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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所幸的是這地方出了涼颼颼的以外到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也許這地方寒氣就重,再加上是水底所以才會這樣。

王鼎和尹廈站一起,在四周打量,而我也沒什麼事,就回頭看看,咦!!人少了!!怎麼就只剩下我們四個了!!

老頭,大個兒,還有那個穿紅衣服的都不見了!!!但一轉想可能還在洞里沒出來。

出口處,掉下一人,渾身是泥。洪猗喘著粗氣直罵娘!!看他那狼狽樣絕對不怎麼好過。

上去正想調侃句,突然瞳孔一縮,渾身一涼,大個兒是在洪猗前邊進的。

望著幽深幽深的洞口,心里一陣寒…………

「他們去哪了?」

這麼小的洞口容不下人躲,那麼人去哪了!!我們不會也像他們一樣莫名其妙的消失吧!!

又一個人從里邊掉出來,同樣渾身是泥,不過這人不是我們認識的。

上前查看一下,一股子難聞的味道傳出來,這人早死了,渾身已經開始發臭了,沒有泥土沾染的地方露出黑色的泛著惡心尸水的爛肉,洪猗用布捂住鼻孔,拿我們僅剩的那點水沖洗了一小部分如出來的就只有爛肉,這人身上幾乎就沒有衣服,只有些破布的碎條因為尸體的粘連所以還在身上,其他地方就全是潰爛的腐肉傷口,幾乎就沒有完整的皮膚。全是一道道很夸張的傷口,就像把人從絞肉機絞了一圈一樣。

整具尸體很幸運還是看得出是人型,恐怕再過幾天就只剩下幾塊爛肉了吧。

「你到底把我們帶到什麼鬼地方!!」瞪著那個傻子,厲聲斥問。

「咯咯咯」他只是在傻笑,卻是什麼都不說。

我揪住他的頭發讓他平視我他還是鬼一下的傻笑個不停,我惱了就想抽他,剛想抽王鼎抓住我抬起的手,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那麼做。

我燦燦的收回手,往往這個時候人和瘋子都是同一種生物,但是呢?雖然都明白的但本能上是我們就是瘋子,就像是那些喜愛那個想跳樓的,但被救回來的時候又會為自己松一口氣一樣。

這回算老子點兒背,此時的我已經沒空去考慮什麼青葵啊!!霧子啊!!老子只想從這出去。

「現在怎麼辦!!」我惡狠狠的朝著王鼎質問,他眼里一閃而過的殺意,然後冷冷的回我說︰「不知道」

「不知道!!尼瑪!讓我放了他!!!!別說的這麼偉大了!!!你tm不是什麼救世主」我們現在是兩看兩相厭,已經是沒什麼話好講了,看我們現在的樣子,真想不到我們昨天關系有多好,稱兄道弟的。

「啊!!啊!!!」兩聲哀嚎,大個兒半身出了洞,還有半身卡在那,滿頭的血和泥巴,顧不上吵架馬上就去扯住他的手,三人一起發力把他拽出來,他倒在地上傷的很重,原本他背著的老頭也不見了。

洪猗說他身上有很多傷要快點處理,沒辦法,王鼎上前跪在那傻子面前求他說「老爺子!!!看在我們是小輩的份上,我們不想死,給條生路放我們走吧!!」傻子臉上一僵,但就是一瞬,在其他人都沒注意到的地方,然後傻子依舊是笑嘻嘻的瘋跑,王鼎也跟去,他兩就這麼消失了。

听洪猗說他身上的傷很厲害,很可能感染,但自己身上帶的藥也不多,特別是破傷風和抗生素這樣比較需要的藥品更是少,抗生素三支,破傷風本來也是三支但路上碎了一支所以只剩兩支,放強心劑麻醉劑等貴重藥品的那些個包,在那次亂斗上沒帶下來,現在有的只有粉狀嗎啡三克左右,還有幾片消炎藥,和小瓶酒精,兩把手術刀,兩小包密封葡萄糖和食鹽,紗布什麼的。

東西很簡陋,而救一個人的就要很多的藥物,所以說救與不救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在這里受傷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說………………

王鼎回來了,讓我們抬起大個兒,在墓道里走了沒一會,到了一個小水窪邊上,上邊的水很清澈,但水量不多。

他看了洪猗一眼,洪猗也明白,撕開大個兒的衣服,露出幾道鮮血淋灕的傷口,清洗干淨露出一道道三公分長傷口,化開嗎啡給他注射了一針然後才處理他的傷口。

薄薄的手術刀化開他的已經結痂的傷口,用棉簽沾上酒精,擦洗,然後用鑷子從里邊夾出一正在蠕動的肉色蟲子,蟲子出來不多,但他一抽居然里邊居然還有很長一段,長約五厘米。已經昏迷的大個兒臉色鐵青臉上神經抽搐的皺緊眉頭。相當于打了麻藥,還痛到這樣恐怕這真是抽心那樣的痛啊!!

幾乎在每條傷口中都抽出了蟲子,可能放著不管就和當時那些女人一樣滿身的蟲病。

帶著個傷員在這樣的地方就和送死沒什麼兩樣,所以說只要這大個兒拖累了我們,那麼他的下場就只有死了。

當然只是我的想法了,但我始終沒猜到會有人真的舍棄自己性命去就另一個人。

大個兒很久都沒有醒,很有可能就這麼睡死了,我已經很不耐煩了,催促這快點出發。

——————洞口處————————

黑幽幽的洞口內,一個佝僂的身體靈活的鑽出,左右張望下,發現沒什麼人,迅速的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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