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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腹黑上校哄老婆的高明手段

看著兩個人不斷用眼神交鋒,同時還用語言交鋒,安然索性躲到一邊去幫安柔收拾行李。

好在她提前在車上給表姨打了電話,說了要來接安柔的事,所以大部分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

「姐,你可真行,找了個這麼帥,這麼氣場強大的姐夫。」安柔小聲在她耳旁說。

「小孩子懂什麼,把你的課本和復習資料都收拾好,回頭進了一中,如果不拼命趕,很有可能就墊了底兒了。」安然小聲警告道。

「放心吧,姐姐。一中的人也不見得個個都是神話,我不會給你丟臉的。對了,跟你一起來的這個齊教授也很帥,斯文清俊,簡直就是我夢中情人的模樣,嘖嘖,姐姐,你們同學也太有眼福了,天天對著這樣的老師,換成是我,做夢都會笑醒了。」安柔繼續發表她的感嘆。

「可別怪姐姐沒有提醒你,齊教授才不會喜歡你這種小女敕苗兒,他有女朋友了,漂亮得像個公主。」安然生怕妹妹生出早戀的苗頭,便打擊她道。

「這還差不多,王子就該配公主。」安柔晃了晃小腦袋,很坦然地說。

安然的一顆心這才放進了肚子里。

東西終于收拾好了,看看時間也快一點了,齊修義站起身。

「安然,秦阿姨,我先告辭了,明天上午十點我來接你們。」他開口告辭。

「小義,不用麻煩你了,這次領導給了我幾天休假,明天我送她們回去就行了。」司徒嘯風故作客套說。

「我看安柔妹妹的行禮也不少,估計你的後備箱也放不下。而且後天她就要正式上課了,路上我再給她安頓一下過去以後需要注意的事項,就讓她坐我的車回吧,橫豎我到這邊來也不過是來看替一個朋友掃墓的。[]一起回去,路上也好有個照應。」齊修義面不改色道。

他知道眼下這種情況下,安然什麼也不好說,但是一旦離開表姨家,或許她會生氣不坐司徒嘯風的車,那麼他就可以繼續與她相處五六個小時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她願意坐司徒嘯風的車,安柔坐在他的車上,起碼她也會多看他幾眼。

「你看我這里地方小,留你們住也確實不方便,真是不好意思。」秦淑芬笑著起身送客。

「表姨,讓安然跟我去賓館住吧,我開的標準間,兩張大床,很寬敞的。」司徒嘯風忽然開口道。

「這樣也好,你們軍隊上的,平時假期少,年輕夫妻,也難得相聚。家里本身就擠,安然,我就不留你住了。」秦淑芬十分識趣兒地說著。

「表姨,我……」安然萬分不情願地想賴著不跟他走,但是秦淑芬卻伸手把安然往司徒嘯風身邊推。

雖然只是短短的半個小時,但她已經看出司徒嘯風和齊修義之間有些不對勁兒,而且齊修義看安然的眼神也分明是有問題。

如果說安然和司徒嘯風還沒有結婚,她或許也會給安然機會,讓她慢慢選,畢竟兩個男人看著各有千秋,都是人中龍鳳。

但是現在的狀況是,剛才司徒嘯風說他們已經結婚了,安然卻沒有出言否認,由此可見他們已經是夫妻了。

既然已經嫁給了人家,對方還是個軍官,軍婚可是不能隨便破壞的,更何況這個軍官長相又好,人又體貼。所謂成人之美,秦淑芬自然是要把他們夫妻倆往一起推了。

安然看看完全沒有希望留下,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司徒嘯風走了。

下了樓,揮手同齊修義道別,她上了司徒嘯風的車。在表姨的監督下,她可沒有膽子不坐自己老公的車,反而去坐教授的車,那樣就算他們之間是清白的,她也有口難辨了。

司徒嘯風拉著安然的手進了賓館客房。一進門,安然狠狠甩開了他的手。

「司徒嘯風,你什麼意思?干嘛隨便就跑到我表姨家,跟她說我們結婚了?」她氣呼呼地指著某月復黑男質問道。

「難道我說錯了麼?我們本身就已經結婚了,結婚證書都在家里放著,而且我們該做的也都做過了。既然已經是夫妻了,瞞著長輩就不應該。」司徒嘯風振振有詞道。

「你,你,你混蛋!我都說了後悔了,不當你老婆了,你干嘛還要故意到表姨家捅破我們的關系?你究竟安的什麼心?」安然氣得都有些結巴了。

「說後悔就能後悔,婚姻可不是兒戲,尤其是軍婚,更不能由著你的性子,想結就結,想離就離。」司徒嘯風義憤填膺道。

「你,你,你無恥!忘了當初是誰跟我簽協議假結婚的?當初不是說好了麼?我們很快就去協議離婚的,現在怎麼又反悔了?」安然一連串地質問。

「當初是當初,現在你人都被我吃干抹淨了,我能不負責到底麼?」司徒嘯風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誰要你負責了?我告訴你,我不願意當你老婆了,後天我們就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安然氣呼呼道。

「你別得理不饒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罰我都認,但是想離婚,門兒都沒有!」司徒嘯風咬著牙說。

「我還偏要……唔!」安然一個「離」字還沒來得及出口,唇就被某人堵住了。

安然拼命掙扎,但哪里是他的對手,不一會兒,就被他吻得渾身發軟,氣喘吁吁了。

「老婆,不生氣了好不好?你要是覺得氣沒地方出,就打我一頓好不好?千萬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齊修義見她快要窒息了,這才放開了她的唇,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柔聲哄道。

「你這個死流氓,心里明明沒有我,干嘛還要佔我便宜?」安然哭著說。

「老婆,你別哭,乖,你一哭,老公的心都要碎了。你看啊,你是我老婆,我喜歡你,才願意吃你的豆腐,換成旁人,送到嘴邊,我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更別提吃豆腐了。不再說了,我要是心里沒有你,整個兒下午能給你打三十多個電話?我要是心里沒有你,能厚著臉皮,求老三出面,到你們學校檔案室,調出你的資料,查到你表姨的家庭住址?我要是心里沒有你,干嘛這麼大老遠開車跑到這個巴掌大的小縣城來?」司徒嘯風腆著臉繼續哄。

「你要是心里有我,怎麼一看見初陽小姐,連魂兒都沒了?」安然忍不住噎了他一句。

「老婆,老婆,你千萬別誤會,我只是听她說她就是天樂,想要知道她這三年究竟是怎麼過來的。好歹我們也戀愛過一場,她失蹤了三年,忽然帶著兒子回來,我要是連問都不問一下,豈不是太無情了麼?」司徒嘯風這句話說的十分坦然。

安然雖然也知道他說得有理,卻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你怎麼會無情,我看你不但有情,而且根本就是感情泛濫!」她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道。

「老婆你真的誤會了,我只是表示一下關心。而且老婆,你知道麼?原來初陽的兒子竟然是老三的親生兒子,初陽現在已經答應嫁給老三了,爺爺高興得什麼似的。他們很快就要結婚了,你現在放心了吧?」司徒嘯風有些興奮地說。

當他听到初陽的兒子是司徒百越的親生兒子時,忽然覺得心里猛地一輕,仿佛一瞬間所有的難題都迎刃而解了。

初陽是天樂,天樂的兒子是他弟弟的,這也就意味著,他對天樂無需再負任何責任,從此後,他可以一心一意跟安然過日子了。

「哦,怪不得你會跑出來找我,原來是人家要嫁給你弟弟了,你什麼都撈不到了,這才想起我,對不對?」安然故意搶白道。

「你,你……」司徒嘯風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索性再度用唇封住了她的唇。

這一次,他極盡挑逗之能事,既不會讓她窒息,又不放她自由。一邊吻,一邊上下其手,不斷地撫弄著她全身的敏感點。

已經習慣了他的踫觸的身體,不大一會兒,就變得柔軟起來。

安然被他一連串的話哄得氣早已消得差不多了,想到他今天下午一直不停地給她打電話,然後又不知道從哪里打听到她的地址,一路追過來,也實在是不容易,心里已經是原諒他了。

之所以不停地說那些醋意十足蠻不講理的話,只是想要平復自己的委屈罷了。

「我累了,明天還要坐好久的車,你去那張床上睡吧。」安然感覺到他的灼熱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大腿深處,伸手使勁推他。

「老婆,我知道你累了,可是我那小兄弟要是今晚不進港灣里溜達一圈兒,這一宿我都甭想合眼了。你也不想我明天疲勞駕駛吧?乖,听話,我很快就好,你乖乖張開腿,不用動,我一個人用力。」司徒嘯風一邊哄騙著,一邊趁勢擠了進去。

安然徒勞地推了幾下,無果。只能眼睜睜看著某人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

嘴里說著很快的某男,無恥地折騰了一個多鐘頭,這才心滿意足地摟著她睡了。

可憐安然被弄得腰酸背痛眼發暈,最後還被牢牢圈在某男的鐵棍一樣的臂彎里,憋屈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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