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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海浪就把我們都叫了起來,吃完了早飯便開車拉著我們直奔新南市精神病院而去!海浪車開得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來到了醫院門口。出發前海浪已經給瑤瑤打了電話,我們一到醫院就看見潘瑤正站在醫院門口正在等著我們。

「燕姐也來了,我大伯病得很嚴重,一會兒別嚇到你呀!」潘瑤一把拉住小燕說道。

「沒關系,大伯病了怎麼也得去看看呢!」小燕拉著潘瑤的手說道。

我們跟著潘瑤來到醫院後院的精神病房,這里人不是很多,顯得非常冷清,甚至有些陰森!潘瑤用手拉著小燕的胳膊,緊緊的貼在小燕的身邊,看起來真的很害怕。可能是潘惠棟的病癥比較嚴重,他自己一個病房,潘惠梁夫妻正在門口站著,透過門上的一個小窗口往里看。劉芳一見我們來了,忙用手一拉還在往病房里看的潘惠棟,說道︰「老潘,海浪他們來了。」

潘惠梁回頭一看果然是我們,三步並做兩步走到我的跟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聲音顫抖的說道︰「孩子你們可來了,快救救你大伯吧!」怕惠梁說著拉著我來到病房門口,指著病房里說道︰「你快看看,你大伯到底是怎麼啦?」

我趴在那個小小的窗口上向里面看去,原來這可不是一般的病房,這是那種專門為那些有自殘傾向的病人準備的,病房的四壁都用海綿包裹著,這樣病人發瘋時不會撞傷!盡管是在這樣的病房,潘惠棟居然還是是被綁著的,此時正在地上拼命的掙扎著。就像一條出了水的大鯉魚在亂蹦!

就在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潘惠棟不知用的什麼辦法,竟然一下子跳了起來,穩穩的站在了地上,一雙眼楮死死的盯著我,一步,一步的向門口走過來。他的表情非常奇怪,一會兒表現得非常痛苦。一轉眼又變成了一副陰險狡詐的嘴臉,表情變換的速度非常的快,從他站的地方到門口這短短的一段距離竟然變換了好幾次!就在他的表情快速的轉變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在他變成陰險的表情的時候,好像有一個灰色的人影在他的身體里呼的一閃,速度很快要不是我一直在盯著看還真發現不了!難道潘惠棟是被陰魂附體了!想到這兒。我回頭對蘇杭說道︰「蘇杭,你過來看看!」

蘇杭一听趕緊走過來,趴在窗口向里面看。過了一會兒蘇杭抬起頭,對我小聲說道︰「怎麼搞的,大伯被附身了!我看見他身上有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鬼魂!」蘇杭回頭偷瞄了一眼潘惠梁他們,趴在我的耳邊說道︰「這個鬼魂很難搞。道行不淺,你能搞定嗎?」。

其實剛才我就已經隱約的感到,這個東西很難纏。不過我現在對自己的法力還是有一定的把握的,龍雲天當年叱 風雲的法力,到了我的身上連一個鬼魂都搞不定,那我不是太廢物了!

「放心,小菜一碟!」我輕松的向著蘇杭眨了眨眼楮說道。

「怎麼樣啊海風?」

「你大伯怎麼啦?」

這時海浪和潘惠梁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著。

「沒事的潘叔。你們看著點醫生,我進去一會兒就好!」

說著我從兜里拿出一張鎮鬼符,把自己的食指咬破,將一滴血滴在符上,那滴血一滴在符上。整張符一瞬間全部變成了紅色。

我走到病房門口,用手握住門把手。將一絲靈力注入進去,過了兩秒鐘我輕輕一擰。 嚓一聲門打開了。此時潘惠棟就站在門口,見我把門打開了,一下子撲了過來!我一抬手把手里的鎮鬼符正好貼在潘惠棟的額頭上。只听潘惠棟嘴里發出一聲嚎叫,我趕緊伸手捂住了潘惠棟的嘴,那叫聲剛一出來便被我悶了回去!潘惠棟也雙眼一翻,軟軟的倒在地上。

我抱著潘惠棟來到床邊,把他平放在床上。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潘惠棟的無名指用力一拉,只見一條灰色的人影被我從潘惠棟的身體里拽了出來。那灰色的人影從潘惠棟身體里出來後,沒有了鎮鬼符的制約,馬上發起彪來,拼命的向潘惠棟那邊掙扎,想要從新回到潘惠棟身體里去。但是不管它怎麼掙扎,我掐著它的無名指不放,因為無名指是各種鬼魂的命脈,被掐住絕對逃不了!

我右手掐著灰衣鬼魂的無名指,左手拿出一只靈幡,抬手拋向空中。靈幡飛快的旋轉起來,很快便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旋風,那股小旋風雖小但吸力卻是非常大,灰衣鬼魂一下子被吸了過去,由于我並沒有放手,那灰衣鬼魂被抻得老長,那條胳膊馬上就要到靈幡那里了,而另一只胳膊卻還在我的手里!

靈幡的吸力越來越大,我見火候差不多了,便輕輕的一松手,只听嗖的一下,灰衣鬼魂被吸進了靈幡里,我一抬手靈幡自動飛回了我的手里。收起靈幡我走到潘惠棟身邊,把他額頭的鎮鬼符揭了下來放在兜里,然後把潘惠棟的眼皮翻了起來,發現他的眼楮已經很清澈了,呼吸也很均勻,應該是睡著了。

我見潘惠棟沒事了,便轉身輕輕的從病房里走了出來。剛一出病房門,外面的人便都圍了過來。這里面除了蘇杭看得見發生了什麼事,其他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蘇杭一拍我的肩膀說道︰「哥們,你行啊!」

「怎麼樣了孩子?你大伯他……」潘惠梁的話還沒有說完,我便笑著說道︰「潘叔,我大伯沒事了,一會兒睡醒了就能回家了!」

「真的嗎?你大伯他真的好了嗎?」。潘惠梁有些不相信都說道。

「大伯他肯定好了!不過他可能要睡一段時間,估計晚上就會醒了!」我非常肯定都說道。

「太謝謝你了孩子,要不是有你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潘惠梁感激的說道。

「不用客氣了大叔,這些小事不算什麼的。我們都是瑤瑤的朋友,這些是我們該做的!」

我正在說話的時候,眼楮的余光忽然發現,在走廊的拐角處,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好像在探頭探腦的向我們這邊看,我猛的一回頭,正好和他的目光相遇。咦!是這個家伙。想到這兒,我猛的向他跑過去。那人一見自己被發現了轉身就跑!可是沒想到他剛一轉身便發現我就在他的前面,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說道︰「果然是你!說,到這里來干什麼?」

在醫院里穿白大褂的人其實沒什麼好稀奇的,但是這個人就不同了,他就是那天在商場門口捉潘惠棟上車的兩個人之一,要不是他鬼鬼祟祟的我還不一定會注意到他!

這時。海浪和蘇杭都跑了過來,海浪一見我手里抓著的人,也認出了這個家伙,上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說道︰「你們到底要干什麼?」

「我……我……」那人吱唔了一陣,忽然眼珠一轉。干笑一聲說道︰「你們看,我說這人有精神病吧!我……只是來看看情況,我們也是關心他嘛!」

「你騙誰呀!你怎麼知道他住院了?」海浪說著舉起拳頭就要揍他,我趕緊抓住海浪的手腕,小聲說道︰「這里是醫院,別把事情鬧大了,一會兒人家報警了!」

果然,我的話音還沒有落。就有兩個男醫生跑了過來,他們把海浪和那個人各自拉開,其中一個年齡稍大的醫生嚴厲的說道︰「你們在干什麼!這里是醫院,怎麼還打起來了?」醫生說著看了一眼那個穿白大褂的家伙,奇怪的說道︰「你是誰?你不是我們醫院的大夫。你是干什麼的!」

那人一听立刻慌張起來,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是流……」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戛然而止,眼楮瞪得老大。嘴唇抖動了幾下,竟然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兩個醫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弄懵了,兩人蹲在那人的身邊,查看他到底出了什麼情況。

我趕緊向走廊的盡頭看去,因為那人一直是背對著那個方向。走廊的盡頭就是下樓的樓梯,我注意到在離樓梯不遠的地方,有一張紙片在向著樓梯的方向飄動。看那紙片飄動的狀態,很像是有一個快速移動的東西在它旁邊經過,帶起的風把紙片給吹了起來!

這時已經有不少醫生護士圍了過來,一見躺在地上的人,都在問先來的那兩個醫生,那兩個醫生也是莫名其妙不知該說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呀?」這時小燕和潘瑤一家也過來了,小燕看著地上的尸體問道︰「這不是那天在商場門口的……」

小燕的話還沒有說完,我便阻止了她,沒讓她接著說下去。我走到那個年齡稍大的醫生跟前問道︰「他怎麼樣了?」

「他死了!」

我一听趕緊拿出電話,撥通了林隊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林對的聲音︰「什麼事海風,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林對,你趕緊到市精神病院來,這里發生一起命案!」

我打完電話又對那個醫生說道︰「讓你們的人都散了吧!人多會破壞現場的,警察馬上就到了!」

我走到尸體旁邊,蹲下來想看看他到底受了什麼傷,怎麼說死就死了呢?我看歸看,尸體我是不能動的,不然一會兒林對他們來了又該說我破壞現場了。這時時間已經過去了有五六分鐘了,我突然發現尸體身地下才開始有血液流了出來,然而胸口處的衣服卻只有一小塊兒被血液染紅了,而且奇怪的是那塊血漬並不大,而且顏色也不是鮮紅色的,竟然是一種淡紅色。我趕緊把那個年齡稍大的醫生拉過來,指著那塊血跡問道︰「你看著血跡的顏色好像有點不對呀!」

那醫生一看也是有些奇怪,說道︰「是呀,這血液像是被稀釋過一樣!」他說完搖了搖頭。

又過了一會兒,樓下傳來了警笛的聲音。時間不長林對帶著幾個警察走了上來。跟在他身邊的當然還是趙剛和小李,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女警察,我猜應該是法醫。

女法醫一到跟前便蹲在尸體邊上開始檢查,林對走到我的面前小聲問道︰「海風,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還出人命了呢?」

我把剛才的事情和林對說了一遍,林對一听拉著我的手,走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臉色凝重的說道︰「海風。這件案子很奇怪呀!看來你又得幫我的忙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檢查尸體的法醫,對林對說道︰「幫忙倒是可以,但主要是現在我也是沒有頭緒呀!」

「听你剛才說的,我有一點很奇怪,凶手是用的什麼殺的人呢?」林對說道。

「這就得看你們的法醫了!」我說著便和林對一起朝尸體那里走去。

「冷言,查出凶手可能用的是什麼凶器了嗎?」。林對走到女法醫跟前問道。

女法醫站了起來,看著躺在地上的尸體。有些奇怪的鄒了皺眉頭說道︰「從傷口上看,應該是尖銳的利器造成的貫通傷,傷口邊緣非常整齊,不過最奇怪的是傷口的邊緣像被低溫冷凍過!」

林對一听趕緊蹲在尸體邊上,仔細的查看著死者的傷口,原來死者胸口上只有一個很小的傷口。所以流的血才會那麼少。林對看著地上的血液,奇怪的問冷言道︰「怎麼會這樣呢!上面怎麼才出這麼點血,顏色還這麼淡!」

冷言看著林對,顯得有些遲疑,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那是因為死者背後的傷口比前面的要大的多!」

「到底是什麼凶器能造成這樣的傷口呢?」林對听了冷言的話更糊涂了。

「好多東西都能造成這種傷口,但一定要手持凶器才能造成這種傷口,」冷言說著看了我一眼說道︰「據他剛才所說,凶器應該是飛過來的。那就很難或者說不可能造成這種傷口了,因為根本沒有人能掌握準這種力度!」

「你是說凶器穿過死者的身體,但凶器的尖部剛剛刺破前面的皮膚,是這樣嗎?」。我問道。

「理論上╴╴是這樣的。」冷言特意強調理論兩個字,意思很明顯。這種情況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

「不對呀!照這麼說那凶器應該留在死者體內才對呀?」林對奇怪的說道。

「問題就在這兒了,現在是死者的體內什麼也沒有!」冷言說著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看著我。

「我們可誰也沒有動過尸體啊!」這時站在我旁邊的那個醫生趕緊說道。

听見那醫生的話我才反應過來。原來冷言是在懷疑我們動了尸體了,想到這兒我看著林對說道︰「林對。我們確實沒有動過尸體!」

「冷言,你不了解海風,有他在這兒,不肯能有人對尸體做手腳的!」林對趕緊對冷言說道。

這時海浪和蘇杭也都走了過來,海浪過來一把抓住林對的手說道︰「這案子您可得好好查呀!這里面可有好多事情呢!」

林對一听奇怪的看著我說道︰「怎麼回事海風,這里面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嗎?」。

「哦!要不是海浪說我還真忘啦,等一會兒你們干完活兒,我再仔細和你說吧!」

林對一听,扭頭看了一眼他們那些正在忙碌著的同事們,對我說道︰「沒事的,這都是我們組的兄弟,什麼話在這兒說就行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取證的冷言,林對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趕緊說道︰「冷言是新調到我們組的,也是自己人!」林對說著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誒!對了海風,你們在這里干嘛呀?」

「我要和你說的就是這個!」說著我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跟林對說了一遍。

林對听後沉思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看著地上的尸體問道︰「你們肯定這個人就是流浪之家的人嗎?」。

我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

「絕對沒錯!當時我們都在現場,這個人我認識!」海浪在旁邊說道。

林對點了點頭,說道︰「這看起來倒是像殺人滅口啊!」

「你們不能去查查嗎?林對」這時蘇杭問道。

「這個不太好辦,他們是一個福利機構,政府非常支持他們的工作,要是沒有確切的證據,最好不要打草驚蛇!」林對為難的說道。

「林對說的沒錯,不過我想咱們可能已經打草驚蛇了!」蘇杭說道。

「不過這可能也不是什麼壞事,咱們可以看看他們有什麼動作,然後在做打算!」林對說道。

林對他們這組的人干活效率真的很高,我們說話的這一段時間,現場的工作已經干得差不多了,尸體已經被兩個小警察給抬了出去。趙剛走到林對跟前,匯報了一下工作,林對揮手說道︰「你們先回局里,我和海風再說幾句話!」

趙剛答應一聲,便和同事們出去了。林對轉身指著潘惠棟的病房對我說道︰「人醒了嗎?我想和他談談。」

「他得晚上才能醒呢!現在恐怕不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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