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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紅衣女子 第七章 賊心未逞

(七)

鄒鵬除了拿走了我的手機外,就沒要過我別的錢財,倒是對我照顧甚佳。她就猶如一個大英雄似的呵護著我這麼一個柔弱的女子,對別人倒是處處彰顯著一股盛氣凌人的霸氣。我享受著這非同尋常的禮遇,心里有的已不再是感激,反倒是種隱隱約約的焦躁和不安。

他居然還說我沒有業務也不要緊,他會把我養著。他甚至還說要把我安排到大集團公司下面的酒店里當主管。

他還時常主動送給我一些化妝品,竟然還鬧著要給我買點衣服。

鄒鵬常常在我面前獻殷勤,掏盡法子來哄我開心。對于一個並不喜歡的人,他的付出也許就如落花隨了流水,其結果自然是流水拋棄了落花;而對于一個討厭的人,也許還未曾等到他的付出,這流水便急匆匆地流入了大海,都不曾給這殘花落下來的機會。而對于鄒鵬,安施又何嘗不是把他當作了殘花呢?

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此話不假。

一個霧後的傍晚,鄒鵬把我帶到了離民房不遠的一處幽靜的林子里,林外有他的兩個手下把守著。

林子的不遠處有一條寬達的馬路,馬路上車來車往,人來人往,但誰都不會注意林子里的動靜。

鄒鵬把我帶入樹林深處後便含情脈脈地向我表達了愛意,道︰」施施,你知道,我是愛你的,做我女朋友吧!「」鄒鵬,別開玩笑了,我是不會喜歡你的。再說了,我已經有自己喜歡的人了。「

我不從,我對他本來就沒有絲毫的意思,再說了,如此不務正業的混混我怎會接受他?倘若接受這斯,那我與禽獸又有何異?

來軟的不行,他便把話說得直接了些,振振有詞地道︰「施施,自古以來識實物者為俊杰,我現在有的是錢,你若從了我,我定不會虧待你。」」這跟錢沒關系。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年底就結婚,你去找別人吧!「我的態度很堅決,只想讓他死了心。

哪想他根本就听不進去,他激動得手舞足蹈,宛若一頭餓狼,哭嚎著向我撲了來,口中還急急地道︰」施施,你知道我是真的很愛你的!既然你不答應,那我就只有硬闖了,你可不要怪我呀!「

我旋即一閃,急道︰」干嘛呀你?「

不想被腳下一塊石頭絆倒在了地上,」哎呀!「我忍不住痛叫了一聲。

他見此妙機,索性就朝我壓了下來,道︰」安施啊,我的寶貝!咱們來吧,我定會讓你滿足的!「

他這個平日里說話溫情得體的文弱書生,看上去明明就是一個翩翩君子,此時才肯漏出本性,居然獸性大發起來,肆無忌憚地操作起他那毛手毛腳,他的毛手在我身上亂模了起來,毛腳壓緊了我的腿,讓我動纏不得,他那獸嘴也在我臉上亂添。掙扎了半響,我已力竭,這斯見時機已到,索性就站起來月兌了褲子,大山似地朝我壓了下來。

我仍然是竭力反抗,手在他身上亂抓」畜生!你這個畜生!趕快放開我!「不想在他口袋里抓出了一只打火機。他逼迫了半天也沒得逞,但卻消耗了一半的體力,于是把雙手襯在地上,支撐著他那疲憊的獸體,狂喘粗氣。見此機會,我把打火機按出火,快速地伸到他的兩根大腿間燒了起來,他疼得大叫,」啊!啊啊痛!痛啊!「

我把另一支手也隨即伸了過去,捏緊了他的那根東西。為了把這斯治理得徹底些,我把火調到了最大,燒得他「鬼哭狼嚎」般地嗚嗚咽。

路邊的車聲,林里的風吹落葉聲交雜在一起,遮住了林外他手下的耳朵。

燒了將近一分多鐘,我聞出了焦味,便速速地撤了火。他倒了地,雙手捂住被燒處在地上翻滾,嗚咽聲依然不斷。我趁機逃到了公路上,攔下一輛的士倉皇而逃。

真是天賜的良機啊,他的鬼主意沒得逞,反倒給了我一個如此絕妙的逃跑機會。我解月兌了,離開了那農民房,離開了那座廢墟,還有那群禽獸。

我想著該去報警了,要消滅了這群禽獸,不能讓他們再殘害我泱泱大國淳樸的小青年了。要讓警察把這群禽獸關進牢里,要讓那群被洗了腦的可憐的愚民們盡早地醒悟過來,從而步入正途,安居樂業。

想到這,我向著開車的師傅說道︰「師傅,開到最近的一個警察局!」

司機點了點頭,「恩!」

「情況緊急!您開快點!」我又急急地道。

司機于是把車檔拉到了最大,車一溜煙地駛向了公安局。

逃得了和尚,逃不過廟,當司機把車開到逼近市區時,突然被一輛黑色的轎車擋住了去路。

起初,司機還以為是交通違規,便快速剎了車,並把頭伸到車窗外大罵道︰「會不會開車啊?找死啊?撞死了,我大不了賠幾個錢,但你們卻丟了命,老子不虧啊。」

不想卻被黑車里走出來的兩個黑衣人給嚇得說不了話,黑衣人過來扇了司機兩巴掌,逼其開了車門,然後把我拉下了的士,拖進了他們的車。

我被兩個黑衣人夾坐在後排車座上後,副駕駛位置上戴墨鏡的男子向著他的司機揮了手,並發話道︰「撤!」

司機听了指令,便快速地駕了車,駛向了遙遠的黑方。

我的心又恢復了恐慌。

車在黑色的公路上快速地奔馳,墨鏡男子笑了笑,回過頭對著我說道︰「安小姐,很高興認識你,听說你很厲害啊,燒了我的手下鄒鵬先生,你真是位女中豪杰啊,燒得是恰到好處,哈哈!」

我听得發了慌,難道他們跟鄒鵬是一伙的?但我依然保持了鎮定,很正義昂然地反問道︰「你們到底是干什麼的?現在要把我帶到哪里去?」

墨鏡男子點燃一支煙,慢吞吞地說道︰「安小姐請放心,我們是做正當生意的商人,現在把你帶回花橋閣,好生養著,不能讓你在外面受苦啊,哈哈!」

不到一個時辰,車子便順利到達了花橋閣,不想鄒鵬早早地等候在了閣樓前。

墨鏡男子下車後,兩個黑衣男子也便把我拉出了車。

鄒鵬見了墨鏡男子很客氣地叫了聲西門大哥。墨鏡男子名叫西門震雪,大家都簡稱他為西門,他是花橋閣的老板。

那想西門震雪卻冷冷地瞄了那鄒鵬一眼,翻了一個白眼,淡淡地回道︰「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你還能成什麼大事?」

鄒鵬听後,立馬低下了頭,愣愣地一言不發。

西門把我又交給了鄒鵬,並向他吩咐道︰「我現在暫時把她還給你,這次你得看緊點,別又弄跑了!」

鄒鵬應和了西門震雪,並向他道了謝,然後把我帶回了那間單人房,匆匆地鎖了門。

對我,鄒鵬還是假惺惺地問寒問暖,說他也是一時心急,讓我不要放在心上,他還埋怨我當時不應該那樣去反抗他,不願意做他女朋友可以跟他說清楚,犯不著惱那班子火。

他這人真是虛偽,讓我從內心里徹底地把他拉入了人生的黑名單。

晚上,我就一個人在單層的架子床上睡了一個無眠的夜,不知道第二天會有什麼變故。

我想到了大學時的男朋友,那個幼稚的天真的男孩。那個給不了我依靠卻處處想給我依靠的小子,那個為我排隊打飯,為我」打架鬧事「的混混,若他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定會舍命相救的。

對于男友,我還是很有感情的,雖說平時對他很挑剔,嫌他窮,但是心里一直裝著他。

記得剛上大學時的一個晚上,我被一個醉酒的男生調戲,逼著讓我做他的女朋友,這事哪有相逼的啊?我肯定是答應不了他,而他依然糾纏,竟伴著酒意調戲我,踫巧我的男友救了我。當然,那個時候他還不是我男朋友。他跟那個醉酒的男生打了一架,把人家揍得鼻青臉腫,為此,學校還對他作了嚴厲的處分。

想著想著,蛐蛐停了,青蛙叫了,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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