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古墓一炸出來不是以往那惡臭漫天毒氣,而是一股子濃郁的香氣,本來就膽大的烏勒登怎麼會害怕呢!!!就這那月黑風高的夜,就下了去。
這墓室到不似一般墓室,本來應該陰氣寒冷的墓室,卻是一室暖陽,整個墓室從里邊透出溫暖的火光,里邊是幾盞很大的油燈,是不是油燈就不算清楚了,但里邊的陳設不像是墓室,就和生人住的房屋一樣,上邊掛滿了字畫名帖,還有張很大的八仙桌上邊儼然是一張未畫完的山水畫。
烏勒登也是奇怪了,如果這是墓室就太是奇怪。這就像是個大宅子的前廳,沒有生仙圖也沒陪葬品什麼的。
烏勒登也算見多識廣,知道這里的畫好些都是名家作品立刻下令把東西能摘下的都給摘下來。
都說是死人東西不能動,會招來怨靈,烏勒登從來不信這些,不僅搶了字畫,連墓里那張太師椅和八仙桌都想要抗走。
這會兒,一陣陰風,墓室里的燭光一晃,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到烏勒登面前,就覺的鼻孔被一陣濃香堵的難受,手背一抹,一條滑滑溜溜的東西被手蹭到,一個猛退,抽出腿上別著的匕首,一手從口袋里抓出一把糯米。看著昏昏晃晃的燈光,听著耳邊動靜。
其他人同樣警戒著周圍,不一會兒,燈火逐漸明朗,一聲尖叫,一個手下手上被條艷紅艷紅的蛇纏上,頓時臉上嚇的蒼白,兩眼就和泥糊上一樣一點光亮都沒有。
「二丫頭!!你瞎叫個什麼勁兒,不就是條蛇嗎!」說著一個年長點的婦女,正要上前把蛇給揪下來。就見腳下不對勁,底下滿滿的都是蛇,紅通通佔了整個墓室,很香很香,香到作嘔。
這些蛇是不大,就小小的幾條但關鍵是數量驚人啊!!所有人都現在恐慌里。
不是鬼嗎!剛剛的幻影怎麼回事!烏勒登一咬牙,推到一盛滿油的油燈,一瞬火就這麼燒了起來,底下什麼蛇都給跑干淨了,就剩下一條特別大的,也許是體型太大所以跑不動,要說它的體型就和亞馬遜那些食人巨蟒一樣巨大的,它的顏色比那些小的蛇明顯暗很多,也不是很香,就見它緩慢的移過來想逃跑,俗話說打蛇打七寸,烏勒登一上來就是以狠勁兒出的名,沒等它移過來就一匕首扎蛇七寸上,可能這蛇是太老了,被她扎了也不反抗只掙扎幾下就一命嗚呼了,大蛇的月復部很鼓,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麼好東西,轉念一想就拔下匕首,從月復部就把蛇剖開了,蛇月復里一個六歲的小女圭女圭,早就死里邊了,看被消化的也差不多了,可能是被吃了有斷時間了,不免有些失望里邊不是什麼金銀珠寶。
如果說這是和宅院的配置裝潢一樣的話,墓主就肯定在臥房了,看看眼下這里邊的的火已經燒旺起來了,不逃又不行,逃了里邊要是有寶貝被燒毀了又心疼,就讓多數人帶著那些能帶出去的東西趕快跑出去,自己就和幾個心月復進里墓室。
果然是和生人的宅院一模一樣,這墓連是陰宅都算不上就是個宅院只不過就是在底下的而已。
這樣一想墓主的所在地就一目了然了,墓主躺在一紅紗制的蚊帳內,看不清樣子,恐怕是早就只剩下一具枯骨了。依舊是忽明忽暗的燭光,不過在這里卻多了恐怖陰森的味道。烏勒登不怕率先上前一把撕開那血紅血紅的紗帳,里邊是兩個人,一男一女,完好無損,臉色紅潤和活人沒什麼兩樣。紅通通的蚊帳更顯得兩人邪氣,即使是身經百戰的烏勒登也不禁怕了,但眼尖的她一眼就看到兩人身上的物件,是一個玉杯和一把象牙折扇還有不少珠寶首飾,什麼字畫都不如這些個金銀細軟化得開,所以一間到這些東西有點不忍但又舍不得這樣糾結的內心在財寶的引誘下,讓她逐漸靠近上兩人。
小心翼翼的卸下女尸頭上的發簪,見沒什麼事情發生,膽子大起來把女尸的耳環啊手鐲啊還有脖子上的項鏈都給解了下來,見那女人榮光煥發,想必她嘴里肯定含著寶玉,想著叫來兩人讓她們壓住女尸自己則掰開她的嘴,果真在嘴里頭摳出一塊金瓖玉。這會兒烏勒登樂了也不怕了,反正沒什麼事情發生,推開兩人,伸手在男尸身上扒拉下那些個配飾,突然手上一緊,就見男尸的手緊緊抓在她手腕上,然後尸體動了,從嘴里吐出三顆翡翠制成的珠子,然後他突然就掙開了眼楮,當時烏勒登完全就傻住了,腦子一時沒反應過來,就听那男尸居然開口說話了他只說了四個字︰「鎮河龍棺」然後就直挺挺的又倒回去了,這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太讓人可怕了。
但在場的幾人都听的真真切切,幾人都如夢初醒,火勢已經要燒到這里了,幾人馬上收拾起來逃跑。
好不容易出了這座墓穴倒是真算到上是最狼狽的一次了,自從接下個個大官少爺下來的髒活就是沒少像這樣盜墓掘尸的,但從沒一次,像這次這麼恐怖,原來真是有僵尸鬼怪的!!這是之前只在老一輩嚇人的故事里出現的事如今到真發生在自個兒身上了,烏勒登有點犯傻,揉揉到現在還有點痛的手腕,實在想不到會出這樣詭異的事情,突然看到手腕被抓到的地方浮起一些像是銘文一樣的字,雖然看不懂但心里愣是一涼…………
張哥停下了,蔣老板看了很久,然後憋不住問︰「後邊呢?這事和我們的生意有什麼關系啊!!」
「老板別急嘛!!事情可不能都是看表面的啊!!以後老板就知道了」張哥只是這樣說,然後神秘的笑笑。
蔣老板很不爽,踹開門就沖了出去,回頭還不忘說︰「姓張的我不和你扯皮!!要是沒有有用的東西出來,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怎麼就不信呢!!我說的可都是很用的東西啊」張哥很無奈的聳聳肩,然後繼續處理公務。