呢,你放心叫吧,他們什麼也听不見。」司徒嘯風見小女人這種時刻居然還在擔心窗子的問題,又好氣又好笑。

女人這種生物,果然是不可理喻的。

夜還很長,不用心做,豈不辜負了這難得的相聚?

第二天早上,安然自是睡得香,司徒嘯風不忍打擾她,早早出去操練了。

操場上,副團長程新明見到他時,一臉的曖昧。

「團長,早啊!」

「早什麼早?都快七點半了。」

「到底是團長威武,日夜奮戰,精神還是一樣的好,佩服佩服!」程新明悄悄豎起大拇指。

「你胡說什麼呢?」

「我們是鄰居,你忘了麼?昨晚嫂子的聲音我可是都听見了,嘖嘖嘖,真是銷|魂呀!害得我一整宿都夢見和我老婆滾床單呢。」程新明湊到他耳邊小聲說。

「我警告你啊,這話你要是敢出去胡亂說,當心我割了你的舌頭!要是讓你嫂子听到了,以後我就沒有性福可享了。」司徒嘯風狠狠錘了他一拳說。

「哎呦!團長你的手勁兒可真足。你放心好了,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外傳。就算被敵人嚴刑拷打,我也絕對像電影里的地下黨一樣,絕對不吐露一個字!」程新明一副堅守秘密的樣子。

「滾你的蛋!趁著太陽還沒升高,趕緊帶他們去越野負重五公里。」司徒嘯風沒好氣地罵道。

「不是吧?團長?你可真夠狠!這是公報私仇,絕絕對對的公報私仇。」程新明哀嚎著跑開,自去指揮那些兵蛋子們,負重越野去了。

方方最近都不用去操練,他被指派為楚圓圓的貼身警衛了。司徒嘯風說了,他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陪著楚圓圓,不讓她惹出麻煩來。

楚圓圓跟著方方轉遍了營地,看著士兵們操練,辛苦而枯燥,終究覺得很無聊,便纏著他帶她去找安然。

「圓圓,你干嘛非要去找安然姐?」方方無可奈何問。

「不知道他們昨晚和好了沒有?究竟是怎麼和好的?人家好奇嘛,像我嘯風哥哥那樣的男人,得罪了自己老婆,究竟會用什麼法子哄她開心?」楚圓圓像個好奇寶寶似地。

「咳!這還不簡單?我跟你說啊,我們團長根本不用苦苦討好安然姐,只需要,額,那樣,一下子就解決了。」方方想起自家團長的本事,臉又紅了起來。

「那樣是哪樣啊?」楚圓圓不依不饒問。

「就,就昨天晚上我對你做的,那樣嘛。」方方紅了臉小聲說。

「啊?就這麼簡單?那我然姐姐豈不是也太好欺負了麼?不行,我得去找她,跟她說,不能隨隨便便就原諒男人,不然他們肯定會得寸進尺的。」楚圓圓大聲嚷道。

「哎呦呦!小祖宗,你安生點兒吧?昨天的事可都是你惹出來的,現在好容易風平浪靜了,沒見團長今天早上跑操的時候,格外地高興,也格外地精神麼?你要是再捅出什麼簍子來,不是存心搞破壞麼?難道——你真的想拆散他們倆,然後趁虛而入?」方方又懷疑起來,畢竟那天她電話里說的,她曾經是團長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如果她真的對團長有意思,那麼他這個警衛員連後補都不配當了。

「我呸!我有那麼卑鄙麼?有那麼反復無常麼?昨晚不是都說好了,以後你就是我男朋友了。」楚圓圓一把拍在他的後腦上。

「既然你承認我是你男朋友,就乖乖跟我呆在這兒,哪兒也不許去。」方方心里一喜,拉著她的胳膊說。

「不行,呆這里悶死了,我要去找然姐姐玩兒,反正嘯風哥哥現在正忙著操練呢。」楚圓圓又回到了原點。

方方實在拗不過她,只得陪著她去找安然了。

安然剛剛梳洗完,正打算要吃早餐,就听到門鈴響。

「是你們倆?吃過早餐了麼?一起來吃點兒吧。」安然笑著說。

「咦?然姐姐,你這里的早餐怎麼跟食堂里的不一樣呢?肉松面包,還有皮蛋瘦肉粥?哈,然姐姐你好小氣,做了這麼香的東西,竟然偷偷一個人在這里吃?」楚圓圓饞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她離開家已經好幾天了,在外面基本沒吃過什麼像樣的東西,看到這些,自然是垂涎三尺了。

「對,對不起哦,圓圓,這些,都是風做的,我剛起床,只是放進微波爐里面熱了熱而已,要是知道你喜歡吃,我一定會先打電話給你的。」安然被她說的不好意思了。

「啊?嘯風哥哥居然還會做這些?不是天方夜譚吧?方方,你不是說,嘯風哥哥只不過是親了親然姐姐,然姐姐就原諒了他麼?原來,他是大清早起來做了這麼香的早餐賠罪呢,嗯,不錯不錯,如果換成是我,看到這些香噴噴的早餐,有再多的氣,肯定也會消了。」楚圓圓在那里自說自話道。

方方看到眼前的一切,又听到楚圓圓的話,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

以後萬一他惹惱了楚圓圓,一定也用這一招來熄火。

只不過看那水煎包的成色,恐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成的,唉!看起來,他今後的路還很漫長呢。

楚圓圓不客氣起坐下,跟著安然一起吃。好在司徒嘯風做的飯分量足夠多,兩個人吃也不嫌少。

「對了,然姐姐,吃過飯跟我一起出去轉轉吧?我听方方說,他們三團還有一個排的女兵呢,她們都歸鐵如風姐姐和秋蘭姐姐管,我們去看看女兵怎麼訓練好不好?」

「好啊,說不定我們也可以跟著她們學一招防狼術呢。」安然一下子來了興趣。

方方認命地帶著她們去找鐵如風了。

眼下只要楚圓圓不出狀況,安然不跟團長生氣,他就謝天謝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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